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美好生活
回到家裏,先對兩個嶽母解釋了一下,對老人們的到來表示感謝。說實在話,兩位嶽母對他們家的幫助可是不小,平常他們輪流去醫院照顧女兒,在家裏的一個還兼職照顧景雯,對景雯進行產前指導,甚至告訴張曉青一些應該注意的事情。這讓兩女受益不淺。因為小孩兒剛出生,還在醫院,用不著他們照看,所以也不累。兩人已經合計著把休息室改用作嬰兒室。他們家的臥室不是很多,現在隻有一間空著,而休息室又夠大,完全能放置幾個孩子,當然也為景雯預留了一些空間,畢竟以她們的眼觀看來,也“就是這幾個月”了。
“媽,我在T津有一套房子,要不,讓他們住哪兒去。”某人不甘處於末席,想把T津的房子利用起來。
“好吧!那你去住吧。”老人沒好氣地說道,她們都知道這家夥的嘴臉。
“我去也沒有用,又騰不出房間來,家裏本來就沒有我的房間。”某人爭辯道,說的張曉青當即就紅了臉。
“怎麽沒用,把幾個孩子都帶過去,不就行了。”景雯取笑他,知道他害怕帶孩子。
感到受到圍攻的某人,趕緊找了個借口,說是去看看兒子。他們家又添置了一輛新車,上班開走了兩輛,家裏留一輛備用,不過看情形,第四輛車也快要到家了。現在李夢澤開的車就是比較老的一輛,新車杯陳海麗和劉韻開走了,兩個女孩,特別是劉韻對車尤其是新車特別感興趣,當初就是她們兩個選的車子。付款當然是從蘇倩雲的公款裏支出的。趕到醫院,笑嘻嘻的與護士小姐打過招呼,就直奔兩位女人的房間。由於剛剛生產,身體比較虛弱,不能見風什麽的,兩人整天躺在病床上修養。一看到男人進來,都喜笑顏開起來。這時候,能讓她們開心的莫過於自己的男人來陪了,心裏依賴感特別強。
聽男人講李玉東他們的婚禮,兩個女人是又羨慕又高興。她們雖然沒有見過那六個人,但是聽劉韻和張曉青說過李玉東的事情,也對這個人感興趣。劉韻對李玉東比較敬佩,對受到的小妹妹一樣的照顧記憶猶新,並且感到對方跟自己的男人相像,所以不遺餘力的誇獎。而張曉青則與李玉東有較多時間的相處,了解得更多,再加上以第三者的眼光解說李玉東和李夢澤的往事,更具可信度,有些方麵說得更全麵,使得眾女人對丈夫的這個朋友兼合作夥伴認識更加深刻。至於另外兩個男人,相信也不會差,畢竟能與某人默默無聞時良好相處,又發達時鼎力相助,這樣的人,並不多見。聽到“酒喝三杯”時,兩個女人更是感興趣,瞬時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不禁自豪,又為對方的尊重而感動。如果某人告訴他們,這場婚禮是因為他們一家人才延遲至今,那她們兩人不知又有何感想,又有何感慨!
為了討好女人,某人讓護士小姐領著他去看“最喜歡”的四個小兒子,路上他開玩笑的說,“你們可得給分清楚了,誰是老大,誰是老二,免得將來他們糾纏不清”,一邊在向護士小姐倒苦水,說什麽養四個小家夥有多難。到了育嬰室,他完全分不清哪個是那個,總覺得四個小家夥彼此差不多,“小胳膊,小腿,小眼睛,小鼻子,胖嘟嘟的小臉蛋”,沒一個在睡著,一個個的握著小拳頭,好像如臨大敵一般。李夢澤感到很生氣,幾個年幼的小夥子明顯的對他不敢興趣,轉而對不沾親不帶故的漂亮小護士小姐目不轉睛,讓他心裏狠狠的罵道,“好色,連老子都不要了”,可惜,還要裝作歡天喜地的樣子,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馬腳被哪個不小心的護士透露給兩個正幸福著的女人。事實上,他的擔心一點都不多餘。四個一般大的“長子”,在家裏麵“大哥,二哥……”地禮貌稱呼,可一到外麵,尤其是在女孩子麵前,都不甘示弱的說自己是老大,而其中一個更是對某人的決定憤憤不平。這都是後話。
兩位被逼來當“義工”的嶽母,現在對某人是又喜歡又無奈,生氣的是自己幾十歲了,早該享清福了,還要來為他做幫工,老頭子雖然沒說為什麽讓她們來,但是讓向來不離左右的自己來女婿這裏,不是“照看女兒,怕女兒吃虧”這麽簡單,特別是某人有時候表現出的有意無意的得意笑容,更感到內情不簡單。喜歡的是這個女婿倒還可以,真的心疼自己的女兒,整天不上班(嶽母們不知他已經辭職了,還以為他是萬盛公司副總),一天到晚的陪在女兒身邊,雖然也覺得這麽做好像不符合“好男兒誌在萬盛”的古訓,但是作為過來人的她們,知道這對女兒有多重要,所以對這個女婿開始打心眼裏喜歡。無奈則當然是每天的工作了,女婿每天親自開車接送她們,這樣看似周到,但也無有監視的感覺。心情複雜歸複雜,老人們也開始喜歡這裏了,每天幾個丫頭嘰嘰喳喳的陪她們說話,一個個的稱呼得很甜,早就把她們哄的心甘情願起來;幾個人隔三差五的請假,陪老人們去醫院,或者陪她們逛B京城,使得兩位老人頗有樂不思蜀的感覺。兩位老人對景雯的印象最深刻,任何與他們一家人熟悉的都會對景雯印象深刻,不僅是因為眾女對她尊重,更重要的是因為她端莊秀麗,細心體貼,連一向對自己女兒頗有自信的蘇倩雲的母親也承認,“阿雯是比雲兒好一些”。
很快,對權力極為珍惜的幾位老人把四個小家夥的名字給“報”過來了。李潤鈞沒想到真有他給孫子起名字的機會,雖然他也曾經期盼不已,但是他們李家向來都沒有雙生字的先例,所以他就沒有報什麽希望,以為兒子在寬他的心而已。事實上,老人看得很開,對這個權力不是很重視,他也不好意思跟親家爭。但是當機會來了時,老人心裏喜悅之情,無與倫比。不過,作為四個孫子的共同的爺爺,他很快就想到孫子們名稱的統一性,覺得與親家商量一下還是更好一些。因此,他就與兩位親家做起了“交易”。總之呢是一部分權力換取部分權利。三個老人經過協商,把自己的意思都提出來,互相比照,最後甚至是三個人共同給四個小家夥起名字,也不分名字是誰取的了,也不管是誰的親外孫了,“反正都是一回事兒”,結果,報給李夢澤的四個寶貝兒子的名字是“仁義禮智”,結尾都有一個“康”字,這讓幾個女人不太滿意。但是李夢澤把名字交給其他幾個嶽父嶽母評論時,居然獲得了全票通過,使得幾個女人終於妥協,但是要求自己給兒子們取小名,讓人苦笑不已。
李夢澤現在是越來越不如意了,越來越感到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了,要不是每天開車還能表現他的價值,他真的是一個無用的人了。在家裏,他既不受重視,也沒有什麽需要他做的。兩位嶽母在家,他收斂了許多,隻能在臥室裏與女人嬉樂,這讓一直是眾人焦點的他很不習慣。
四個小家夥的表情越來越豐富,逗的幾個女人開開心心的,而他卻整天愁眉苦臉的,不僅如此,他還要醫院和家裏兩頭跑。他可能天生就是跑路的命,以前像兔子一樣的東奔西跑,後來在T津B京兩地跑,又在B京和G州之間來回跑,現在,兩個月來,他幾乎天天都在醫院和家裏兩頭跑。以前父親住院的時候,還可以幾個人輪流去醫院,現在不管別人如何,反正他必須醫院家裏兩頭跑。進入八月份,經文也已經懷孕8個多月了,行動是更加艱難。老人們的意見是什麽也不讓她來做,連晚上李夢澤摟著老婆睡覺也要被叮囑兩遍,讓千萬要小心,“年輕人貪睡,別礙著孩子”。這時候,兩個生育過的女人還沒有完全複原,尊重多數人的意見,還在醫院裏老老實實的呆著,對著天花板發愣。於是李夢澤就不斷的啟發她們,可以幹這呀,可以做那呀,但總是不見效果,他每次去醫院的時候,總是看到女人無聊的神情,這讓他心疼不已,千般嗬護,萬般照顧。可是,某一天,他終於發覺了不對勁來。
這一天,李夢澤心情好,也因為呢,為了照顧老人,就讓兩位嶽母在家裏歇著,他一個人去醫院,這使得他比往常早了半個小時。可他走進房間時,簡直以為到了別人的房間,因為他以前可從來沒有發覺到某些人如此快樂的樣子,直到某人看到了來人後,另一個人立即把眼光投向了天花板,某位好心腸的男人才發現原來如此。哭笑不得的男人也不敢揭露事情的真相,像往常一樣,左問寒,右問暖,這個體貼一通,那個親吻一番,然後絞盡腦汁的回想“悲慘往事”,給美人們解悶。末了,卻來了一句,“我看了你們聊得挺好的,我去看看兒子們去。”
護士小姐看到這個“辛勤”的男人又來看他的四個小兒子,趕忙殷勤的為他提供方便。許多護士並不了解她們,但是幾乎每一個跟他們接觸過的護士、醫生都知道這個“優秀”的男人。他們見過的人也多了,但是像他這樣的天天來看妻子、兒子的人倒還真是不多,大多數人都是下班後才來醫院或者上班前來匆匆嗬護一番,就趕忙走了。不像他,簡直沒有工作似的,這讓許多產婦羨慕不已,也讓許多有心人不住猜測。也不是沒見過他這樣的人,許多有錢人家特別是大戶人家對生育的女人也是千般照顧的,但是沒有人發現他們是特別有錢的樣子,雖然覺得他們身上的謎團更多。
“嗬嗬,有什麽是要問我嗎?”某人心情高興,看出身邊的護士有話要說,就想滿足一下她的願望。
“你天天來,不用上班嗎?”護士小姐看他點破了,也就不再客氣。
“嗬嗬,我現在沒有工作呀,等過幾個月再去找工作。”某人誠懇的回答道。
“真的?那你是做什麽的,這麽有錢?”小護士更加感到好奇。
“我們家也沒什麽錢了,都是我們自己掙的。”他理解小護士的好奇,像他們這麽大的花銷,不是普通人家能夠承擔的起的,要不是家裏有錢,那就是正在做大買賣,他更知道小護士是把他當作了二世祖一類的人。
“那你以前是做什麽的?”小護士好奇心很強。
“以前在一家公司做副總,現在什麽都不是了。”
“公司大不大,有多大?”
“也不算大,跟你們醫院差不多,比這房子更高一些。”
“那還不大!”小護士吃緊的說,他們醫院占地可大了。
“也不是了……”
……
李夢澤感到鬱悶得很,又哪兒也去不了,什麽也幹不了。這時候,他突然來了個主意,讓西星公司在B京的爛尾樓開工,他來幫著照料。西星公司的幾位當家人一聽,反應不已,有人感歎,“終於想到為公司做事了”,有人建議“立刻開工,打到B京去”,有人則不屑一顧,“派幾個得力人手,別指望他能做多少”。結果,工是開了,西星公司沒感到輕鬆,反而更緊張了一些,幾個高級管理和技術人員被派到B京常駐,讓T津工地立時感到緊張,壓力大增。不過,也不是沒有效果,至少把旗幟打到了B京。善於利用人力的某人,不僅親自去工地監工,還把正在休假的兩位保鏢招徠,一起當監工頭。這可苦了西星公司派來的幾個人。來B京之前,許鵬交待他們一切聽某人指揮,就像聽公司老總指揮一樣;而總經理李玉東說了一句,“技術上他不懂,你們幾個人合計一下,再征求他的意見就行了”。這樣,在公司已經據擁有相當權威的幾個人,被一個外行人指點來指點去,這還不算完,臨走還加了一句“有問題的話,向他們兩位請示一下”。可憐的幾位又不得不接受兩位臨時監工的指揮,受到了雙重的“壓迫”。
“老李,你懂嗎,我可是一竅不通。”楊榮抓著機會問李富軍,他們兩人以前也認識,現在同為他的保鏢,關係更加好了。
“你不懂,難道我懂?我們是‘瞎子一把抓’。不過,估計他也不懂。”李富軍苦笑,實在沒想到做保鏢做到了這種地步。
不懂歸不懂,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以此為準則的兩人切實執行了雇主的指令,盡心盡力的照看著這些可憐的工作人員,讓某些人頗為“感動”。李夢澤也不懂建築,管理上也不怎麽樣,但他還是把幾個人治的服服帖帖,讓工程穩步進展。他也不常去,不常管,不多說,隻是不定時的到工地去,有時是剛開始上工,有時是中午時候,有時是下班後,總之,沒有一個規定的時間。他這一招,讓一些有心應付的人戰戰兢兢,不敢耍手段。他更不以常規眼光看問題,不管什麽公司條例,隻講事理人情,當然有時候也回避;他也不是完全不懂,也經常指出什麽按照國際慣例的,讓外行聽了心驚肉跳,不由得認真起來。這讓西星公司的幾個人又好氣又好笑,又看不起又佩服,卻再也不敢輕視這個不知底的家夥,認認真真,踏踏實實的幹起來。當然,李夢澤並沒有在工地呆多久,前前後後不過一個多月時間,之後,就很少看到他了,時間是在8月底。
倒不是李夢澤又有了什麽新的創舉,隻是他又離不開家而已。像大家熟悉的那樣,他每天要去醫院,可是這一次不用他來回跑了,如果他願意,他可以在醫院裏住下來。景雯也已經住到了醫院裏,陪兩位姐妹,如今她已經懷孕快9個月了,按照老人們的經驗和他們自家的經曆,已經是隨時有可能生產了,再加上醫院裏還有兩位姐妹,故而也就住進了醫院。按說,蘇倩雲和司馬曉玉已經休養了1個多月了,可以離開醫院了。如果是普通人家,早就離院了,要知道住院費用可是很高的,但是她們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還是呆在醫院裏不走,說是在醫院和在家差不多,在醫院裏還更加方便些。可不是嗎,他們現在可是方便多了,早就能下地走動,“仁義禮智”四個小家夥經常被她們兩個抱著,抱累了就麻煩護士放在嬰兒室。而按照他們一家人的規劃,是準備在醫院裏住3個月或者更長的。景雯來了之後,近一個月來很少見麵的三姐妹可熱乎了,一個個說的嘴不停,讓護士小姐們直納悶,“這個男人到底有幾個老婆呀”。於是,他們又經常看到整天悶呆在醫院裏的某人。
“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怎麽沒見你來醫院。”某位護士小姐問,他們發覺前一段時間他在醫院裏的時間比以前明顯減少了。
“去當了一段時間監工,這不,又趕來了。”某人笑著說,神態輕鬆,看來這段時間調整的不錯。
“你還當包工頭?”護士驚訝的說道,包工頭這個中國特有的職業時曾經深入人心的,雖然現在已經退出曆史舞台了,但是普通人還是那麽稱呼。
“不是啦。包工頭這一個說法早就不成立了,國家不是早就禁止工程承包給私人了麽。再說我也不是你說的那樣。我隻是去管理一下而已,替朋友管理。”某人趕緊否認,他可不能讓人認為是那樣的人。
“那是不是很掙錢,聽說是很掙錢的。”護士小姐明顯有自己的認識和主見。
“一分也沒有,我是幫朋友打點一下。”某人說的冠冕堂皇。
李夢澤很快就發現景雯的好出來,這一點他永遠都不會忘記。景雯以來,很快就成為眾女談話的中心,大家圍著她問東問西,爭相跟她聊天,連護士小姐都樂意跟她交談。護士們先是對她的身份好奇,待明白後,馬上熱情起來,而景雯又有一種天生的氣質,讓人認為她就是大姐姐,有話也願意對她說。而另兩個女人也爭著跟她說話,訴說住院以來的感覺,以及聯手欺騙男人的事情,三個人說說笑笑,連一邊的司馬曉玉的母親也攙和進來;沒有一個人搭理一邊傻呆著的某人。現在三個女人同住一個產房,便於一家人互相照顧,更是方便大家談話。劉韻她們也經常過來,好像這就是她們的家一樣,讓醫院裏的一些人搖頭不已,“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家人呀”,“那個男人也不怎麽樣嘛”……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萬盛公司來了通知,公司準備在月底召開董事會,作為董事局成員的他必須要參加,這讓他是既期盼又擔心景雯的生產。李夢澤在家裏也並不算無事可做,就在七月中旬他還在家和醫院裏照顧女人的時候,把他的又一批股票脫了手。股票市場是一個奇妙的地方,你永遠猜不透下一刻它會怎麽變化,很少有人能夠洞玄天機,但是李夢澤就奇怪的能夠如此做,自從他以200萬起家,如今已是甩賣第四筆了,第一筆他掙來了1.2個億,這讓他有足夠的錢去給他的父親治病,讓他住最好的醫院,受到最好的照顧,自己有機會結識更多的人。但是他不滿足,他有更大的野心,於是,他把全部的資金拿出去豪賭萬盛公司,並一舉掙來了500多個億,更重要的時掙到了幾個如花美眷的愛戀。他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麽結合的,就好像是千年的夙緣,隻待今朝一刻。但是他還不知足,雖然他已經不再孤注一擲,有家有業的男人往往不會如此做的,但還是投資了30億元於江淮集團,又換來了510個億的淨資金。他可能一生都不會知足,他永遠不會停止索求,但是他每一次都索求得不過分。這一次,他又投入了50個億用於新城集團公司,原本希望能翻個兩翻,但是兩個月後,漲勢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馬上調整目標,終於在股票一分為二,又上漲到25元時,迅速拋售,這樣,在有大約10個億(先前拋售的價位,也就是0.4億股)被套住的情況下,脫離了新城集團。雖然被套了10個億,他的股票合成原股票的話,也已經上漲了8倍多,純獲利達325個億,使得起總資金達到了1285個億,這還不包括已經投出去的錢。把新城集團的股票全部脫手以後,他一反前兩次繼續關注的心態,根本就不理不睬,除了又選了一支潛力股之外,對其他的什麽報道、預測看都不看一眼,多年以後,他為後世子孫留下經驗遺書,其中有一句話是這樣的,“我不貪婪”。
到9月上旬的時候,預料的時刻終於到來了。幾個未生產的女人一起圍著正往產房送的大姐,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經曆了幾乎同樣的一番波折之後,某人又增加了兩個小兒子,時隔一個半月,準確的說是43天之後,在8月9日淩晨3點以後的不到2個時辰裏,“兩個可愛的小寶寶”刮刮墜地。某人當時就在孩子的外祖母、外祖父麵前靠著牆壁蹲了下去,麵色蒼白,嘴唇哆嗦,雙眼無神,這一次他連電話也不打了,隻是把手機掏出來,推給了劉韻,一聲不吭。
眾女有的已經見識過,沒有見識過的也已經聽說了好幾遍了,甚至連其他的人對此有心理準備了,大家對他不管不問,由著他去喃喃自語,“完了,沒救了,這輩子都晚了……”。
倒是司馬曉玉看不過去,因為景國桐的臉色很不好看,走過去小聲說道,“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爸爸媽媽都看著呢!”
這下倒好,反而更加刺激了某人的神經,隨口說道,“就讓他們看看,看看她們的好女兒,烏……”完全沒有了一點形象,讓眾人哭笑不得。
幸虧他老娘沒在這裏,要是在的話肯定會狠狠的數落他,倒不是老太太不偏向兒子,實在是從迷信看來,做爸爸的這麽做,對孩子不利——心疼孫子嘛。他這邊在傷心兒子太多,老家的老父親卻在盤算著給孫子起什麽名字了,還期望著是不是再來6個,老人一臉期待。
傷心歸傷心,李夢澤很快又跟老嶽父重申了以前的約定,提醒對方遵約執行,並擺出了一大堆困難。他吩咐放下心來的眾人,該回家休息的回家休息,該回產房的回產房呆著,然後一個人坐在那裏繼續發呆。他也沒有發呆多久,不久就倒在椅子上睡著了,過往的醫生和護士盯著他看了好久,直到確認醫院裏沒有再增加一位病人後,才悄悄離去。
一般女人產後總希望丈夫呆在身邊,可能是依賴心理存在的原因,讓她們覺得丈夫在身邊有一種安全感和親昵感;經曆了一番磨難的女人,特別希望看到丈夫家人的溫馨對待。現在景雯就是這樣,生下兩個孩子後,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對男人的依賴之情,這讓旁邊的兩個女人驚詫不已,“原來大姐也這樣啊”!雖然大家平時和睦相處,彼此談心,縱情表現,但是景雯對男人的依賴要相對輕淡一些,眾人也都習慣了她的這個形象。但是產後集中表現出來,讓兩個小姐妹吃驚不小,都在暗自好笑,明白大姐原來也是與自己一樣。李夢澤絲毫不掩飾對景雯的寵愛之情,他知道女人實際上對自己有多麽的依賴,親密動作不斷,完全不顧及其她人的感受。在他的心裏,景雯其實最重要,認為她是眾人中無可爭議的大姐,知道她平時表現得最壓抑,最能照顧其她小姐妹,認為女人為了他而吃了太多的苦,一心隻想補償。再說,旁邊的二女已經被他補償過了,也應該體諒她們的大姐了。幾番愛憐之後,眾人均恢複了正常,開始有說有笑起來,三個女人更是說起了自己在生產時的感受,讓某人嬉笑個不停,惹得眾女一齊大怒,趕出了房間。
喜訊很快就傳給了應該知道的人,破例的,心情完全放開了的某人,請西星公司的幾位管理人員和技術人員,包括他的兩位監工,一起吃飯喝酒,這讓一些人吃驚不小。但是某人什麽也不說,更不解釋,隻是一個勁兒的勸大家喝酒。過後猶不滿足的某人又親自掏錢請工人們吃飯喝酒,讓整個工地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吃完了酒,也交待完了事情,某人就請兩位監工離開了工地;交卸完工作,留下莫名其妙的西星公司的幾位負責人,李夢澤也徹底脫離了西星公司的工作。這個他一時性起要求的工作,轉眼之間就放棄了,“留下一堆爛攤子”給許鵬。
現在有三個女人在醫院裏,都把醫院當作自己家裏一樣,完全不感到寂寞,又有經驗豐富的嶽母們輪流照看著,李夢澤也不太擔心了。兩個生產已經近兩個月的女人,身體已經完全複原,開始不時的走出醫院,開車兜風什麽的,連的身體保健也開始做起來,生產後的身體開始恢複原狀,玲瓏的美妙曲線已經再次展現出來,誘惑男人時不時的摟抱一下,惹起一陣陣“吃吃”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