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年我若為青帝
（這一章的感覺好差，不知道為什麽，沒有狀態TAT）
寂靜，可怕的寂靜，除了天空中刷刷落下的暴雨濺碎裂在石板上的滴答聲以外，三人都保持著貌似有點默契的沉默。
“這……是你們人類的宣戰詞麽？”1090也被囧到了。
李無傷幹笑了一下說：“算是吧，要不您裝作沒有看見我們，讓我把他帶回去，好吧。”
這一刻，凱瑟瑞恩淚流滿麵，在他30多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白癡的對白，雖然這個突然跳出來的英雄武力值幾乎為零，但是您好歹說點熱血台詞吧……
1090突然發現自己跟這種生物說了這麽長時間的話實在是降低智商，他有點厭倦這種毫無營養的對話，而且剛剛被他鎮壓住的能量爆發有點不穩的跡象了，他決定快一點把這兩個人類殺死後去幹正事。
下一秒，黑色的怪物像是攻城錘一樣撞碎了層層雨幕，鋒利的長刀被右手拖著從身後斬出，剖開了一滴又一滴的雨水，如同切割著不存在的幻象一樣的凶獸劈開了白色的塑料袋，撕碎了飛舞的包子後被一柄雪亮的短刀所短暫阻擋，餘勢不改的利刃雖然被稍微的偏了一下，但是還是成功的切開的無傷的外套，在胸前的皮膚上繪下了鮮紅的痕跡。
無傷覺得自己的右手被一台時速最高的東風大卡撞了一下，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口破布袋子一樣被撞飛出10餘米貼在了牆上。
他艱難的從積水中爬起來看著自己剛才死命的握住才沒有被磕飛的短刀嘿嘿笑了起來：“果然不愧是那個死女人的短刀，威力不說，質量真好。”
凱瑟瑞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無傷的實力竟然能夠在那一刀下生存下來，同時他注意到，被切開外套後**的胸膛並非他想象的那樣白嫩，而是布滿的如同蟲爬一樣的刀疤！
“那個怪物，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很厲害啊。”無傷像是瘋掉了一樣開始笑：“不過，幸好，你強不過……”
“……殺人鬼啊！”他抬起頭用手輕輕撫摸著心口的一道極深的傷痕，眼睛裏映著鋒利的刀光，雪亮！
殺人鬼，莫龍圖在酒館中提到的殺人鬼並不是什麽怪異傳說，而是在兩年前的上陽開始流傳的故事，據說曾經有一隊臨時駐紮在上陽鎮外，準備開拔去天坑防線的部隊在一夜之間被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殺的連渣不剩，其中包括三個去天坑換防的B級！像凱瑟瑞恩這種C級的人基本上就是一個團的人去圍攻也不會傷掉一根汗毛的B級！從此之後，少則3三天，多則1個月，上陽就會發生怪事，或者是一夜之間鎮外生物全死光，或者是醫院的血庫被盜，不過雖然殺人鬼很凶殘，但是卻沒有傷害過一個本鎮居民，而且行蹤成迷，所以追查的事情便不了了之，直到無傷來到上陽後，殺人鬼徹底的銷聲匿跡。
1090聽不懂無傷在說什麽，但是他卻能感覺到，無傷手中那把刀沾血後散發出來的味道，像是在血海中浸泡多年後所散發的腥甜，刀中沉睡的鬼魂聞到鮮血的味道後睜開了眼，在他的感知力場中，無傷的背後突然出現盤繞的巨蛇，閃爍著血紅的眼睛搜索著敵人，在看到它後吐著芯子發出了“茲滋”的聲音。
不！不再是幻想了！1090要是有瞳孔的話也會縮一下，那條蛇這些年不知道收割了多少條靈魂，吸收了多少血液，已經完全成為了活物！或許它少的，也僅僅是一個會動的軀殼了。
李無傷用短刀割開了手腕，用自己的血去飼養著饑渴的蛇：“雖然在我手上這把刀會顯得很丟分，但是，我想，解決受傷的你，應該夠了吧。”
巨蛇終於吸夠了血，將身體盤繞在他的右臂上，對這1090吐著芯子，蠕動的青鱗閃著讓人心悸的光，而原本雪亮的刀卻滲出一絲青綠色來，而刀刃末端的兩個銘文也越發的明顯：青帝！
“再見，不永別了，我想等我醒來，我就看不到你了。”李無傷微笑著打著招呼，然後口中誦念著：“五帝龍蛇，青帝雙生術！”
當他調轉刀柄，一下子砸在自己腦袋上後所有人都不知道，當“他”，不！是“它”再次睜開眼後，此刻站立著的人，不是無傷了。
“嘶…嘶…”無傷像是野獸一樣的伏下身，口中叼著短刀，開始繞著1090爬行，看起來滑稽不堪，可是從短刀上發散的殺機像是一張又一張的羅網，牢牢的捆在了1090的身上。
或許在場的人，沒有人能清楚於無傷定下契約的東西到底什麽可怕的怪物。
二百二十多年前，一個火夫在天坑防線外的荒野中挖野菜時挖除了一口巨大的鐵棺，棺材蓋子上麵繪著關帝，仙君等等的畫像鎮壓著裏麵的凶器，這個棺材在天坑防線下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年，所有死亡的戰士與食死徒的鮮血滲入地下後都被它所吸收，久而久之，黑色的外表已經被染成鮮紅，幸運的火夫沒有立刻打開鐵棺，而是選擇了上報，據說當晚的總部有五道死氣直衝雲霄，總部留守的能力者死亡了一半以上，其中包括1809名C級，90名B級，3名A級！對此事件聯合總部下達了封口令，列為機密，等級為最最困難，最最不可能的：長生。
根據當初幸存士兵的謠傳，棺材中的似乎隻是5把兵器而已，長劍，短刀，匕首……
粘稠的口水從無傷的嘴角滴落下來，可是在他的臉上出現了猙獰的笑容，一眨眼之後，他開始向1090奔跑起來，速度或許在凱瑟瑞恩等人的眼中慘不忍睹的慢，像是一個普通人的全力奔跑，但是卻每每在間不容發的時候躲開了襲來的長刀，像隻在森林中存活了很多年的老蛇，無比熟悉著它的領地中的一草一木，就在它蘇醒的那一刻，方圓百米已經被它的叢林法則的所覆蓋，雙眼所見者，都是它的食物！
此時的1090體會到了久違的無力感，讓它奇跡般的想起了模糊的以前，沒有被轉變在食死徒的時候所麵對的那條狡猾的老貓，無論多大的力量多塊的速度，總是打不到它的身上，或許這種感覺多保持一會能讓他想起被自己拋棄的曾身為人的回憶，然後長出夢寐以求的麵孔，成為B級的存在。
可惜它的時間不多了。
兩個怪物的之間的相互狩獵，唯一能決定勝負的是誰更像個怪物。
青帝並沒有什麽增幅的能力，而且它的刀刃也不算十分鋒利，它唯一帶給持有者的是野獸一樣的直覺，野獸一樣的血腥，野獸一樣的瘋狂，完美的使用每一分力量，無漏的找出敵人的微小漏洞，然後用恰到好處的攻擊破壞一層又一層的防禦。
此時的兩隻怪物的距離已經能夠跳貼麵舞了，而青帝所帶來的正是死亡的舞蹈，它猛地甩了一下頭，將口中銜著的利刃甩上半空，然後俯身躲避了攔腰橫切的攻擊，右手相似隨意的甩出，空中的利刃漂亮的在指尖跳起了踢踏，最後一刀刺進了1090的命核，引爆了被鎮壓的能量爆發。
碰！凱瑟瑞恩最後一刀的力量被壓縮消磨已久後終於達到了它的目的，炸散了1090的身軀，並且在上陽的上空亮起一道湛藍的光。
刹那間，整個上陽鎮，醒了。
“小立，你看！”
“哦，很不錯的煙花啊，看來上陽的守衛戰已經開始了，恩，已經死掉了一隻，還剩五隻。”
“那我們要不要快一點啊，不要讓它們把人殺光了。”
“我總覺的不大對，上陽這個名字真的好熟悉啊，小玲你查查上陽有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
“哦……上陽鎮在廢土時代761年建立，已經有200多年了，現任鎮長叫莫…莫龍圖，哎呀這個字好難念啊。”
“哈，我們不要繞路了，直接回空島吧。”
“小立不是特別恨食死徒麽？怎麽不去了？”
“嗬嗬，小玲啊，連那個弱氣受都不敢小看上陽潛伏的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