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婚紗
連續走過幾個街區我都一句沒有言語,貝貝仍舊緊張的待在身旁,離我一個安全距離,我齜著牙對她一陣怒目而視,這丫頭居然立馬嚇的躲到電線杆後,不僅如此,邊跑還一邊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勒個去,有這麽嚇人麽,哥不就爆發了一次而已。
“那個,要不要去醫院處理一下?”貝貝小心翼翼的問我。
“不去,擦破點皮罷了,對了,有鏡子麽?”我猛然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要鏡子幹嘛?”雖說一臉疑問,但貝貝還是老實的翻出了化妝鏡,膽戰心驚的扔了給我。一看這脆弱的鏡子飛了過來,哥心中那抹悲憤油然而生,有必要麽!
“我擦!破相了!那二貨在哪!我要宰了他!”怒了,我徹底的怒了!一把拽住貝貝,也不管她此時的心情有多恐懼,怒吼著要去報仇血恨,直把她晃的眼冒金星才罷手,但我的臉色此時真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雖然客觀原因是掛彩的緣故。
“那個,我覺得還是去醫院吧”
我看著眼前這隻顫顫巍巍的小綿羊,一時納悶這還是貝貝麽,一種狗眼被刺瞎的感覺彌漫開來,眼神迷離的盯著貝貝,繼續盯著,一直盯著,緩緩下移,繼續盯著,一直盯著,緩緩下移,繼續盯著,一直盯著,呃,我臉紅了,她也臉紅了。
“看什麽看!色狼!”貝貝緊了緊那本就貼身的裙子,我想她如果可以都能把自己罩起來。
“怎麽?不給看?”我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嚇的她立馬鬆開手,一副委屈的表情讓人垂涎三尺。快意的咧嘴一笑,頓覺渾身骨架一陣卡擦,疼的我直叫喊,那幫孫子,下手太TM狠了,臉都腫了,看著鏡子裏慘不忍睹的容顏,我除了感慨花容月貌隨風去,就隻剩下醫院華山一條道,還能如何?走吧,唉。
看著眼前白色的雄偉建築,那高聳的樓房讓我一陣眼暈,數了數,1,2,3,4,5。。。。。12,13!我擦!這小破地方也有這麽牛哄哄的建築,莫非是標誌性的?連13這麽幽默吉祥的數字也弄的出來,淫才~淫才的思密達~
外麵就這麽氣勢恢宏讓人虎軀一陣的思密達了,那裏麵不就跟阿房宮一樣?果然進門就是一片金碧輝煌,大白天還閃的人直犯暈,我戲謔的看著貝貝,眼神中的鄙視顯而易見。
“醫院造好點總比辦公樓造的大好的多!”貝貝理直氣壯的看著我。
也是也是,雖然現在進醫院就是撒錢,但總比進官門撒了錢還當孫子強啊!唉,我還是快去看看臉吧,這些東西不是感慨的時候。
“醫生!我還有救吧!”我拉著醫生聲淚俱下的哭訴追求,鬧的貝貝雙眼直視窗外,典型的不認識這人。
“那個,這位同誌,沒事的,別緊張,皮外傷而已,沒傷到內部器官。”醫生推了推眼鏡,安撫我說道。
擦,你個耳鼻醫生是不是傻了,外傷才是重點啊!內傷幹個P事,療養療養就搞定了,破相了那才大條了!
“醫生,我就說的外傷啊,不會留下疤吧?”
聽我這麽一問,醫生愣了下,忽的笑了笑表示了解,仔細的盯著我的臉左看右看,點點頭又遙遙頭,最後語重心長的對我說:“沒事!”
我絕倒!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衝著醫生表示友好的一笑,拿起給我開的單子,拉起還在張望窗外風景的貝貝,砰的一聲關上門,揚長而去。買藥的時候我也沒忘記自己的風流尚存,調戲調戲藥房的護士小姐,那一張腫成南瓜一樣的臉直逗的護士忍俊不禁,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幽默風趣征服了此女,後來貝貝才一語道破夢中人。讓護士簡單處理了下傷口,抹了點妖,再包紮了下,要不是我極力反對,估計現在都成木乃伊了。看著在旁邊偷笑的貝貝,我狠狠的拍了她屁股一下,那聲清脆的喲!疼的貝貝眼淚都快出來了,讓你笑。
“你再打我,我就不理你了!”貝貝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怎麽個不理我法?”
“哼!你再打試。。。啊!陸嶽!你想死啊!”話剛吐出一半又被我順勢拍了一把,沒辦法,這手感我一直戒不了。
出了醫院後就直奔服裝店,為什麽?還能為什麽,拉拉扯扯,還被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呃,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那衣服就算是阿瑪尼也壞了,當然要換身衣服,不然貝貝父母不要囉嗦死,我自己麵子都會掛不住,女婿?那也是超人的一種!
這種時候大部分人肯定沒有心情精挑細選,我也是,但隨便一身搞定這種事還是做不出來,練都破相了,那隻能靠衣冠了。讓服務員挑了身她感覺滿意的,雖然知道肯定會是比較貴的,但想想貴的總不會難看吧。換衣服的時候又是一陣煎熬,打架時候還沒什麽,現在身上一動就疼的我蛋都快碎了,好不容易艱難的換裝出來,想讓貝貝參謀下,發現連毛都不見了。
“服務員,那個跟我一起來的,就是那個很漂亮,身材很好,穿米色短裙的那個,你知道她往哪去了麽?”
“那位小姐啊,她就在你隔壁換衣服啊!”漂亮的服務員指了指那邊的試衣間。
“。。。。。。”天性,這就是天性,天塌了也改不了的性格!
“貝貝,好了沒!”耐著性子等了將近十分鍾了,她居然還沒出來!
“快好了~再等等~”十分鍾裏她說了不下二十次了,幾次都忍不住想衝進去幫忙,但想想還是算了,男人,脫衣服才是你該幹的!
“貝貝。。。。。。你。。。好。。。了。。。沒。。。啊。。。”
“鐺鐺~鐺鐺~”一陣白色飄出了更衣間,明晃晃的讓人眼迷。
“好看麽~”這朵白雲直飄到我麵前,來了個華麗麗的轉身,千變萬化的一陣目眩,我才看清楚這是貝貝,一襲白色齊胸長裙,皓腕套著白色的手套,頭上帶著透明的紗巾一路齊腰,頓時我腦殼抽筋,一陣空白,半響吐出滿嘴象牙:“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