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回憶,神秘的女孩

“這孫子我們不認識!”三人指著剛才還奉承的馬騰異口同聲的說道。真正道上的,那可個個都是狠人……自己可不能遭殃啊。

“恩,很好。既然你們三個不認識他。那這小子剛才罵我了,你們三個自己看著辦吧。”柳唯撂下這句話,就樂嗬樂嗬的走了。

三個人並不笨,那個光頭一聲令下:“給我打!”三人直接將馬騰按倒在了地板上麵狠揍一頓。

比起得罪一個隨時會要了他們名的道上人物,他們更願意得罪一個富二代高中生。

他們的選擇很正確,柳唯很滿意,罵了就傻逼就離開了。

智商是硬傷,馬騰這小子不知從哪裏找了幾個山寨演員就想要把自己打趴下,也太天真了一點,終究不是狐假虎威?

“禽獸,你今天怎麽怪怪的?”就連藍冰淩在放學的時候,都感覺到柳唯身上有點不對勁,絲毫今天開的玩笑少了,整個人都顯得安靜了許多,一點都不像他的個人作風。

“額……沒,沒什麽吧?”柳唯辯解道,其實今天的確有件事情一直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再淡定。

今天,就是四媽去京城幫自己完成手術的日子,這個手術的成功幾率隻有百分之三十五。柳唯今天應該去京城的,但是他現在不能踏入京城一步……隻能在相隔的金海市靜靜的等待消息。

一年前,京城護城河大橋上,爆發了一場巨大的爆炸案,柳唯就是事發在場的人之一,可以說,他就是被這場爆炸盯上的那個人。

整座大橋上幾乎在一瞬間被斷,橋上的很多車紛紛掉落、爆炸,一時間城市陷入了混亂當中。

“哈哈哈哈哈哈!黑!柳家大少爺!幾年前你廢了我一隻手臂,今天我的所作所為,都是拜你所賜!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一個隻剩下一隻手臂,麵露凶光,身體畸形的黑衣人站在橋的中央,但是所爆炸的地方,卻都沒有傷害到他,好似他全部都計算好了一般,在不斷的爆炸中行雲流水的走著。

“刑天!你如果想要找我報仇,那也請你用正人君子一點的辦法,你知道你這麽做要牽扯下多少人嗎?”柳唯從車上跳了下來,手裏還拿著一把沙鷹。

“你廢了我的手臂!老子需要跟你講什麽人道大道理?我要殺了你!把你身上的每一塊肉都炸成渣!”這個叫刑天的老殺手已經近乎瘋狂,在這座橋上早就已經被他埋伏了數千枚炸彈,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中爆炸。

柳唯進退兩難,手裏的沙鷹即使瞄準了刑天開槍,但是卻被他的身體卻猶如幻影一般,即使打中了,也一點傷都沒有。

“別掙紮了!槍是傷不了我的!如不是幾年前被你的詭計所騙,我怎麽會被你廢了一條手臂?”殺手界的殺人狂魔,原來排名世界殺手榜第一,卻因為廢手而自廢排名的他,對柳唯有無限的憎恨。

“我不想殺無辜的人!你們這些人!要不快走!要不就給我去死!警察,都給我滾開!不然老子一起殺!我給你們十秒!”

“柳少……”

“都退開!滾!”柳唯青筋暴起,憤怒的對自己人說道。

整座橋上隻剩下了柳唯還有那個叫做刑天的病態殺手,刑天看到這一幕,發狂似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這幾年裏,我無時不刻想要取你的命,來彌補我失去左手的痛苦!現在,受死吧!”

一個人居然可以從那麽高的地方挑落下來,缺毫發無傷。這個叫做刑天的人,他就可以做得到。

當他腳尖著地的那刻,柳唯身邊埋伏的三顆炸彈也爆炸了!雖然柳唯盡量的保護了自己的身體,還是是三顆小型炸彈啊!柳唯吐出了一口鮮血,對……隻要刑天靠近自己,自己就可以和他近身相鬥!雖然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但是……

不知什麽時候,那刑天已經猶如影子一般,閃到了自己的身後,在自己的背後捅進了一把帶著電流的刀子,刀子的造型奇特……上麵還有蜘蛛的紋路。

柳唯隻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麻痹,使不出一點力氣……意識也越來越淡薄……

“砰!”一聲巨響,柳唯的神經這才恢複了一點。

隻見一輛路虎車不知道從哪裏突然以極快的告訴衝了過來,直接就撞開了拿刀刺中柳唯的刑天。

憑刑天怎麽樣變態,也無法躲避這突入起來的一擊,在飛出大橋,掉入護城河的同時,刑天瘋了一樣大吼:“死!死!死!都死吧!我要把整座橋都炸裂!哈哈哈哈哈!”特警手上的幾百把狙擊槍一齊瞄準了他,但是在擊中的同時,他也啟動了爆炸的開關。

“轟!”數千枚炸彈一起轟炸開來,柳唯全身無力,還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時候,路虎車上好像下來了一個年輕女子,把自己奮力一推,把自己也推進了護城河裏!

而那個女孩,自己卻在爆炸中被卷入了火海之中!

柳唯失去了意識,在醒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掉入了護城河後,被人救起,現在自己還在醫院裏,除了背後的刀傷,幾乎沒有任何的傷害。

而他的手下告訴他,刑天雖然中了幾百槍,掉進了河裏,但是卻找不到了屍體。

“他不會死的……”柳唯聽後,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忽然,他想到了救他命的那個女孩,那個女孩……根本就是素不相識!為什麽她要救自己,她現在怎麽樣了?

“那……那個女孩呢!?”柳唯不顧自己激動的心情導致背後的傷口裂開,問道。

“老大……她沒死!沒死!醫生都說這是個奇跡,直接卷入了那樣的爆炸中,居然都活了下來。現在您的父親已經下令,全力搶救著……老大,您……您還是先躺著吧!”柳唯的小弟懇求一樣的說道,因為柳唯的血已經滲透了床單。

“不,我要去看她。”柳唯奮力扯下了自己全身的管子,不顧自己鮮血直流,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