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回頭?

有點晚,嗬嗬,大家見諒

總算到家了,我長籲一口氣,疲憊的一腦袋倒在床上,浮躁了一路的心情終於舒緩了下來。還是自己的地方能靜下心來啊,總是浮躁啊,飄蕩的,累。

看了看時間,都十一點半了,拖著自己根本不想動半寸的身體,實在自嘲了下,出去了這麽趟,貌似什麽都沒幹成。現在想想實在不應該那樣,可惜啊,什麽蟲一上腦,身體就燒的慌,而且咱還是個比較自戀的人士,總覺著麽,誰誰誰對咱有點那麽個意思。其實咧,很多時候還真的不是那樣啊,我就遇到好多回了,平時曖昧的很,真到那時候,臉變的比磚家的發言還快。自此之後我就知道了,很多女孩,隻是精神空虛,身體上,估計還是做到快吐了,絕對不缺你那幾厘米了。所以啊,各位自戀的爺們啊,別以為她好騎,而且就算你騎了,在精神上,別人也隻是把你當團肉罷了。

隨意的感慨了下我高中就知道的知識,再次自嘲一笑,孟丹又會如何呢,我是感覺可以隨意的推倒了,臨走濕她那嘲諷似的的無奈笑聲,在我耳旁徘徊,久久的散繞不盡。

她?願意?深閉著眼睛,左思右想,右思左想,好像,也許,大概麽,她真的願意。結果好了,要麽不想,要想就麻煩了,本來漸漸撫平的心情又再次晃悠了起來,上上下下的,燥熱啊!唉,什麽蟲又上來了,也是啊,三、四天?好像沒有和女人親熱了,陳婉麽,因為她父親的緣故,實在有點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肆意的留她過夜,哪天她老爸突然來個限期結婚怎麽辦,那我不蝦米了?雖然是想過和陳婉結婚,但我實在沒想過是這麽早,生活還是很美好的啊。

怎麽辦涅?再回去?不說麻煩,那也太丟人了吧?在人家那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的時候,哥這隻小鹿卻正經的跑路了,這是何等的悲哀和悲劇。也許,就算我拉的下臉再去敲門,估計人家也沒臉再開門了。算了,猛的一個惡狗越門檻,強打起精神,洗澡去。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浴室裏麵不僅水汽壞繞,還充斥著各種讓人噴飯的三流小調。也別說我俗,我曾經很想去學會怎麽唱《十,八,摸》,自從我研究文學以來,這部大作一直縈繞在我心頭,久久不能釋懷,結果那天我一百度,我勒個去,這麽長!你丫寫《伊利亞特》啊!這麽長的內容我估計等我唱完,我都沒力氣去摸了,還十,八,摸,摸你妹,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下那個無名的作者,生活必須美好,歌曲必須河蟹。

帶著渾身未幹的水汽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中,電視裏不知道在放些什麽,隨意的看了看新聞,喲?又地震了?再看,又洪水了?又垮壩了?有礦難了?又爆炸了?又汙染了?嗬嗬,我冷笑著看著鏡頭上這位‘奧斯卡影帝’,老溫,我知道,你又來晚了。。。有時候我也和朋友議論,中國為啥米這麽多災多難的,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結果今天好了,影帝一句“多難興邦”,威武霸氣的讓位我狗腿一抖,我不禁睜大著眼睛,猛的站起,根本顧不上**的小JJ,衝著電視猛吼一聲:“我草你媽!說的好哇!”我勒個去!太給力了!老子不玩了,明天上船!

摩挲著下巴一臉的猥瑣笑容,這時的我頗有幾分古希臘哲學家的氣場,磅礴的氣勢震的窗簾瑟瑟發抖,隱隱還能聽到窗外低沉的哀嚎。我瀟灑的一甩,走到窗前,俯視著六層樓下的芸芸眾生。哥,鄙視你們,甩一甩JJ,撒下一片甘露。

“下雨了?快點關窗,衣服收起來!”樓下傳來輕輕的,但還是聽的到的人間言語,唔,收工,這次天朝降露250毫升,夠了,大家吃好喝好。

不知道為什麽,肆意妄為了一番後,覺得心裏好像通了什麽,沒說明白了什麽,隻是一些困擾我的問題消失了,是的,不是解決了,而是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了,好像從沒有這樣的問題和煩悶。難怪,古人總說,隻有瀟灑人生,才是一大快事。

隨意的挑了身寬鬆的衣服,再次刷了牙,洗了腳,臨走時口袋裏放上一盒杜蕾斯,明白了吧?各位讀者大眾--!不解釋。

“出租車!”

“師傅,您慢點開,我很淡定。”我微笑著對著憨厚的司機大叔說了句讓誰都莫名其妙的話,果然,司機大叔愣愣的看了我幾秒,隨即問我:“去哪?太遠太黑的地方我不去啊,夜深了。。。”說完還一臉狐疑的盯著我,這防備的樣子似乎我要XXOO你?我勒個去,想吐死我麽,我沒好奇的答:“XX小區!”

看著眼前黑洞洞的小區,我突然猶豫了起來,耳鼻麽我==!怎麽解釋?孟丹?我忘東西了?我想你了?我想XXOO你了???

又是一陣磨蹭,結果理智終於敗退了下來,隻見小區的路上晃悠著兩盞綠油油的燈泡,是的,又綠又大。綠光不斷的從左晃到西,又從右晃到左。呃,我無奈的看著規模不小的這處小區,那個樓在哪啊,居然忘了。結果我又硬著頭皮跑到門衛處詢問了下,這事辦的。。。

看著麵前似曾相識的門牌號,我的手已經放在門鈴那很久了,但就是沒敢按下去,默念了數百遍後,我輕輕的按了下去。

”叮咚~叮咚~”“老板,有人在玩你的鳥。。。”接著門鈴聲我低聲咕噥了句以前聽的笑話。半響過去了,沒動靜?我把耳朵湊到門上,還真沒聲音,睡著了?再按了下,還是沒動靜。我頓時怒了,這總不能讓我再回去吧?

“孟丹!開門!”我對著電話那頭還迷糊的聲音說道。對麵顯然是一陣茫然,然後弱弱的問了句:“開什麽門?”

“你家的門,還能哪裏!”我沒好奇的說。

“我家?開門幹嘛?”

“我在你門外!”

“你不是回去了嗎?”

“我沒走啊!我一直在你小區門口”

“幹嘛,做賊?”

“做你妹!我是覺得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單獨住很危險,最近色狼太多了!”我循循善誘的說著最近各種變態色,情狂,那口才完全可以媲美影帝了。

“嗯,最近色狼是挺多的。”

“我說的對吧?開門,快點!”

“為什麽?”

“。。。。。。”

“怎麽了,色狼?”

“。。。。。。”

“等下,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