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巫山雲雨
對方的一聲“亞美的”讓陳狗剩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差點沒繳械投降。這也太銷魂了吧?發短信時有如無賴的陳狗剩頓時就蔫了,結結巴巴的道:“好,好聽。”
隨後,電話就傳來嘟嘟的響聲。
再接著,短信就過來了。
那女人發道:夠味吧?
掛了電話,陳狗剩馬上**起來。他飛快敲擊鍵盤,回了一條:聲音倒是跟那A片裏的女主角有一拚,要是比蒼井空漂亮,幹完活我給你加錢。
奴家謝過主人。
先別謝,我的戰鬥力比超四悟吉塔還強那麽一點,假如你承受不了彈盡糧絕可不給錢。
真的那麽強?
比天真。
我這塊地也不是你能耕壞了的。
那行,賤貨,看我給你投塊原子彈,讓你寸草不生。
壞蛋。
靠,我不壞你能這麽粘著我嗎?
我有那麽賤嗎?滿大街的男人,我還不能找頭勤奮的老黃牛啊?
那得了,四百塊你也甭掙了,我幹脆花五十塊到路邊發廊弄一雞。
那她能有我叫.床好聽嗎?
。。。。。。
心動了?那雞能給你準備第六感嗎?名牌的。
三百五夠我買一箱子了。
那你做不做這單生意?包你穩賺不賠。
做!
地址。
陳狗剩腦子一熱,還真把地址給對方法了過去:我在陽光花園1302,敢玩我,老子挖地三尺也要弄一狗雞-巴給你塞進去。
你是屬狗的嗎?我現在換情趣內衣,等我。
不是,不過名字裏還真有個狗字。
那可以理解為你的雞-巴就是狗雞-巴。
。。。。。。
對我的裝扮有啥要求沒?
要穿絲襪,黑的。
好了,衣服換了,是黑絲襪,我去車庫開車,二十分鍾準到。
草,現在做雞的都這麽有錢嗎?
沒辦法,老子給的。
你就吹吧,你老子那麽有錢,還讓你做雞?
我想自力更生。
SB,有這樣自力更生的嗎?
個人愛好。
噢,可以理解,你說你情.欲大就得了,還拐彎抹角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有十五分鍾的時間女人沒有回短信,然後就是一條:我到了,開門。
陳狗剩愣了下,他以為也就開玩笑調下情,無聊打發下時間,沒想到這女人還玩真的。
陳狗剩馬上回了一條短信:娘們,大爺是那麽好騙的嗎?
女人馬上回到:你呢從窗戶上往下看,是不是有輛紅色的法拉利在下麵。
陳狗剩不相信的拉開窗簾往下看,眼睛頓時瞪直了,還真有一輛紅色敞篷跑車在下麵。
女人這時候又發了一條短信:黑絲襪,快開門。
陳狗剩慢吞吞的走向門口,拉開了門。
那瞬間,他一下傻了眼,這女人不會就是和他短信的那個吧?
一副容顏,傾國傾城,沒有想象中的野蠻**,甚至沒有短息中的黑色絲襪著裝,一身白色的休閑運動服,多的是穩重成熟,更別有一番風情萬種,壓根就和雞這個字眼相差何止十萬八千裏。
“第六感?”陳狗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
“怎麽?有什麽不對?”女人柔聲笑道。
“是有點不對。”陳狗剩撓了撓腦袋說道。
“是聲音不對?”女人笑道,她一撅嘴等著陳狗剩的回答。
“聲音倒是沒有問題,就是這長相讓我一時間接受不了。”陳狗剩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不是說對長相沒要求嗎?”那女人說道。
“隻是你這種姿色的,我怕一個不小心連人帶錢都給搭進去。”陳狗剩開玩笑道。
“那要看你道行高不高了。”女人嫵媚一笑道,“或許呢,我賺不了你那四百塊,還把自己連著爆發戶老爹的家產都賠進去呢。”
“別逗了,一個能讓女兒開法拉利,而且還能生出這種氣質和姿色女兒的爆發戶,我自認為沒膽子上,就算有了膽子,也怕上完了沒那個命繼續活著。”陳狗剩說完,啪的一聲拍上門,一副傾城容顏的女人就這麽被拒絕在門外。
被拍在門外的女人反而沒有生氣,她不急不緩的從白色運動服的口袋裏拿出手機,輕輕敲打出一條短信給陳狗剩發了過去。
幾乎是剛發出去,門就被瞬間打開,陳狗剩怒視著她一字一句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說過了,別想玩了我就算了,一定得對我負責。”她一點也不慌張的說。
“我什麽時候玩你了?我陳狗剩敢作敢當,你倒是說說看。”陳狗剩先是一陣疑惑,然後以一種玩略的姿態說道。
“既然記不清就算了,最起碼的待客之道你還是該懂的吧?”女人朝著屋子裏瞅了一眼。
兩個人進了屋子,陳狗剩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就是想讓我幹你一回,然後拿四百塊走人?”
女人先是一愣,然後申請複雜,接著好像是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
陳狗剩忽然過去一把將女人按倒在沙發上,開始瘋狂的親吻起來。
女人身體一陣顫抖,隨後如後悔般激烈的反抗起來。陳狗剩壓根就沒有放倒這個女人的想法,因為那條短信讓陳狗剩不敢有,僅僅是11個數字,小夭的電話號碼。女人的反抗越來越激烈,打小就上山狩獵的陳狗剩骨子裏埋藏著的是一種野性,所以女人越是反抗,他越想征服。其實陳狗剩並沒有認真的品嚐到女人的嘴巴,女人一直來回翻滾著腦袋。他急了,動作更加的粗暴,一隻手捏住了女人來回翻滾的腦袋,嘴裏嘟囔著老子最恨別人威脅,既然你說我玩過你,還這麽不要臉的求我幹你,就算你TM多有錢,爆發戶老爹有多大勢力,我就幹了怎麽的?陳狗剩說完,嘴巴就又壓了上去,而且另一隻手也不消停。一番粗暴的蹂躪後,陳狗剩開始撕扯這女人身上的白色運動服,本潔白整齊的運動服,被陳狗剩一陣拉扯,便皺了起來。拉鏈被陳狗剩拉開了一半,露出了黑色的蕾絲內衣。女人這一刻,依然在不停的掙紮,整齊的頭發變的散亂開來,一張俏嫩的臉龐不停的抽搐,泫然欲泣的樣子,那一雙烏黑明亮的眸子帶著一股痛恨,還夾帶著一股令人心顫的嬌柔。
陳狗剩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邊淫笑一邊對著女人道,就你這樣還敢跟我學**,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行,跟那些個雞差遠了,曖昧短信玩得起,這時候聳了?不過沒關係,大爺就告訴你到底什麽才是真正的**。
聽著陳狗剩的侮辱言語,她反抗的更加激烈,但是她越是這樣子陳狗剩就越是跟被添加了一劑**似的越發瘋狂。女人的反抗對陳狗剩還是有些影響的,他狠狠的捏了一下女人的雙峰,女人悶哼了一聲雙手馬上丟下護著的拉鏈去拍打陳狗剩狠狠蹂躪著她的雙手,聲東擊西確實起到了作用,就是這瞬間,陳狗剩一把扯下拉鏈,完整的蕾絲內衣就暴漏了出來。陳狗剩叫了一聲賤人,強製扒了下去一點,就把頭部埋了進去,嘴上用力一咬,女人驚叫一聲,臉色泛起一片紅暈,眼中泛起了一絲晶瑩。
接著陳狗剩開始往下身侵略,奮力的去撕扯白色運動褲,女人這時候也顧不上上身的空曠了,死勁拽住,但是絲毫不起作用,一陣長長的褲子撕裂的聲音,陳狗剩得逞了。
這時隻剩下一件黑色蕾絲內衣內褲的女人,徹底的**在陳狗剩的淫.蕩眼神下。
女人這時候隻是幽怨的看著陳狗剩,也不再反抗,陳狗剩很容易的脫下她僅有的遮羞布,提槍上陣。
隨著女人的一聲驚叫,陳狗剩占有了她,這時候的女人那晶瑩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陳狗剩進入之後也一陣後悔,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滿臉淚痕的女人說道:“處女?”
女人隻是一個勁的哭。
忽然陳狗剩從她身上爬起來,抱起女人走向臥室,他今天晚上是沒有打算讓這個女人躺在那間臥室的,陳狗剩不想讓自己跟這麽一個女人來玷汙他和小夭曾經的那張床,但是他現在這麽做了,因為他不相信眼前的女人會無聊到去做一個處女膜,僅僅為了這個,這女人都可以去躺那張床。
到了臥室,陳狗剩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放在那張床上,剛準備匐上去,女人突然把他給反推到了。這時的女人一邊流著晶瑩的淚珠,一邊瘋狂的坐在陳狗剩身上聳動身軀,她那皺著眉的臉上竟然帶著一點點肆虐的笑意,不是傻了,就是真的瘋了。
兩個人就這樣,不停的你來我往,都不服輸。欲.望,墮落,隻能用不時到達巔峰的表情來闡釋。在最後兩人的一聲悶哼中,相擁在一起,僅僅打了一個平手。
這時的女人大笑起來,隨後又大哭起來。
陳狗剩拿出一支煙點燃,然後道:“說吧,有什麽陰謀。”
女人搶過他手裏的煙,抽了一口,嗆的她一陣咳嗽,陳狗剩下床去給她接了一杯水,女人喝完說道:“陰謀?假如是陰謀,我會告訴你嗎?”
陳狗剩麵無表情的說道:“別跟我玩字眼,我的號,小夭的號,你從哪搞來的?還有,你到底是誰?”
“這麽快就把我忘了?當初玩了我,現在又玩我一次。”女人沒有回答陳狗剩的問題,反問道。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我第一次見你,何來玩這一說?”陳狗剩罵道。
“你倒是貴人多忘事,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女人道。
“快說。”陳狗剩不耐煩道。
“一年零兩個月前,那個一上身白色襯衣下身牛仔褲,一頭燙發的女孩。”女人回憶道。
陳狗剩摸著腦袋一陣回想,一拍腦袋,驚訝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