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純屬意外

四道菜,兩個美女,一瓶高檔白酒就是聶公子今晚的宵夜。

“老公,你在宴會上喝了不少了,我看就不要再喝了,如果你心裏煩悶,讓我與覺曉陪著你說幾句話吧……這樣也許你會舒服些。”龍美眉手裏捧著白酒在將要倒酒前又勸了聶磐幾句。

聶磐掃視了小龍女一眼,眼神有些凶巴巴的,之前他都是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自己的“姑姑”,不過此刻的語氣卻是異常蠻橫:“少廢話,快點給我倒滿,不但隻是我自己要喝,你與覺曉也要陪著我喝……”

“你……”

小龍女心中不由得慍怒,正要發作,隻是看著聶磐的眼神如此無助,瞳孔中風透著一股悲傷的神色;然後就想起聶磐今天的遭遇的傷心事,與他最親近的人反目,與賜予他生命的親人絕情,這的確是一件讓人悲傷的事情,這種痛苦遠比仇人帶來的傷害更讓人感到心痛……

注視聶磐的眼眶中閃爍著的晶瑩淚珠,小龍女的心腸立刻軟了下來,抬手輕輕的為聶磐斟滿酒杯道:“既然如此還是少喝一點吧,借酒澆愁什麽都解決不了,一醉醒來之後一切不是依舊麽?”

聶磐無言以對,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此刻隻覺得唯有讓酒精麻木自己才能將煩惱拋卻。

“表哥,到底是什麽事讓你這麽悲傷?你說來讓覺曉聽聽嘛……來,我陪表哥喝酒,省的你一杯子隻用一口就喝下,這樣會傷身體的……

孟覺曉從小龍女的手裏接過白酒給自己倒滿了一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不禁辣的直向外吐舌頭,咋舌道:“這酒又甜又辣……滋味怎麽這麽奇怪?”,說著又為聶磐斟滿了酒杯……

“這酒就像人生,裏麵有苦有甜,有酸有辣,各種滋味都在裏麵,所以這酒就成了男人的最愛,每當一個男人遇到悲傷的事情之時就會借酒澆愁……”

聶磐說著又摸起一個酒杯,讓孟覺曉倒滿之後將杯子遞到小龍女麵前:“龍兒,你來到這這個世界……不是,你來到我家之後,我還沒對你提過什麽要求,今天我隻提一個請求,就是想讓你陪我喝一杯酒,我心裏麵苦啊……”

聶磐說著話的時候不禁潸然淚下,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小龍女看著聶磐這副傷心的樣子,心中生出惻隱之心,隻好依照聶磐所說,舉起酒杯淺飲了幾口,算是陪著聶磐消愁,聶磐心中的悲楚方才好受一些,繼續與龍美眉對飲……

在孟覺曉的追問下,聶磐與兩位美眉一邊飲酒,一邊把整個事情向龍、孟二人娓娓道來。

從聶磐的父親在寧夏從事考古二十年,直到今年夏天在家中蹊蹺身亡,然後他踏上寧夏前往古墓探險,在孟家坳遇見孟覺曉之事說了一遍,當然聶磐是絕對不會提到小龍女穿越來的這件事情,最後又說到自己的母親嫁給卓知遠的事情,把自己發生的事情大概的對孟覺曉說了一遍……

孟覺曉聽完之後不可思議的道:“原來如此啊,怪不得我上午看到你家供奉的遺像上麵的老伯伯這麽麵熟,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現在聽你這麽一說,這才想起原來是今天春天的時候來我們村子裏考察的那位伯伯啊……想不到竟然是聶伯父,嗬嗬……看來我與你們聶家真是有緣哪……”

聶磐喝了一口酒道:“我的父親不明不白的死去,作為兒子我卻無能為力,你們說我是不是一個廢物?而且看著自己母親嫁人,我也做不了什麽,你們說我是不是對不起父親?”

小龍女淡然一笑,眼神雖然有些迷離,不過卻憐愛萬分的注視著聶磐道:“老公啊,其實你想的多了,世間一切皆隨緣分好了。令尊與令堂同床共枕度過二十年,是他們的緣分;而令尊不幸駕鶴西去,也是天意;令堂與卓先生現在結為夫妻也是他們的緣分;作為子女你就不要計較那麽多,世間一切,分分合合,生生死死,皆是天意;看淡了一切,自然不會再有煩惱了……”

聽了小龍女的這一番話,聶磐還沒說什麽,孟覺曉已經先發問道:“龍姐姐真是奇怪,怎麽說話一副文縐縐的古人模樣?又是令尊又是令堂的,講的這套道理跟一個做和尚說的差不多……”

聶磐雖然有了七分醉意,聽了孟覺曉這樣問,還是急忙給小龍女掩飾道:“你龍姐姐在大學的時候是研究古文的,所以習慣成自然,說話的語氣一時改變不過來……”

聶磐低頭的時候才發現一瓶白酒居然被三人喝幹了,不禁苦笑一聲。

小龍女也許是初次飲酒的緣故,此刻臉頰粉紅,眼神微微有些朦朧,聶磐怕小龍女喝多了傷身,扶起小龍女道:“龍兒,時候已經不早了,我扶你回房間睡覺吧?”

小龍女活了二十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喝白酒,一杯半白酒下了肚子之後就感到頭腦有些眩暈,急忙使用內力抵禦這股眩暈的感覺,誰知道體內的酒精被內力一逼,循環的速度更快,眩暈的感覺更甚。而且這好酒通常都是有後勁的,此刻小龍女更是感覺有些渾身乏力的感覺,雖然表麵上看著清醒,但是她的頭腦已經有些迷糊了,聶磐說要扶她回房間睡覺,急忙站起來跟著聶磐進了臥室。

在臥室裏聶磐將微微有些醉意的龍美眉扶到床上,給她脫去鞋子蓋上被子,抱歉的道:“龍兒,真是對不起啊,本來想讓你陪我解憂,沒想到居然讓你喝多了,你今天晚上就在我的床上睡一夜吧,我到我父母臥室裏麵去睡……”

小龍女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任由聶磐擺布自己,此刻在這迷迷糊糊的感覺之中,她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大半夜的時間聶磐一直在向她與孟覺曉訴說傷心事,卻讓小龍女也勾起了對過兒的思念,與其說是一開始龍美眉是陪著聶磐解憂,不如說最後龍美眉也到了借酒消愁的地步……

安頓好了小龍女後聶磐又回到了客廳,孟覺曉居然趁這時間又跑到廚房做了兩個涼菜,切了一盤烤腸擺放到了餐廳裏,此刻手裏又提著一瓶紅酒道:“來,表哥,我陪你繼續喝……陪你把一切傷心事通通都用酒解決掉……”

聶磐此刻也是微微有些醉意,既然美人有約當然不會拒絕,於是開啟紅酒,二人在深夜繼續一邊聊一邊對飲。

“表哥啊,我怎麽覺著你爸爸有可能是被人謀殺的?”孟覺曉喝著紅酒,醉意闌珊的推測道。

“謀殺?我也想過,可是根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我爸的的遺體內外沒有任何外力致死的地方,一點都沒有……而且我爸死的時候我就在隔壁,根本沒有聽到任何動靜……”聶磐搖頭否定了孟覺曉的推測。

“會不會是被人下了毒呀?”

聶磐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會,就算我爸被下了毒,他死後屍體總該會有變化吧?還是那一句話,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一丁點都沒有……解剖屍體的是我們東港的幾位著名法醫聯合進行的,這幾位法醫都是有名望的人,他們絕對不會在這方麵作假,更何況我爸為人和善,活了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得罪人,無冤無仇誰會害他……”

“不會是被你媽媽害死的吧?要不然她怎麽這麽急著……”

“嫁人”兩個字還沒出口,孟覺曉的臉頰已經被聶磐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你胡說八道,你可以指責我媽嫁人太急了,可是絕不能懷疑她和我爸的死亡有關!他們可是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相濡以沫了半輩子的夫妻,自從我記事之後還沒有見過他們拌過一次嘴,二十多年來可以說他們之間相敬如賓,鄰裏街坊還沒有一個人不羨慕我爸媽的關係的,我爸死去的這件案子經過區裏、市裏、甚至省裏不少刑偵專家接手,還沒有一個人說我媽媽有嫌疑,就憑你一個山溝裏來的小丫頭也敢胡說八道……”聶磐怒不可遏的瞪著孟覺曉訓斥道,仿佛紅了眼的惡狼。

孟覺曉捂著火辣辣的腮幫子,嘴唇上已經溢出了一絲血跡,哀怨的望著聶磐道:“聶哥哥……對不起,我……我隻是看你這麽傷心的樣子,為你著急……我不想看你這麽傷心,一時情急之下所以胡亂猜測……我……我說錯的地方,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看著孟覺曉幽怨的眼神,聽著她的訴說,聶磐有些後悔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對待一個女孩子怎麽他媽的下手這麽重啊,況且人家還是好意……

伸出手來輕輕的為孟覺曉擦拭著嘴唇上的血痕,聶磐抱歉的道:“對不起覺曉,是我太衝動了……”

在這一刻,孟覺曉忽然做了個匪夷所思的動作,猛地站起身來摟住了坐在自己一側的聶磐,迅速的湊上臉頰,送上薄薄的香唇,含住了聶磐的雙唇,劇烈的親吻著……

聶磐先是有些手足無措,雙手下意識的垂直下去,被孟覺曉一陣狂風暴雨的急吻之後招架不住,緩緩的伸出雙手摟住了孟覺曉的腰肢……

她的腰肢如此柔軟,隻穿著一件羊毛衫與內衣,手感更是一流,聶磐心中生出一股掀開衣服到裏麵探尋險峰的衝動……

“聶磐,我喜歡你……看你這麽難過,我心裏很難受,你知道嗎?自從在我們老家見到你第一眼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歡上你了,我很想做你的女人,可是你不喜歡我……”

孟覺曉一邊貪婪的親吻著聶磐的嘴唇,一邊充滿深情的表白……

“我擦,老子是二世祖,老子是紈絝子弟,老子怕什麽?難道送上門的女人還不敢玩麽?……”

酒精的作用加上欲望的刺激讓聶磐失去了理智,一隻手摟住孟覺曉的頸部,劇烈的回吻著,一隻手掀起孟覺曉的毛衣,再掀開內衣,徑直伸向裏麵,當手指觸摸到細膩的肌膚的時候,一顆心不禁劇烈的跳動,血液加快,有股再也按捺不住的衝動……

“覺曉你別這樣,是的,我不喜歡你,我喜歡龍兒,除了她,我不能喜歡別的女人……”

小龍女的模樣忽然在聶磐的眼前晃動,讓他進退兩難,想要拒絕,可是實在舍不得懷裏的這個紅顏尤物……

“我不要讓你負責,我隻想做你的女人,我喜歡你,如果你不喜歡我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孟覺曉繼續貪婪的吻著聶磐棱角分明的嘴唇,一隻手掀開聶磐的上衣,在他健壯的胸肌上撫摸……

“你真的不要我負責?”聶磐大口的喘著粗氣,紅著眼睛問道,此刻她的情緒已經開始失控,思緒猶如脫韁的野馬,此刻隻想任意馳騁,去發泄……

看到孟覺曉點了點頭的時候,聶磐那一隻隔著蕾絲胸罩撫摸秀峰的手,終於突破了山峰之前最後的一道防線,五指貪婪的在充滿彈性,充滿青春的秀峰上肆意的撫*摸著……

酒精通常都容易讓人情緒失控,尤其在幹柴遇到烈火的時候,再加上些酒精想要不燃燒是不可能的……

一陣肆意的撫摸之後,聶磐像一頭紅了眼的餓狼,此刻再也去不想龍妹妹,再也不去想老娘改嫁,此刻隻想讓自己正式進入男人的行列,人生得意須盡歡,管他春夏與秋冬……

聶磐一下子扛起孟覺曉柔軟的身體,緩緩的走出餐廳進了她暫住的臥室,孟覺曉頭朝前腳朝後趴在聶磐的肩膀上,一邊走著一邊送上高難度的熱吻……

進了臥室之後,聶磐將孟覺曉丟在床上,迅速的鎖門,脫衣服……

孟覺曉擺出誘人的姿勢平躺在床上,一雙秀目緊蹙,雙頰通紅,胸口劇烈的跳動著,呼吸異常的沉重……

聶磐迅速的脫去衣衫,隻穿著內褲站在床前,然後彎腰有些毛躁的的一件件的向下扒著孟覺曉的衣服……

先是毛衣,然後褲子,接著是內衣,最後孟覺曉白皙苗條的身子就隻剩下了三點,細膩的肌膚如嬰兒般滑膩,凹凸的身材讓男人噴火……

玫紅色的胸罩被聶磐在餐廳的時候就扒到了秀*峰上麵,此刻半掩著一對精致的玉*峰,隻如猶抱琵琶半遮麵;峰頂嬌豔欲滴的蓓蕾似乎正在向聶磐傲然示威……

聶磐急促的呼吸著,一隻手放在孟覺曉黑色的內內上,在將要拉下去的這一刻又問了一句:“你……你真的不後悔?”

孟覺曉緊閉著水靈的眼睛,咬著薄薄的嘴唇,輕輕的點了點秀氣的下頜。

於是聶磐不再猶豫,手向下一拉,將孟覺曉身上最後的一道防線拉了下來……

今夜過後他將從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

Ps:為了讓我們好色的豬腳成熟,允許他衝動一次吧,也許經曆了女人的洗禮一個男孩才會蛻變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