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武者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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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武者的真諦
“嗬嗬，你的防範之心倒是不小。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機，你的將來，必定不可限量。”看到曉月的樣子，大長老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
“不可限量，難道大長老覺得我一個不能夠修煉異能的人，還能夠有什麽大作為不成。大長老，如果你是想借此來譏諷我，那麽大可不必。我知道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爭什麽，我隻想證明一下自己而已。”聽到如此，曉月的聲音開始變得冰冷起來。在他看來，這大長老明顯是在挖苦他。
“你不要那麽激烈，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問你，你可知道武者的真諦！”見到曉月誤會了，大長老也是有些無奈。他也沒有想到，曉月的反應居然如此劇烈。
不過，這些大長老都不放在心上，他相信，這個孩子會明白自己的苦心的。
“武者的真諦？不知道。”很幹脆，曉月搖了搖頭。他的確不知道，武者的真諦是什麽。他見過異能者的實力，那些能夠憑借異能力施展出來的奇異能力，總是讓他羨慕的同時，又有些頹廢。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唉，這個世界的人，現在恐怕都隻知道異能了。武道沒落，已經很久了。隻有少數人，依然還在堅持，武道，是和異能同等級的存在。傳說中的修真者什麽樣子我們不知道，我們傳承了這麽多年，家族也沒有記載過。對於這類人，到底存不存在，這都是一個問題。”大長老蒼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滄桑。
“大長老是說，武者，難道能夠和異能者相抗衡嗎？”聽到大長老如此說，曉月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震驚之時。除此之外，還帶著一絲期待。若是如此，他是不是也能夠憑借武術，成就將來呢。
“沒錯，武者，的確能夠和異能者相抗衡。大約在一千多年前，整個世界都是崇尚武術，後來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武術開始衰落。傳到今日，武術，算是徹底的被埋沒了。”大長老看著曉月的眼神，頓時有冒出點點精光。
“真的，可以嗎？”曉月的聲音，有些顫抖。同時，他寧可相信這是真實的。如果那樣，他就可以向所有人證明。他，薛冷的兒子，曉月，絕對不是人人眼裏的廢材。
“事實事實勝於雄辯，你現在可感覺到，我使用異能了。”大長老的一改剛才的蒼老之時，整個人仿佛突然間年輕了幾十歲一樣。
一股絕強的氣勢，從老者的身上向著曉月壓迫而來。
“看好了！”大長老大喝一聲，同時，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蒲團之上。
大長老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一個大理石台的麵前。隻見他雙手如電，轟然想著那大理石的石台轟去。
“轟隆隆！”一聲震耳的聲音過後，曉月滿臉震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敢確定，剛才，大長老沒有使用一絲的異能。可是，那堅硬的大理石台，盡然在大長老的攻擊下化為了飛灰。甚至，連地麵，都被轟擊的凹陷了下去。
“咕嘟！”忍不住，曉月吞了口唾液，他的心情，這這一刻，變得激動非常。以前，他無法修煉異能，他一直以為自己沒有出頭之日，可是，今天，他卻看到了武術，居然也能夠做到如此威力。
本來已經死去多年的修煉之心，在這一刻，徹底的蘇醒了過來。
“這，是武術嗎？”曉月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些幹澀。他的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的拳頭更是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沒錯，這就是武術。當日的比賽，你能夠將武術用活，已經具備了一個武者應有的前提了。武術化形，你已經達到了武者的第二步。不過，你領悟依然還很淺淡。”大長老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
似乎，剛才發出攻擊的不是他一樣。他的手上，連一絲紅腫的跡象都沒有。
“武者第二步，難道，武者也像異能一樣分級嗎？”此時的曉月，總算是從剛才的震撼中清醒了一些。不過，此時他的心，卻是跳動的異常厲害。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繼續修煉了，看到了希望，他不會輕易放棄的。
“沒錯，其實，異能，和武術是一樣的。都是用自己本身存儲的能量，然後溝通天地間的能量，然後產生巨大的共鳴，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異能能夠修煉絕招，武者，同樣可以。不過，武者的能量和異能之力又有些不同。”
“武者，是沒有五行之分的。也就是說，武者，是全係都要修煉的。缺一不可，一旦其中的某一些能量出現變故，那麽，這個人，也就失去了成為頂尖高手的機會了。”大長老說道這裏，忍不住遺憾了一下。
“我這一生，都在研究武術，雖然我同樣也在修煉異能，不過，越是研究下去，我發現，原來，武術的世界並不比異能的差。你天生患有千年冰火蓮，注定了你和異能無緣。可是，上天是公平的，你有著別人所沒有的武術天資。”大長老看著曉月，眼裏報滿了期待之情。
之所以告訴曉月，是想要讓這個孩子知道，他，依然還是有機會成為頂尖的存在。不夠，所要付出的，也就越多了。
“多謝大長老告訴曉月那麽多，曉月，絕對不會讓大長老失望的。”到了此時，要是曉月還不明白大長老的苦心，那麽，他就真的該死了。
“你不用道歉，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不是白來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爭取。武者化形最重要的一步，就是需要一種珍惜的藥材幫助他開啟本身的潛能。隻有開啟了潛能，他的修煉才能夠繼續下去。”
“也就是說，現在的你，需要一種珍惜的藥材開啟潛能。我可以代表家族給你這份榮譽，不過，你必須發誓，永遠不會背叛家族才行。”終於，大長老說道了重點。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曉月，如果曉月不同意，他也不會同意讓曉月開啟潛能。
與其培養出一個危害家族的人，倒不如趁著這個人還未成長起來就扼殺在搖籃裏。
“永遠都不背叛家族嗎？若是有一天家族拋棄了我呢？”深深的吸了口氣，曉家的家產，大長老掌控著支配權力。特別是一些珍貴的東西，隻有大長老才有分配的資格。即使是家主，在需要東西時，也不得不向大長老伸手。
“家族不會隨意拋棄任何一個人，如果真的有這種必要，那麽，你也隻能對家族盡忠了。”在大長老的眼裏，一生都是以家族為主的。
“謝謝你，大長老。不過，我不能夠發這樣的誓言。我隻能說，如果家族不拋棄我，我絕對不會背叛家族的。”曉月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是，他不想背叛自己的心。所以，他還是開口拒絕了。
“你考慮清楚了嗎？如果你拒絕，或許你這一生就隻能碌碌無為了。”聽到曉月如此說，大長老先是一愣，接著，臉色也變得冷了下來。曉月如此，明顯就是對家族的不忠心。不過，這是個人的選擇，隻要曉月還沒有做出傷害家族利益的事情，他一不能夠如何對付曉月。
“是的，謝謝大長老，告訴了我那麽多。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先回去了。”恭敬的行了一禮後，曉月向著大門之外退了出去。
“如此，依然還是吸引不住你嗎？你這早晚都會爆發出光芒的麒麟，我改如何，才能夠讓你對家族歸心呢？唉！”曉月已經遠去，大廳之中，大長老悠長的聲音來回的回蕩著。
走在路上，曉月隻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充滿了幹勁。珍貴藥材，家族裏不能得到，難道還不能夠在外麵買嗎？他不想自己一輩子都被困在家族中，而且，對於這個家族，他沒有太多的歸宿之心。
家族中的爾虞我詐，他更是厭惡不已。而且，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媽媽。要是他答應了，那麽，薛冷，必定也一樣和他被綁死在了家族中。
“珍貴的藥物，哼，想要這樣就把我綁死，還差得遠了。家族中，我得不到，我難道不會從外麵弄嗎？外麵如果不賣給我，我就自己去找。”曉月暗自在心裏冷笑，今天，差點就著了大長老的道了。
別墅之中，兩個人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此二人，正是早已回來的薛冷和江天嘯。傷勢好轉一些後，薛冷就呆不住要先回來了。曉月的身體，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爆發，若是他們都不在身邊，就沒有人照顧曉月了。
曉家，這是一個冰冷的大牢。隻要是家族的人，就很難走出去。在這裏呆了多年的薛冷，已經對這個家族失望透頂了。若不是這裏可以自由出入，他都以為這裏是以前的皇宮了。
“曉月被大長老叫去了，不會有什麽事吧！”薛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此時的她，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大長老是家族中最公正的人了，放心好了，他不會為難曉月的。我想，是因為曉月這次比賽突出的優異表現，引起了他的注意吧。”江天嘯的身體，已經恢複如常了。
SS級異能者的恢複能力，差不多可以逆天了。
“媽媽，嘯爺爺，你們怎麽回來了。”正在這時，一個欣喜的聲音從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