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虐待?

照她的剛才的那些話理解,她發生過的這些性/行為,是別的男人要和她睡覺,她卻不會主動要求和這些男人睡覺,隻有對他丁逸,她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原因應該是:她喜歡丁逸,不喜歡其他的那些和她做過愛的男人。

不喜歡這些男人,卻又和他們睡覺,其目的是什麽呢?

其實很簡單。丁逸瞬間,不,在這之前他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這樣的女人就是為了從男人身上得到好處,而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說白了,她這樣的行為和妓女有什麽區別?

雖然相貌過人,氣質不凡,但她就是一個高級妓女,說得再難聽一點,就是一個雞。

不幸的是,自己卻喜歡她。丁逸的心裏像刀絞一樣,又是一陣巨痛。

自己為她這樣魂不守舍,茶飯不思,值得嗎?

看著她美麗的麵容,心裏卻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現,丁逸妒火中燒。

“我要你付出代價。”他在心裏對自己這樣說。

丁逸麵目猙獰地伸出手來,用手抓住謝薇的下巴,將她的臉擰了過來,近距離地對著自己。

他盯著她的眼睛,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我和你睡覺?好,沒問題。我們去睡覺,去哪裏?”

謝薇木然地看著他,對他這種接近喪失理智的行為似乎已有心理準備。她掙脫開丁逸的手,又吸了一口煙,將煙霧呼了出來,看著煙霧淡淡散去,想了一下,說:“我們去開房間吧。”

“服務員。”丁逸招來侍者,付款結了賬。

丁逸的行為有些粗野,看起來就象在實施強暴,他把謝薇弄痛了。謝薇卻似乎很享受。

他們分手時,謝薇對他說,有空的時候再打電話給他,丁逸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麽。

日子就這樣過著。

丁逸仍然和方然維持著這樣的生活。他也麵試了幾家單位,不知道什麽原因,好像都沒有通過麵試。

可能是他沒有一種饑渴感。事後方然代他總結過。

我性/生活很美滿,當然不會有性饑渴。當方然這樣總結時,丁逸這樣回答她。

“死人,我跟你說正經的你打什麽岔啊。”方然親昵地拍了拍丁逸的臉,繼續跟他分析。

她以為丁逸說的“性/生活很美滿”的對象,隻是她一個。其實她錯了。所以她還有心情繼續幫丁逸做著分析:

別人去麵試時,對獲得單位的職位表現得很迫切,而丁逸你卻給人看起來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試想,你作為老板,對這樣的人會給他工作的機會嗎?還沒進到這企業就吊爾郎當,如果進去了,肯定也不會幹多久,所以麵試的單位才不會給你機會。方然這樣對他說。

是不是別人沒通知你去上班你反而很高興啊?方然有時這樣問他。

哪有的事。丁逸回答道。

“你知道我老爸對你是什麽評價嗎?”有一次方然問丁逸。丁逸見過方然的父母,她父母對他印象不錯,尤其是方然的母親,對丁逸讚不絕口。

懂禮貌,長得又帥,還很懂事,並且身份是本書的第一兼惟一男主角,在本書中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前途不可限量。這是方然的媽對他的印象。方然也跟他轉達過。

丁逸那次聽了她的轉達後,加了一句:“其實還有一個很大的優點你媽沒看出來。”

方然問他:“是什麽優點連我媽都沒看出來?”

丁逸如實答道:“有一定的性經驗,做/愛時間持久,極其富有激情,肯鑽研,懂得創新,並不斷學習,吸取國內外的先進經驗,精益求精,不斷完善自己。”

他的這個嚴肅的回答自然招致方然對他進行的肉體上的虐待。

方然總是喜歡在沒人的時候用手抽他的屁股,抽的次數多了,積累了一定的經驗,抽起來又快又穩又狠,總是痛得丁逸眥牙咧嘴。

對丁逸的看法,方然的老爸雖然沒怎麽表現出來,但總體來說,應該對他印象不賴。這從他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

但既然方然這樣問丁逸,知不知道她老爸對他的看法,她肯定會透露一些內幕消息。於是丁逸想說:“不知道。”轉念一想,這麽回答太平淡了,和他一貫的天馬行空的風格大相徑庭,於是改口說:“你老爸肯定認為我玉樹臨風,為人正直,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他肯定因為你認識我而擺酒席慶祝的吧,是不是還放鞭炮放煙花慶祝你找到了這麽好的人?”

方然抬頭端詳了他一會,說:“讓我看看可遇不可求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長的是什麽樣?”自己說著也笑了起來,哼了一聲,說:“臭美什麽啊。你就是這樣自我感覺良好。”

丁逸做非常驚訝狀:“難道他不是這麽說的?是不是還有什麽讚美的詞他說出來了,我卻沒有說出來?看來我對我自己的優點認識得還不夠全麵,我這人就是太低調太謙虛了。”

方然說:“你就不能正經點?說正經的,我老爸覺得你很沒有上進心。”

果然是老江湖,一針見血,一下就看出了我的最大優點。丁逸想。但他嘴上並不服軟:“騙我的吧?我就跟他們見了一麵,他就覺得我沒有上進心?是你假借你老爸之口這樣說的吧?”

“不是。雖然他隻見了你一麵,但跟你聊兩句你今後的打算,不就知道你的想法了嘛。他覺得你對今後沒有一個明確的規劃,有一種得過且過的感覺,不像是一個有事業心的人。”

“那他對你有什麽忠告啊?”丁逸問方然。“是不是要你找一個有事業心的大好青年做男朋友?”

“那倒不是。”方然說。“他讓我好好勸勸你,說年青人應該有點追求,不能這樣混日子。”

“追求?我在籃球場上確實是整天追著球跑,但是場下讓我有個追求,這倒真是難為我了。”丁逸不以為然。

如果憑方然幾句話,丁逸就馬上改變了他二十幾年的思想方式,立即就有了追求,那要這些心理學家、教育學家有何用?

所以,丁逸還是繼續過著他那沒有追求的生活。方然知道跟他說了也是白說,說多了反而會惹得他反感,於是也沒常在他麵前提起這些事。

期間孫蘭果然沒再和他聯係。

謝薇卻暗地裏約了他幾次。她似乎知道丁逸的女朋友什麽時候不在丁逸身邊,打丁逸電話時,總是挑丁逸一個人的時候打。

所以他們的行為並沒有暴露在方然的麵前。

他們隻要在一起,就是開房間,做/愛。除了性,他們之間好像沒有其他的東西。說白了,他們在一起就是偷情。做這種事時,丁逸不能讓方然知道,而謝薇,也不會讓她現在的男人知道。

丁逸問過她,現在她和什麽人在一起。謝薇跟他大概地說了一下,是一個某企業的老總。

具體他是一個什麽人,謝薇卻沒跟他細說。

和他在一起,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錢。對這一點,謝薇並不避諱。這人就是花錢包了她,他對她有一個要求,在這期間,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但謝薇卻違背了他的旨意。“我跟他在一起,是為了錢,跟你在一起,是為了其他的方麵的東西。”謝薇這樣對丁逸說。她並沒有說因為感情,這樣說,丁逸也不會相信。

不如說是為了生理的需要。丁逸有時候這樣總結她和謝薇的關係。

這種偷情的感覺很刺激。丁逸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了,他覺得自己有些虐待的傾向。

而謝薇卻顯得很享受。

當然這些虐待的言行舉止不能在和方然在一起的時候表現出來,否則,他必然招至方然的懷疑。

什麽時候會在床上玩出這麽多種花樣出來了?一定有問題。是人都會這麽想。“這是誰教你的?你和誰在一起時學到的這種新招式?”方然一定會對他嚴刑逼供,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所以,和方然在一起時,丁逸仍然老老實實地和她做/愛,並不敢把自己已經學會的新招式展現出來,這讓他頗有些難以施展的感覺。

屈才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