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鄭府後事
鄭淑明稍作穿戴,便要收拾父親的屍身,隻走了一步路就險些摔倒。
那春毒厲害非常,她一個處子,初遭破#瓜,偏又要盡力承歡,下#體受創十分嚴重。
淩風的穿衣速度早給獨孤求敗磨煉出來,三下五除二已穿好,趕忙扶住她。
於是鄭淑明指揮著淩風把鄭乾和江霸的屍體收拾。淩風領命而行,沒奈何,雖說昨夜倆人都折騰地夠慘烈,他在某種程度上講也是個受害者,但這事畢竟女人傷得深嘛。
至於其他人的屍體,鄭淑明是恨還來不及,巴不得他們曝屍荒野,後來一想,還得用他們確認一下那夥綁匪到底是不是四大寇亦或還有他人,也叫排在一塊。
林子裏的斷體殘肢也不少,但受傷的人早就逃得沒影了。淩風想到這兒不由舒了口氣,大意了,自己神識隻能覆蓋數十丈的範圍,昨晚該好好查查,有沒漏網之魚,要不豈不讓人白看了一晚的活春#宮?好在這種可能並不存在。
這時,二人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淩風的衣服倒還完整,可鄭淑明的就差多了,早已破碎不堪。總不能就讓她這樣回襄陽吧?
鄭淑明問道:“我們以後怎麽辦?”
淩風道:“我先去小鎮上給你尋套衣衫,再把嶽父大人和江霸返回襄陽安葬。”
鄭淑明點頭道:“嗯。現在已是深夜,長江聯的弟子應該也快找到這兒了。你早去早回。”
淩風答應一聲,並未轉身,倏地抱住她,已吻上她嬌嫩的櫻唇,撬開她潔白的貝齒,纏上紅舌,貪婪地吸吮她的香津,而雙臂則環住她的小蠻腰,一隻手撫住她的粉背。
鄭淑明還未來得及責怪於他,隻覺背後一道真氣輸入,讓她本有些冷縮的身子立時暖和起來。她心中欣喜,為愛郎的體貼感到高興,亦熱烈回吻開來。
唇分。
淩風飛身離去,聽到身後鄭淑明喊道:“路上小心!”覺得渾身上下又充滿了力氣。
當淩風回來時,已是五更天。
練武之人的身體就是好些,昨個兒傅君婥如此,鄭淑明也一樣,這會兒已能緩步走路了。
“還真合身!”她換好衣衫,轉了一圈,欣喜道。
窈窕動人的身影讓淩風一陣迷醉,真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麽都是這般美麗。
淩風邪笑道:“當然,你的尺寸我還不了解嗎?”眼睛仍色色地上下打量,這確是個迷死人不嚐命的絕代尤物,換作在後世時這樣的女人哪輪得到他還品嚐?而短短兩日就已有兩位佳人投懷送抱,他頓有種恍如夢中的感覺。
鄭淑明翻他一記俏皮的白眼,嗔道:“好啊,你對我了解了,可人家對你還不了解呢!昨日你我還是素不相識的兩人,現在卻如此親密。風郎,你會真心對我麽?”
“放心吧!我對你的承諾絕對不變。我會愛你一生一世的。”淩風勸慰道,隨後想起一事,“對了,記住你的夫君真名叫做淩風,淩虛禦風的淩風,風清揚隻是我在江湖上的化名。”
兩人一陣甜蜜,互訴肝腸,對對方都有了一定了解。
當然,淩風隻說自小父母雙亡,隨恩師在襄陽以北一座山穀學藝。他的真正秘密,怕是隻能與老頭子分享了。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一來他們尚未交心到可以共享一切的地步,二來穿越一事太過匪夷所思,如果泄露,在這世上還不定會扯出怎樣的亂子來。
不到半個時辰,棺材鋪的老板帶群夥計趕來。那老板頗有幾分事業心,連孝服亦為二人準備好。一行人敲敲打打,返回襄陽。
城門外遇到四處尋找他們的長江聯眾人,竟還有不少漢水派的人馬。眾人看到棺材和披麻戴孝的二人,均嚇了一跳,一時還沒認出淩風來。
進城,錢獨關親自迎接,不管怎樣,亦惺惺地落了幾滴眼淚,雖心裏早巴不得鄭乾掛掉。
看到淩風,他有些驚異,卻沒問原因,先代前城主趙鈞澤為前日的圍捕向他道歉,並說他與鄭老、江霸諸人激於義憤,已殺了那狗官,希望他勿要因此而對襄陽有何芥蒂。
淩風心下冷笑,他哪不知明白錢獨關的用意,對這廝的無恥本事感到佩服,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亦不願平白得罪這個不算太弱的勢力,何況這家夥背後說不定還有魔門陰癸派的影子,便打個哈哈,隨口應付幾句。
這時錢獨關身旁的鄭石如突然發問道:“風少俠,不知你如何遇上的淑明?”
他的眼圈發紅,顯然對鄭乾感情不假。隻是這說話的語氣讓淩風覺得有股酸味,當然,這是他個人的感覺,其餘眾人心中亦正有此疑問。
鄭淑明代為解釋道:“風少俠正在樹林休息,恰好救了我。江郎為影子刺客楊虛彥所殺,可惜爹使出滅神手,斷絕了生機。”說著簌簌落下淚來,梨花帶雨,好不動人。
她將淩風告訴她的交手情形略去曹應龍和她中春毒一事,稍加改動,竟也編得合情合理,讓眾人聽不出破綻。長江聯眾手下群情激憤,嚷著要為江霸和鄭老報仇。
此事後來傳之江湖,影子刺客楊虛彥的名聲更上一層樓,各路義軍首領無不人人自危,這倒是淩風與鄭淑明二位始作俑者所沒有料到的了。
錢獨關閱女無數,見鄭淑明眉角春意仍未盡退,從行走間的步子可推知已非處子之軀,有些懷疑,更見淩風竟也身穿孝衣,為一偶遇之人至於這樣麽?
但他何等精明,心知十有八九與這風清揚有關,沒必要招來強敵,笑道:“江盟主和鄭老對我均有大恩,這個仇亦算我一份。但現在大家還是先讓他二人好生安置,七日後入土為安吧!”
屍體送回鄭府,鄭淑明與聞訊迎來的母親抱首痛哭,好不淒涼。當下喜堂撤去,換了靈堂,諸人前來拜祭。
府中一片愁雲慘淡。
***
鄭母不過三十幾歲,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紀,五官精致,身姿婀娜,美豔動人,十六歲時便懷上了鄭淑明。
淩風最初聽到這事時,心裏直罵那死鬼老丈人禽獸,一大把年紀了,怎麽狠得下心對祖國的花骨朵兒如此摧殘。他那咬牙切齒的表情讓鄭淑明有些不解,不就是老爹年紀大了些嘛。古時男女結婚生育都很早,鄭家的情況再正常不過。
忙活半晌,一閑下,鄭母自不敢怠慢淩風這位大恩人,對他救回自己女兒很是感激,端茶遞水,好不周到。
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鄭淑明原是遺傳了她的良好基因,聲音如珠落玉盤,清脆宛然,令人銷魂,淩風幾乎有把持不住的傾向,麵紅耳赤,坐立不安。
俗話說:“女要俏,一身孝。”鄭母此時一身孝衣,眉目如畫,肌膚賽雪,臉上仍掛著未盡的淚痕,不經意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哀愁,柔弱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淩風不由耷下腦袋,暗道罪過,阿彌陀佛,貧道怎麽可以這樣瞧這丈母娘呢,會遭天打雷劈的。當然,咱不介意多劈幾下,這丈母娘真是太養眼了!
不過他是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受不得鄭母的殷勤,有些尷尬。好不容易收拾心情,準備討好未來的嶽母大人,不想鄭淑明抽出空來,將他攆了出去,留下一臉茫然的鄭母。
淩風不爽,準女婿給老丈人守靈都不成了,這什麽事嘛。
但他也知道與鄭淑明的事不能曝光,略有不甘地離去,約好日後相見,順道買了幾樣菜,然後出城,轉投西北,見老頭子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