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花癡香磷與選拔賽
離開了手鞠一行人,花褚又開始漫無目的的尋找適合的落腳點。找來找去,最後找到了一條小河,河水清澈,周圍也比較空曠,正好有一個一人多高的樹洞,裏麵也不潮濕,倒是讓花褚很滿意。
選好了落腳點,花褚也就開始度假了。好在這森林裏食材不少,而且純天然,讓花褚開了幾天個人自助烤肉。隨便提一下,當初吸收龍脈的後遺症在發動塑造再生之後就逐漸緩解了,雖然現在的花褚食量還是比同齡人大,不過也是花褚修行苦以及成長的原因,但也隻是一個成年人一個半的飯量。
這裏離高塔不近不遠,很少有人會從這裏經過,因此沒有人發現花褚在這裏。
到了第五天上午,花褚開始慢悠悠的朝高塔走去,想掐著時間剛過去看預賽。因為知道大蛇丸也混在裏麵,花褚有點怕怕的,擔心自己一個沒把持住讓大蛇丸瞧出來,小命危也。
綱手在花褚離開前幾個月,沒少叮囑他如果遇上大蛇丸毫不猶豫的使用時空忍術逃走。見師傅都那麽慎重,花褚沒理由不怕。
“吼。”一聲熊的怒吼發出,接著是一個女孩子的尖叫聲。花褚立即辨認出方向,快速趕了過去。
“咦。是她啊。哦,想起來了,香磷好像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佐助然後迷上他的吧。”花褚心裏壞笑起來。“要不然,我把這個任務接下來。嗯,從什麽方式出場呢?”
花褚一邊想,一邊擋在小香磷麵前,一手捏住熊掌,另一手抓住熊的毛皮,稍一用力按下,將整個熊的上半身給按進了土裏。
“喲,有人出手了。”頭上,佐助的聲音傳來。花褚抬頭一看,佐助正酷酷的一隻手插在口袋裏,一邊朝這裏看過來。
“你是監考官?難道考官也要考試?”佐助看清後被熊擋住的人是誰之後,從樹上跳下來說道:“那麽,考官大人,你怎麽會出現在眾人考試的考場裏?”
花褚頭一偏,果然看見了佐助脖子上的天之印。剛開始時,花褚也準備去和鳴人匯合,看能不能攔住大蛇丸的天之印,算是還鼬一個人情。但找了很久,始終找不到三人。等天快黑了的時候花褚也放棄了。按時間看,即使花褚去了也晚了,因此作罷。
“佐助嗎?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了。你們還沒拿到卷軸?”花褚問道。佐助點頭道:“啊。中間出了很多事,沒來得及。”花褚看看頭頂說道:“那就快點吧,時間快到了。”
“我知道了。走了。”佐助瞟了一眼香磷手上的卷軸,對花褚說道,然後跳上樹離開了。
“這家夥,還是那麽酷,難怪對少女有那麽大的殺傷力。”花褚心裏也有些妒忌了,不自主的摸摸自己左眼上的繃帶。
“那個,考官大人。謝謝你救了我。”香磷怯生生的說道,花褚立即擠出笑意,擺出一個自認為很酷的樣子轉身道:“沒什麽,小意思。”香磷一看見花褚的笑容,立即想起了第一場考試,打了個哆嗦。
絲毫不知道的花褚走上前,輕柔的說道:“沒有受傷吧?”香磷搖搖頭,隨後帶著一點羞意道:“考官大人,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花褚一昂頭說道:“說吧。”
“考官認識剛才那個人吧?他叫什麽名字啊?”香磷說話時,臉上居然出現了紅暈。花褚咬牙切齒道:“佐助。宇智波佐助!”聲音之大,讓已經離開的佐助不禁回了回頭。
發現自己居然還是讓佐助給“得逞”了的花褚,最後都是一臉被打擊的樣子。原本準備離開的他在看見香磷一臉可憐無助的樣子之後,又起了惻隱之心,咬咬牙留下了。
香磷的腳扭傷了,花褚知道以她的恢複能力很快就能好過來,因此也沒有浪費查克拉給她治療,但此時香磷還不能走路,花褚便將香磷抱了起來,朝高塔走去。
走了不久,花褚聽到有人喊香磷的名字,而香磷也是一臉激動道:“是我的同伴在找我。”花褚聽聲音距離還不進,便抱著香磷朝那裏走去。
很快就要靠近了,花褚停了下來,把香磷放在樹邊說道:“好了,找到你的同伴了,我也該走了。看時間你們也來不及完成剩下的考試了,一會和同伴匯合之後就按原路回去吧,路上會有人尋找接應你們的。我不方便在你的同伴麵前出現,就送你到這裏了。走了,小香磷。”花褚轉身離開,很快就不見了。
“他的查克拉,好溫暖。”香磷看著花褚離開的地方發呆,隨後大喊道:“我在這裏。”
花褚離開後,看了看時間,離考試結束隻有一個半小時了,而現在他離高塔大約是三公裏多一點的距離,時間來得及,索性慢悠悠的走過去了。
越靠近高塔,花褚也發現了越來越多的考生,大多數是在附近轉悠碰運氣,更多的是受傷失敗後躲起來等考試結束。所有人的也都看見了正大光明走在林子裏的花褚,不過沒有誰不識相的過來找麻煩。
在花褚有意拖延時間的舉動下,趕到高塔時果然如他所料,預選賽已經開始了。
“喲,這是春野櫻和山中井野的戰鬥啊!”花褚走進休息台,看見井野和小櫻大戰,出聲打招呼道,“卡卡西老師,好久不見。”
“啊。沒想到再見麵,我們是同事了。”卡卡西回道,花褚環視了一周,讚歎道:“哇哦,今年的新人都齊了啊。不錯不錯,還有這三位。今年的木葉十二強誕生了啊。”
“木葉十二強?哼。”靠在牆壁上的寧次不屑道,“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花褚瞟了寧次一眼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甚至超過了實力本身。”“哼。那接下來他們的運氣就到此為止了。”寧次回道。
“是嗎?那就看吧。”花褚結束了無意義的鬥嘴。
下麵,小櫻與井野雙雙倒地,無勝者,接下來是手鞠對戰天天。
就在大家看好天天的時候,花褚和鹿丸笑了笑,沒有說話。
“如果你的情報全部正確的話,這一場,砂隱村很輕鬆就能贏了。”鹿丸對花褚說道。花褚笑道:“你看就是了。我有種預感,你接下來很可能會對上手鞠,好好觀察吧。”鹿丸叫道:“真的假的。你這烏鴉嘴,嘴裏的話就沒有一件好事。”鹿丸趕緊轉身,看著下麵開始戰鬥的兩位女忍者。
手鞠沒有走下去,而是再看了花褚這邊一眼後,跳上扇子飛了下去。落地後扇子一收,拿在手裏。
果然,天天的暗器術對手鞠沒有任何威脅,手鞠三次舞動扇子,就解決了天天所有的手段。最後她準備用扇子頂天天的腰,準備給天天一重擊時看了對麵看台一眼,不知道為什麽沒有這麽做,而是用扇子托住了天天,把她放在了腳下。
“咦。手鞠怎麽變性子了?”花褚不禁疑惑起來,隨後看著獲勝的手鞠又跳上扇子飛上了看台。
下一場,鹿丸出場了。鹿丸的解決金的方法和花褚知道的差不多,隻是所謂的幻覺不過是他裝出來的,因為這家夥用東西塞住了耳朵,最後撞牆是二人對跑換位投擲苦無,金直接撞牆,而鹿丸毫發無損。
“啊。你的情報很準嘛!”鹿丸走到看台,掏出了耳朵裏的東西說道。花褚則笑道:“感謝我的話,就請我吃拉麵好了。”鹿丸說道:“沒問題。”
接下來鳴人對戰牙,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打了好久,最後在鳴人意外的一個臭屁下,牙含恨敗北。
機關知道過程,但親眼看過之後,花褚忍不住抱著肚子憋著笑。
下一場,寧次對戰雛田。寧次下台之前說道:“我會讓他們知道,運氣什麽的,是不存在的。”
這一場對戰,雛田打得很苦,寧次顯然是下狠手了,全部照著雛田身體的穴位去了,這一點,學了近二十年針灸的花褚看得明明白白,尤其是第一下,簡直就是衝要命去的。
最後,受傷的雛田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激怒了寧次,這一次,寧次也不掩飾的就要下毒手了。
早就預防著的花褚第一時間攔在了雛田麵前,而其他上忍也出手阻止了寧次。看著寧次由憤怒轉為冷靜,花褚卻不肯放過他。剛才寧次的毒辣讓花褚看不下去了。
伸出手弄昏了雛田,花褚對寧次說道:“即使你對日向宗家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該對著一個努力想證明自己的女孩下這樣的毒手。如果你以為你的算計得逞了,那你就失望了。我最拿手的不是忍術,而是醫術。”說話間,花褚從腰包裏拿出一個羊皮卷,打開後裏麵全是他使用針灸的銀針。
檢查了雛田的傷勢,花褚感到觸目驚心。心髒居然被直接擊中,傷了心髒肌肉纖維,導致心律下降引發了呼吸困難。
拿出銀針過電殺菌,花褚在眾人眼花繚亂之中飛快的在雛田身上插滿銀針,然後拿出配好的急救藥丸給雛田喂下,一隻手聚集查克拉為雛田治療心髒肌肉纖維,另一隻手抓起了所有銀針後的細線,一邊放出微弱的電流,刺激雛田的穴位,讓雛田的身體激發部分潛能自愈。
忙了好一會,花褚才算弄完,中途在場的人說了什麽,花褚一句話都沒有聽見,全身心的在救治重傷的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