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調教
張弛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定力實在有夠可憐。曾經以為遍覽島國A片，盡閱全球H漫的自己，內心已經在反複的批判中無比強大，靜如止水。
昨晚他才知道，自己的色心隻是在久曆磨練之後，變得如大海般廣博深沉——似乎平靜無波，卻在丟入一顆大石頭後，激起的浪花比常人時刻起伏的小河更高、更大。額，那簡直就不能稱之為浪花，那根本就是海嘯！
好吧，他承認。
他昨晚確實喝了、吸了、吮.了......並且還幹了。
怪隻怪，丟入大海的那兩顆“石頭”，實在太大。
......
所以，今天早晨起來，張弛神采奕奕。
現在，張弛當然已經知道那些女人原來是侯勇的後宮，恩，也兼職仆人、女奴、奶媽等角色。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張弛還是知道的。既然後宮團已經成了自己的後宮團，那麽他就有義不容辭的責任，要對她們進行重新調教。
在豪華別墅的廳堂，身穿黑背心、米色皮夾克的張弛對著滿屋子的鶯鶯燕燕，額，他數了下，一共十二個，包括那害他墮入粉色蜜沼的罪魁禍首——年輕乳娘，以及昨晚讓他很HIGH、完全HOLD不住的紫衣貓步少女。
才喝了一大杯水的張弛突然感覺又渴了，當他視線不經意掃過年輕乳娘被奶漬打濕的胸衣時，張弛感覺自己喉嚨似乎有火焰在炙烤。於是他沙啞著嗓子說話了，他怕自己再過一會兒，話都將說不出來了——
“大家好，咳咳，你們別站著，都坐下吧。”
春蘭秋菊十二釵睜大眼睛看著他，沒人動彈，沒人坐下。
張弛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他突然覺得腦袋裏麵一下子湧出來許多漿糊，平素也算能言善辯的自己，腦海一片空白。就好像一個農民，突然成為帝王，被三千佳麗包圍......這種強大的心理衝擊，隻有身臨其境，才能真正體會。
他本來以為自己能夠淡定，遺憾的是，蛋.蛋不定。
“恩，很好喝......啊，我的意思是，昨晚很開心......”
十二釵中的乳娘臉頰微紅，垂下了頭。紫衣少女卻露出一絲憤然的神色。
張弛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說什麽、想說什麽，他張大嘴愣了一會兒，煩躁的站起身來回走動。
“我叫張弛，恩，你們可以叫我張將軍，或者張大哥。”
視線不再盯著這一排美女之後，張弛說話終於慢慢順暢起來。
“我和樂山王侯勇不同，我不是黑社會頭子，我尊重所有人的基本權利，我尊重人權、尊重自由、尊重平等。昨天晚上......額，隻是誤會，你們不要往心裏去。現在，這裏我是老大，昨天下午，我已經向下麵的人宣布了新的規矩，現在我也向你們正式宣布——你們自由了！”
張弛抬頭看著她們，準備迎接她們的歡呼。但美女們與張弛大眼瞪小眼，沒有預料中的反應。
“喂，美女們，我說，你們自由了！”
“將軍......請你，請你不要打我們、不要把我們喂喪屍啊。”
小麗畏懼的小聲哀求。
“是啊，將軍，求求你，是不是我們做錯了什麽？你是不喜歡我們穿的衣服嗎？我們馬上去換！”
今天穿了身公主裙的小雪也哀求著，眼中滿是恐懼。
“......”
看著如驚弓之鳥一般的女孩們，張弛長吸口氣，壓下對死去的侯勇的憤怒，盡量和顏悅色的解釋：
“你們都很好，你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保證，以後不會有人無緣無故打你們、甚至把你們丟去喂喪屍，知道嗎，我和侯勇那個混蛋不同，我是人，不是禽獸，你們也不再是奴隸，你們自由了。”
張弛看見少女們猶自將信將疑，繼續補充道：
“現在外麵的所有人已經全部重新分配了工作，你們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換取食物、住所，你們可以找自己的男人或者男朋友，這裏不再是你們的囚籠。”
“你說的是真的？”
紫衣少女問道。
張弛點點頭。
“不過，我希望你和她能留下來。”
張弛指了指乳娘。他看到紫衣少女眼中剛剛燃起的火花迅速黯淡下去，心中莫名的一痛，急忙解釋道：
“別誤會，千萬別誤會，你看，這個別墅這麽大，總得要有人打掃吧？而且我會很忙，不會有多少時間呆在這裏，你們可以把這當成你們的工作，我會付給你們雙倍報酬並提供保護。”
“保護？我們擔心的就是你這人形怪獸！”
紫衣少女在心中暗罵，但當然不敢真的罵出聲來。昨晚她被張弛折騰得夠嗆，現在雙腿間還火辣辣的疼痛，如果不是後來婷婷姐幫忙，她恐怕當時就會暈過去。（額，婷婷姐就是她們對乳娘的稱呼）
婷婷見到紫衣少女往向自己的眼神，暗中歎息：“果然還是沒辦法逃脫魔掌嗎？”
“好的，將軍，我們會留下來。”婷婷回答道。
“不過，我怕我們兩個幹過不來......額，我的意思是，這裏太大了，兩個人打掃恐怕不夠。”
......
在確認張弛所說的話是真的後，其它十名少女再沒有人願意留下來，也許是原來侯勇的陰霾尚未消除，她們爭先恐後的小跑著離開這棟華麗的別墅，唯恐“血手張弛”改變主意。
......
“哦，忘了問，你們叫什麽名字？”
“我叫婷婷”
“孫小蝶”
“哦，很高興認識你們......”
一下子隻剩他們三個人，巨大的客廳顯得有些空蕩，張弛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嘴有些幹，努力吞咽唾沫，喉結上下蠕動。
“將軍，...你...你要喝嗎？”
婷婷垂下頭，以前每天早上這個時間，都是侯勇人乳進補時段。
“要喝。啊？！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我先出去了！”
張弛慌慌張張向屋外走去，腳下碰到台階，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
“他好像和侯勇是不太一樣呢。”
“也許是隻是裝的，姐姐忘了，昨天晚上......”
“但我看他的眼神，還有剛才慌慌張張的樣子，真的和原來那個禽獸不同。”
“那大家為什麽給他個血手的外號？姐姐你就是太容易輕信別人了。”
“......但他把那些妹妹們都放走了啊。”
“哼，說不定晚上又會被她抓回來！說不定還會抓些新人進來，誰知道這些變態的男人怎麽想的？”
“啊？！......我們快點收拾屋子吧，不然他回來不滿意的話......”
“恩。這麽多房間，我們兩個要累死了......”
......
“呯！”
張弛一巴掌將足有二十公分厚的實木桌麵拍出一個大窟窿，他揮舞手中的紙張咆哮：
“這是什麽他.媽.的狗屎？你們就這麽做人口統計的？老子給你們念念：姓名---王楠。性別---男。愛好---女。年齡---三十多。外貌---看起來像四十多。能力---泡妞。主要經曆---末世前曾經勾引了別人的五個情人、拆散了八對夫妻。我靠！你們豬腦子啊，我要這樣的資料有個屁用？！專業的事情，讓專業的人來做！營地那麽多人，找不出一個有這方麵經驗的人嗎？今天之內找不出來，老子明天就把你喂喪屍！”
本來就憋著一肚子調教後宮不順的怨氣，張弛在看到人力資源部養豬專業出身的代理部長得意洋洋交上來的統計表後，在會議室大發雷霆。他伸手指著下麵噤若寒蟬的各部門代理頭目，訓道：
“你們都一樣，今天全部給我重新去找人，找自己部門需要的管理人才。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明天找不到，統統撤職，然後丟出去喂喪屍！”
暴怒的張弛早將自己昨天在會議上提出的所謂“人性化獎懲辦法”丟到腦後，直接以頂格處罰相要挾。
“你笑什麽？你覺得我很可笑？”
張弛指著下麵其中一個臉上一直露出怪異笑容的家夥，惡狠狠的道。
“將軍......我沒有笑。”
那個人繼續笑著回答，麵對張弛的詰問，他甚至笑得渾身顫抖。
“我靠，還說沒笑，你們看看，這家夥居然笑到花枝招展！”
張弛手指遙遙鎖定一直怪笑的家夥，爆喝：
“你以為我脾氣很好？！或者以為我是舞台上的小醜？！啊？！”
說道最後，張弛不知不覺中用上了部分“戰神之吼”的能力。
下麵的諸人全部稀裏嘩啦軟倒在地，張弛聞到一股騷臭，原來一直怪笑的家夥居然被嚇得屎尿直流。
“你......你狠，都這樣了，還笑？！”
“將軍，將軍息怒啊！他是麵部神經有問題，隻能是這個表情，不是在笑您啊！”
旁邊一個人匍匐在地上，惶恐的幫忙解釋。
張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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