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真相與覺悟
握緊七天七刀的神裂，還有嘴上的煙已經熄滅了卻沒有留意到的史提爾，看著培養倉中被插滿各種管道的index，心情無比複雜，是擔心，是自責，還是怕難得燃起的希望再次熄滅。
“別擔心，他可是打破了生死界的冥土追魂，一定可以知道index的問題出在了哪裏。”土禦門的話，讓神裂和史提爾的心微微放鬆。淚子看著因為土禦門的一句話就放鬆了下來的兩人，還是忍不住還要知道這一個人的一切，為什麽他能讓四周的人產生了如此強大的信賴感，他到底擁有怎麽樣的過去。
而且淚子偷偷瞄了土禦門一眼，看著陷入了沉思的土禦門，她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因為淚子心中隱隱有一個感覺，在這裏也許自己有可能了解到關於這個人的一切。所以即使美琴和黑子因為太晚了害怕舍監查房離開了，自己也不能離開。
隻有當麻一個沒心沒肺的打著哈欠休息著，因為跑了一整天的當麻已經累壞了。
這個時候，冥土追魂終於走了出來，平常睜的大大的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表情十分的嚴肅。土禦門知道也許可能找到突破點了，就怕冥土追魂什麽都不知道！當麻也馬上清醒了過來，淚子，神裂和史提爾靜靜等待著冥土追魂的審判。冥土追魂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微微休息下，因為index的情況太過複雜，連他都無比吃力。
“首先我需要確認的是三件事。第一，這個小姑娘是不是每天都要需要攝取超出她體重數倍的食物？”當麻，神裂和史提爾不停的點頭，因為index的食量是真正坑爹級別的。
“第二個就是她的體型雖然是12，,13歲，可是她的年齡不可能這麽小，而且要更大一點。”神裂和史提爾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希望，馬上點錯：“沒錯！”
“第三個就是，所謂腦部容量被占用85%什麽的，還有什麽消除記憶，你們是在開玩笑吧？”冥土追魂疑惑的看著土禦門幾人。
神裂和史提爾馬上就呆住了，馬上就反駁：“怎麽可能，這是事實，如果不進行消除儀式的話，index的頭會越來越痛，並且陷入了長時間的昏迷！”
冥土追魂打開了電腦，電腦上顯示了各種各樣的數據，不過冥土追魂也知道這裏的人也許看不懂，做出了解釋。
“她的身體在培養倉中吸取了能夠維持正常人一天正常消耗十倍以上的能量！而且這些能量聚集的兩個地方，是腦部和咽喉！腦部的話，可以理解，因為按照你們所說的擁有完全記憶能力的人，腦部開發程度很高，消耗的力量很高，可是不可能消耗一個人一天正常量的十倍以上！占用了85%的腦容量，你在開什麽玩笑？你是在小看我冥土追魂嗎？一個正常人的腦袋，記憶區再大，也不可能占到85%！因為還有其他區，而且她的腦袋開發程度隻有55%，85%用來進行記憶的記憶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隻有一個可能，這個女孩不是人！”
被冥土追魂鎮住了史提爾和神裂，呆住了，本來還想反駁什麽，不過被土禦門拉住。
“那麽你說的體型，還有咽喉是怎麽回事？”神裂按耐住心底的著急，點煙沒有點著的史提爾明顯也是一個狀態。
“她身體的生長被抑製了，她身體中存在著奇怪的力量，用科學的方法根本沒有辦法探測清楚，這種力量該怎麽形容呢？”猶豫了一會兒的冥土追魂居然用了不科學的詞語：“詛咒！而且還有類似詛咒的痕跡！”冥土追魂打開了一張圖片，這張圖片是index的咽喉，咽喉中有一個術式！淚子和當麻沒有看懂，不過神裂和史提爾還有土禦門都看懂了。
“不用緊張，醫生謝謝你了，我們已經知道index的情況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解決吧！”
冥土追魂知道土禦門已經有難言之隱，而且身為學園都市創始人之一的冥土追魂已經明白了一些什麽！沒有阻止他們帶index走，隻是留下了一句話。
“那個少年的右手，也許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而且如果有什麽解決不了的話，那麽就回來這裏吧，我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病人的！”
土禦門知道冥土追魂的意思，他已經知道index不是學園都市的人，願意為這一切保密，而且如果出現任何傷害的話，隻要不是死了，冥土追魂都拚盡全力會救她，因為他是號稱了打破了生死界的冥土追魂！
出了醫院的神裂和史提爾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詢問什麽，因為他們兩個知道土禦門會說出一切的。土禦門沒有說話，在思索著什麽。
“宿舍發生火災，我們已經回不去了，不過我們還有一個可信的地方可以去！”
“哪裏？”
“月詠小萌的公寓！”
聽到這句話的當麻的臉上瞬間發白，因為今天自己才剛逃一天課，當天晚上還去老師宿舍，這不是找虐嗎？不過看著和淚子不知道再聊什麽的index，還是決定跟上去。
去到月詠小萌的破舊公寓門前，土禦門敲了敲那加了多重防禦的鐵門。這個時候，一個穿著兔子裝的可愛小蘿莉打開了門。
“土禦門，還有小上條，後麵的人到底是？”
土禦門直接帶頭進了月詠小萌的公寓，後麵的眾人直接跟上，隻有index打了一個招呼：“打擾了！”
進入了滿是煙灰和啤酒罐的教室公寓中，淚子臉上無比吃驚，這個人就是土禦門和上條的班主任？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月詠小萌不停的打掃著地上的東西，希望能夠挽回老師的形象。
“老師的宿舍是因為特殊的情況才會變成這樣子的。”
不過土禦門沒有和月詠小萌閑聊的心思，來到了月詠小萌的身前，就那麽靜靜的盯著自己的老師。
“老師，我現在有一件必須要做的事，這件事關係著很多人的未來，所以想借用一下老師的公寓！”
本來還想說教的月詠小萌看著土禦門從來沒有在她麵前表現過的認真表情，還有眼中的信任，想起了晚上和黃泉川在一起吃燒烤的時候，黃泉川所說的。
“你是不是有一個帶著淡藍色太陽眼鏡，金發，非主流打扮的學生。”
月詠小萌本來以為是自己學生幹了什麽壞事，被身為警備員的黃泉川抓到，想要求情的月詠小萌看到陷入回憶的黃泉川嘴角的一絲笑意。
“你有一個好學生！”
想起了這一切的月詠小萌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學生，換了一身裝扮，在出門之前隻說了一句話。
“如果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就找老師吧！”
說話的語氣如同冥土追魂一般，這就是身為長輩的覺悟嗎？
土禦門看著終於空出來的公寓，隻有這樣偏僻的地方，才能承受接下來的一切嗎？不過被毀的這裏，學園都市應該會蓋一座好一點的房子吧，希望小萌老師會喜歡吧。
“現在我就來告訴你們關於index的一切吧！”
神裂和史提爾慢慢的放鬆下來，因為眼前的男子告訴自己真相就等於想到辦法解決這一切一樣，解決index必須抹去記憶的痛苦！
“真相就是，你們口中的消除記憶本就是幌子，隻是為了消除index與你們之間的羈絆，工具是不需要有自己的感情和羈絆的。咽喉中那個術式，你們兩個也看到了吧，也明白那個術式的意義了吧，是項圈。Index身上被套上了枷鎖和項圈。你們隻是保證這個項圈和枷鎖不被破壞的工具！”
淚子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當麻擁有的隻有憤怒，index的是苦笑，神裂和史提爾的表情開始扭曲，如果這些話是從其他人嘴中說出來的，他們不信，不過從土禦門嘴中說出來的話，那麽很有可能就是事實，他們心中的怒火一點都不比當麻少。
土禦門看著眼前的一切，隻說了一句：“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事，解除index身上的枷鎖和項圈。”
全部人看著他，到底要怎麽樣才可以解除這個項圈。
土禦門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你們忘了我可是被稱為反逆因果的男子嗎？”
全部人都呆了呆，而且天也差不多開始亮了。
“大家先休息一下，明天醒來之時，就是解決index身上一切的時候。”
在學園都市外，五種帶著各自符文的披風在隨風飄揚，5個人身影看著眼前和昆侖完全相反的現代化都市。
洛雪有點緊張的抓緊自己懷中的祭天長弓：“世星哥哥會不會忘記了我們了呢？”
月依好笑的看著洛雪：“你是害怕自己的未婚夫有了新情人吧？不用說舞夏了，神裂就是一個強大的勁敵咯！”
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旭敏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魔杖，奶聲奶氣的說：“還有我呢。”
萬嶽峰沒有說什麽，隻是在回憶著什麽。一直閉著眼沒有說話的洛鋒翔終於睜開了雙眼。
“找到了！”
聽到這句話的全部人都瞬間調整好心態，因為他們不是來這來遊玩的，他們背負各自的信念和使命前來這裏！目標隻有一個，就是在學園都市另外一端的破舊公寓，月詠小萌的公寓那裏睡不著，靠在陽台，靜靜在等待日出的藍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