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童霧芸的劫難

第五十六章 童霧芸的劫難

豎日,鬼醫一大早便坐在餐桌前;與龍騰、齊雲軒一起用早餐。

當鬼醫眼角瞟見沐寒墨之時,立時放下餐具;抬起白皙的臉龐,一雙如黑玉般璀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目迎著沐寒墨走下樓梯。

沐寒墨以溫煦恭敬的目光看向龍騰與齊雲軒“爺爺,舅舅早。”旋即,在鬼醫目光注視下,來到餐桌前坐下。

龍騰深沉的眸子,泛起精明的寒光;將沐寒墨對於他的恭敬之意看在眼中,輕點腦袋,以示回應。

齊雲軒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嚴肅犀利的眸子盈滿慈祥;身體靠在餐椅上,手中端著餐盤吃著盤中的早餐。

沐寒墨將娃娃放在修長精壯的大腿上,幽深陰冷的鷹眸,眼底深不見底;視線落在鬼醫身上,冷冽的眸光迫使鬼醫目光躲閃。放於娃娃纖細腰肢上炙熱的手掌,微微顫抖;透過她身上薄薄的衣衫,涔透入她的肌膚。

“說。”沐寒墨垂下眼瞼,遮住陰冷幽深的鷹眸;將視線移到娃娃嬌嫩的臉蛋上;伸出手,拿過餐點,細心的喂著娃娃。

鬼醫躊躇不安的目光看著沐寒墨,一副難以言喻的摸樣“老大,化驗出來了;可是,可是……。”他這番摸樣,反而讓沐寒墨心中的擔憂愈加沉重。

沐寒墨攬著娃娃纖細腰肢的大手,加重力道,抬起鷹眸,仿佛做好了心理準備一般“你說吧!”鬼醫依然是一副難以言喻的摸樣,繼而,從懷中掏出一張化驗單,放於沐寒墨的餐桌前;沮喪的站起身,往大廳外走去。

沐寒墨陰冷沉重的鷹眸,望著化驗單,久久沒有回神;連喂娃娃也忘記了,化驗單是倒著的,也看到裏麵的字。就那麽愣愣呆呆的望著,仿佛一尊塑像般。

龍騰精神奕奕的眸子,望著沐寒墨如此摸樣;嘴角自然而然的勾勒出一抹笑意,意味深長的看了望著他“孫女婿,拿起來看看吧!”出口的嗓音,卻是滿懷歎息。

沐寒墨這才抬頭看了看龍騰,輕點下顎。閉上沉重的鷹眸,深吸一口氣,複而,伸出大手;去過桌上的化驗單,細細的看,當最後看到結論時。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笑容“鬼醫……”滿含磁性的嗓音中,有著不容忽視的咬牙切齒。

原來是這樣,難怪當時殺那人時,他會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原來,是他體內早已有抗拒麻痹藥的能力,那些麻痹藥自然對他毫無作用。隻是,剛打進去時,會讓人感覺到疼痛,一陣冰涼。隨即,也就沒事了。

正準備打電話的鬼醫,突然感覺背脊發涼;雙手緊握已握在手中的手機,四下看了看,仿佛在確定什麽般。旋即,找出奉天譽的號碼,撥打出去,半響,對方方才解氣電話“奉天譽告訴你個好消息,老大今天被我整理。你沒看到當時他那眼神、那表情,要多凝重就有多凝重,開心啊!”言罷,還歡快的拍拍胸脯,顯示他此刻的歡愉。

“你怎麽整大哥了?”奉天譽慵懶誘人的嗓音傳來,想也知曉,此刻他還未睡醒。

鬼醫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掌,在胸膛來回摩擦著“老大昨天不是說他被人注入了什麽到身體裏嗎?其實那不過是一些麻痹藥而已,哈哈,剛剛我小小的嚇唬了老大一下,老大的精神立刻萎靡下來。”原因一出,便傳來奉天譽爽朗的笑容“哈哈哈……鬼醫,恭喜你。”其中不乏幸災樂禍。

鬼醫那張白皙的正太臉滿是得意“好不容易才能整到老大,是該恭喜我,哈哈……”囂張、張狂的笑聲,在整個草坪中傳到,甚至連大廳內的都能聽到。

“咳咳。”奉天譽幹咳兩聲,旋即,丟下一顆炸彈“鬼醫,你好像誤會了,我是恭喜你,踩到老大的地雷了,哈哈哈……”

鬼醫懵了,愣愣的拿著話機“呃,好像真踩到地雷了。”難怪剛才背脊發涼“那我還是趕緊撤吧!不然會被老大剝皮拆骨的。”言罷,瞬間掛斷電話,往客房的方向而去。

鬼醫回到房間,簡單的收拾東西。當踩下最後一階台階,頓時,停住腳步,一臉苦逼像“老大……”這下燦爛了。

沐寒墨抱著娃娃坐在樓梯門口的大椅上,一派悠閑的把玩著娃娃那雙纖細白皙的手指。俊美無瑕的臉龐上,滿是燦爛的笑容“鬼醫,收拾行李,這是要去那裏啊?”充滿磁性的嗓音,也讓人猶如春風吹過般。

老大笑的好燦爛,看來這下慘了。鬼醫白皙的正太臉,立時皺在一塊,訕訕的說道“老大,我沒準備去哪兒啊!我就想到奉天譽那裏去住。”

鬼醫看向笑容愈加燦爛的沐寒墨,不禁心底一片寒涼;得得瑟瑟的走到沐寒墨身前,一臉討饒“老大,老規矩好不好?你懂的。”說完,轉過身,將臀部撅在沐寒墨眼前“老大,你踹吧!”

沐寒墨鷹眸溢滿笑意,勾起嘴角,邪肆一笑。抬手一揮,立即從別墅周圍,過來一個身穿清一色黑色西裝的男子,恭敬的站於沐寒墨身後,彎身行禮。

沐寒墨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繼而把玩著娃娃那纖細白皙的素指“寶貝,等一下我們看夠吃屎。”話落,黑衣人抬起修長的大腿,對準鬼醫撅起的臀部,修長的腿一伸,‘啊……’一聲尖叫,便見鬼醫的彎著身體往樓梯方向衝去。

黑衣人放下高抬的腿,轉身,恭敬一行禮,消失在沐寒墨麵前。

鬼醫衝過去抱住樓梯的扶手,白皙正太的臉蛋,滿是委屈的直起身;一雙如黑玉般的眸子,如小鹿般蓄含淚水,仿佛在指控沐寒墨的無情、狠心。雙手放在身後,揉著臀部“老大,你狠,好痛。”委屈而讓人同情心泛濫。

沐寒墨仿佛未看到他的抗議般,俊美無瑕的臉龐上,掛起璀璨的笑容;輕啟薄唇“繼續。”此話一出,鬼醫猶如焉了的菜一般,雙手握在一起,放在下巴下,作可憐祈求裝“老大,一下就夠了,我再也不敢了。”

沐寒墨抬起眼瞼,冷冽的鷹眸掃了他一眼。鬼醫立即放棄掙紮,乖乖走到沐寒墨麵前,撅起臀部,卻還委屈的說道“老大輕點。”繼而閉上黑玉般的雙眸,仿佛上即將被判死刑一般。

不知何時,又有一個黑衣人來到沐寒墨身後,一行禮。旋即,邁到沐寒墨身前,抬腳,一伸。‘啊……’淒慘的叫聲,再次傳來,鬼醫這一次是抱著樓梯上的台階。

鬼醫趴在上麵,呻吟老半天,也沒人來關心他一下;等到他回過神來時,沐寒墨已然抱著娃娃離開,隻剩下方才踹他的黑衣人,筆直的站立在他的麵前,鬼醫也不覺鬆了一口氣。

“鬼醫,老大叫你立刻去地下室找他和少夫人。”黑衣人話帶到,便一溜煙兒,消失在鬼醫麵前。

鬼醫撅撅嘴,好似小孩兒一般,將行李仍在樓梯口;旋即,一顛一顛的往客房後方而去。

鬼醫剛走開,便見管家上前,將行李搬到樓上,放入鬼醫的房間。

鬼醫繞過客房,來到後方的草坪上,一間單獨精美的房子;邁步進入,按入密碼,以指紋為鑰匙,進入猶如白晝的地下室。

一路沿著直線樓廊而行,越往前行,便愈加陰暗、涼風陣陣;而且,有交叉路,若是敵人的話,便會走岔路。

繞了五個彎,方才來到一道鐵門前;在數字鍵上,按下密碼,進入其內。便見沐寒墨抱著娃娃,已坐在下屬搬來的椅子上,沐寒墨身後站立大約五名高大挺拔,黑色西裝的男人。

“老大。”沐寒墨頭也未抬,直接將視線掃向被鎖鏈銬住的一男一女“鬼醫,那個女的眼膜不需要了,我的寶貝怎麽失去光明的;也讓她嚐嚐那種滋味。至於,那個赫拉拉寧爵,先弄瞎他的雙目,其它的隨你。”溫煦而磁性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之中響起。

“沐總,求求你,不要,我不要當瞎子。”童霧芸不可思議的搖著頭,一個勁兒的往沐寒墨身前爬來;當到達他腳邊之時,甚至磕頭求饒“沐總,求求你不要弄瞎我的雙眼,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碰……”悶響一聲,幾個滾落,童霧芸被踹出三步遠;她那纖細白皙的手掌緊緊握住胸前。這時,沐寒墨身後站立之人,立刻有人上前,掏出手絹,為沐寒墨擦拭趕緊名貴的皮鞋。繼而,將手絹砸在她的頭上。

“你還不配求我。”沐寒墨陰冷深邃的鷹眸在陰暗的光芒之中,愈加陰狠。溫熱的大掌輕撫著娃娃柔順的發絲,將她緊緊抱在懷中“鬼醫,動手吧!”

這時,已然重新跪在地上的童霧芸,將所有希望都放在娃娃身上“妹妹,求求你和妹夫求求情,不要弄瞎我的雙眼好不好?”美眸中滿是祈求,見娃娃仍然伏在沐寒墨懷中,未語,停頓了一下,哽咽的說道“妹妹,求求你。你知道做瞎子是什麽感受,不要強加在姐姐身上好不好?求求你了。當年我知道是我不好,不小心弄瞎了你的雙眼。妹妹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想你道歉。求求你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

隨著童霧芸不斷冒出的話語,娃娃不禁冷笑,伏在沐寒墨懷中的身體輕微的顫抖,將娃娃重新拉回七歲那年痛苦的回憶中。

當時,娃娃年僅七歲,便提著清水;跪在地板上,用手中的毛巾擦拭地板。因為,姐姐說的,要將地板一個漏縫都不剩,擦拭的幹幹淨淨,這樣爸媽回來看到,才會開心。

嬌小瘦弱的身體,匍匐在地板之上;將地板上所有的汙垢,清洗幹淨。白皙的額頭上,已出現細小的水珠,一滴滴,滴落在經過的地板上。

“來啊!你們來追我啊!”瘋狂而愉悅,歡快的腳步聲與叫喚聲。娃娃抬起頭,看著如小公主般的童霧芸與其它兩個夥伴瘋打,追趕嬉戲。清澈如黑寶石般的雙眸中,透露出羨慕神情。

他們的嬉戲打鬧,讓娃娃放下手中的夥計;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打鬧,小小的唇角也勾勒出一抹向往的笑容。

這時,‘砰……’一聲響起,一個小女孩兒摔倒在地;離娃娃不遠處的水桶,也打翻在地,其它另一個小夥伴與童霧芸,便飛奔而來。

七手八腳的將小女孩兒扶起來,兩人無措的安慰她。突然,童霧芸目露凶光的看著望向娃娃,短短的肥手指指著娃娃“都是她做的,不然玲瓏也不會摔倒,都怪她。”尖銳而夾雜不平的聲音,將另一個小夥伴的目光吸引而來。

娃娃慌亂的站起身,手中的毛巾也掉落在地,連連對著他們擺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跑的太快,將水桶踢翻了,所以,才會摔倒的。”

那個小夥伴是個男生,他不理會娃娃的辯解,肥胖的手指,指著娃娃“她是誰?你家傭人的女兒嗎?”童霧芸不點頭,也不搖頭“她是我爹地媽咪領養來的,她和他哥哥都在我家吃白食的。”男生聽童霧芸那麽一說,便立刻凶狠的看著娃娃。

快速邁到娃娃身前,由於他的個子比娃娃高;抬起手,便將娃娃垂於兩肩柔順的發絲攥在手中,將娃娃壓在地板上。隨即,小拳頭,便落在娃娃單薄瘦弱的身軀之上。

娃娃痛苦的呻吟,慘叫,求饒,都沒用。童霧芸也隻是冷眼旁觀,忽而,上前拉住他的手“我記得電視上演的瞎子都看不見東西的,我們將她的眼睛弄瞎吧!懲罰懲罰她吧!”而且,家裏還能隨時看到一個瞎子,比電視上演的還要真實。

跌坐於地的娃娃抬起滿是淚水的小臉,眼眶紅紅的看向童霧芸“姐姐不要啊!娃娃不要當瞎子,姐姐不要這樣對我。以後我離你們遠遠的,你們在的地方我都不會出現好不好?”娃娃趴伏在地上,滿臉淚水的懇求的童霧芸。

她的心中已被恐懼占據,其它的再也顧不上;若她成了瞎子,便不能上學,更加會成為哥哥的包袱,她不要。

這時,男生已經賣出大廳,童霧芸冷眼看著跪在地上懇求她的娃娃“你和你哥都是雜種,沒人要的雜種,隻能在別人家吃白食。”童霧芸那時候也不過九歲,卻能做到如此絕情、狠戾。

“姐姐,我以後多做家務,我和哥哥不吃白食,好不好?求求姐姐不要把我的眼睛弄瞎,我不要成為哥哥的包袱。”娃娃的苦苦懇求沒有達到效果,那邊男孩兒兩把沙石,走了進來。

娃娃見情況不好,便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逞他們不注意交接沙子的時候。奮力往門外跑去,誰知一直沉默,被摔倒的小女孩兒突然大叫“她跑了,她跑了。”

童霧芸與小男孩兒拔腿便去追,娃娃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在快跑出別墅時,腳一軟,摔倒在地。童霧芸與小男孩兒上氣不接下氣的來到娃娃麵前,顧不上喘息不均;一人壓製住娃娃的一隻手,將娃娃嬌小的身軀,壓製在地上。

“我叫你跑。”童霧芸眼目狠厲的光芒,將手中的沙石,灑在娃娃的臉上,娃娃來不及閉上眼睛,沙子便落進娃娃那雙清澈如黑寶石般的眸子中。

小男孩兒見童霧芸做了,他也沒機會了。便將沙子一扔,拉著童霧芸走了回去。

娃娃雙手獲得自由,翻身坐起來;抬起纖細的手臂,小手不停的揉著眼睛,心中被恐懼感壓迫,嘴裏不停的叫喚“哥哥,哥哥你在那兒,娃娃的眼睛好痛,看不到,嗚嗚嗚……”

一個人坐在地上,哭泣了好久了,眼睛內漸漸隨著眼淚的留住,溢出血水。無奈的娃娃,隻能一個人哭泣摸索著亂走。

走了許久,方才碰到一盆水;娃娃迫不及待的想要清洗眼中的沙子,便摸索的著將小臉埋進清水之中。忍著眼睛的疼痛,努力睜開雙眼,沙子隨著清水的流動,漸漸清流出去。

娃娃方才抬起頭,露出蒼白的笑臉;跌坐在地上,試著睜開雙眼,卻被疼痛的感覺折磨,無法睜開。

當童淩回來之時,找遍大半個別墅都未找到娃娃;在後花園中找到她,卻見她坐在地上。知曉事情前後之後,童淩央求童雲峰與馮雲汐帶娃娃去醫院檢查之後,院方也無可奈何“她的眼睛複原幾率很小,眼中被沙子磨上。未在第一時間前來治療,還碰了生水,致使眼睛感染,要角膜破損。”

童淩垂於兩側的雙手,緊捏成拳;壓抑心中的憤恨,至此,童淩沒到看到童霧芸時,都會以仇恨的目光看著她,漸漸長大,童淩懂得收斂,也用另一麵來麵對童家之人。

沐寒墨坐在柔軟的大椅上,感覺到懷中小人兒顫抖的身軀;在陰暗處的陰鷙的鷹眸,添加些許的憐惜與疼愛,攬著她腰肢的大手,不禁加重力道“鬼醫,開始吧!”

“妹妹求求你,姐姐不想做瞎子。”童霧芸做著垂死掙紮,沐寒墨抬起右手朝著童霧芸一揮,身後兩名男子,便邁步來到童霧芸身前;刮她兩耳光,旋即,便用東西堵住她不停叫喚的嘴。

童霧芸目露驚恐的看著身前身材高大的兩名男子,紅豔的唇瓣中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仿佛在掙紮一般。待兩名男子放開她的雙手後,童霧芸立刻用帶著手銬的雙手,將塞在嘴裏的東西取了下來“妹妹,你就念在我們姐妹一場,念在童家養你們兄妹兩那麽多年,不要與姐姐計較了。”沒流滿麵,甚是淒涼的嗓音傳進娃娃耳中。

娃娃扯開嘴角冷笑一聲“我們這一場姐妹,‘姐姐’做的很成功呢!我在你們童家做了十幾年的傭人,連眼睛瞎了你們家都不曾放過我。就連晚起幾分鍾,也會被‘姐姐’打。”嘲諷輕蔑的語氣出口,讓童霧芸倒吸一口涼氣“妹妹,童家什麽時候這麽對待過你,你不要這樣汙蔑姐姐啊!姐姐從小可是對你疼愛有加。”辯解的話語,想要博得沐寒墨的同情,也想從這裏下手,讓沐寒墨開始厭惡同娃娃。

娃娃的話,卻讓沐寒墨想起;兩人相見的第二天早晨,娃娃被是驚醒的,當時娃娃說‘以為是童霧芸來了。’原來是這樣。冷冽的鷹眸變的森冷,在陰暗的角落中,隱約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不必多說了,鬼醫,直接動手吧!她若是敢反抗,那就把她的眼珠子一並挖出來。”沐寒墨不耐的眸光,掃向鬼醫;示意他不要再給童霧芸說話的機會“若她再說一個字,那就拔掉她的舌頭。”這麽厚顏無恥的女人,和王佳佳那個賤人有什麽區別?

童霧芸張嘴卻不敢再言語,她相信,沐寒墨說道就能做到。一雙美瞳滿含恐懼的望著鬼醫往她行來,而赫拉拉寧爵卻異常寧靜;沒有掙紮,也沒有話語,仿佛這一切在他眼前不過是一場戲一般。

鬼醫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那燈光下蒼白,淚流滿麵的臉蛋;不禁感覺惋惜,嫂子和這個巧舌如簧的女人所說的話,嫂子的更為可信。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這一刻她能看出她眼中的心虛與恐懼,若未做虧心事,何必如此懼怕。

更何況老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的人。嫂子的眼睛也確實是瞎的,一樁樁事實擺在眼前,即使再巧舌如簧的女人,也沒有理由說服事實。

“來人,將她綁到手術台上。第一次做眼部的手術,要謹慎,要謹慎。”鬼醫一副嚴謹的模樣,卻將童霧芸驚嚇在當場,鬼醫繼而說道“要是不相信,那個什麽刀子或者其它的恭喜戳到眼睛,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你……。”童霧芸抬起被手銬銬住的雙手,纖細白皙的右手食指,直直指著鬼醫,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個人不是眼科醫生,還是第一次,若是出了什麽事,她不是連醫治的機會都沒有?比童娃娃那個賤人還要慘。

這時,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將童霧芸架起來,在她出神之際,已將她牢牢的綁在簡陋的手術台上。將她四肢以鐵環,固定成一個大字。

鬼醫仿似故意的一般,轉過身,如黑玉般的雙眸一瞬不瞬望著沐寒墨“老大,她說了兩個字哎!要不要拔舌頭?”此話一出,躺著手術台上的童霧芸一下子驚醒,望著沐寒墨連連搖頭。她如今隻能放棄眼睛,不要也拔掉她的舌頭,不然會比童娃娃還要淒慘。

沐寒墨卻猶如未看見她的拚命搖頭一般,朝著鬼醫點點頭。鬼醫在專心之際故作惡心狀,繼而雙手抱臂“老大,你好狠,佩服佩服。”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請默許他哀歎三聲:哎!哎!哎!

“怎麽?你看上她了?這樣的話,我可以將她賞賜給你。”沐寒墨眼尖,看見他私底下的動作,性感的唇角綻放出一抹魅人心魂的笑容。

鬼醫嚇了一跳,是真的跳了一步;繼而,轉身怪異的望著沐寒墨“老大,這個女人我才不要,給天譽,估計他會喜歡。”天譽那個花心大蘿卜,真讓人想吐啊!

沐寒墨溫熱的大掌輕撫著娃娃柔順的發絲,一派悠閑的看著鬼醫“是嗎?我認為你和她挺般配的。”語氣之中多了絲調侃的意味。正好他整他的帳還沒算清,這個一並給他,這個主意貌似不錯。

“嘔……千人枕萬人騎的女人,我才不要。我要找個幹幹淨淨的女人,然後陪著她到老。”此話一出,沐寒墨給了他一個白眼,反而他懷裏的娃娃,卻異常認真的點點頭“幹淨不幹淨那倒無所謂,隻要一心一意對你就好了。畢竟幹幹淨淨的女人何其多,真心對你的女人卻很少。”據說,那個什麽處女膜可以補的,她什麽時候也去補補。

攬在她腰肢上的大手緊了緊,一股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寶貝,你是想再嫁我一次?”沐寒墨莫名其妙來的一句話,讓娃娃小臉通紅,他怎麽會知道她心裏怎麽想的?嗷,丟人。嬌嫩的小臉埋進他的懷裏,以遮擋羞澀。

白嫩的小拳頭,一拳打在沐寒墨的胸膛之上;嘟嘟囔囔的說道“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這麽清楚。”此舉在沐寒墨看來是打情罵俏,在鬼醫卻順水推舟“老大,你和嫂子要親熱到房裏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的。欺負倫家一個孤家寡人,欺負人啦!咩~”

“寶貝,這裏有人製造噪音;咱們回房造人去。”沐寒墨曖昧的在娃娃耳邊說著,抱起她便準備,卻被抱住脖子,嬌柔撒嬌的嗓音在他耳畔流轉“老公,我想留下來看看;我知道你們是怕我聞到血腥味兒,可是,這本來就是我的人生,我不能避免,我就會勇敢的去接受。”

沐寒墨憐惜的吻吻她的額際,旋即,將她緊緊抱在懷中,重新坐在柔軟的大椅上“寶貝,你也與為夫心靈相通;為夫想什麽,你都能猜到。”修長的手指點點她的俏鼻尖,輕聲說道“頑皮。”語氣盡顯縱容與寵溺。

娃娃無神的眸子,看不見東西;卻能感覺到他滿心的憐惜和疼愛,嬌俏的小臉上綻放出一抹幸福璀璨的笑容。逞他手指還未收回之際,一口咬住,還調皮的吸吮起來。

沐寒墨的身體頓時緊繃,也隨之僵硬。呼吸有些緊蹙,娃娃得意一笑,她的老公就是這麽敏感,她就是那麽一個小小的動作,他的身體便會自然而然的起反應。

沐寒墨充滿欲望鷹眸,掩也掩飾不住;幸而是陰暗之地,看不清他的表情,否則,在坐之人,都會知道他們老大欲求不滿,而且非常重,他們夫人輕輕挑逗一下,便起了反應,說明精力太過旺盛。

躺在手術台上的童霧芸目露寒光,為什麽她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真正的公主;她為何得不到幸福?卻讓一個醜小鴨得到那麽多的幸福,得到一個男人滿滿的愛。得到那份滿滿的寵溺與憐惜,為什麽?老天爺這麽不公平?

心中雖然抱怨,卻不敢有任何的話語,不然她的舌頭肯定不保。

鬼醫看著卿卿我我的兩人,抖抖兩肩,邁開修長精壯的大腿來到簡陋的手術台前;一揮手,便有人將手術工具拿了上來。鬼醫拿著兩個圓形無尖的牙簽,在童霧芸眼前晃了晃“童小姐,你可要堅持住啊!我這裏沒有麻醉藥;做手術的時候可能有點疼,你可一定要咬牙挺過去。”鬼醫白皙的正太臉龐上,掛著妖嬈如玫瑰燦爛開放般笑容。

童霧芸不敢開口,謹記沐寒墨所說的話,手腳卻在不停的扭動。

“別怕,童小姐。當年嫂子七歲就能忍受被人沙子弄瞎眼的痛楚,相信你這個做了她十幾年姐姐,也能忍受。相信自己,你不會輸給嫂子的。”此話一出,驚恐中的童霧芸差點吐血,她若是堅持不過去,那是不是就說她比童娃娃軟弱?何況童娃娃當時七歲,如果今天她稍微皺皺眉,她也會輸給童娃娃那個賤人。

今天她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一關了,可在麵臨傷害之時,卻還能想著與人一爭高低,實屬難得。

鬼醫用牙簽撐開童霧芸的眼皮,不讓它們垂下;頓時,童霧芸嬌媚的臉龐變了樣,彷如女鬼一般;眼皮往外翻,泛紅。一個白色大眼球都能看到,黑色小眼球卻在左右轉動;臉蛋慘白,更加讓人聯想到囖鴴(女鬼代名詞的諧音)被鐵環鎖住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腕與腳腕上,都因方才奮力扭動而出現淤青與紫色的淤血堆積。

鬼醫拿著一把小巧的手術刀,在童霧芸被撐開的眸前晃動“童小姐,你看這把刀還沒消毒的哦!到時候一刀下去,將眼皮割開;立刻就會被感染,很可能導致終生無法治愈。”猶如地獄出來的聲音一般,讓童霧芸方才減少的恐懼,再次增加到了極點。

沐寒墨一直看著鬼醫的玩法,心中好笑;鬼醫永遠那麽會嚇唬人,那把刀買回來還沒用過的,上麵還有一些製造時留下的細菌和某些物體。眼睛不壞,那就是奇跡。

鬼醫抿唇,一副小心翼翼的摸樣,將刀子放於童霧芸眼前0。01米出;在童霧芸盯著刀子出神之際,出其不意的刀子一動,旋即將那邊眼睛的牙簽拿下來,童霧芸緊蹙眉頭;淚水如雨般,直流而下。

童霧芸感覺嚴重有什麽東西漲的疼痛難耐,嬌豔的紅唇中,發出痛苦呻吟的聲音,讓娃娃聽在耳中不由心生快感。

“童小姐,忍忍哦!還有一隻,很快就過去了。”鬼醫不說還好,一說童霧芸被疼痛與恐懼折磨兩重折磨,已被滑過的眼中溢出絲絲鮮紅的血液。

童霧芸被束縛的手腳,劇烈掙紮,嘴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卻不敢開口說話,那樣她會死的更慘。

鬼醫將她的眼皮撐開,一刀下去,鬼醫仿佛遇見鬼般,丟開刀子“慘了,慘了,童小姐真不好意思。雖然手術成功了,可是你的眼睛永遠也好不了了,另外你的眼角被我割傷了。”鬼醫好心的道歉、將他驚嚇的原因說出。

童霧芸掙紮幾下,抵擋不住疼痛的折磨,腦袋一偏,暈了過去。

鬼醫回身,如黑玉般的雙眸怯怯的看著沐寒墨“老大,她暈過去了。”又仿佛及其無辜一般,就像一個人暈倒在路邊,事不關己。

沐寒墨仿佛未見一般,垂下眼瞼,盯著他懷中寶貝的臉頰“那裏還有一個沒有解決。”此話一出,鬼醫垂下兩肩,繼而,兩名黑衣男子,將童霧芸放了下來,將赫拉拉寧爵綁在上麵。

鬼醫重新抄刀,這下幹淨利落,那麽多玩鬧的心。不過幾秒時間,便完成,不過這人更慘,兩個眼睛的眼角與眼尾都被割傷。

此人毅力超人,一切完成;哼都沒哼一聲,也許是不想再仇人麵前哼聲。可是,不過堅持了一分鍾,也暈了過去。

鬼醫將刀子放回原處,拿出手絹擦擦手“老大,完工。”

“走吧!”他急著去造人,抱起娃娃,便往地下室的鐵門外走去。臨走時,朝著兩名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繼而在鬼醫的跟隨下,放才走出鐵門。

來到外麵,已是豔陽高照,一片金潢色的陽光,普照大地。

沐寒墨抱著娃娃直往客房方向繞去,鬼醫感覺身後有怪異,還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禁回頭一看;頓時驚呆了,看向沐寒墨的背影大聲喊道“老大,你把童霧芸弄出來做什麽?”一問出口,心下便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賞賜給你的,隨你怎麽處置。”沐寒墨滿是笑意溫煦的嗓音頭也不回的響起,抱著娃娃消失在客房的拐角處。

“啊啊啊……老大,不要啊!”言罷,便見鬼醫以神速往前跑,後方兩個黑衣人緊隨不舍。鬼醫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見黑衣人越來越近,心中不好的預感再次加深,天啊!老大居然陷害他,他的命好苦。

鬼醫還在奮力往前跑,一下子拐進客房樓棟,進入客房樓棟內,將大門關上;繼而飛速往樓梯上跑去,進入房間將房門關上。

一個轉身,看到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放著先前收拾好的行禮箱。從窗戶上一躍而下,可……

當他在地麵站定之後,兩名黑衣人,已將童霧芸提到鬼醫身前“鬼醫,這時老大的命令。”恭敬而嚴謹的嗓音讓人心煩。

“告訴你們老大,就說我已經死了。”黑衣人從善如流的答道“方才屬下們已經請示過老大,老大說:死了也要帶到陰曹地府去,不許打攪我和寶貝造人。”黑衣人說的臉不紅氣不喘,鬼醫卻紅了臉頰,始終是純情啊!

鬼醫看著兩人誓死不罷休的摸樣,一陣挫敗感,從內心升起“將她丟到我車上,我馬上離開這裏。”

“是。”兩名黑衣人說完,便消失在鬼醫麵前,鬼醫拖著行李箱,往車庫而去。上一次開車進來,還是門口的守衛幫他開進來的,他則以觀光的理由而拋棄了小車,如今要用到了,方才知曉它的好處。

鬼醫溫溫吞吞的來到車庫外,車已經停好,放在外麵。鬼醫上前,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將手中的行李箱直接扔進後座,當看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童霧芸時,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心中暗道:這些人辦事一點都牢靠,一個兩眼流血,臉色蒼白的女人丟在他的麵前。

然而無奈,上了駕駛座,雙手穩健的握住方向盤,繼而掛檔,甲殼蟲小車便揚長而去……

鬼醫想了又想,還是把她送回家吧!留在他這裏也是個麻煩,何況,現在他要準備去旅行了。不可能帶著這麽一個包袱,於是乎,直奔童家。

在往童家路上一般路程時,‘嘶’一聲響起,童霧芸再次被眼中的刺痛感痛醒。鬼醫未上前關心,因為他沒那個必要,他也不會關心人,何況還是一個與老大和嫂子有仇的人,他還想多活幾年“童小姐,等一下我會送你回童家,希望你嚴守這個秘密。不然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事,這個想必你已經非常清楚,若你敢泄露半個字。那麽你們全家的死期也就到了,另外,不要想著報警之類的蠢事,否則,吃虧的還是你。”鬼醫撂下狠話,便穩健掌控方向盤,繼續驅車前行。

童霧芸緊蹙柳眉“為什麽你們都要這樣對我?顯示我的爹地媽咪拋棄我,現在是外界的人弄瞎我的眼睛。為什麽,為什麽……”哽咽而沙啞的嗓音響起,似在抱怨般。

鬼醫以怪異的眼光看著她,嘴裏喃喃自語“這個女人不會是瘋了吧?在弄瞎她眼睛的人麵,抱怨不公,嘖嘖。還是趕緊把她送回家吧!我也好早點去旅行。”思及此,鬼醫拉開馬力,遇到紅燈就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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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咧咧,歐拉拉~親耐滴們,這幾章應該就要收拾童家了,嗷嗷~蹲牆角去~

對了,回來說兩句話:親們新年快樂

感謝親耐滴‘小purple’送的兩顆鑽鑽,好久沒收到花花了,收到鑽鑽也幸福啊~

另外也多謝兩位親的票票,這麽多親就這麽兩位甩笑笑的帳,蹲牆角傷心去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