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真正的戰鬥
5…
4…
3…
2…
1…
撲通~
某一處地方，某一個人類，突然撫摸著心髒的位置，一臉難以置信的頹然向前傾倒…而在半跪於地後，臉上卻反而出現了一抹釋然之色。
這種情況，可是讓周圍的人立即大驚失色，但卻並沒有手足無措…就算他們知道對方下一秒就有可能永遠的倒地不起，陷入死亡的長眠。
隻因，他們的隊長柳紅瑛，此刻表現的很鎮定，好像早就有所預料到這種情況一樣…
（假麵聖徒，是你幹的嗎…這種事情，也唯有睚眥必報的你能幹得出來啊）
對方是如何得到死亡筆記，並且獲取所有權，或者使用權的，現在暫不考慮。柳紅瑛，隻能麵色不忍的注視著眼前這名大叔…與其說是自己有所預料到，不如說是對方早有準備。
準備…迎接…死亡。
趙罡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憨厚的微笑，姿勢半跪的他，用盡最後力氣，雙手緊握成團，仰麵喃喃祈禱：
“在光明的世界死亡，在黑暗的深處重生，光明自黑暗中綻放——聖光輪回！”
一瞬間，趙罡在轉職成為聖騎士時獲得的光明鎧甲，立即附著於自己的身上；下一刻，伴著閃爍到極限的光輝…徹底崩碎，片片瓦解，變成了天地間璀璨的塵埃。
最後看了隊友們一眼，大叔滿足的閉上眼睛…然後身體便消失不見。
突如其來的場麵，令人很難以接受…他究竟為什麽，要選擇這樣做？
說來話長，長話短說…很早以前，我就說過，小隊缺少主力防禦者。
而一名聖騎士不論放到任何地方，都是防禦與輔助人員的不二人選！
但大叔卻一直都是以管家自居，若非必要…就像上次柳紅瑛無意間將他與陶勝男陷入險地，這才不得不被迫出手防禦，並且顯示出防禦力的驚人（其實已經施展出了所有的手段）；通常情況，他很少會主動出麵替隊員們分擔火力。
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為…
大叔的生命已經所剩無幾。
其實在進入劇情前，大叔就問過了無限，並被告知自己最多還有最後大半年可活了。
無限空間雖然萬能，但需要付出的代價，卻往往隻能令輪回者們望而興歎黯然沉默。
別說是生命，就算是靈魂，如果能夠付得起費用，無限也能將對方的三魂七魄補全！
但如果想要將趙罡的生命恢複到正常人類的狀態，需要的自由點卻是…整整三十萬。
就算變賣小隊所有的財產，也不一定能湊夠一半，何況也不能為了對方一人，令其他隊員們集體去裸奔…哪怕趙大叔會有如今這種情況，都是為了拯救全體隊友的生命。
其實包括柳紅瑛在內，所有曙光小隊都是死過一次的人，隻差一步就陷入死亡。
哦，那個時候，他們的團隊智囊——林夢瑤還並不在場，並沒有進入無限空間。
也就是說，曙光小隊，被團滅過！
正是在魔獸爭霸世界，全軍覆沒！
戰敗於亡靈天災的恐懼魔王之手。
也正是在覆滅關頭遇見這名大叔…呃，準確的說是在覆滅之後。
趙罡其實原本並不是曙光小隊的成員，他是以新人的身份，單獨的進入劇情中。
本書裏的新人，並不是隨同資深者們一起出場的，至少大多數情況下不是這樣。
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都是被無限莫名其妙的綁架，不負責任的扔進了某個世界。
然後就任由其自生自滅…起初令很多人誤以穿越，幻想著充滿丫丫的幸福人生。
當然，他們大多數人的幻想都破滅了，隨之破滅的還有生命。
無限並不會主動為新人進行講解，甚至不會在初期主動現身…除非被對方激活了某個任務，他才會宣布詳細內容；而那時無限更多卻被‘穿越人士’當成自己獨有的金手指了，然後他們就被這個日後依仗稱霸天下的作弊器給整死了…到死都不明白為何與小說中寫的不一樣咧？
隻有認清自己並不是穿越重生了，而是進入了無限輪回的恐怖世界，才有資格活下去。
而趙罡，則是既不知道所謂穿越，也不知道什麽叫無限流…想的少了反而能容易接受。
就這樣，經曆了一係列機緣巧合，大叔有幸進入人類王國，並成為一名高貴的聖騎士。
同樣的，作為一名高貴的聖騎士，人類公認的最後守護者，他肩負起保家衛國的使命。
與亡靈天災的軍團戰鬥在第一線，率領帳下的士兵抵抗敵人瘋狂的入侵…最後被封為千夫長的他，於一次大型戰役中和大部隊失去聯係，隊伍也寥寥不足百人；更是在不久之後聽聞後方，自己所保衛的獅鷲王國，已經被敵人攻陷，隻剩下一片焦土。
他們淪為了一群流亡軍。
祖國淪陷，無家可歸的人們徹底瘋狂了…此時並不知已經深入到敵軍後方的殘餘部隊，開始向亡靈天災軍團發起最後的亡命式進攻，就連趙罡也一樣，因為他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熱愛著這個國度，寧願為此而戰死！
在破釜沉舟的殺戮中，當初於轉職時出現過一次的聲音，又出現了二次，分別提醒他‘晉升為三星輪回者、四星輪回者’…
然後，成為四星輪回者，同樣也是高級聖騎士，隻差一步就能成為聖騎士英雄的趙罡…也就隻剩下了自己孤身一人。
如果不是亡靈天災的大部隊已經轉移了方向，朝其他的人類國家開始進攻…隻剩一些殘留的部隊，那麽他們這群殘兵也不會殺個夠本，更是一次無意義的自殺行為。
孤身一人的趙罡，終於冷靜了下來。此刻人類還並未徹底的失敗…以聖光帝國為首的人類聯盟仍在抵抗著亡靈的大軍，以他聖騎士的身份，在那裏更能夠發揮作用。
然後踏上旅途的他，遇見其他的輪回者，也就是劉紅英等人…等人的屍體。
他們的屍體，被亡靈的一股十人小部隊，包含一名恐懼騎士，一輛絞肉車，三隻食屍鬼，五個骷髏兵…所組成的隊伍負責押運著。
亡靈所過之處，理應寸草不生，屍體這種‘戰略資源’，更是會被它們立即投入使用…那麽為何單單保留著這幾個人的屍體呢？應該立即轉換成戰鬥力量啊，並且這股十人部隊，看起來也是剛剛經曆了慘烈戰鬥的殘兵。
趙罡卻不知道，那名恐懼騎士，其實是一名恐懼魔王…準確的說曾經是一名恐懼魔王。隻要它把這幾名特殊人類的屍體，獻給巫妖大人克爾蘇加德進行研究，就一定會恢複實力，並且還能得到力量增長的獎勵。
之所以說他們特殊，是因為這幾個人類，竟然憑借各種神奇力量，將自己原本超過了千人的部隊，拚的就隻剩下這麽一點兒！這種寶貴的屍體，用在它手裏浪費…同樣也是為了將功贖罪，所以才付出實力倒退為代價，強行施展禁忌的惡魔法術，將對方集體進行催眠，陷入近乎永恒的沉睡，與死亡也沒什麽兩樣，身體完整的保留下來。
當初的趙罡，並不知道他們是輪回者，甚至並不知道自己是輪回者…總之，他出手了。
隻差一步就將晉升為聖騎士英雄的趙罡，與實力倒退至高級恐懼惡魔的恐懼魔王…完全是半斤對八兩；而那幾個剩下的殘兵，除了絞肉車的存在有一定威脅，卻因為裝滿了屍體並無法攻擊，普通的骷髏和食屍鬼根本不是聖騎士的一合之敵。
由於是進行的偷襲，在最初就使用驟然降下的聖光，對毫無防備的對方造成致命傷害，因此趙罡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將這隻亡靈小隊全部消滅…然後對著被擊毀後的，絞肉車內的‘屍體’一籌莫展起來。
如果是正常手段的催眠，隻要催眠者被殺掉之後，被催眠者就應該醒過來…然而恐懼魔王使用的卻是以實力倒退為代價的禁忌法術，以至於身為英雄級別原本可以隨意蹂躪小兵的他，竟然被趙罡這個高級兵種的高級小兵給偷襲擊敗，淪為了英雄之恥。
也就是在這時，趙罡接到了無限頒布的觸發式任務：拯救輪回者小隊。
獎勵：加入成為該小隊的一員。
趙罡不知道什麽是輪回者，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加入該小隊，但身為人類的良知，還是讓他義無反顧的選擇拯救對方…同樣使用了屬於聖騎士的禁忌法術。
聖光複活。
聖騎士以消耗生命為代價，才能夠施展出的逆天神術！
先前的戰鬥中，他不是沒有想過以這種法術複活戰友…但對方已經生無可戀，且一經戰死屍體立即就會被亡靈的法師召喚成骷髏，所以趙罡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真正的騎士，都具備著犧牲精神…如果能夠複活對方幾人，大叔雖死亦無憾矣。
恐懼魔王施展禁忌之術，付出的代價是實力倒退。
作為尚不是英雄的趙罡，他付出的代價隻會更多…
如果將能力數據化，先前趙罡的生命值是1000，那麽在使用法術後…就隻剩下了100。
連最低級的小兵都不如，和普通的農夫相差無幾。
由一個肉盾，變成了脆皮！
因此，哪怕其它技能威力不變，但趙罡卻很少衝鋒陷陣，隻因有著被秒殺的危險！
如果將無限空間比作一個遊戲，那麽大叔的角色已經徹底廢了…
完全等同於雞肋，空有一身強大的防禦力，可卻要擔心被秒殺，畢竟很多道具都擁有無視防禦的傷害效果，送大叔回城綽綽有餘。
所以在這次劇情中，大叔終於下定決心…刪號重練！
聖光輪回：死亡後靈魂的記憶將被保留，輪回轉生。（一生隻能使用一次）
注：使用道具複活石可以設定複活地點，等待複活；使用道具重生十字架，可以立即原地滿狀態複活。（隻是滿血滿藍，不能抵消技能永久性副作用）
複活石：10000自由點。複活十字架：100000自由點。
所以還是選擇前者，回空間中等待複活比較劃算一些。
這就是大叔的故事，占了大約三千多字…本次劇情之後的故事，也就沒他的什麽事了。
畢竟曙光小隊之中，還有另外一位大叔…讓他代替趙罡來出場，也算彌補上次的失誤。
然而趙罡的死亡，並不隻是為了自己，還有其它重要意義。
“曙光小隊輪回者趙罡，被假麵小隊輪回者賈仁生抹殺。”
那就是打聽出敵對輪回者的名字，這也是無限的平衡措施。
……
當天晚上。
嘀嘀——
“L，從FBI長官那裏有聯絡過來了。”交涉人說道。
“是我…”FBI長官的聲音中，透露出無比的沉重。
“從日本傳來了探員全部死亡的消息…全部都是心髒麻痹，除了是被基拉殺死，沒有其它可能。非常抱歉，L，我們FBI將中止在日本的調查。”
嘀嘀——
“夜神局長來的。”交涉人立即接通了第二條聯絡。
“L，剛才和FBI長官通過話了，好像你讓FBI調查我們搜查本部有關成員來著是吧？”
背對著電腦，站在那裏的L，輕輕的說了一聲‘是’。
“怎麽回事？你在懷疑我們嗎？”夜神局長質問道。
“為了揭穿基拉的身份，我認為這麽做是必須的。”L的聲音一如既往平靜。
“我無法認同！對於本應是同伴的我們，竟然做這種間諜似的事！”
搜查本部內，仍舊留下來的警察們，頓時發出各自的議論。
“L，果然不能相信他。”“比起這個，基拉連FBI都殺死了啊。”
“追查自己的人，就算不是罪犯也會殺掉，這不是徹頭徹尾的殺人犯嘛！”
警察內部對L的信任已經徹底動搖，他們也無法允許L將自己這般利用。
“又出了現留下遺書的犧牲者。”交涉人不管其他的，隻負責自己的工作。
（L…你知道嗎…死神…）這是上次文書中開頭橫著的一行字隱藏的信息。
（…隻吃蘋果）同樣的方式，在第二封文書中，L讀出這樣莫名其妙的字。
“基拉你這混蛋…”這一次，基拉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將L給激怒了。
從而，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
（決不允許再有其他人犧牲了，那麽就讓自己…）
……
與此同時，東京某地，某一處昏暗無光的房間中。
“死了，雷伊…被基拉殺了。”
一名漂亮的女子，臉色卻無比蒼白，無力的倚靠在角落的椅子上，一行清淚，單單從一隻眼睛流出，顯得無比陰森與詭異…仿佛已經，哀莫大於心死。
他是FBI探員，雷伊•彭邦的未婚妻。
……
“什麽？家庭會議？”夜神妝裕一臉好奇，爸爸很少這麽鄭重其事，召集一家人商議。
“就算要隱瞞，也總有一天會知道，所以現在就說…我現在負責基拉搜查本部的工作。”
“是這樣啊，爸爸好厲害哦！”少女一點都沒有焦急的神色，反而還引以為豪的樣子。
“不，現在要說的才是正題。”比起少女疑問的輕咦，夜神月卻是始終都麵無表情。
“其實昨天為了找出基拉而來日本的12名FBI全員都去世了…”“是被基拉殺了嗎？”
（怎麽會…雖然我最近正在計劃這項行動，會是誰…竟然搶先自己動手，目的又是…）
“也就是說，隻要想抓住基拉的人，都會有生命危險…是前所未有的恐怖犯罪，很多部下已經為此而辭職了。”
“爸爸也別做了，我不要爸爸死！”“對啊，比起立場來說，生命更重要啊！”母女連忙進行勸說。
“不，我絕對不會從這個案件抽身出去的，絕對不能向邪惡屈服！”夜神總一郎沉聲道。
“爸爸…”“老公…”麵對男人的堅持，母女二人不由沉默。
一直低著頭的夜神月，作為家中長子的他最後進行了發言。
“真了不起，爸爸…”少年站起身子，“我為爸爸感到驕傲！”
隨即，月離開了座位，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並繼續說著：
“如果爸爸出了什麽事，我一定會親手把基拉送上死刑台。”
看著關上門離開的兒子，男人同樣一臉不知為何的默然。
……
“到底怎麽回事，流克！難道還有別人持有死亡筆記…難道還有別的死神來到人間？”
回到房間，反鎖上門，夜神月終於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向身旁的死神連聲質問。
（十二個人，全都是死於心髒麻痹，這種事情…隻有依靠筆記才能做到！而筆記…）
隻會來自於死神！在問出這個問題時，夜神月就已經確定了心中唯一可能符合的答案。
“說實話，我也感到有些好奇呢，現在的人間界，應該隻有我一名死神啊，死亡筆記同樣隻有你與我手中的兩本…而我也絕對不會在暗中幫你解決麻煩的。”
這點上，少年絕對不會懷疑流克，因為流克也曾說過不會給自己任何助力…但卻迅速捕捉到了話裏的某些內容。
“現在的人間界？這麽說，曾經在人間界不止造訪過一名死神了？是否是他們留下了死亡筆記？你們死神，有沒有互相感應對方的能力？”
對於可能存在的威脅，都要迅速的予以消除！這已經在不知不覺成為了月的行事準則。
“死神之間互相感應的能力嗎？這個的確是可以做到…但也有一定範圍限製，大約在五公裏之內，死神可以感覺到其它死神的位置。至於曾經造訪過人間的死神…數量的確不少，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而且他們也不會允許筆記流落在人間這麽長時間。因此，或許的確是某名死神降臨人間界，但如果對方隻擁有一本筆記，也不能借給其它人類啊，除非…”
“除非什麽？”月立即追問道。
“除非對方也像我一樣，擁有著兩本死亡筆記…但這種幾率十分的小，畢竟死神之王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既然你能弄到兩本筆記，其它死神為什麽不可以？難道…流克並不是普通的死神？）
這一點，月早就已經有所猜測了…為什麽別的死神不下界，就隻有你下界？別的死神無聊的話，難道不會想到下界找樂子嗎？時至如今，他終於問出了一個憋在心中很久的問題。
“流克，你難道不覺得死亡筆記的規則有些奇怪嗎？我是說，規則存在本身的性質？就像是遊戲的玩法一樣，並且隨著遊戲的進行，隨時都可以找出更多新的花樣…仿佛是被人臨時添加上的規律一樣。而且，你們死神有著一條無法違反的規定，必須持有至少一本死亡筆記，不能借給其他人類使用。那麽，這麽多規則的存在又有什麽意義？畢竟沒有一本可以交付給其它人類的筆記，前提條件就無法滿足…難道說是，死神之王樂於見到如此？所以才會給你第二本死亡筆記，同樣在觀看著這場屬於我們人類的遊戲？”
（如果說我自己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為死神把玩的棋子…）
想到這裏，月看向流克的眼神，就越發平靜了起來…表麵越是平靜，內心越是瘋狂！
同樣知道一旦露出了這種表情，就證明少年正在下定某種決心…流克不由慌忙的說：
“喂，喂，幹嘛擺出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我告訴你還不行嘛！其實一般的死神的確不能隨意下界，但是對於我來說就沒有這個問題了。因為我是…死神之王手下‘十翼死神’中的，第十翼，黑翼死神。”
“第十…黑翼…死神？”
再一次，流克引起了少年的震驚…沒想到跟隨著自己的死神竟然如此大有來頭的樣子。
似乎對於這個稱號並不是多麽感冒，流克抓起了一顆如今月總是特意為他買上一籃子，放在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道：
“其實十翼死神什麽，也沒有多麽了不起，反正死神界的死神又不能對其它死神出手，在筆記裏寫上對方的名字更是不會死，所以這個稱號和死神之王一樣，隻是一種象征意義，或許…唯一的好處就是下界不受限製。”
然而月的顧慮仍沒有被完全打消，對方並沒有回答他剛才提的問題。
“那麽，死神之王為什麽會給你第二本死亡筆記，或者說…你是如何從對方手裏騙到的這本筆記？”
夜神月決定，今天一定要探出這個死神身上所有的秘密！
“我是如何從老頭子手裏騙到的筆記嘛…其實十分簡單。”
流克的嘴角翹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雖然本來就夠詭異了。
“就是因為我說我弄丟筆記，然後對方就給了一本新的。”
“就這麽簡單？你不是說死神之王並沒有那麽好騙的嗎？”月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老頭子的確沒有那麽好騙…所以我纏了他整整一千年，才讓對方終於受不了自己，拿出筆記將我給打發走了。”
“……”（一千年…）
被這個龐大的數字所震駭，夜神月唯有選擇相信對方，絕對有能力如此這般來做…也絕對有足夠的精力去做。
“這麽說，你早就為下界做好準備了嗎？”
“是啊，其實給予筆記並沒有什麽大礙，關鍵在於…筆記上的規則隻有死神之王才能規定和修改。並且其中的一些規則，就連對方也無法改變。所以，為了讓我不至於用筆記在人間界胡來，老頭子又花了一百年，定下了一係列的規則，就是你現在看到並利用的這些。”
（果然，死亡筆記的規則，是由死神製定的…死神之王製定的麽）
已經得到了較為滿意的答案，可月還是準備刨根問底的探究一番。
“這麽說，這場遊戲，以及這場遊戲的規則，都是死神之王專門為了你而製定的？”
“恩，倒是的確可以這麽說，所以老頭子才會嫌麻煩，不過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
夜神月一時間徹底無語了，自己身旁跟著的這名死神，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啊！
竟然為了玩一場遊戲，等待整整一千年時間…還真是無聊到一種驚世駭俗的境界。
“老頭子用一百年編寫了規則，但我卻懶得費時間去看，所以有些地方自己也不懂，隻好由你來獨自摸索了。”
麵對不負責任的流克，月卻是早就已經習慣，這便翻開了死亡筆記…
（隻要規則是無法更改的，是可以被自己所利用的，那麽不妨暫時適應規則，直到…）
少年拿起筆來，開始進行製裁。
……
到底是誰殺了進入日本的FBI？
這個問題，可就要說來話長了…
時間退回到故事剛開始的時候。
夜神月，撿到死亡筆記的當天。
我們的主角，是從學校操場的草坪裏，撿到的這本改變了他一生的筆記。
月看到筆記掉落的時候，還正在上課，在這段時間足以發生很多的事情。
雖然並無法將筆記從主角的手裏搶走，但我摸一摸看一看難道還不行嗎？
就算我寫上幾個字，或者撕下來幾頁，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問題吧？
總之，時至如今，在周睿身上還沒有出現什麽‘報應’…也就是無限默許了他的行為。
原來，就在當日，周睿已經潛伏進了少年的學校，便是為了等待筆記從天而降的一刻！
那一刻，他的確十分激動，的確產生過將此物立即據為己有的念頭，不過還是忍住了。
無限雖然並不反對輪回者破壞劇情，但如果破壞劇情超過一定範圍，篡改了關鍵情節…
那麽對不起，無數的前輩用生命告訴你，你離死期已經不遠了…除非無限是你的親戚。
周睿可不敢冒著這種輪回者公認的天下之大不韙，所以他並不貪心，隻取走了其中…的幾十頁筆記，反正筆記的頁數永遠都用不完。
這幾十頁筆記，已經能幫助他幹很多事了：
首先，清理了一些勢力中負隅頑抗的雜魚；
其次，依靠筆記規則為故事留下幾處伏筆；
最後，將FBI派遣進日本的探員全部抹殺；
並且，還得到了某種意想不到的意外之喜。
他有理由相信，就算自己不是本次收獲最大的贏家，也一定是處境最安全的人…之一。
前兩個地方還好理解，但周睿為什麽要殺掉FBI？
就是因為…男子要攪亂局勢，才好從中渾水摸魚！
他不能允許，劇情這樣一步步緩慢的進展下去了！
所以，必須要引發導火索…基拉與L之間的戰鬥！
真正讓L下定決心，不惜一切抓住基拉…甚至不惜賭上自己的生命，不惜暴露在警察麵前，最初的原因，正是FBI全體探員的死亡！
L為此感到了深深的自責，最後他也承認了，這是自己巨大的失敗…也終於正視起了基拉的智慧，把對方當成了真正的對手，所以…
“從現在開始發生的事，請務必作為我們8人之間的秘密。”
當初選擇留下的6人以及L與交涉人…L在屏幕上打字指出。
（L，終於要和你見麵了嗎）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這樣想著。
“我正在考慮和能夠信任的你們6個人見麵，在那之前是否要相信我，你們可以走出警察廳討論一下。”
L的打字速度還是很快的，給予了眾人商議的時間。
但由於在場某人的發言，這個時間已經並不需要了。
“到現在說這種話還有什麽意義嗎？我們留到了現在，已經證明了與基拉戰鬥的決心，倒是L，你也終於下定了決心麽…大概是基拉這次玩的實在太過火，讓你也終於沉不住氣，準備放開手來和他大幹一場了吧？”
說話的此人，是伊出英基，原本在商議過後選擇退出的人。但現在，他隱隱已經成為最有資格和L對話的人。
隻因就連L，也不得不重視此人的話，並且…已經采納了他的某些建議。
看到其他的幾人並沒有什麽異議，L繼續打字道：“好吧，那就請諸位…”
做出了與幾人見麵的詳細計劃，正在帝東賓館某個房間的L，看向窗外。
（基拉，見了麵懷疑應該就可以降到很低的範圍內…好吧，我第一次以L的身份在人前露麵，如果你連這個都能知道的話，一定會來接近我…這正是我想要的！）
……
（故事即將進入**，就像一直隱藏在幕後的L一樣，主角也要以另一種形式露麵了…還有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輪回者小隊同樣將陸續出場，前期的各種劇情和關係已經鋪墊的差不多了，真正的戰鬥即將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