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道家法陣
汪洋聽到了女人尖叫聲,還有棺材的破裂聲。難道傳說中真的有這種神秘的念力嗎。他趕緊向那個墓室口奔去,這個墓室很大。牆上刻滿了神秘的經文。在盡頭的神像下麵,圍著四五個人。一個巨大的棺材被斧子破開了。
而幾個男人正在互相的自我廝殺,已經有兩個人倒在了血泊裏。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蹲在角落裏麵。汪洋一進墓室就感覺到了強大念力往自己腦袋裏擠。這股強大催眠力,讓汪洋不得不運用強大的念力就行抵抗。幸好汪洋催動了牙型古玉。所有的的念力都被牙型古玉源源不斷的吸進來。
汪洋看這幫愚蠢的盜墓賊。如果不是聽到了他們剛才的談話。或許汪洋還能考慮救一下他們。但是剛才那幾陣奸笑,讓汪洋實在不知道有什麽理由救這些人。這幾個人甚至拔出了手槍開始對射,最後剩下的一個自己抓著自己的頭發,甚至抓掉了自己的頭皮。死狀慘不忍睹。
汪洋也是第一次看多這多人死在眼前,忍不住一轉身吐了。吐過以後他馬上自我催眠心智,倒是也不太惡心了。令人驚奇的是,那個躲在角落的女孩,確是沒什麽大事。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自己。
“你到底是人是鬼,你怎麽在這裏。”女孩害怕的說。
汪洋笑著說:“我說我是鬼,你相信嗎,你見過古代的鬼長成我這樣嗎。”
女孩楞了半天,緊接著又笑了:“謝謝你救了我。我叫於珊珊,是上海複旦大學考古係的學生。你呢”。
汪洋感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自我介紹的女孩真的很了不起。汪洋頓了一下說道:“我先聲明剛才救你不是我。至於你為什麽獲救你得問這墓主人。我叫汪洋,過兩天就是麥斯麥爾國際學校的學生。”
於珊珊確實挺能說的,這嘴巴不停的問,她對汪洋的學校很感興趣,因為這個學校畢業的學生很多都是傑出的心理學家。他聽過很多國際著名的心理學家的講座,大部分以前都上過這所麥斯麥爾學校。而這所學校貌似不對外招生。
汪洋看了看整個墓室。往破碎的棺材裏麵看去。棺材裏麵的屍體已經爛的差不多了。而整個墓室還是充滿了催眠力,而且貌似外麵的棺材也在不停的響動。
於珊珊還在那裏不停的問這問那。汪洋驚奇的看著她說:“你就不知道什麽是害怕嗎。這都出人命了。你沒聽到外麵棺材在響嗎。”
於珊珊砸了一下大眼睛:“這不是有你嗎,你既然能來就能帶我出去啊。再說我們學考古的屍體見多了。這幾個人本來就該死。他們騙了我,本來我是想來拿我先祖留在這裏曆史資料的。他們說要幫我,最後確實來貪圖財物的。”
汪洋一聽,嘴巴差點合不上了。這是哪家的白癡啊,帶著人來抓自己祖墳,這世界能這麽做的人基本上已經不是正常人了,當然有一些人是為了祖宗的財物,但這位貌似是為了學習。
怪不得這些念力都對她無效呢。他身上估計有他祖先留下的法器吧。他稍微一走神,發現於珊珊已經鑽進棺材裏麵翻東西去了。汪洋頭都大了。這還是正常人嗎,比李教授家的人都不正常。
過了不一會,墓室外麵棺材的響動聲都消失,整個墓室都恢複了平靜。貌似這個陣法就在棺材裏麵。於珊珊爬出了棺材,手裏拿著出來一個大箱子。她也不忌諱在汪洋麵前就打開來。
箱子裏麵有個丹藥瓶子,和好幾本破爛不堪的書。箱子底下還有一麵銅鏡,背麵是很多神秘的符號,和一把破舊的短劍。
於珊珊把好幾本書裝進了背包裏,高興的說:“我的論文有著落了啊".轉手把剩下的東西遞給汪洋,說道:”這些東西我戴著不方便,放在這裏可惜了。就放在你那裏行嗎,過段時間我去你學校拿,我要是忘了,那就給你了。”
說著一蹦一跳的跑出了墓穴。汪洋呆呆的愣在那裏,不知道自己該是個什麽心情,這位極品的女孩,自己挖了自己祖墳,看見滿地的屍體,還有剛才的經曆,竟然還能笑如此燦爛。走的時候竟然把祖墳裏的東西交給陌生人保管。
這種人在汪洋世界裏麵從來沒有出現過。汪洋心想誰要有這樣的後代,估計祖宗都能給氣死個百八十回的,這也太另類了。
汪洋,收拾好盒子,走出了墓室。很快回到了日本倉庫的洞邊上。他心裏想,我這不算盜墓啊。人家後人白給我的,我回去研究一下也不算過分。想到這裏他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汪洋很快的把洞給封上了。帶著可樂走出了日本倉庫,在公園門口的公用電話亭給王禿子發了個傳呼。不到半個小時,王禿子開著那輛路虎飛快的趕來了。
這一路上,王禿子不停的說,說的吐沫星子橫飛。當看到汪洋帶著可樂的時候,他竟然也想養隻狐狸。因為現在在王禿子眼裏,汪洋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再加上是自己兄弟了。汪洋最後終究拗不過王禿子,去他家吃了一頓飯,然後才返回了李教授家。
今天運氣真好啊,這大喇叭不在啊。他馬上跑回自己房間。打開盒子看著盒子內壁的上的小字。他知道了,這個墓主人原來根本不是什麽張真人的弟子,隻不過是那丫頭用來糊弄人的。墓主人是明朝的一個祭天官員。同時還兼職禦史。
這一家族估計是中國古代催眠體係的傳人,汪洋正在那裏看的津津有味。突然樓下出發一聲喊叫。
“汪洋,你這兩周死那裏去了啊,我問老爸也不說,你說你什麽意識啊,不說我今天晚上不上你睡覺,我煩死你,吵死你”。
汪洋心裏一驚,我靠,不想什麽來什麽,這剛碰到送走那位極品,家裏這位極品就又來了。真實一坡未平一坡又起啊。現在女人都沒有正常點了嗎。
他突然想起了,火車那個文靜的女孩。自己來上海快一個月,還沒聯係她,可不能失信,上學以後聯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