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解藥

第七十六章 解藥

那雙深邃陰冷的鷹眸,盯著冉玲瓏看了半響;方才輕啟性感的唇瓣,溫煦的嗓音冒出薄唇“天譽,將這個女人賞給兄弟們,等到她懷孕之時,在做打算。”

此話一出,冉玲瓏死寂的美眸突然複蘇一般,雙眸之中溢滿不可置信;雙手放在捂住的臉頰,身子往右側移動,搖著滿頭的青絲,驚慌、恐懼的嗓音冒出嫣紅的唇瓣之中“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要……”她不要去伺候那些男人,她不要一條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

“這可由不得你,你在對我妻子做那些事的時候;便應該能夠想到如今的結局,現在你來說不要,未免太遲了。”沐寒墨一手緊緊攥住冉玲瓏那頭青絲,迫使她那張鮮血淋漓的臉龐,揚起望向天花板;繼而,一張璀璨笑魘的臉龐置於她的眼前;冉玲瓏輕微的搖著頭顱,仿佛沐寒墨的臉龐是鬼魅一般“不要,求求你不要;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美眸之中盡顯哀求之色,紅唇之中冒出的話語也沾染上淒涼的懇求。

沐寒墨那雙深邃陰冷的鷹眸,一瞬不瞬的楸著冉玲瓏此刻可憐的摸樣;仿佛在欣賞她此刻的哀求一般,猶如地獄中出現的修羅夜叉。

突然,冉玲瓏睜大美眸,仿佛想到什麽一般;抬起眼臉,直視沐寒墨深邃的鷹眸“你這樣對待我,就不怕我不給你解藥嗎?那個瞎子的命運,如今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中。”言罷,眯了眯一雙美眸。

“嗬嗬……冉小姐,冉氏的千金哎!如今你還想著用嫂子的命來威脅大哥;你不覺得字自己活膩味了嗎?”奉天譽未等沐寒墨出聲,嘲諷的話語便出了口。

沐寒墨直起腰身,攥住她那一頭青絲的大手,仍未鬆開;而是在站起的一瞬間,手一扯,將冉玲瓏的身體往沙發前扔去。

“啊……”慘叫聲傳來,冉玲瓏已然趴在沙發之上,發絲淩亂,一身枚紅色衣裙散開,暴露出她那修長潔白的大腿。

沐寒墨手掌有一攥黑亮的青絲,上麵還染滿鮮血;可見,方才一扯之間,冉玲瓏的頭皮已然被拉落而下。

冉玲瓏已染滿鮮血的雙手,支撐在沙發之上;雙眸含淚的抬起頭,一副我見猶憐的摸樣,楚楚可憐的望著沐寒墨“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講解藥給那個瞎子;瞎子啊!憑什麽得到你的垂憐,要死,我也要拉一個陪葬的。”

沐寒墨未見吃驚或者其它的表情,依然保持著這幅笑意瑩然的摸樣;抬起修長精壯的大腿,壓在她那纖細的腰際,輕輕的壓下。

在場的眾人,看著這一幕,紛紛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然而,下一秒,便見沐寒墨修長精壯的大腿往下一壓,便聽‘哢擦’一道骨碎的聲音傳來,眾人紛紛睜大雙眸,吃驚的望著依然笑意不減的沐寒墨。

奉天譽則與那個打電話的小姑娘坐在一起,仿佛一個觀眾般;一派悠閑的觀看著這場懲罰犯錯女人的戲碼,然而,這個小姑娘卻不似奉天譽那般輕鬆,她此刻睜大雙眸。一雙略顯粗糙的手掌,緊捂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仿佛害怕下一刻,這個猶如修羅般的男子,便會將矛頭指向她。

冉父滿目盈滿淚水,失望的望著已然癱軟在沙發之上的冉玲瓏,未出生,心一陣陣的扯痛;這時他從小疼到大的女兒啊!為何,會這麽不懂事,惹上暗龍門的人。

冉玲瓏則死死咬住下唇,不然自己吃痛的嗓音,冒出唇瓣;鑽心的疼痛,已讓她感覺到腦中一陣暈眩,分不清東南西北。卻仍然不能昏過去,若是能暈過去該多好?那邊不會承受此刻的疼痛。

沐寒墨隻淡淡掃了她一眼,將笑意盈盈的臉龐置於她的眼前,滿含威脅的話語冒出薄唇“如果,你交出解藥,那麽你……就看著你的父親和哥哥,一個一個死在你的麵前。”鬼醫隻殺人、害人,從來不會救人,如若她不交出解藥,那麽娃娃的生命可就不一定能夠保住了。

想到此,心仿佛被人硬生生的剜去一塊,感覺心仿佛在淌血一般;生生的疼痛,讓沐寒墨深邃陰冷的一雙鷹眸之中流露出愈加陰狠的目光。

冉玲瓏雙眸冒金星,耳邊傳入沐寒墨充滿威脅的話語;趴伏在沙發之上的雙臂,不禁一僵,是啊!她還有父親和哥哥;而父親與哥哥都不是沐寒墨的對手,即使,他們有鎏霊幫,也完全不是沐寒墨的對手。

哥哥雖然經常欺負她,調戲與她;但卻始終是她的親人,而父親一直將她疼到大,這份恩情,她如論如何都還不清。可若讓爹地出了事,那她便是不孝女,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眼瞼之下,緩緩流下。抬起眼瞼,紅紅的眼眶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下,冉玲瓏哽咽的開口說道“我給你解藥,你便放過我爹地和哥哥嗎?”

“如今,你沒有與我談條件的資本。”那雙溫熱的大手,再次攥住她的發絲;將她強硬的拉下沙發,讓她倒在地板之上,方才鬆開手。

經方才緩和過來的疼痛感,視線與腦海清晰些許;如今一拉扯,那冒金星的感覺再次出現,讓她幾近昏厥,卻還堅持著開口“若你放過我父親與哥哥,那我便將解藥給你;不然,那我就讓那個瞎子給我陪葬。”狠話撂下,便不在看沐寒墨,心中卻泛起忐忑不安。

若他不答應,那麽她便徹底失敗,還會害了父親和哥哥;若成功…。

方才他沒有給她回答,那若她講解藥交出之後;他依然要殺她的父親和哥哥,那麽她便賠了夫人又折兵。

沐寒墨陰狠的鷹眸,看了冉玲瓏片刻,繼而,將視線落在奉天譽臉上“天譽,既然,她不願意說,那麽便先給她一點厲害瞧瞧。”言罷,邁過冉玲瓏癱軟在地板上的身軀,坐在染有血跡的沙發之上。

“是,大哥。”話落,奉天譽便站起修長精壯的身形,來到冉父麵前;在冉父絕望的目光之中,奉天譽快速掏出別在腰間的匕首,一個彎身刀起刀落,在冉玲瓏的驚叫聲中,將冉父的左耳割下。

頓時,冉父左耳鮮血涓涓流淌,一會兒的功夫,便見他的脖子與胸膛、肩膀之上,全是鮮紅的血跡。冉父臉型扭曲,略顯蒼老的臉龐之上滿是痛苦之色,卻未叫出聲,畢竟能夠建立一個幫派之人,即使接近六旬,那股傲氣與忍耐能力,卻還在。

奉天譽拿起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子,與冉父平視,染滿鮮血的刀子,在他眼前晃動;而說出之話,卻是對著冉玲瓏“怎麽樣?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匕首,一下一下的割著冉父肩膀之上的衣衫,仿佛一個手劃,便會傷到冉父一般。

“不,不要傷害我爹地。”冉玲瓏驚恐的望著奉天譽手上的刀子,話出的嗓音也從滿恐懼與不安。

奉天譽挑眉,滿不在乎的扭頭望著冉玲瓏“解藥。”兩個字,將冉玲瓏從驚慌恐懼之中拉回神“還,我給你,你不要傷害我爹地。”此話一出,奉天譽滿意的點點頭,複而,站起身。走回沙發之上坐下,望著冉玲瓏那雙布滿痛苦的美眸“嗯?”

冉玲瓏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回頭,看著坐在地上,臉型扭曲的冉父;再看到他鮮血淋漓的左耳,心中泛起濃烈的愧疚與心疼“爹地,對不起,我不該,不停您的話。”

冉父睜開那雙滿是痛色的眸子,冷靜的望著冉玲瓏此刻狼狽不堪的摸樣;艱難的開口說道“玲瓏,知道錯了便好,爹地不會怪你的。”出口之音平緩而隨和,充滿慈祥與溫暖,仿佛他耳朵上的鮮血,不似他身上流出來的一般。

冉玲瓏忍著疼痛,趴伏在地板之上;輕輕點點頭“謝謝爹地。”繼而,將那雙紅紅的美眸,望向奉天譽,輕啟嫣紅的唇瓣“解藥在我的床頭櫃之中。”言罷,便緊閉那雙紅彤彤的美眸,不再看奉天譽。

奉天譽抬起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望向沐寒墨;沐寒墨朝著他使了一個顏色,奉天譽點點頭。旋即,奉天譽便站起身,拉著他真胖的小姑娘,上了樓。

沐寒墨坐在沙發之上,悠閑的望著他們兩父女痛苦的神情;心底泛起報複的快感,心已飛到娃娃的身上。

冉父望著走神中的沐寒墨,忍著耳朵上的疼痛;望著沐寒墨,開口道“沐總,我和你談筆交易如何?”話落,沐寒墨拉回神,將深邃陰冷的目光,移向冉父,以眼神示意他說,仿佛一個字也吝嗇賞給他。

冉父深吸一口氣,壓抑下耳朵之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平緩的開口說道“我以鎏霊幫交換我女兒的性命如何?”

沐寒墨抬起手,輕輕撫摸著下巴;與他平視,將他雙眸中冷靜盡收眼底“不、可、能。”爽快利落的將冉父心中的算盤打翻,冉父不解的望著沐寒墨“為何?鎏霊幫在H市,也不算小幫派。”

沐寒墨仰躺在沙發之上,沒有繼續與他說話的意思;冉父那張略顯蒼老的臉龐,出現急切的神色,不似方才的淡定“鎏霊幫上上下下,一共有一千多號人,而且,各個都是好手。”此話一出,引來沐寒墨的嗤笑“你那些人,十人還不敵沐某手下的一人。”

冉父不可置信的望著悠閑自在,滿臉笑容的沐寒墨;心底寒涼的氣息,從心底漸漸升起,卻不肯放棄“不可能,若真如沐總所說;那麽玲瓏為何能跟蹤你們,並且查出你是暗龍門的人。”沐寒墨是暗龍門的門主,這個消息,在外界可以說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而玲瓏卻查到了,那便可以以此為籌碼。

“哦……這麽說來,我還真不能放過鎏霊幫,得找個時間,將他們滅了。”溫煦而輕緩的嗓音出口,冉父仿佛吃了蒼蠅吐不出一般,一臉難堪之色。

冉玲瓏無力的趴在地上,聽著他們的交談;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而此笑容被冉父看在眼中。

沐寒墨未在開口,緊閉那雙陰沉的鷹眸;仿佛陷入沉思般,冉父望著他此刻的表情,輕緩的鬆了一口氣。這笑麵總裁的稱呼,一點也不差,即使是笑著,也能讓人心底泛寒。

奉天譽拉著小姑娘來到樓上,小姑娘帶著奉天譽來到冉玲瓏的臥室;進門,撲麵而來的香氣,讓奉天譽緊皺眉頭,這個冉小姐的閨房,真不是吹的,這麽香……

奉天譽放開這個小姑娘的手腕,來到床頭,便一陣翻找;卻未找到任何關於藥物的東西,心中不免煩躁,翻找東西的手,使用的力道愈加大。

小姑娘躊躇不安的來到奉天譽身側,怯怯的嗓音傳出“讓我來試試吧!”說完,弱弱的望著奉天譽,已將奉天譽殘暴的一麵緊緊記在腦中,心中暗道:不能惹他生氣,不然她很可能性命不保。

奉天譽回頭看了她一眼,便移開修長精壯的身子;將空間留給這個小姑娘,以免阻擋了她的道路。

小姑娘見他讓出一條道,不禁再次怯怯的看了他一眼;邁出步伐,來到櫃子前,打開床頭的小櫃子,一個紅色的錦盒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奉天譽也不緊張,任由小姑娘,將錦盒拿出來;打開一看,見裏麵躺著一瓶透明的藥水,奉天譽一把拿過,小姑娘被驚嚇。手一顫,錦盒‘砰’一聲掉落在地。

而小姑娘卻怯怯弱弱的望著搶過藥水的奉天譽,不敢做聲,連大氣也不敢出,就那麽怯怯的望著他“我,我,我……”

奉天譽再次拉起她的手腕,將她往門外拉去;飛奔下樓,將那瓶透明的藥水,遞給沐寒墨“大哥,就找到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臉不紅氣不喘的站在沐寒墨身側,小姑娘卻急促喘息,在方才下樓之時,她好幾次都要跌倒,卻不敢做聲。

沐寒墨睜開緊閉的鷹眸,伸手接過藥水;彎身,將說中的瓶子,放於冉玲瓏麵前“是不是?”簡簡單單三個字,將冉玲瓏從昏昏欲睡的情緒之中拉回,看著他手中的瓶子,輕輕點點頭,算作回答,此刻的她,已然沒有力氣,再去做無謂的掙紮。

沐寒墨得到滿意的答案,寶貝似的將這瓶藥水,放在胸前的衣袋之中;站起修長挺拔的身形,對著奉天譽輕啟性感的唇瓣“將他們統統壓到車上,待會別墅。”言罷,便邁出步伐,越過冉玲瓏癱軟的身軀,繞過沙發,往大廳外走去。

奉天譽望著沐寒墨的背影,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繼而,揚聲一喝“來人,將他們冉玲瓏和老頭子綁起來,扔到車上;其它的人,一個不留。”來人幸好找到了解藥,不然今天大哥可能就要將整個H市翻個底兒朝天。

奉天譽話剛落,便見五人身著清一色黑色西裝的男子跑進大廳“是,譽哥。”

奉天譽看了他們一眼,拉著小姑娘的手腕,便出了大廳,將這裏的殘局留給他們收拾;小姑娘看著手腕上溫熱手掌,不禁鬆了一口氣。沒有食言,真的將她帶出去,不會殺她。

亦步亦趨的跟在奉天譽身側,仿佛怕惹著他一般;反而讓他心中產生一股不快,一個大力的拉扯,便將這個小姑娘拉到身前。伏在她的耳旁,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你叫什麽名字?”此話一出,仿佛有一股魔力一般,小姑娘窩在他的懷中,忐忑不安的望著他“你不會是想殺我的家人吧?你說過不會傷害我們的。”

奉天譽好笑的搖搖頭,那妖孽般的臉龐之上,綻放出一抹濃烈的笑容“我沒說要殺他們,隻是,單純問問你的名字。”話一出口,便警覺不對,他為什麽要對她解釋?荒謬。

小姑娘臉上也綻放出一抹放心的笑容,繼而,怯怯的嗓音出口“我叫簡小白。”話落她的臉龐便出現淡淡的紅暈,羞怯的移開眼;這個名字很平凡,她很少對別人說自己的名字,因為她不喜歡。

奉天譽見她臉上出現淡淡的紅暈,不禁心神一蕩;攬在她腰際的手掌,不禁加重力道,譏諷的話語自然而然的冒出口“這麽容易就害羞了,與那些女人也沒什麽兩樣。”而他不知的是,她是對於自己名字的羞愧。

簡小白的臉,瞬間慘白;她不是單純的人,對於他話中的意思,自然再明白不過,心也不禁往下沉。彼此之間,再也找不出話語,一路寂靜。

來到車上,奉天譽將簡小白推上車,坐在沐寒墨身旁,他也坐到她的身旁;坐定之後,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大哥,冉玲瓏直接解決了便可,何必將她帶回別墅,你不嫌麻煩?”話落,沐寒墨扭頭,冷冽的眸子望著他看了片刻“我自有打算。”言罷,便繼續閉上鷹眸,閉目養神。

奉天譽撇撇嘴,無趣的抬起手,摸摸鼻尖;便將視線移到車窗之外,而簡小白夾在他們兩個大男人身邊,不知如何是好。

簡小白拉拉奉天譽的手臂,一雙晶亮的星眸,怯怯的望著他“你什麽時候放我走?”現在將她與小姐和先生帶回去,不會是想要將她也一並……

奉天譽勾人的桃花眼,斜睨著她,見她可憐兮兮的摸樣;心不禁一點點軟和下來,繼而,裝出一副不耐的摸樣“大哥,這個女人就丟給你吧!你那裏也正在招傭人。”

“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算是回答奉天譽;繼而,半睜鷹眸,睨著簡小白“到我那裏去工作,首先便是嘴巴必須要緊。”他什麽時候在招傭人了?他為何不知?

說到家,心有跑到娃娃身上去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醒了,還是繼續昏睡著?

簡小白不敢看坐在身旁的沐寒墨,而是將目光轉移向奉天譽;可憐兮兮的拉拉他的衣袖“你不是說,會放過我嗎?為什麽又將我丟到別人的地方?”苦哈哈的一張臉蛋,讓奉天譽的心再次柔軟了下來。

奉天譽窺視著沐寒墨此刻的表情,想從他的表情之中看出什麽;而最終卻無疾而終,手卻自然的將她拉著他衣袖的小手,包裹在溫熱的掌心之中。

“天譽,大哥是過來人,隻能說: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錯過之後再後悔。”世上沒有後悔藥買,一旦錯過,那就可能是永遠的分離;那種噬心的痛楚,他嚐過,不想讓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嚐一回。

奉天譽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明他前一句話是何意;過來人?莫非他和大嫂也出現過什麽意外?可是,他十三歲便與大哥在一起,即使是出了什麽意外,他也會知曉。

而從他與大哥、林峰在一起開始,便知大哥,在找一個女人;難道大哥有戀童癖?咳咳……

“大哥,你那句‘過來人’是什麽意思?”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還是問出了口。

沐寒墨斜睨著奉天譽,沉重的歎息一聲“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分開過,而且是天人相隔;當時的痛,如今想來也恍如昨日。”沉重的嗓音,不似以往保持的溫煦嗓音,讓奉天譽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

卻仍然不解的望著沐寒墨,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什麽;若嫂子和大哥天人相隔,那嫂子為何還在大哥身邊,沒想到大哥也如此神吹。

沐寒墨扭開頭,不想多說,現在的人都是輪回轉世,不可將陰間的記憶帶到人間。不然可能禍及無辜,從小到大,他也沒有向任何人提過,除了他的寶貝。

簡小白偷偷觀察著沐寒墨的臉龐,沒想到他這麽一個財大勢大的男人;也會有沉重與歎息的時候,不過他說的話,她也確實聽不懂。

正在簡小白觀察沐寒墨的同時,奉天譽卻伸手,將簡小白的頭,掰過來;與他對視,心中酸澀難忍,見她望著別的男人,他的心中不免直冒酸泡泡,好似要將他淹沒一般。

------題外話------

呼呼,雖然親催更的一萬二更不了,不過親催的六千字,笑笑實現了,爬啊爬~給獎勵~吼吼~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