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失控

再度失控

四唇相貼的一瞬,席海棠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活了二十五年,這不是她第一次被吻,但卻是第一次在清醒意識下被吻。

這種強烈的真實感跟七年前的那一夜不同,跟昨夜醉掉時的也不同,過於陌生的感覺讓她驚懼。她奮力掙紮,可是她越掙紮,他就越放肆。他的吻霸道,強勢,,不容一絲拒絕!

顧惜爵也不懂為什麽,一直以來他對欲、望這種東西都是很陌生的,他沒有很大的生理需求,而且因為潔癖的關係他也絕不能容忍自己隨便跟一個陌生女人做、愛,可是一向自律的他一遇上席海棠就會失控,體內像是埋藏著一頭野獸,洶湧地想釋放一切吞噬她,撕裂她,而且想獨占!蕭牧遠,或是其他的男人都不準碰她!他一把將她推倒,以後背式的姿勢深入她,借著昨夜殘留的濕潤,從一開始就橫衝直撞起來。

席海棠因那猛烈的侵襲而尖叫,緊攥著床單的雙手也因用力過度使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卻仍然難以抵擋他澎湃的火熱,她不懂為什麽原本是痛苦的折磨卻在這一刻變成了快樂的享受,體內的微疼也變成了難耐的渴求,必須緊緊咬住牙關才能封住那幾欲脫口而出的羞人聲音。

他強行命令著,“叫出來!”

“不……啊啊……”趁著她開口的時機他強勢進攻。

“好乖……”顧惜爵低聲稱讚著,在她耳際粗喘,沙啞的聲音勾魂迷人。

大床上的被子枕頭全被掃落在地,他們變換著各種姿勢在上麵放縱,連床腳都因男人太過用力的撞擊而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這場熾熱的男女戰爭持續許久,席海棠不知道自己何時流淚了,被徹底愛過的身子忍不住抽搐起來。當高、潮席卷全身時,她緊緊攀住他結實的臂膀,愛潮傾瀉而出。男人下顎繃得死緊,在最後一**風驟雨式的**後,將火燙的種子悉數封存進她的體內。

熱烈的空氣慢慢冷卻下來,席海棠回過神來,懊惱自己竟然淪陷在男人的情、欲風暴裏。

“放開我。”她用力推開他,後背靠向冰涼的牆壁,身上火熱的情緒卻絲毫無法減輕。

顧惜爵沒再靠近,可那雙深邃的黑眸卻緊緊鎖住她,目含邪佞,“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人!”

“什麽?!”她差點尖叫。

“還想要我身體力行嗎?!”他的手,輕佻地撫上她的小腹,沿著玲瓏曲線婉蜒向下,停頓在她腿心的神秘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