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初試天運
第060章 初試天運(沒改錯字,待會訂)
“我們幹嘛要怕她?”楚落落見周麗不幫自己,心裏頓時一股子悶氣,為什麽一會功夫,媽媽就變了人似得?想到口袋的小葫蘆,她一陣舍不得,於是捂住口袋,慌慌張張地說道:“你別聽她胡說,我口袋裏什麽都沒有!”
楚央央嗤笑,在一個多月前,她與小葫蘆之間有一種莫名的感應,楚落落有沒有拿走小葫蘆,她會不知道?想來,要不是周麗有些捉摸不透她,這回母女倆必定一個鼻孔出氣。她麵露嘲諷,譏笑:“有沒有亂說,搜搜看不就知道了?大媽,你想我自個動手?”她的聲音很冷,給人一種逼迫感。
周麗瞥見楚央央麵色不善,頓時急了,“啪”一巴掌甩到楚落落的臉上,然後狠聲說道:“拿出來!”
“我不!”楚落落倔強說道,不敢置信,她媽媽會為了那個小賤人打她!
“這位小哥,你能幫我喊豪哥出來一下嗎?”這般靈動的話音,剛說完就匯聚了一眾目光。
當大家的視線都落在楚央央身上後,瞧見是一個十幾歲,且長得十分精致的小姑娘,愣了一會後,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兩個字:詭異!
沒錯,大家為什麽會這麽想呢?要知道,他們可是社會上的不良青年,一般有些腦子的孩子,見到這般陣勢,都嚇得躲到父母懷裏哭鼻子去了。即便是大人,也會作隱形人般離開,唯恐麻煩上身,哪會像這個小女孩一般,擠在殺氣騰騰的人堆裏!
楚央央見沒人理她,於是再次說道:“你們沒有聽錯,我的確是來找豪哥的!”
這時,先前從賭場出來的青年,扯了扯斌哥的短袖,將人拉回神。“斌…斌哥,她…她說找豪哥。”
聞言,楚央央滿意地點頭,附和青年的話,看模樣,這青年應該在二十左右,皮膚黝黑,但五官還算清秀。她的友好一笑,讓青年臉頰通紅,將他的臉襯的更黑。嗬嗬,還真是一個內向的人,不過,能在這賭場裏混這麽久,還真是讓人詫異。
“你找豪哥…”斌哥回過神後,感想問楚央央找豪哥的緣由,不過卻被小青年給打算了。
“恩,你先等一下,我這就去和豪哥說。”有一種人,天生就帶著親和力,楚央央就是。當然,如果她釋放楚蕭殺之氣,相信也會令人戰栗。小青年羞答答地說完後,立馬跑進賭場。要知道,眼前的小女孩是他在桐城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呢!
斌哥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小子,既然都打算去通知豪哥了,還問他幹嘛!真是重色輕友的家夥!而他自己呢?這會兒理了理衝天式發型,把那西瓜刀藏在身後,接著自認為扯出一個能迷倒萬千少女的笑容,文文質彬彬道:“小妹妹,這麽晚了找豪哥什麽事啊?要是哥幾個能解決,就幫你那個忙!”這話說得十分仗義,其他小青年們都年頭。
見狀,楚央央笑著搖了搖頭,她要把目的說出來,這幫人肯定以為她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吧!
斌哥皺眉,以前,他們哥幾個說願意給誰撐腰,那人不高興死!這丫頭年紀輕輕,到知道不被誘惑!於是,麵色試探,問道:“該不會,你家有人在場子裏借高利貸了吧?”
這一問,倒讓楚央央一愣,麵色一黑,這般小青年也太有想象力了。
不等她解釋,斌哥滔滔不絕起來:“如果是這個,那就可惜了,豪哥在錢方麵,那可是心狠手辣的,那心眼比針還小呢!看你這麽好看,還是趕緊逃吧,要是你家人想賣了你,豪哥可是不會心軟的!而且,豪哥可是咱們圈子裏出了名的和尚,不近女色的!”說完,還自個點了點頭,語氣帶著惋惜。這是他想的最貼切的答案,以前也常見這麽點大的孩子,為了家人找豪哥求情來著。
斌哥的話帶動了效應,讓眾人都嘰嘰咋咋勸說起來,而當事人楚央央,麵部神經正抽搐!
“是啊,小妹妹,豪哥的手段,那時全桐城的人都知道,我看你還是趕緊走吧!”
“對啊,你別怕,我們給你擋著豪哥!”
這就是桐城的不良青年?感情都是好心腸的大爺大媽啊!當然,他們敢這般也是有原因的,雖然豪哥愛錢,但卻極將義氣。
“好啊!背著我說我壞話來著?”人還沒到,豪哥那小家子氣的嗓音到了,這一問,將青年們問得鴉雀無聲,不過,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圍住了楚央央,擋了個水泄不通。
“嗬嗬,豪哥來了啊?兄弟們都到齊了,什麽時候上啊?”斌哥晃了晃手裏的家夥,笑嘻嘻地說道。
“你小子就知道喊打喊殺,沒事去念點書!何少說了,咱們遲早得離開桐城,到時候去了京城可不能這麽莽撞,要知道,哪裏住著好多了小公主小皇子呢!得罪了人,怎麽死都不知道!”豪哥扶著額頭,有些頭疼!兄弟講義氣他樂見,這年頭,小痞子沒文化,也是會被人看不起的!
“哎哎,知道了,這不是車上愛國情懷嗎!”斌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見發型被弄亂了,感覺給掰直,遠遠看著,個頭比豪哥高了一個頭!
“對了!哪個找我啊?”豪哥頭上留著一層汗,見人收斂了一點,對著身邊的小青年說道。
小青年知道豪哥著急裏麵的情況,他說有人找時,豪哥本來不想出來的,是何老板讓人出來看看出了什麽事。聽豪哥詢問,他眺望了一眼,很快找到了被斌哥和幾個青年圍住的女孩兒,他指了指說道:“喏,就是那個穿碎花短袖的女孩兒。”
見汗水快留到眼睛裏,豪哥擦了一把,從人群的縫隙中,他瞧見一十分熟悉的人影,等走近後,才發現是原來是楚央央。豪哥意外極了,於是,把那幾個圍著的青年給唏噓走後,自個兒迎了過去,討好道:“哎呦,是姑娘啊,您怎麽來了啊?我去喊何少出來。”要知道,這何少簡直把楚央央當做自個兒的親妹子,分量有多重,自然不用她多說。
“不了,我們進去吧!”楚央央搖了搖頭,這來來回回多麻煩!說完後,在一幹人詫異的目光中,與笑嘻嘻,十分狗腿的豪哥進了賭場。
“這小姑娘是什麽人啊?居然讓豪哥這般狗腿子!”
“傻呀,肯定是老板什麽人!幸好咱們沒得罪人,不然就死定了!”
一些心理歪歪的不良少年們,看著離去的嬌小背影,心有餘悸地說道!
這邊,進入賭場後,楚央央打量起裝修的格調,隻見燈火輝煌,每一個角落都很明亮!再來,好多角落都安置了攝像頭,而這監控室,應該是城郊的小莊園內!據她觀察,利豐賭場內的每一種賭法都有一個分區,可是路過好幾個區後,裏麵一個賭客都沒有。“人呢?”
豪哥在前頭帶路,老實回答:“都被何少驅散了。”其實,那個R國人是有備而來,是故意來找他們利豐賭場的茬子,見扯上黑社會了,為防止那些賭客們受傷,何少才讓人離開的。
楚央央了然地點頭,想到裏麵的情況,問道:“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很不好!忠叔輸了一場,現在在玩第二場呢!也不知道那個叫小次郎的是運氣好,還是出千,每一把都贏,真是撞鬼了!”豪哥十分鬱悶,這幾天他盯了那個小次郎好幾天了,當真是次次都贏!見楚央央疑惑,他繼續說道:“姑娘,您真不知道有多邪門!就拿第一場來說好了,玩得是擲骰子比大小,一共十六枚骰子。忠叔擲出了十五個六點,一個五點,那小次郎人居然擲出了十六個六點!”
小次郎,聽名字就是是R國人了!聞言,楚央央若所所思,“那個忠叔是什麽人?”
“你說忠叔啊?哦,那是何少從京城請來的,特地到咱們利豐賭場坐陣,我認識忠叔四年多了,是個十賭九贏的高手!可是今天恐怕會打破這個記錄了!”豪哥說完,搖了搖頭,忠叔的本事,整個利豐賭場的兄弟誰不知道!
說完,兩人來到了最內層的一間屋子。還沒進去,楚央央就感覺氣氛很緊迫,在門外掃視了一下。
瞧見一條賭博用的長桌上,坐著兩人,兩個人的裝扮相差甚遠,一個是穿著唐裝的老人,頭發有些白,身材適中,年歲與何西差不多,應該就是忠叔。此刻,他的額頭冒出細汗,手裏拿著篩盅,正‘劈裏啪啦’地搖著骰子。
忠叔的對麵是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傳統的R國服飾,人中處留著四四方方的一撮胡子,平添一股猥瑣,而且長相也一般,這應該就是豪哥口中的小次郎吧?他的麵前擺一個篩盅,應該是搖號了,此刻正用嘲諷不屑地目光看著老者。而他的身邊正放著三個大箱子,裏麵應該就是他的賭注——槍支!
而長桌邊還站著六人,忠叔這邊是何少凡,他正全神貫注麵色深沉地盯著小次郎,以及一個麵無表情,下盤穩重的中年人,如果她沒猜錯,應該是個練家子,而忠叔的身後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大約在十六歲左右,長得眉清目秀,但眸子裏帶著雜質。
小次郎身後站著三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且身材魁梧青年男人,但看那五官,應該是為山口組賣命的華夏人!而且,他們的衣服統一,衣領上還有一個旭日東升的圖案!
“哈哈,我早就說過,你們不會是我的對手,怎麽搖都是輸!聰明的話,還是趕緊將賭場的轉讓書簽了!省得我們的人動手!”那R國人麵色得意,說著撇腳的華夏語,神色輕鬆極了,與忠叔形成鮮明的對比。而說到後半句時,帶著威脅,帶著一股子狠勁,仿佛不得到賭場絕不罷手。
“小次郎先生,你說得太早了!三局兩勝,現在才輸了第一場而已。”何少凡撫了撫眼睛,眼眸裏掠過一縷精光和殺意,語氣平緩地說道。
“哼,何大哥說得不錯,你少得意了!我爺爺才不會輸給你呢!”那女兒鄙夷,看向何少凡時,麵色有些紅。
“夠了,涵涵!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忠叔見自己的孫女兒這麽囂張,忍不住責罵。
“爺爺,你敢凶我?”那女兒被嚇了一愣,隨後眼淚在眼眶裏轉悠,顯得好不可憐,仿佛有天大的委屈!說完,還看了看何少凡,見人沒幫她說話,麵色很不好看。
“哼,裝!”豪哥冷哼,不屑地說道。見楚央央不明所以,指著那女孩兒說道:“她是忠叔的孫女,叫夏涵,就是因為她何少才不得不用賭場做這次賭博的籌碼!”
“哦?這麽說?”楚央央挑眉詢問。夏涵?這個名字不就是張浩捅死熊飛的導火索嗎?
“平日裏,仗著自己爺爺在賭場的地位,對兄弟們耀武揚威的!這次,也是因為她中了小次郎的激將法,何少為了不低國人的臉,才答應這場賭博的。”別看豪哥是個男人,但是八卦起來一點也不比女人差,而他看夏涵的眼神,是怎麽看怎麽地不爽。
這邊,忠叔一臉懊惱,“何少,我…”說著,欲言又止。其實他知道,自己是遇上對手了,要不是自己孫女莽撞,事情也不會發展成這樣,哎,真是騎虎難下啊!
何少凡搖了搖頭,手掌搭在了忠叔的肩膀上,安撫地說道:“忠叔,你別著急,隻管拿出平日裏的水準。”
忠叔點了點頭,手裏的篩盅停了下來。
其實忠叔可不是普通,他是在何西之前的賭王,而且還是靠真本事真技術坐上那位置的。隻是,遇上‘天運者’何西後,才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過,他與何西一見如故,成為了忘年交。在四年前,何少凡來京城找忠叔,讓他來桐城坐鎮利豐賭場,這才帶著一家老小搬了過來。
小次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賣弄地說道:“你們華夏人有句話,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嗬嗬,這一場,你們必輸!那麽,開篩盅吧!”他虛黃的臉上寫滿了勝利,仿佛掌握了一切。
何少凡沒有生氣,冷笑後,示意忠叔開篩盅,正準備打開時,卻被楚央央阻止了。
“慢著!何少,這麽有趣的賭大小,怎麽不喊我過來呢?”楚央央笑著走了過來,對著一臉詫異地何少凡說道。
夏涵見一張相精致的女孩兒搶走了眾人的注意力,很是嫉妒。“你是誰啊?這裏是你能進來的?”
楚央央直接無視,夏涵見狀,視線落在豪哥身上,她語氣犀利到:“豪哥,何大哥真是白養你了!你是怎麽做事的?居然把什麽亂七八糟的人帶進來?你難道不知道賭場上的潛規則嗎?”
“夏涵,看忠叔的麵色,我懶得與你計較!你要是再看對姑娘不敬,別怪我不客氣!”豪哥一臉臭屁,懶得理睬,走到何少凡身邊,讓夏涵氣得直跺腳。
楚央央眼角勾起,賭場的潛規則,何西早就和她說過。就是別人開牌或者開篩盅時,絕對不能打斷,不然會影響運氣。嗬,她要是不阻止,這利豐賭坊就沒了!而夏涵,一瞧就是個占有欲極強的女兒,並且富有心計,單看她把張浩和熊飛折磨的一死一生就知道有多厲害了!
何少凡聽到熟悉的嗓音後,十分意外,俊美的臉上掩不住的喜悅,看了夏涵一眼,麵色不悅。他親自走到楚央央身邊,笑著問道:“你怎麽來了?”
“嗬嗬,自然是保住這賭場,不然何老爺子可得喝西北風了。”楚央央眉眼含笑,目前,何少凡在桐城隻有隻一個產業,京城的賭場的資金動不得,不然何西的行蹤就會被那些本家人發現。於是,走到賭桌邊,對著忠叔點頭,算是打招呼。
忠叔見人打斷了他,禮貌地笑了笑,但笑容實在很難看,因為任何專業賭手被打斷,都是有些氣悶的。
夏涵見何少待眼前這女孩子如此與眾不同,眼裏閃過算計!
將兩人神情閱了一遍,楚央央眯起眼睛,她可不想在這時候被人捅一刀子。
“你們到底開不開?”小次郎很不耐煩!剛剛要是開了,他就贏了,淨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聞言,楚央央笑了,她不慌不忙地說道:“小次郎先是吧?這可是一場豪賭!沒道理都是我們這邊先開,這回應該輪到你們開了!”
何少凡見人眾人對楚央央的話和舉動莫名其妙,有些得意地解釋:“忠叔,她算是我父親的半個徒弟,如果她想涉及賭界,下一任賭王必定是她!”這話說得何其霸氣,讓忠叔與豪哥不由自如的咽了口唾沫,而何少身邊的練家子,這回眼角抽搐了下。
“吹吧!”夏涵不屑,她才不相信!她爺爺都賭不贏的人,就這個比她還小的女孩?她這話說得很小聲,她想在最後大聲嘲笑!
小次郎見是一個小姑娘,而且還長得那麽好看,心裏有些癢癢,但他可沒忘了山口組給他的任務。當然,不論是否是他先開,最後結果也一樣。於是,淫笑著說道:“可以,這回就我們先開。”接著,打開篩盅後,十六枚篩子一一分布,不過這一回可不是十六個六點,而是十五個六點加一個五點。見這點數與自己料想的有些差異,不經意地摸了摸自己右手上佩戴的佛珠。“到你們開了。”他看著楚央央說道。
小次郎的這個小動作,引起了楚央央的注意,視線留在那佛珠上,心裏隱約知道了答案。見何少凡與豪哥用期望地眼神看著她,於是笑著對忠叔說道:“這一把,我來開行嗎?”
不待忠叔回答,夏涵發話了,那笑意,怎麽著都有算計。“給你開可以,不過,輸了的話和我爺爺無關。”正好想找個代罪,人送上門來,沒道理不下手。這話,也讓猶豫不決的忠叔點頭了!他也不想承擔輸了賭坊的惡名。
“哼!”這一冷哼,還是豪哥,剛剛應下賭戰時不是很威風嗎?現在便鵪鶉,推卸責任了?
“好啊。”楚央央笑著點頭,她湊近夏涵身邊,不高不低地說道:“放心,隻要我想贏,那就絕不會輸!”話音剛落,‘嘩啦’一聲,篩盅裏的骰子都散落下來,當眾人看清點數時,都不可置信!十六顆骰子全部都是六點,這一局的結果與上一局恰好放了過來。
小次郎揉了揉眼睛,嘴裏一直說著不可能,但事實證明他瞧見的是真實的。
“姑娘,天哪,贏了一局了!”豪哥十分興奮,而何少凡的麵色也緩和了一點,天運者是什麽人?那時上天的寵兒!
“還是我爺爺厲害,看,這不贏了一局了嗎?”夏涵走到何少凡身邊,笑著賣弄道。
這話一出,頓時讓忠叔羞愧不已。小次郎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夏涵。
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通常每一隻篩盅裏麵最多能放十枚骰子,多了的話,就會堆積起來。開篩盅時,會出現兩種現象,要不是骰子散落,要不是堆在骰子上,這是與開法有關,因為楚央央在開篩子時,手腕明顯晃動了。這麽一個細微的動作,忠叔與小次郎自然察覺到了。
“小姑娘,有點本事!”小次郎眼睛眯成一條縫,說完又摸了摸自己手上的佛珠,許是覺得眼前從容淡定的小姑娘很不簡單,他笑著說道:“這一次就斷你們贏,但是這是我和這位先生的博弈,旁人還是在一盤看著好!”
忠叔聽後,頓時急了,額頭上又冒出汗水,但夏涵覺得是個好機會,一開始以為自己爺爺會輸,但現在不同了,要是再贏一局,幫何大哥贏回槍支,到時候肯定對她爺爺另眼相待,對她也是極有好處的。“爺爺,你怕什麽,不是贏了一局了嗎?你是十賭九贏,下一句肯定也能贏。”
這話讓忠叔一股氣血翻騰,自個的孫女還真是蠢的可以,好在這兒沒有人惦記她的話。他看向何少,而何少的視線落在楚央央身上,他也不敢小看這個姑娘了。
楚央央一聽,順應道:“我答應你,小次郎先生。”在忠叔和何少提心吊膽中,她指了指三箱槍支,轉而說道:“不過,就這點東西換下日進鬥金的賭場,這會不會有些不公平?嗬嗬,想要正常豪賭繼續下去,就用你們帶來的所有槍支做賭注,你看怎麽樣?”
小次郎迅速說‘好’,生怕楚央央反悔似的。而他身後站著的三個黑衣人,相互看了眼,最後沒有做聲。這一看,這說話權還是在小次郎的手中。
“忠叔,這一回你隻管拿出你平日裏賭技的就行,有我在,那就一定輸不了!”見忠叔麵露焦急,楚央央笑著安撫,讓人不由心安。當然,何少凡是絕對地信任。
這邊,忠叔與小次郎將骰子全數裝進篩盅內,‘嘩啦嘩啦’搖了幾分鍾後,兩人都停了下來。
小次郎這回變聰明,那雙小眼掃視了眾人一圈,說道:“這回到你們先開。”雖然這次山口組的成員都得聽他的,但他要輸了,組織絕對不會放過他!為了保險起見,也猜不透這般華夏人要幹嘛,這才讓人先開。
忠叔見楚央央點頭,吸了一口氣,將篩盅打開,十六枚骰子全都落在桌麵上,十四枚六點,兩枚五點。
“爺爺,你這搖得什麽點數?這回輸定了!”夏涵一看,頓時急了,看著忠叔就是一陣抱怨責怪。
忠叔也被自己孫女的話羞得滿臉通紅,因為,這個點數都沒有先前兩次小次郎開的點數大。
有人憂愁,自然有人歡喜。此時,小次郎也一臉喜悅,看賭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財產。就在他開篩盅的時候,手腕的佛,突然‘砰’地一聲,接著是‘嘩啦啦’的聲響。小次郎來不及看他擲出來的點數,看著躺在地上的佛珠,眼裏露出驚恐,他結結巴巴:“斷…斷了?”
“是啊,斷了呢!”楚央央十分可惜地說道。其實,這佛珠斷了,自然是她的傑作。剛剛她釋放出了一股煞氣,硬是將這佛骨弄斷。這串佛珠,她雖然不知道來曆,但可以肯定不尋常。因為,從古至今,人們想到提高自己的運氣,首選佩戴的三樣東西,分別是:佛珠、翡翠和水晶。小次郎的這串佛珠,看上去十分有古韻,應該是有道行的大師開過光,且有些年代的物件。正是因為佩戴了這佛珠,他的運氣才會這麽好。
在小次郎還沒回神時,忠叔也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贏了!”
小次郎聞言,想到自己已經開了篩盅,曬子十分混亂,有六枚骰子沒有落到桌麵,疊在了骰子上,並且,骰子的點數十分小,最大的一麵隻有五點。看到這一結果後,小次郎整個身子往後考去!他這回死定了。
“爺爺,我就說你能贏吧!”夏涵見自己的爺爺居然贏了,想到剛剛那番話,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於是走到忠叔的很扁,撒嬌的說道。畢竟是自己的孫女,即便忠叔再有不滿,也不會計較。夏涵見她爺爺不責怪,又走到何少凡身邊,在豪哥厭惡的眼神中,她挽上何少凡的胳膊,笑著說道:“何大哥,這回我爺爺幫你贏了,你要怎麽獎勵我啊?”
豪哥啐了一口,自己已經夠無恥的了,這夏涵他媽的比他還無恥!就算是瞎子,也知道這裏麵有古怪!而且,就算是忠叔贏了,該討賞的也是忠叔,什麽時候變成了你夏涵!
何少凡冷著臉將人拉開!說真的,要不是礙於忠叔,他真想將人趕走!這蠢女人,隻能在男人身上有心計和手段!不過,他的一顆懸著地心終於放鬆下來,對著氣勢瞬間慫下來的小次郎說道:“既然輸了,那麽就帶我的人去拿槍支吧!”
小次郎的眼睛軲轆轉了一圈,眼裏閃過一絲陰寒,爽快地說道,“明天晚上我會親自送槍支過來。”
但那麵色十分古怪,讓楚央央不由留了一個心眼。見人都走了,彎身撿起來一枚散落在地且個頭最大的佛珠,掌眼後,嘴角勾起,果然不出她所料,就是因為這串佛珠,那個小次郎才有那麽好的運氣,但是比上她的三枚骰子,還是遜色了許多。
何少爺也撿起了一顆,看了一會兒後,並沒發現特別的地方,他疑惑地看著楚央央,求解釋。
“裝模作樣,不就是一串佛珠子嗎?何大哥,你要是喜歡,我送給你十串八串,這人家不要的東西,撿了都有失身份!”夏涵心裏嫉妒,說的話句句帶刺,殊不知惹了眾人的反感!但好笑的是,有失身份?她到底有什麽身份呢?
楚央央直接忽視,微微一笑,對何少凡說道:“這珠子還真不普通,它是鑒真大師的隨時佛珠。”
鑒真大師六渡R國,每一次都曆盡千辛,最後一次終於成功。
鑒真有一次出去化緣,遇到一戶人家熱情款待,見那戶人家又是好佛之人,便留下他佩戴的佛珠。之後,佛珠代代相傳,最後落在了小次郎的手裏!又一次,小次郎去賭博,沒想次次都贏,接著被山口組的老大相中,稱為了一顆搖錢樹。
不過,即便她不用煞氣斷了這佛珠,相信不用多久,佛珠也會失去光華,寧願陪它的主人消散,也不願意在這涉及這塵世的濁氣。想來,她無意間解脫的佛珠,又做了一件功德!在夏涵的鄙夷中,楚央央撿起了那一顆顆散落的佛珠,她沒想到,這顆佛珠在機緣巧合之下幫助了熊飛。
——
何少凡本來是想和楚央央一道回莊園的,但是楚央央擔心楚從武和李敏,還有樂樂,所以打算回去。最後,在何少凡的堅持下,楚央央無奈,不得不坐上那輛騷包的車。
還沒踏入家門,就瞧見了樂樂,隻見坐在小院門口拖著腦袋,眼神時不時地看著隔壁,仔細瞧那眼眶,裏麵紅彤彤地一片,顯然是哭的。走過去,樂樂抬頭看到了姐姐,眼睛一亮,抱著楚央央的大腿哭了起來,真是聞著傷心啊!
“樂樂,別哭,告訴姐姐怎麽了?”其實不用問,楚央央也能猜到一二。隔壁王大嬸家的門一直關著,就連燈火滅了,樂樂這般,無非是想念虎妞和蘇瑾。
“虎妞是不是被壞人抓走了?姐姐,我們去救她好不好?”楚樂樂鼻涕眼淚混在一起,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楚央央差點沒反應過來。
怎麽說呢?以前樂樂聽虎妞說過,如果她離開了楚家村,那麽一定是被壞人抓走的!這個壞人無疑使她的空軍總司令老爹——蘇震!而且,那小妮子一直給樂樂洗腦,說是以後長大了,一定要去找她,不然她會被壞人賣掉,這句話掩藏的意思的,蘇震會用她和別的家族聯姻!
“姐姐知道虎妞被誰帶走了,她現在很安全,不過樂樂現在還小,怎麽能打得過那個壞人呢?所以,現在好好吃飯,快快長大,這樣就能救出虎妞了!”楚央央爬了爬小家夥的腦袋,安撫地說道。
楚樂樂抽了抽,眼睛睜的大大的,如小綿羊一般純潔。“真的嗎?”
這話,讓楚央央想哭,原諒她對一個純潔的孩子說謊話了,她點了點頭,帶著情緒稍微好點的樂樂進了小院。沒有了楚老太太的小院子十分安靜諧和,煙囪裏冒著煙,還能聞到菜香味,這種沒有爭吵,沒有算計,這才是爸媽該過的生活。
楚從武和李敏聽到動靜後,兩人走出屋子,瞧見女兒回來的,十分詫異。
“爸,媽。”楚央央笑著,牽著樂樂的小手,走了過去。
李敏見兒子沒再哭,鬆了一口氣,這小祖宗,不管她怎麽哄,就是一直哭,還是女兒本事,一回來,這小子就老實了。
“快,加一雙碗筷,這孩子肯定一天都沒有吃。”楚從武說完,扶著肚子,抽了一口冷氣,顯然是疼的。今天這一天對他們家事離奇的一天,也是驚心動魄的一天。
聽到丈夫的話後,李敏抱起了楚樂樂,在小家夥的鼻頭上刮了一下,笑著去廚房拿碗筷,順便給樂樂洗洗臉。
楚央央開啟右眼,瞧見楚從武的肚子上一片淤青,而那肋骨也有碎裂的征兆,她走上上,扶著楚從武,嗔怪道:“爸爸,你以為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嗎?傷得那麽重,就該在家好好休息!”邊說,邊到屋子裏。一瞧,家裏整理的幹幹淨淨,比之前還要整潔了,不僅佩服,這林嫂還真是有效率。
一家人到齊後,楚從武忍不住了,夾了一筷子菜給楚央央問道:“央央啊,你落落姐真的幹了那事兒嗎?”這是就是她騙別的小女孩去局子,然後被馬六糟蹋那件事。
楚央央點頭,這些都是事實。
“哎,你說這孩子怎麽這樣?小時候那麽單純懂事,長大後卻…”李敏是女人,自然是多愁善感,好在自己的女兒懂事,不讓她操心。
楚央央聞言,嘴角嗤笑,這楚落落有如今的下車,絕大數的原因是周麗教的。
“對了,央央和馬局長認識嗎?”楚從武還在回憶白天裏發生的事,想到那馬局長與他握手,他就一陣激動。
“恩,見過幾次,也是在那次古玩市場上認識的。”楚央央大致說了一下,不想夫妻兩知道太多。想到那北派郭德的事兒,她想心裏的打算說了出來:“爸爸這回受傷了,傷筋錯骨一百天,這麽久不去上班,就憑那郵局主任的脾氣,一定會開除你。正好,我在縣城盤下了一個飯店,到時候你和爸爸去經營吧!而且,這店是帶住家的,明天一早就過去吧。”
楚從武不解,想問點什麽,不過卻被李敏止住了,直接說好‘好’。對於女兒的本事,夫妻兩心裏有個撲,而且李敏有一種預感,如果還在楚家村待著,一定會有禍事臨門!
翌日,楚央央還沒醒過來,外麵就傳來的哭鬧聲,以及打砸聲。
“老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那時你嫡親的侄女兒,落落她今年才才十四歲,你居然狠心地把她送去勞教所,這十多年的光陰就耗在裏麵了!我的落落啊!”周麗在外麵哭喊著,她就這一個女兒,原本指望著嫁入豪門,讓她也能跟著飛黃騰達,結果被抓去了勞教所。
“還有你二嫂,她得罪你哪兒了?就是因為你們,她才被抓緊局子裏的!這兒吃不飽睡不好,你幾個侄女和侄子,都想著媽呢!我不管,人是因為你弄進去的,你不給弄出來,我今天就撞死在你們家,到時候你們也脫不了幹係!”
“嗚嗚,小叔,你還我媽媽。你是個壞人,我打死你,打死你!”王貴珍的小兒子楚偉,手裏拿著一把塑料製的玩具寶劍,正一下下地打在楚從武的肚子上。
“嘶”楚從武冷抽一口氣。
這是楚老太太也嚷嚷起來,“老三,你個缺心眼的,居然敢那麽對你侄女,這真是造了什麽孽哦!”說完,那拐棍就要招呼上楚從武。
“你們夠了,我們家不歡迎你們!落落成那樣,那時她咎由自取,是你這個當媽的沒管好,還有二嫂是吧?如果她不是見錢眼開,這會兒能在局子立馬?我告訴你們,要是再敢鬧,我馬上報警!”李敏壓抑不住,一把握住老太太的拐棍,對著眾人說道。
可能是李敏的性子還過柔弱,話雖然說了,但還是柔地滴水。
老太太見自己被她一直攢在手心裏的老三媳婦忤逆了,有些傻眼,不過很快,她丟了手裏的拐棍,把自己的頭箍給抓了下來,坐在地上捶著地麵,大聲哭道:“哎呦,不得了了,大家快來看看,媳婦打婆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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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編,分錯卷了,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