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月甲的製作

第七章月甲的製作

“父親,母親!”還未走進正堂,邢銘就遠遠的見到,父親邢振正和母親並排而坐,在二人的對麵,坐著一位麵容剛毅的中年男人,似乎與父親差不多的年齡。

見到兒子過來,邢夫人立刻驚喜的站了起來,喜道:“銘兒,你的身體恢複了?”

邢銘微笑著點頭,說道:“母親,孩兒體內的經脈已經完全調理好了,身體也已經可以自由行動,特來告知母親!”

“好,好!”邢夫人一連說了兩個好字,足見她心中的喜悅,“武神在上,我兒子終於站起來了!”

邢振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眼中那種欣喜的神情,卻並沒有瞞過邢銘的眼睛,也沒有刻意的去掩飾。

邢銘心中微微一熱,一股暖流充斥於心田,他很快收拾心情,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的那名中年人,禮貌的問道:“父親,這位是……..”

“銘兒,這位是月甲師青河先生,為父的至交好友,還不過來叫人!”邢振此時也是紅光滿麵,顯然兒子能站起來,他的心裏也是十分高興。

月甲師?邢銘心中一動,自己正好也要多了解一些關於月甲的事情,他來的還真是時候。

“見過青河大師!”邢銘禮貌的說了一句。

沒曾想,青河卻噌的紅了臉,連連擺手道:“二公子言重了,青河愧不敢當啊!”

邢銘有些奇怪,自己說錯什麽話了嗎?

他卻不知道,青河雖然也是一名不錯的月甲師,可是他畢竟隻掌握了四五種陣法簡單的攻擊或者防禦陣法,隻能勉強稱得上是一名高級月甲師,自然也就不敢自稱大師了。

旁邊的邢振開口為自己的好友解了圍:“銘兒,你來的正好,青河先生是為父專門請來,教你製作月甲的,你要潛心的向青河先是學習,不可以有半點怠慢,知道嗎!?”

邢銘微微一怔,自己什麽時候說要學習製作月甲了?他不禁有些疑惑的看向父親,卻見邢振臉上卻是一臉的期待,其中還有殷切的期望,邢銘反對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其實邢銘並不知道,他兩個月前所編的那個謊言,根本無法讓邢振夫婦相信,如果做夢就能夢到奇人,就能學會奇異的功法,那誰還修煉幹什麽,所有人都去整天睡大覺了!

對於邢銘所說的那個白發老人,邢振夫婦一致認為,白發老人應該沒有,可是兒子做白日夢卻是真的,當然,也可能是兒子為了使父母寬心,故意編造出來的一個謊言。

所以,邢振才動用關係,請來了高級月甲師青河,就是為了讓兒子從對武道修煉的興趣,轉移到月甲上去,要知道,一旦成為高級的月甲師,就算是那些武道強者,也會對你尊敬萬分的。

那些威力強大的高等級月力武器,足足可以讓武者平添一倍甚至更多的實力,這簡直就相當於讓那些強者一下多了一個與自己同等實力的幫手,這種變化或許在平時還顯現不出什麽,可一旦對敵,作用就太過明顯了。

因此,在大陸上,那些月甲師的地位遠遠超過了武者,甚至於完全淩駕於武者之上,就算是皇室,對待月甲師也要客客氣氣的,因為那些低級的月甲師雖然隻掌握一兩種陣法,可勝在數量大,他們所製作的月甲套裝用來裝備軍隊,完全可以使得軍隊的戰鬥力提到一個驚人的高度。

正因為這樣,月甲師可是一種極其高貴的職業,如果成為高級月甲師,就完全有資格接受別人的仰視!

當然,想要成為一個高級月甲師,也是極為困難的。單單是月甲上那些陣法的紋路,都足以讓人頭暈腦脹,就算掌握了這些陣法的紋路,也不過是勉強掌握了一個陣法,可這還不夠。

掌握了陣法之後,還要學會如何將陣法雕刻在月甲之上,從起刀一直到收刀,都是很有講究的。

隻不過別人並不知道,那些所謂的複雜紋路,在邢銘看來,也隻不過是修真界陣法的入門罷了,哪怕是一個剛築基的修真者,恐怕也能熟練使用幾種不錯的陣法,更何況是邢銘這樣的陣法天才?

要知道前世的時候,邢銘進入天機門也不過短短五年的時間,卻將門派內但凡聽說過的陣法都給成功複原了,當然,除了逆天大陣!

這樣的恐怖天賦,就算是天機門的祖師爺下凡,也未必見得就能比邢銘強到哪裏去,所以,讓邢銘拜一個連剛入門的修真者都不如的月甲師做師父,他哪裏肯同意!?

看到兒子在發呆,邢振不由虎目一瞪,沉聲道:“銘兒,還不趕緊見過青河師傅!?”

看父親的表情,邢銘就知道,這位青河月甲師的分量應該不輕,父親對他很是尊敬,邢銘也不好駁了父親的麵子,可是拜師的事情,他半句都不想多說,尤其是在邢銘見過了那所謂的月甲大師鬼手的得意作品之後,就更不會拜師了。

“嗬嗬,看來二公子還未做出決定啊,如此也無妨,邢將軍,今天青河主要是來與老友敘舊,拜師的事情,就稍後再說吧!”青河也不著惱,隻是淡淡的笑道。

邢銘對他也不由多了一絲好感,這人還不像那些眼高於頂的人,看來父親也是考查過人品之後,才讓自己拜師的。

“青河先生,請原諒小子的無禮,不是小子不想拜師,而是……小子的身體曾經受到重創,連丹田都已經被毀,所以……..”邢銘斟酌了一下言辭,“不過,小子對於月甲還是很感興趣的。”

他最後一句話說的倒是真的,對月甲,他確實很有興趣。這個世界上的月甲,就好像前世修真者的法寶一般,隻不過與後者相比,月甲就顯得太過微不足道了。

青河微微一笑,要說身為高級月甲師的他,對於邢銘拒絕拜師的事情沒有半點芥蒂的話,那絕對是假的,月甲師都是高傲的,尤其是高級以上的月甲師,更是如此,被一個小子拒絕,實在是有些難看。

不過,青河也不是個小氣的人,再加上邢銘如此禮貌,他也就沒有說什麽,隻是點頭微笑,算是給足了邢振麵子。

邢銘不急,邢夫人可急了,她以為兒子因為丹田被毀,從此心誌消沉,所以才拒絕青河先生,不禁忙說道:“銘兒,不可如此無禮,青河先生能收你為徒,那是你的榮幸!”

邢銘不僅不忙的笑道:“母親,不必著急,孩兒自由分寸!”

說著,他轉頭對青河說道,“青河先生,恕小子冒昧,不知小子是否有榮幸,能親眼見識一下月甲的製作過程?”

這話一出,不但邢振夫婦,就連青河的臉色都變了,他盯著邢銘,眼神很是不悅,“二公子,可是不相信老夫?”

邢銘搖頭微笑道:“青河前輩,並非是小子不信任前輩,隻不過,家師曾經也指點過小子關於月甲的製作,所以小子有些好奇,不知道家師所傳授的方法,和前輩的方法是否一樣!”

邢振夫婦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麽鬼,他哪來的師父!

青河的臉色卻是緩和了一些,微微搖頭道:“原來是這樣,二公子早就有了師門,其實二公子不看也罷,因為大陸上所有的月甲製作過程都是一樣的,相比尊師也已經演示過了!”

保守!邢銘心中輕歎,看來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大陸,人們對於技藝同樣也是和地球上一樣的保守。

“既然如此,恕小子冒昧了!”微微點頭,邢銘便退到了一邊,朝著父親使了個眼色。

邢振不禁被氣樂了,心中暗罵:這臭小子,連老子都敢指使了!

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邢振也隻好厚著臉皮開口了,“青河老友,既然犬子想看,邢振也隻好舍棄這張老臉,求老友能滿足一下犬子的好奇心!”

青河一怔,隨即便大笑了起來,“哈哈……..老友,想不到你還有慈父的一麵,也罷,既然老友開口了,青河自當從命!”

邢銘心中大喜,他現在已經可以確認,月甲上的魔紋,其實就是剛入門的陣法,但是唯一不清楚的,就要數月甲的製作過程了,現在既然有這樣的機會,他自然很高興。

邢振見青河答應,便立刻說道:“來人,去取一件鎧甲過來!”

不到片刻,便有下人端著一副鎧甲走了上來,這是一副全身重型軍用鎧甲,戰士穿在身上,身上的要害就全部被保護起來,十分的堅硬。

青河拿起鎧甲,放在了桌子上,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二公子,請看好了,月甲的製作方法不外乎兩種,這在整個大陸都是一樣的,我現在所用的,就是其中一種方法!”

說完,隻見青河身上一陣武元力波動,右手掌微微撫摸過鎧甲的前胸,那鎧甲竟然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軟化了下來。

“嗖!”

不知何時,青河的手上多出了一把反射著耀眼光芒的鋒利小刀,大約半寸長的刀刃,兩寸長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