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國防大學
一個小時後,梁晨一行終於到了目的地,炎黃國防大學,
下車後,劉玫便看到王寧鬆在門口處等著他們,“小五,小姨就不進去了,你要記得照顧好自己啊!別讓自己受委屈了,別讓自己被人欺負了。”劉玫叮囑道。
梁晨也看到了王寧鬆,聽著劉玫的叮囑,他知道小姨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小姨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不是有白琦在保護我嗎?”
“嗬嗬!行了,知道你會說話了,記得一放假就打電話給小姨,我來接你回家,小姨走了。”說著劉玫啵的一下親在梁晨臉上,隨即便開車離開了。
這時一身軍裝的王寧鬆才走到梁晨身邊,“你小姨怎麽走了?”
“嗯,她還要上班,就不陪我進去了。”梁晨說道,隨即便打量起國防大學,隻見用大理石建造的大門上用毛筆書寫的‘炎黃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字距之間透露著一股剛硬之氣。
“不是國防大學嗎?怎麽變成是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梁晨看了上麵的刻字後頓時疑惑道。
“嗬嗬,其實,國防大學是分為兩部分的,一個就是眼前這個炎黃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另一個就是,國防科技大學,對外就統稱炎黃國防大學。”
“原來呢,是打算安排你們在國防科技大學學習的,但是為了提前培養你們的愛國情操,這才特意安排在這裏————炎黃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王寧鬆自豪的說道。
梁晨不知道炎黃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隻收三種人,一是軍隊裏的軍人,二是武警部隊裏麵的武警,三就是黨員了,當然除了這些基本的條件外,還必須是本科畢業獲得學位,政治思想等等方麵都要過關才行,當然不排除特殊情況,就像梁晨這樣的特招學員。
大家都知道想進清大、北大很困難,需要很高的分數,但是卻不知道比這兩個還要困難的多的正是國防大學裏麵的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
“走吧。”王寧鬆一揮手便帶著梁晨和白琦向著這座軍人的夢想學府走了進去,白琦看著這座軍人榮耀的學府頓時就地敬了一個軍禮,這才跟了上去。
“同誌你好,請你出示你的證件。”剛到門口出王寧鬆一行被警衛攔了下來,別看他是剛才這裏出來的,就算你是在黃線外站過一秒,想要再進去,也必須出示證件,否則你是無法進去的,如果你敢硬闖,那麽警衛有權利當場擊斃闖入者。
“你好,我是導彈部的主任王寧鬆,這兩個人都是我找來的,這是文件。”說著王寧鬆便遞過一張紅頭文件,警衛看了一下便放他們進去了,因為剛才他已經檢查過,所以不用在去核實,之所以要攔下他們,這也是職責所在。
“每個進來的人都需要證件嗎?”走過進去後梁晨問道,“當然,這裏是屬於軍事禁區,必須是經過嚴格檢查,通過還有效證件才可以進去。”王寧鬆解釋道。
這時梁晨看到一群裝著軍裝的男男女女正排著方隊從不遠處小跑經過,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煥發著一種向上、陽剛的氣息,“這是我們每天早上都要進行的一個科目,晨練,每個進入炎黃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的學員都要參加,為的就是讓他們記住我們今天的和平來之不易,我們必須時刻保持戰鬥的作風,不忘老一輩人流血奮鬥的歲月。”
“是啊,每當穿上軍裝,心裏總會感到一種使命感在召喚自己,你不得不去鍛煉自己,否則你就會感到愧對身上那套軍裝。”白琦看著他們突然說道。
梁晨靜靜的聽著他們兩個人在說話,心裏暗暗對這個國防大學燃起了興趣,打小梁老就沒少給他們哥三個灌輸那些軍人的思想,他倒是感覺到沒什麽特別,隻是感覺新奇,對老一輩人敢於鬥爭的那種精神深深的佩服。不像梁龍、梁虎被梁老說得一愣一愣的,這不高中都不去了,直接上軍營去了。
“梁晨你想好用什麽化名沒有?”走著的王寧鬆突然停了下來問道,根據計劃,他們都不能使用真實的姓名,必須使用化名,而且還不能透露有關自己和家庭的任何信息。
“叫什麽?”梁晨說著看了看天上,隻見雲很白,天很藍,“就叫藍天吧。”本來他是打算叫唐晨的,但是那個自己已經過去了,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藍天?”王寧鬆怪異的看了一眼梁晨,“額,好吧,不過你要記住,到時候別又把自己原來的姓名給說漏嘴了。”
大學裏麵的建築都是方正型的居多,到處倒是體現著一股剛勁之氣,走了十幾分鍾,他們來到了一棟貼著黃色瓷磚的建築下。
走進去後,王寧鬆推開了一扇合金做的大門,隻見裏麵正坐著二十三個和梁晨年紀差不多的孩子,男女都有,而何超和甘成正在其中。
“主任你來了。”何超見王寧鬆到來便迎來了出來,梁晨感覺到自己走進來的瞬間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隨即他也打量了一下房間裏的其他人,看來他們最大的也不過15歲這樣,而且還有人比自己還小的,眼光轉了一圈,梁晨便得到了許多信息。
“嗯,他們沒惹什麽問題出來吧。”王寧鬆問道。
“嗬嗬!主任多慮了,這幫猴子怕生的很,隻有幾個老北京的孩子比較鎮定些,其他的,你自己看吧。”何超笑道。
果然,王寧鬆一眼看過去,基本上很多同學的眼神雖然是看著他,但其實,都是閃躲著著什麽似的。
何超瞄了一眼梁晨,隻見他一臉鎮靜的樣子,似乎眼前的事情都和他無關一樣,果然不愧是超級富豪家的娃,和那些山裏小城裏出來的孩子就是不一樣,昨晚居然還有人在宿舍裏哭鼻子,真是讓他無奈至極,再看看梁晨,瞅瞅人家那神態,那氣度,根本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嘛,何超心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