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溫馨感覺

淩風醒來,一睜開眼就是暗黃的燭光,粗蠟遠不及後世製造的精致。

打量一下房間,床帷、垂簾都有些陳舊,濃鬱的古樸味道提醒他這幾月來的生活不是場夢境。這應該是間客棧吧!

他伸出左臂,看一眼左腕的電子表,按一下熒光鍵,20:12。看來自己已睡了好幾個小時,嗯,在這兒應該說時辰。

淩風有些發笑,“來到這個世界,也就你這個地攤貨和小內褲還老實陪著我吧!”

突然他虎軀一震,這一震可不得了,床上正躺著的他身體猛地蜷縮,心髒不爭氣地狂跳起來。終於發覺不對勁的地方!

他算是有些後知後覺。此時除了手表,他身上再無一物。身子舒坦了許多,發絲還微濕。

淩風拍拍額頭,乖乖不得了,我的好婥兒,果然好手段,為夫還沒看過你曼妙的胴#體,你倒先把我瞧個遍,嗯,貌似還極可能摸了個遍,這回虧吃大了!搞不好我還真得以身相許了。

胡思亂想間,房門被推開。

淩風忙把身子縮回被窩,隻留個腦袋在外。這是人體的本能反應,一般人都不願意在外人麵前赤身**的。

從身影看是傅君婥無疑。

隻見她換了裙裝,滿頭青絲也未盤起,柔順地披在肩上,想是剛沐浴不久,纖纖素手捧個托盤,進來後用腳將門輕輕閉上,用勁很巧,沒發出一點聲響,顯是怕驚著了淩風。

她將托盤放在桌上,盤中放著一隻青花瓷碗,熱氣騰騰地噴發甜香。

淩風一聞到,不由得饞涎欲滴,肚中登時咕咕咕的響了起來。

聽到聲響,傅君婥香風一縷,跑到床前,喜道:“風郎,你醒了?”

淩風老臉一紅,好久沒吃東西了,五髒廟造反他也沒轍啊。轉移注意力道:“好婥兒,你把為夫的衣服藏哪了?”得先穿上衣服才能吃飯啊。

畢竟是處男一個,還沒練就厚臉皮。

傅君婥“啊!”了一聲,兩朵紅雲悄無聲息地爬上雙頰,慌道:“風郎,人家見你的衣服太髒太破,就自作主張扔了,給你換身新的,已經讓裁縫在趕做了。你不會怪我吧?”

淩風暗歎,這個老婆也不是個節約的主,對待親近之人很溫和,骨子裏卻是冷傲無比,在高麗也是地位尊崇,持家可不一定有道。忙道:“怎麽會呢!隻是我那內褲也……”

要是內褲也給扔了的話就有些可惜了,古代人在內衣方麵設計並不如現代舒適,布料也不及現代高級,再者這內褲對他很有紀念意義。

傅君婥又“啊!”的一聲輕叫,臉上似火燒般,顯是想到了什麽羞人的事,昏黃的燭光在她秀美的臉上,婀娜的身軀上映出一陣淡淡的光輝,嫵媚動人。

她扭捏著說道:“沒有,奴家幫你洗了。你這樣式有些別致啊!”

淩風心道這東西來源還真不好與你說清,便道:“男人與女人的自然是有些區別的。”

傅君婥暗自尋思,師尊的與你的也不一樣啊,中原果然地大物博,連內衣褲也與高麗不同,手感也要好些。

要是淩風知道她心中所想,定會罵傅采林為老不尊,內衣內褲也好意思讓女弟子洗。

也幸好傅君婥對內衣缺乏鑽研精神,轉問道:“風郎,你手腕上的是什麽東西,奴家可從沒有見過哩!”

淩風把手表拿下,給她講了講功能和二十四小時與十二時辰的換算關係。

之前傅君婥給他洗身子時因為手表是個新鮮物事也不敢輕動,要是某種暗器豈不麻煩,現在終於搞清。她讚歎道:“風郎,你這計時的手表真是奇妙,怕是天下第一巧匠魯妙子前輩也未必能造得出來。你說的西方人技術真有這麽高超?”

撒一個謊就得用千百個謊來彌補。現在的西方蠻夷之地有個屁科技,淩風隻得道:“或許吧,我祖父的這塊表是一個阿拉伯商人所贈,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這才糊弄過去。

把表戴到傅君婥玉腕上,觸手的玉#肌雪膚端的是嬌嫩無匹,讓他不忍離開,嘴裏胡扯道:“婥兒,這表是我母親臨終前留給她兒媳的,我今天把它交給你,好麽?”

人家都風郎風郎的叫了一天了,他要沒點表示都覺得對不住自己的良心。

要知道,除了這塊表,淩風現在窮得隻剩下錢了,他和老頭子可沒有收藏手飾的特殊愛好。拿這十幾塊錢的東西送人他還真有些羞愧,不過好在物以稀為貴嘛!

他雖在胡扯,卻是想起已經逝去的父母雙親,不由暗歎口氣,心中湧起一股悵惘的情緒來。

傅君婥羞澀一笑,芳心很是喜悅。她把瓷碗端來,就坐在床前。

淩風收拾心情,就著燭火看去,見是雪白一碗粥不像粥的東西,上麵飄著些幹玫瑰花瓣,散發著微微清香,問道:“這是什麽好東西?”

傅君婥道:“燕窩啊!這是奴家最拿手的了。”邀功似的,拿起匙羹,在碗中舀了一匙,往他嘴裏喂去。

淩風不由好笑,自己又不是動彈不得,哪用得著她這般服侍。他知道是傅君婥一片心意,便不忍攪了她的興致,張口將這匙燕窩吃了,當真是又甜又香,吃在嘴裏說不出的受用。

看來傅君婥的手藝也有兩下子,心懷大慰。男人嘛,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傅君婥接連喂了他三匙,身子離淩風卻是越來越近了。

淩風望著藏在白裙裏的那玲瓏美妙的軀體,高高挺起的酥胸,凹凸起伏的翹臀,心中一蕩,右手便已攬上她的沒有絲毫贅肉的纖腰,不住摩挲。

傅君婥嚶嚀一聲,並未反對,隻是道:“風郎,別鬧,先吃完。”

淩風問道:“婥兒,你吃過了嗎?”心裏卻在想,她這話的是意思是否吃過完後可以隨便鬧了。

傅君婥心中一暖,道:“早吃啦!你可真能睡,像個小豬似的。一個大男人,還是人家抱你進房的。”

淩風笑道:“客棧老板沒說你什麽?他肯定想,這是哪家女賊?居然強搶良家男子。”

傅君婥嗔道:“是啊,人家就是搶你了,我還……”

“還脫光了我的衣服,是嗎?”淩風潮濕灼人的火熱雙唇含著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輕吮柔舔,惹得美人嬌軀一陣**般的輕顫。

傅君婥訝道:“才沒呢,是老板娘雲嬸幫的忙,我給了她一錠銀子,隻讓她幫你脫衣,誰知她老好心,連擦背洗身也幫做了。唉!這年頭,這麽熱心的好人不多見了!”

淩風一聽,一陣哆嗦,太寒人吧,我不要活了!

見傅君婥哧哧嬌笑,才知道是在打趣自己,翻滾的胃液平複下來,心道:“小妮子,別得意,一會兒有你受的。”

倆人說笑一陣,一碗燕窩還沒吃到一半,淩風便接過匙羹,三下五除二吃個精光。

傅君婥拿毛巾幫他擦了臉,讓淩風想起曾幾何時母親也是這樣,心裏有了種幸福的感覺。

家,便是如此吧!父母若是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