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天下七害
“師兄好誌向，隻是，要實現這個偉大目標，可不容易啊！”後羿道，“現在天下有六害，師兄可知道嗎？”
“六害？”姬鯀道，“都是什麽？說來聽聽！”
“前幾天，我們剛剛見到的吃人的契俞和毀壞人族茅屋的大風，是兩害……”後羿道。
“這兩個不中用！雖然到處危害人族，那是它們沒有遇見道法通神的仙聖神人，否則，他們早被除掉了！”姬鯀道。
“九頭水火怪九嬰。”後羿道。
“這個你說的恐怖異常，多半是它吃了你的大半族人，將你嚇怕了！”姬鯀道，“這個要會會才知道！”
“還有，牙齒像鑿子一樣堅硬鋒利的‘鑿齒’，能將石頭咬碎，吃人從來不吐骨頭！”後羿道。
“不中用，不中用！”姬鯀不屑一顧道，“光有鋒利的牙齒有什麽用？還有什麽？”
“還有洞庭湖中興風作浪的巨蟒‘修蛇’以及大地上最殘酷的野豬‘封豨’！”後羿道。
“哈哈！這兩個嘛，恐怕也沒什麽！”姬鯀道，“封豨不過是一隻猖狂的野豬罷了！至於那修蛇，雖然能在水上興風作浪，但也不見得有黑龍妖厲害！畢竟修蛇不過蛇，而那黑龍妖卻是龍！”
“師兄，你和那黑龍妖戰過嗎？”後羿想起了師兄因連累族中勇士喪命，被大堯綁在柱子上，還差點被殺了，便問。
“當然戰過！”姬鯀道，“大戰幾千個回合，那黑龍妖狡猾，一頭紮在水裏逃走了！……若是再加上這個黑龍妖，那應該是‘天下七害’！”
“不錯！”後羿道，“所以師兄要想完成你的偉大理想，可是要麵對重重困難的！”
“不怕！我在師傅麵前誇過口，不斬盡人間妖魔鬼怪，換人族一個太平世界，就不回崆峒山！”姬鯀說著，血脈噴張，胳膊上的青筋條條爆綻！
“隻是……我有一個擔心啊，師兄……”後羿忽然神色凝重地道。
“什麽擔心？有什麽好擔心的？有什麽話盡管說！”姬鯀道。
“在我和族人和九頭水火妖九嬰大戰的時候，發現那九嬰嘴裏吐出的水火十分強大，似乎……”後羿皺眉思慮著，似乎十分擔心。
“似乎什麽？有什麽話快說！急死人！”姬鯀道。
“似乎，那九嬰不是天生就那麽厲害的！……”後羿道。
“你什麽意思？”姬鯀道，“你是說著家夥是有人養的不成？還教它吐水吐火怎麽吐得更厲害？”
“或許都是我的瞎想！”後羿似乎實在不敢確信的想法，道。
“師弟，你就這點不好！”姬鯀道，“說話總是半半截截，說一半留一半的，跟師傅玄而又玄的話簡直一樣難懂！”
“師兄，那天，我們大戰九嬰的時候遇見了一件怪事！”後羿想到了什麽，說道。
“什麽怪事？”
“我們努力奮戰，盡管許多族裏的勇士喪命了！但，最後因為我箭法較準，九隻箭都射在了九嬰的妖頭上，可是，由於這家夥身軀龐大，我並不能射死它，最後還是讓它跑了！”後羿道。
“這家夥個頭那麽大，怎麽會跑了呢？”姬鯀道，“你們追了嗎？”
“我們為了將這九嬰趕得更遠，當然也追了！隻是，到了山口，忽然一陣黑風平地而起，那九嬰這麽大的個頭兒，竟然突然消失了！”後羿回想著當時的情景，似乎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姬鯀忙問。
“我也不知道，但從那股黑煙看來，我覺得這九嬰定然是有主人的！”後羿道，“那黑煙蹊蹺，絕不是九嬰發出的！那定然是有……再說，天下妖獸叢生，其中嘴裏的這‘六害’——不對，是‘七害’，還有師兄說的黑龍妖——怎麽會有這麽妖獸一起出來危害人間？這不奇怪嗎？”
“是有些奇怪，隻是自盤古大神開天辟地以來，萬物皆天地清濁二氣生化，濁氣生化妖孽，也屬正常……”姬鯀道，“這個師傅不是說過嗎？”
“師傅是說過，但那是在鴻蒙初開之時！”後羿道，“現在，清濁已分，天地十萬八千裏。
“再加上仙紀兩次封魔大戰，師傅生於人族，卻經曆種種困難，帶領五方天帝第三次封印魔神，後又惡鬥三十六諸天、誅殺七十二福地、勇闖冥界六道輪回，最後重生修道，立地為仙。（這一段故事見作者以“五度空間”的筆名發的小說《天道魔情》）
“天地間有些靈氣妖獸一族幾乎都被度化了，邪氣縱橫的幾乎都在這些大戰中遭受了劫難，哪裏還有那麽多妖獸生化？”
“嗯，你說的也對！”姬鯀道，“管它呢，隻要它們害人，就算是玉皇大帝養的家獸，也要斬殺了！絕不容許它危害人家！”
“好！……”
“哎呀，小師弟，好什麽呀？”修己忽然在後邊叫道，“你們兩個就知道說妖呀怪的，那些妖怪還沒來，嫂子我都累死了！”
姬鯀和後羿回頭望去，見修己抱著文命早已走這樣的山路，早已累得氣喘籲籲。
文命也“啊啊”亂叫，在心裏好罵姬鯀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就知道斬妖除魔，大大咧咧，粗聲粗氣的，連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不知道照顧了！
姬鯀忙轉過身來，結果文命，瞪了一眼，道：“不許哭，在哭將你喂了九嬰吃了！”
文命瞪著他，好一會兒，心想，這是什麽父親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他粗野的樣子，說不定還真會如此！
“奶奶的，你敢！”文命大叫起來，可是，他的叫聲發出來就是“啊啊”的哭聲。
“師兄，還是我來吧！”後羿說著，忙接過文命去，道：“小命兒，不要哭了，將來叔叔教你射箭，斬妖除魔，好不好？”
雖然，還是沒有離開妖魔，但畢竟說話好聽多了，隻是，這稱呼也太個性了，“小命兒”，操，這不是咒我活不長嗎？於是，文命還想哭！但，姬鯀和修己在前頭，後羿卻要和文命說話，漸漸放慢了腳步。
後羿抬頭看看姬鯀和修己都在前邊，不注意自己，開始哄文命不哭，道：“嗷嗷，不哭了！小命兒不哭了，將來把嫦娥姐姐給你找過來，天天陪著你，好不好？……”
文命聽到這話，心裏一高興，竟“咯咯咯咯”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