第二十九章 遺囑
汪洋在房間裏麵想了半天,這老頭找我有什麽事,既然恩怨已經兩清了為啥還要找我。算了,想也是白想。於是他繼續拿著起這把天問短劍,研究起來。這一晚上汪洋的臥室裏麵燈幾乎是沒關的,汪洋真的很渴望參加這場比賽,因為汪洋一直以來就是一個人在修煉,從來沒進過國際催眠師這個圈子,真的非常的想把自己學的東西好好展示一下。
第二天,汪洋在“大喇叭”的叫喊中,睜開了眼睛。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樂早就習慣了這種聲音,它反而睡的更香了。汪洋看著可樂,心裏無限的羨慕啊,因為到現在為止汪洋還是沒適應這大嗓門的鬧鍾。
他飛快的跑下樓,看見正在挑糞的李教授。他滿臉激動的看著李教授、正想說什麽。李教授先說話了:“你想參加那個大賽是吧,小劉大概沒跟你說過危險性吧,你聽了個好的是吧。你知道每屆參加多少人嗎,世界各地優秀的新人不下3萬人。第一輪,星級評測就要淘汰2萬五千人左右,第二輪,集體能力考核就隻會剩下1000人,淘汰下去的大部分都死了。不死也得殘廢。第三輪,心裏技能承受考核剩下100人,很多人淘汰的人都成了瘋子。第四輪,分組輪回搏殺,打到投降為止,估計就隻能剩下5個人左右了,其他的人你就不用問了。最後一輪要撐住3個長老超過三個小時圍攻。這時候你不死話,就算是勉強贏了。
汪洋聽的一身冷汗啊,這哪是比賽啊,這是比命啊。怪不得好幾屆都沒人勝出了,估計都死光了。汪洋好奇的問“師傅,你那屆,剩了幾個人啊”。李教授談了一口氣,說道:“就我一個,而且半死不活。幸好幾個哥們幫我撐到了最後,但是他們都死了,他們把對突破極限的渴望都施加我身上了。”
汪洋聽到這裏,心裏不免有點傷感。是什麽樣的精神讓這幾個人放棄了生命把李教授保了下來呢。就當汪洋還在沉思的時候,李教授突然一改嚴肅的神情,一副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子,我還缺點肥料,要不你明天給我拉點回來啊,這是任務,也是修煉啊,不拉你就等著老規矩吧”。說完轉身走了。
汪洋一愣,靠,這找糞也是修煉嗎。又要開始玩我,汪洋無語了,他趕緊叫上李嬋趕往學校上學去了。這一天過的挺快得挺快,轉眼快放學了。剛出校門他就發現了門口停著輛路虎車,車上是王禿子。
王禿子搖晃著大腦袋對汪洋說:“兄弟,他們非請咱倆吃飯,咱倆是去還是不去啊,我這特意開車過來問問你,你要不想去,咱們就不用搭理他們。”
汪洋想了想說道:“大哥,咱們還是去吧,看看他們玩的什麽路子,我想杜金鵬應該是有事求我,但不知道究竟是什麽。”
於是王禿子拉著汪洋,然後也沒等李嬋出來就往海夢圓酒店奔去。這個酒店在上海來說不算是什麽大飯店,但是這確是杜金鵬的獨資的大酒店,一般情況下接待的都是跟自己關係十分密切的人。
一進酒店門口,汪洋就感覺到了資產階級的生活方法啊。兩個漂亮的接待員,半跪在地上用幹淨的毛巾和刷子給他們兩個擦起鞋來。緊接著,兩個穿著性感的服務員,幫他倆脫了外套。兩個女孩在兩邊陪著,兩個女孩在前麵領著,這才慢慢的走過紅地毯,最後上了電梯,電梯裏麵也是金碧輝煌,感覺有一種文藝複興的文化氣息。
這電梯到了12樓頂層。來到了一個300平米的大廳,這大廳裝修的富麗堂皇,各種飾品和家具一應俱全。大廳牆壁上還有個巨大的像電影院一樣屏幕。汪洋不僅感歎,這有錢的人生活真無恥啊,這麽大的地方就用來吃頓飯,那他家洗澡的地方得多大啊,不得能遊泳啊。
杜金鵬笑著站在電梯口,然後對著王禿子和汪洋說:“就是家宴,別客氣,看到你們我心裏真的高興啊,你們比我那個天天胡作非為的兒子強啊。你看看我們家族的家業,要是我和他爺爺死了,他兩天不得折騰個精光啊。”
杜金鵬讓王禿子和汪洋入座以後,親自打開了一瓶78年的拉菲紅酒。讓美女服務員把酒倒好,緊接著跟他們談了起來,這杜金鵬早年在美國紐約也是個人物,短短的幾年就讓本來虧本的家族企業,從新在美國華爾街上市了不說,還搶了很多地盤。
改革開放回國以後,他靠著王禿子爸爸和幾個哥們,讓杜家成功的回到了上海灘。但是最近他得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前段時間,他去檢查被告知是胃癌晚期了。而他在北京從政的父親,現在也在醫院躺著呢,估計是帕金森病晚期沒幾天了。
他一想到杜家兩代人都快離開人世了,可是自己的兒子到三十歲了,還瞎混,這兩年他得老臉都快丟光了,如果不是就這麽一個兒子,他真想掐死算了。這杜家百年的家業一想到要毀在他手裏,他真的不甘心啊。
杜金鵬喝了兩杯紅酒搖了搖頭說道:“汪洋,小王啊,你看伯伯我真的快不行了,如果我一入土,那個敗家子萬一去拉斯維加賭兩天,我想我們家這點東西就交代了,小王啊,你爸爸去死的時候,堅決不要我一點錢,你媽脾氣也倔。但是現在有個要求,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王禿子愣一下,馬上說道:“杜伯伯,您說吧,我能辦到的我就盡量辦。”
杜金鵬馬上激動的說:“我把遺產都寫在你的名下,你幫我管理好這個產業,至於我那個兒子,你和汪洋幫我好好管教一下,如果他真變回來了,就給他點經營。要是他還是那個德行,就讓他上街自生自滅,別讓他餓死就行了。”說著老淚都掉了下來。
王禿子馬上說道:“真不行啊,杜伯伯,你知道我媽的脾氣,她心裏我爸是那種聖人的存在,別說我不想要您這錢,就是我媽那裏也不會要的,她自殺都幹的出來”。
杜金鵬聽到這話,滿臉沮喪。正在這個時候,坐在一傍的汪洋說話了:“杜伯伯,你既然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能無動於衷了,你別急著寫遺書了,你這病我剛才看了以下,我估計能治,你兒子嗎,你也不用擔心,你就交給我大哥管理吧,一年之內,我們盡量給你弄出個人樣來,但是你可別心疼啊”。
當杜金鵬聽到這話的時候以為是在做夢呢,但是一看汪洋堅定的表情,他甚至有點猶豫,畢竟汪洋太小了,才16歲啊。這時候王禿子說話了:“杜伯伯,我兄弟是個奇人,他的師傅也很厲害,我媽的病了七八年了眼看就不行了,我兄弟一下子給治好了,現在跑起步來比年輕人都快。”
王禿子媽媽在他爸還在世的時候就有種怪病,而且走路都費勁,這杜金鵬是知道的,但是他也聽說最近老太太好的不得了,但是他怎麽也沒想到是汪洋弄好的,他不由得張大了嘴巴,看汪洋看的都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