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禁忌之戀

淩風離開女人嬌豔芬芳的紅唇,向下吻去,一手攀在雙峰,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開她的褶裙。

“別在這裏!”鄭母已是香汗淋漓,用盡全身力氣敲打他的背部,哀聲道。

淩風欣然領命,抱起佳人,一提她掉落的綢衫,飛似回到臥室,將她輕放在床上。

脫下她的鞋子,顫抖著褪去她的裙子和褻褲,那渾圓豐盈的雪白雙#臀和白玉一般光潔的修長美腿就**在眼前。

鄭母早閉上雙眼,躲開他欲#焰狂燃的目光,輕咬朱唇,眼角又逸出一絲淚水,芳心一片混亂,不知是對是錯。

可是一個人的生命,總要有一次瘋狂的有紀念性的舉措,免致將來回想時扼腕後悔,不是嗎?

淩風再解開她的文胸,赤裸的雪白胴#體如同玉雕一般展現在他麵前。

她雪白的肌膚,似吹彈即破,白鬆鬆的臂兒,似藕節一般,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

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護住下#體,卻再難阻擋男人灼熱的目光。

淩風急躁著脫去身上衣服,暴喝一聲,撲了上去。

他全身緊貼在她溫潤如玉的嬌軀上,潔白晶瑩的肌膚是那麽的柔軟光滑,富有彈性,使他恨不得將這動人的美人一口吞下。

他從身後將她緊緊的纏繞著,不停地在她柔軟白皙的耳畔、頸側、肩頭上留下一個個熱吻。

鄭母玉蔥似的纖長十指死死抓住床單,玉白潤潔的手背上,幾根青色的血管因過度的用力而顯露出來。她內心緊張無比,將要發生的事會不會仍像當年那樣痛苦不堪?

士別三日,淩風再非吳下阿蒙。好歹也是禦過兩女的人物!

前#戲作足,深深安慰下美人,征得同意,隨即劍拔履及,淩風再度享受到那無與倫比的快樂與銷魂,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

那一刻,他的靈海一顫,眼中閃過駭然,自己究竟做了什麽?

體內魔種歡呼跳躍,淩風神識探去,似看到一個模糊的小人,原本隻有上半身,此時腿腳倏地生長起來,向探視的淩風抹出一絲詭笑!

鄭母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隻覺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迅速由全身擴散開來,四肢立時便如八爪魚般地緊纏住了男人的身體。她的心思放開,迎合淩風的動作狂野起來。

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鄭母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鄭乾年紀大她許多,娶她隻為生子,**根本無歡樂可言,生得女兒後,過了不到半年,之後十幾年更未給他碰過。如今方嚐到美妙的歡娛滋味,全身心投入到情#欲的海洋裏。

淩風再細看魔種時,發現再無動靜,仍是烏黑一團,剛才的小人與那神秘笑意似是幻覺。

感受身下的佳人的濃烈情意,他忘了一切,迷失在肉#欲中,激情終於無可遏製地在鄭母的體內爆發,她近乎**的拚命抱緊了他的身軀。

雲收雨散,兩人相擁在一起劇烈地喘著氣,良久,兩人的情緒才平複了下來。

淩風溫柔地撫摸著鄭母的身體,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心中回味著剛才那銷魂蕩魄的快感,身心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的強壯、溫柔、細心和體貼所征服,心中蕩漾著愛意。

此時她仍是臉上酡紅,激情尤未完全退去。

她的內心頗為羞赧,自己竟成了這個比自己小得多男人的女人,並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淫#聲浪#語。

想到剛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欲仙欲死,她此時不由又是滿足,又是嬌羞。

淩風撫摸著她**的玉#乳,心髒仍在急速躍動,腦袋似乎處於當機狀態,依然無法將剛才衝動的那人與他淩某人重疊到一起,但事已至此,多思無益,便口花花道:“伯母,你真美,真想一輩子都這樣抱著你,什麽也不做!”

對女人的責任感,社會的倫理約束,在淩風腦中不住衝擊碰撞,設想鄭淑明知道此事後可能此發的後果,一股寒意直浸脊椎骨而來。

鄭母沒有察覺男人的心思,一聽他的話,有些恚怒,歎道:“你對我有欲無愛。當我年老色衰時,你哪還會想起我!”

“怎麽會呢?我發誓,我愛你,真的!”淩風信誓旦旦,旋又打趣道:“要說衰老,你可是先天高手啊,當你老時,我怕是已經進棺材了。”

鄭母麵色稍緩道:“你就會胡說。你怎麽還叫我伯母?你連我的名字也不問下,還敢說愛我。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以後少發點誓,若給應驗,就後悔不及了。”

淩風心想,這套說法與傅君婥頗有幾分相似,隻是自己這回可猜不出她名兒來。

也不答話,用嘴含住她的櫻桃,用力地吸吮,連周圍漂亮的粉紅乳#暈一並含#入,雙手在她玉體上不住遊走。

很快,鄭母就被撩撥得渾身火熱滾燙,口幹舌燥,身體不停的扭動,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淩風抬起頭,笑道:“我還想叫你嶽母呢!”

鄭母身子一僵,臉色倏變,眼淚如線般墜落,雙手似生出千斤巨力,猛地推開他,便往外衝去。

淩風也是一呆,怎麽了?旋即明白過來,想掌自己這張破嘴,大是懊悔。披件衣服,趕快往外追。

鄭母已衝到茫茫雪地中,赤裸的身體晶瑩如玉,似要與飄飛的雪爭比誰更白上三分。

淩風哪有心情欣賞這些,全身功力發動,摟住她柔軟而寒冷的嬌軀,扭轉過來,狠狠抱在懷裏,任她敲打自己的胸膛。

鄭母哭道:“你放開我!在你看來,我不過是個欲求不滿的淫婦,勾引女婿的賤人,下流無恥的婊子。我造的什麽孽啊,上天要這樣懲罰我!”眼淚如黃河絕堤,怎麽也堵不住地嘩嘩流下。

淩風吻去她的淚水,有點鹹澀,溫聲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才是畜牲。一切都怪我,所有罪業都由我來承擔。不要糟蹋自己,好麽?”

鄭母抬起頭,反摟住他的腦袋,吻住他,不待他反應過來,已把他的上唇咬破,鮮血流下,給她吸吮走。

淩風吃痛,卻不敢說什麽,內心卻傷感不已,別人泡馬子春風得意,我咋就這麽困難呢?這破嘴,給咬得活該。

然後與她熱吻起來,兩具肉體緊緊貼在一起。

兩人都沒有開啟真氣護罩,任雪花覆滿身體。

在相互接觸裏,本有些冰冷的身子瞬即變成火一般的溫熱了。大雪依舊下著,直至他們的肉體冒著蒸氣。

他把她可愛的硬挺的兩乳握在兩手裏,並且狂亂地緊壓在他自己身上。

突然,他把她抱起,和她滾倒在雪地上,在風雪怒號的靜謐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順從地與他配合著,不同方才,她杏目圓睜,似要看清兩人的一切。

她居於上位,身子劇烈地扭動享受著難得的快感。淩風在躺在下麵,任冰雪刺骨,幸好有真氣自然流轉,不然真能把他凍出病來。

他們迅速地、猛烈地完畢,好像一對野獸似的。

淩風抱著鄭母回去,好好給她暖身子。

經過這一茬,倆人都沒了情#欲。細想,都覺夠瘋狂的。

淩風暗歎,做男人,真難;做母女通吃的極品男人,難上加難!

他也認清並接受這個事實,隻有把深深的恐慌與愧疚藏到心底。

倆人緊緊依偎,好好聊著。如此一鬧,心靈反近了許多。

鄭母的頭斜倚著他的胸膛,白玉似的美腿慵懶地分開著,輕聲道:“記好了,人家姓宋名月媛。我大哥二哥在江湖上都算小有名氣,你能猜到麽?”

淩風愛撫著她的粉背,漸移至她柔和飽滿的腰#臀曲線,細細一思索,家住嶺南,又有名氣,不由驚道:“莫非是天刀地劍?”

宋月媛毫不驚訝,這個問題並不難猜,說道:“乖,賞你一個香吻!”在他的額上親吻一下。

淩風苦笑,這樣一吻怎麽夠呢?隻是這個消息太驚人,得好好消化下。

自己竟然上了“天刀”宋缺的妹子?後果貌似有點恐怖啊!他爺爺的,《大唐》中沒提這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