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有因的穿越
1普通人的野望
狄越澤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被那個愛拿窗子壓條抽人的老家夥把老爸老媽叫來學校是為啥。就因為一篇名為我的夢想的作文。
那個年代一般的五六年級的小孩,夢想通篇一律的為的是要考上大學為最多,當老師,當醫生,當警察,為第二多。
我們的越澤小朋友明顯不肖這些普通的願望。普通小朋友苦熬出來的幾百字,他愣是寫了超過一千來字。目的就是表明,他的願望是星辰大海,哦不,是征服人類所有沒有到過的地方,找尋失落的文明,這裏逗逗蛇那裏調戲下豹子,棄生死而不顧,最後骨灰隨風飄到世界的每個角落。
最後這項是看鄧爺爺被撒骨灰看來的異想天開。
本來這篇大大超過一般小學生水平的作文,語文老師已經著手要把它投去參賽呢,可是身為愛抽人的班主任加數學老師的老家夥不樂意。
在她看來,學生的理想第一位的永遠該是考大學,為人民服務,冒險什麽的是洋鬼子不務正業的活,現在的小孩子家長教育太失敗呢,該糾正家長的不良教育,所以可憐的狄家爸媽被拎到學校來接受批評教育。
原本以為孩子幹了殺人放火的事情的越澤媽媽聽著老家夥半天的話,越發的鬱悶。
“所以,我們家越澤不該有這樣的夢想?”
“那是當然,我深刻覺得你家孩子的叛逆,現在就想這些怎麽可能好好讀書,最後隻會成為社會的敗類!”
老家夥摸摸放在桌子上的尺子,越澤媽媽以前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隻是沒在她手下吃過板子。
“我倒覺得在你這些老古板的教育下,孩子隻會越來越木頭!探險找尋保護失落文明有什麽不好的,為什麽非要從小給他綁定個發展方向按你們的意思做事成長?那樣隻會失去自主思維能力!”
冷笑的看著老家夥,哪個家長會願意自己孩子莫名其妙的被打上敗類名號。
越澤爸爸看著氣氛緊張,想想家裏麵每期必買的奧秘,科幻世界,還有用錄像帶錄下來的各類探險紀錄片還有總是放在抽屜最表麵的奪寶奇兵的錄影帶。明顯自家孩子的興趣完全來自於自己親愛的老婆。
不過就這麽放著老婆一個人和老家夥戰鬥太不爺們呢,越澤爸爸看著沒來前被抽呢幾壓條愣是眼睛都沒眨的孩子。
“澤澤啊,你覺得當警察怎麽樣?”
“為啥要去當警察。”
“因為我們姓狄啊,唐朝不是有個狄仁傑嘛,就是你之前電視台放得那個大偵探,既然都姓狄,那麽幹脆以後做個警察也不錯,對麽?”
“才不要呢”越澤小朋友輕哼下“遇到官大的做壞事拚得命才能去破案子,不順皇帝的意思這個那個都來笑話你我可受不了,明顯吃力不討好還沒結果。探索發現有趣的多呢!”
明顯最後一句才是你的重點吧,越澤爸爸暗笑瞄到語文老師為小越澤的話眼睛閃閃發光。
“老師你也聽到孩子的話,我想同年齡你教的孩子完全沒有我們孩子有思考能力。”因為那些孩子大腦已經被你們模式化。“所以他願意為他的夢想付出努力的話,身為家長沒理由不支持孩子的考慮。你看,我們還是得去和孩子交流看他們的意願,他們的看法不一定會是錯的。如果沒事的話,我想我們一家應該回去吃晚飯呢。”
看到老家夥氣得發抖的樣子,越澤小朋友看著爸媽笑的像朵花,當然還有一些年輕新進受壓迫的老師也暗自在心裏鼓掌。不過回到家後,反射弧有些遲鈍的越澤媽媽抓著越澤爸爸躲進房子裏麵密談。
“雖然我討厭那個老家夥可是對於孩子的未來也不得不好好考慮呢下啊!”
“那麽你是不讚成澤澤的夢想?”
“好吧,你得承認夢想也得分能實現和不能實現的,我可不希望澤澤打空頭支票,設定好目標不去奮鬥努力。你也知道我們讀書的時候可談不上什麽夢想或者目標的。既然現在澤澤已經有目標呢,我們怎麽能不去幫幫他呢?”
在越澤爸媽那個年代,學生時期基本上是玩過去的。
這天幫農民伯伯種田,那天幫農民伯伯砍豬草,就是不上課,老師帶隊幹活,一切為了那個偉大理想,結果失去的也更多。好在之後的生活,工作包分配進到運輸隊,日子就這麽抱著鐵飯碗的混下去呢。
可是那啥春風吹呢起來,雖然是鄉下小城鎮總是還是有醒著的人,那個時候越澤爸爸剛退伍回來也分配到運輸隊,兩人看對了眼,也憑借這越澤媽媽厲害的直覺,借著運輸隊跑一些私活,勞模什麽的他兩本來就不稀罕。
這在當時是非常不光彩的事情,不過也靠這個,在後來開始有別的地方的生意人來到小鎮上做生意的時候,澤越媽媽盤下城裏最熱鬧的街道的幾間商鋪。帶著幾個兄弟姐妹借著澤越爸爸在運輸隊的關係,拿到廣東那邊新鮮貨。在越澤要上初中的時候,雖然比不上那些煤礦老板,卻在當地也是小富呢。
別人問起他們當年怎麽不在乎任何人看法那麽拚的時候,越澤媽媽隻說呢。
“我的目標就是家人能得到更好的,既然定下來呢,為什麽不去實現。”
越澤爸爸也是想起當初的奮鬥史,如果真的想達成目標的話,當然是越早計劃努力完成越好。
“可是你確定澤澤長大後還是這個夢想麽?”
“就算是這樣,那麽我們的安排計劃也隻會對他有益!”
“可是還是得考慮很多啊,如何加入探險隊什麽的,還有探險可是高風險的活,如果真的去這行,我覺得我們或許有天會失去澤澤!”
“這點澤澤必須自己去考慮,如果他覺得他的選擇不會帶給自己帶來壓力的話。不過親愛的,要不然我們再超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做備份?”
兩夫妻不厚道的笑起來,於是我們的主人公狄越澤小朋友踏上不歸路的原因,他的老爸老媽也有責任。
實際上長到二十五歲的越澤也總是鬱悶僅僅是一篇作文,老爸老媽就那麽認真,如果被他們看到初中高中的時候寫給那些女生的情書,會不會真的讓自己娶呢人家。不過小自己一輪的弟弟狄越傑按老爸老媽的脾氣推斷說,隻是年少無知的愛戀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所以老爸老媽絕對會無視那些信的。
與自己不同,弟弟的夢想是當警察,因為姓狄而不去當警察太對不起狄仁傑了這麽個理由。其實私下越傑和越澤說,因為老爸老媽從商,自己去當點官有助官商勾結,氣的越澤給這個禍害初中生一掌。
兩兄弟都跟著一個退伍開武館的吳叔學著拳腳功夫,而越澤則多了越傑數倍的耐力鍛煉。外加一些簡單的野外生存技巧,之所以說簡單的,是因為沒有實際操作,再多的理論也僅僅是理論。加上越澤在初二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的夢想是多難以實現的時候,導致吳叔也沒再多交。
要成為一個探險家需要什麽?身體素質可以鍛煉,知識可以積累,但是探險更多的是需要資金的支持。
雖然也可以靠著熱誠去參加別人的探險隊,但是這是需要機遇的。隻是當個旅者或許還可以一個人上路,但是想涉足那些無人到過的地方,卻是普通的隊伍都沒辦法做到的。
漸漸的越澤的夢想沒呢,隻剩下目標,做個旅遊節目的攝影師,算是彌補遺憾,幸運的是目標很輕易的達成,進了省電視節目組,並且每次節目都可以到國內外走走,越澤原本以為這樣已經很滿足呢。
不過在一次錄製袞瑪頂寺的節目時,幾個新進組員和一些沒經驗的驢友跑去爬梅裏雪山導致兩天未歸,因為人手不夠越澤主動加入救援隊進去救援,並全程攝影做成節目給予某些缺乏安全意識的人一些教訓,在缺乏必要生存知識和後援設備的條件下就去探險完全就是自尋死路。
在節目放出一星期後,越澤的私人電話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裏麵竟然傳出了自己經常在網上聽到的聲音。
“你好,狄越澤,我是AN。我們攝影師回老家結婚了,你願意來接他的班麽?”
AN是誰,現在還有誰不知道那人肯定是在異空間。原本隻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女孩子,18歲的時候與著名的曆史學家洛爾迪相識,成為他的學徒,在語言和文字上麵有著很強的天賦,和老師一起對古代文字有著很深的研究。越澤還記得在七年前的那個震驚世人的事件。
在一次地震中,大西洋出現一座島,上麵有很多的古代遺跡。有人認為這是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於是一些富有的探險者和科考人員登上了那座島,其中就包括洛爾迪和AN。
結果原本以為可以揭開一段曆史的探險,以幾乎全滅的結果放到世人的麵前。
原因是在沒有地震引發的條件下島突然下沉,下沉引起的大漩渦包括在島外一千公裏待命的救援船隊,六百七十四人的團隊,全部被吞噬進去,僅僅隻有AN和奄奄一息的洛爾迪在十天後被捕魚的船隻發現救起,卻對於那個遺跡不願意說出半點信息。
之後洛爾迪沒有了一條腿,於是轉向商業,利用家族財產為AN組織了探險隊,AN很爭氣發現很多曆史上完全沒有留下痕跡的文明。
在大峽穀深處的寺廟,還有洞穴中的王宮,甚至在一次海底探險中發現了人魚群落。不過為保護這些遺跡不被人破壞,AN的從來不告訴別人這些是在哪了拍攝的。除非在AN調查完沒有危害的之後,遺跡所處國家才能得知遺跡具體位置,派人進行維護和調查。
因為錄像僅僅在網絡傳播,沒有任何官方為這些事情是否是真實的負責,也被有的人認為僅僅是攝影棚的結果,但是仍然有很多人為了找尋AN錄像裏麵的這些東西而導致失蹤。不過這也無損世人給她現實版勞拉的美譽。
反正越澤現在是一個餡餅砸在頭上,明明是喜,但誰都知道也許也禍呢。
2精靈圈?
或許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麽危險,有時候越澤會這麽想。
現在加入AN的隊伍已經有一年半了,除呢一般集訓時間,例如到世界各地鍛煉合作能力,也是為了訓練新加入的越澤的攝影能力,所以基本上成了團隊的世界美食之旅和戶外燒烤野餐之旅。
其他時間遇到各國大型遊戲展,動漫展,就全部易裝去湊熱鬧。
好在,AN也確實帶他們去海上轉了一圈,能夠近距離的看到真實的人魚,當看到那些身上長著炫彩鱗片的家夥在水裏起舞,越澤當時激動的攝影機都沒辦法拿住,被其他人狠狠笑了一頓。
不過最讓越澤覺得慶幸的是,以前的攝影師史蒂芬是真的回老家結婚想安定下來,而不是另外一個意義上的回老家結婚。
現在隊裏麵的現役人員是,醫生雷述,中德混血,年齡背景不知。植物學家洛克.貝昂,那些專業雜誌上麵經常有他的文章。動物學家傑夫.裏貝卡爾,為了能見到人魚,而再沒有機會去研究他可愛的森蚺了。昆蟲學家皮特.蘭博偉總喜歡和AN鬥嘴。鬆是隊裏的保鏢,越澤懷疑他是哪國的特種部隊的人,身手很好。翻譯奎因.庫特勒,他現在在跟著AN學習古代文字。湯姆因為是孤兒的原因隻有名沒有姓,也是個攝影師,一般的情況是湯姆主攻照片,越澤主攻錄像,專長類似所以兩人的關係也是最好,不過這家夥非常喜歡惡作劇,老喜歡和人打賭讓對方穿女裝什麽的去騙人,動漫愛好者,休息的時候都在補番或者是打遊戲。還有安瑞塔和卡特,他們兩本來也是保鏢,可惜上次集訓受了傷,被勒令休息半年。所以剩下沒介紹的就是古文字研究專業的AN了,不過因為身手很好,AN也算半個保衛人員,雖然大家都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意AN死。
現在是在K國的某處無人區山林,大家正一邊喝著速溶奶茶一起聊天,現在仍隻是一次變相野餐聚會而已,所以也沒什麽要特別在意的不是麽。不過進入後半夜的時候,守夜的AN把大家都拎了起來。
“好夥計,快來看我們發現什麽!”
再難以滿足的睡眠都被在駐地外500米左右的場景給驚醒了。
“起初,我還以為隻是螢火蟲,不過這附近可沒有水源。”
“AN,我想螢火蟲是一般不會離開水源,而不代表著絕對不離開水源!”
“笨蛋,螢火蟲會有發出紅色光芒的麽!一般不會的離開,會那麽一大群麽!”
“別吵呢!”在眾人怒目下,AN和皮特總算休戰了。
不遠處的原野甚至更遠些的樹林裏,各種色彩的光球隨意的漂浮著。小到半指,大到少年的手掌伸開。
在AN叫醒他們的時候大概隻有十幾隻,然後這會兒,好像憑空出現般又多出了十幾隻,在最初出現的時候,是耀眼的一個多彩光點,然後隨著光團整體穩定下來,光團開始呈現紅色,藍色,綠色等等顏色,不同於淺海域人魚起舞時陽光照耀下的那種比寶石的火彩更加絢麗的璀璨,這些光團的顏色更像是珍珠那樣散發著柔和的光彩,這些珠光像是帶起了輕薄的霧氣,讓月色為之黯然失色。
原本這一切都是無聲無息的發生著,但是在這些光團聚集到兩百多的時候,有輕微的聲音發出錯,無法形容那是什麽樣聲音,隻知道那個聽著那個聲音,人心都變得柔軟起來。忽然間所有光團變成線狀集聚在一起,嗖的一聲筆直竄上天空然後向北方飛去。
“我不知道皮特知道有手掌那麽大的螢火蟲,這些難道不是傳說中的精靈麽!”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傑夫,看他的狂熱,可想他是更加不想離開這隊伍了。
“精靈麽,比照柯南.道爾看到的那張照片來說,這些光團可沒有手腳。”湯姆正看相機上麵的照片。
“就我來說,我覺得這些更像能量體一樣的東西。”不是越澤不解風情,身為攝影師的習慣,他第一時間便扛起了攝像機,現在看回播之前的畫麵,感覺上更像是能量的聚集和變化,結果就是被幾個歐美人一人一拳抱怨不解風情。
“肯定是精靈,我們遇到了精靈圈!天知道哪裏給我們這麽好的運氣,我一直以為這是傳說!或許是當年的工業發展導致這些可愛的生物離開他們的家來到這裏,今天是他們的集會而我們剛好遇到!”
“洛克,要我提醒你,在你們的傳說中,能看到的精靈圈的人可要是要未經人事才行。”AN比較讚同那些光團或許隻是一種能量體。不過大家都被這句話噎住了。
“可是這和wow裏麵的小精靈很像不是麽,AN。你看我們都發現人魚了,這回發現說不定真是精靈呢。”
“湯姆!我想說我們發現的人魚可不是魔法生物,他們並沒有利用他們的歌弄死我們,隻是亮了他們的爪子而已啦。”
“或許那天隻是他們懶得唱而已啦。”
“或許你覺得我們會見到獨角獸,然後讓個小loli提起她的裙子站在樹底下,於是我們就可以把它給抓起來,向世界宣告看我們抓到了聖潔之物。”
一般意義上麵的冷場,此刻大家都在想AN這些無用的知識是從哪裏來的。
“好吧,管他是精靈還是能量體,我們這裏沒有專業的傳說生物的專門研究者,我僅僅知道東方那些傳說生物,西方的完全不了解。或許我們回去能看看招募下這方麵的人才。不過現在放在我們麵前的,好像應該是追還是不追那些東西。”
“因為是集訓,所以我們裝備都沒有帶齊全,原本就是打主意後天回城的,如果去追的話,物資不夠所有人用的。並且那些是未知生物,或者是能量體,不排除會對人類有傷害,因為出現和消失的時候間隔不夠長,也無法實現捕捉研究,僅僅是觀察的話,剛才的記錄湯姆和越澤的錄像和相片已經很足夠呢。”
“但是機會難得啊!誰知道這個景象該如何觸發,如果是容易看到的東西,不應該這麽多年完全沒有人發現。”
“再或許,實際上有人知情不報!”
利害關係放在眼前,榮耀總是伴隨著危險存在,而選擇也隻是在一念之間。
“好吧,我覺得我們應該跟去看看,如果不去的話,所有人心裏都會有結的。”雷述第一個表態。“但是我想大家更該感覺的是,這次跟過去的話肯定會發生危險的預感。”
在人魚的爪子下逃生也好,還是在遺跡裏麵差點掉入陷進也好,常年和危險打交道,直覺也被鍛煉的很厲害。每次選擇生死命題的時候,氣氛總是會很沉重。
“說實在的我也有一去不歸的感覺,所以我的提案是,跟著去,有無收獲都算了個心結不後悔,不過不是全員一起。物資不是大問題,而是不想大部分人有閃失。”
“洛克說的不錯,關於跟著去的人員的話我肯定在此之中,之外的人員,我預定是湯姆和越澤。”AN開始集合行李,準備找出要帶走的東西。
“我不同意,傑夫,洛克,皮特他們是專業人員,你不帶他們走是不想他們有損失,可是雷述和我你怎麽能不帶去!”對於鬆的反對大家都很讚同。
AN拿起越澤的攝像機,倒至最開始的部分。
“你們看,在新的光團出現後,實際上有部分離我們還算近,可是唯獨雷述和你,光團卻一點都沒有靠近,甚至有回避的樣子。帶上你們的話,或許會對追蹤帶來難度。”
關於為什麽會這樣,越澤直覺上感到是因為他們兩人曾經殺過人的原因。
最後全員行李集合,分出一頂兩人帳篷,和所有的急救物品,食物和三人的人備用衣物,加防身的武器和其他必要物品後,AN帶領越澤和湯姆繼續去追光團群,而另一隊則去最附近的村莊或者鎮子等候,以及打聽關於附近的傳說和看看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如果一個月後沒有任何收獲,AN將會返回,或者鬆他們將會組織救援。
“小的們,敢死隊前進吧。”
“遵命,我的女王。”
完全看不出分別的傷感,眾人打鬧著分開了。
3往事回憶
“如果你遇到有人陷入危險你會怎麽辦?”
“如果是壞人的話,我或許會考慮讓他死先。”
湯姆歎氣,狠敲越澤的頭一下。
“你說的僅僅是理性判斷,我才不信我的小澤澤會這麽狠心。”
“但你說的是如果不是麽,既然是如果,為什麽我不能暫時的理性判斷下?”越澤萬分厭惡的拍下那隻多動的手,心裏暗恨老媽怎麽告訴這家夥自己的小名。
“不過,澤澤。原本我以為你會在分隊的時候反抗下的,畢竟這可能是送死的活。”湯姆很不想萬一發生什麽事情的話,狄家人會難過成什麽樣。
“還是那句不想後悔。那麽你呢,別告訴我你生無所懼,死無所憾,所以什麽也無所謂。”
“不算是啊,我害怕我死了的話就沒辦法和你們在一起呢。”湯姆看著越澤,琥珀色的眼睛閃著光芒“我怕我不跟著你,會失去你嘛。”
“笨蛋。”有些事情是不用特意去點破的。
“確實是笨蛋。”AN怒氣滿值的站在帳篷外,“如果你們兩不想睡覺,想繼續打情罵俏的話,我不介意換你們來守夜,我來休息!”
距離分隊追蹤後現在已經是第十天了。早已離開原本發現光團的平原落葉林地帶進入針葉林地帶。而這期間偶爾會看到疑似光團形成的光帶繼續向北方飛去,AN看到那裏是一座不算很高的山。
雖然已經明白大概目的地,可是為了進一步確認方位和保證自己安全。三個人都輪流著守夜,這也就是為什麽隻帶一頂兩人帳篷的原因。不過沒想到會間接導致一直互相有好感的兩個家夥關係更進一步。
反正也睡不著的三個人幹脆繼續趁著月色趕路,不過不好的預感也越發強烈。
“我們還是來討論下會遇上的東西吧。”為了緩和氣氛一向愛耍寶的湯姆提議道。
“反正我覺得不是精靈。”AN仍舊堅持自己的意見。
“是因為見過類似的東西嗎?”越澤想到那次亞特蘭蒂斯的事件。
“確實,你知道我和博士是怎麽從那次慘劇裏麵逃出來的嗎?”像是貓逗老鼠一樣,AN看著急著想聽下文的湯姆笑著。
“其實島水位才有些上漲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博士當時正要和其他隊員一起進到才發現的地底神廟裏麵。我曾經懷疑他們是因為打開不該打開的東西導致島的下沉,因為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人不是有著超越一般人類的科技水平,如是那是真的讓島下沉則一點也不難。”
“因為那座島是地震的關係浮上來的,所以後援的隊伍才會在一千公裏以外待命,按那些研究者計算,就算島突然下沉,所製造的漩渦該不會影響到船隊,那群老家夥們,不知道他們怎麽能那麽肯定。”
“於是大家一起乘船出島,逃到後援隊的船上,船隊也馬上起航遠離那座島。”
“可笑的是我們突然遇到海上大霧。真是可笑!”可是AN的表情明顯是恐懼。
“那些霧氣像是有意識一樣,在我們準備逃離的時候突然出現。並且那個時候天氣狀況根本就是不該出現霧的。原本以為可以等待救援,可是那霧氣粘到人體便會出現腐蝕現象,我們躲到房間裏麵,把門縫窗子都賽嚴實了,堅持了一個月。”
“等等!”越澤覺得有些不對勁“你和博士不是十天後就獲救了嗎!”
“對於你們確實是在事發十天後獲救,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我們實際上被困在霧裏麵一年了。”想起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情,誰都會很痛苦。
“那是地獄,各種鍾表指向時間是在流逝著,但是我們像是被拋棄一樣沒有等待到任何救援。在霧裏困住一個月後,船上大半數的人突圍了出去,剩下的在4個月的時候開始放縱自己的所有惡行。反抗的人都被丟在甲板上讓霧腐蝕。”
“博士從被困初期就很清醒,私藏武器就是為了防止這些變故,他知道一旦真的遇難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我們獨占了一間研究室,也很早的開始準備食物問題,雖然很自私,但是卻幫助我們在之後有足夠的食物和自保的力量。”
“博士從那個地下神廟出來順手帶了一本書,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的,寫的。字跡非常的清晰,並且外加防火防水的特性。為了不讓自己像其他人那樣發瘋,我們便投入研究之中。雖然具體的一些詞匯還是不明,但是關於那座島的一些事情還是大體明白一些。”
“那座島下的神廟,實際上是一座監獄。島的主人愛上了一位黑發美人,可是美人心有所屬不從,島主大怒便把那個美人關在那座神廟裏麵。並且為了防止逃脫,布下了很多的陷阱,其中包括整個島的殉葬。島主的行為讓他的子民敢怒不言,不過那個美人許諾,如果能幫忙把他被關的事情傳達給他的神,他的神便會救他們。僅有一人這麽做了。在美人唱了一首很奇妙的歌後,出現了很多神秘的光團,那些光團將那個美人和傳遞信息的那個人帶走後島主很憤怒,拿走支撐島的能量石去追他們。於是島就沉沒了。”
明明是很嚴肅的話題,但是總有人不在狀況,這說的就我們的湯姆先生。
“美人這個稱呼有點雷啊...還有是他不是她?自古美人多禍水啊!”瞬間被兩道目光給殺死。
“那本書裏麵稱他為美人我有啥辦法,書裏說那人沒有性別,所以就用他來代替啊,湯姆你怎麽總是那麽脫線啊!”不過好在有這次打斷,曾經的噩夢也不是那麽的可怕了。“保持好你這種樂天的心態,在危險中這樣的心態能保證你的生存。”
“等被困到霧裏的鍾表顯示有一年的時候,剩下的食物已經不多了,可想而知當時的慘況。有的人跑去霧裏自殺,然後未被腐蝕的屍體則被其他人分食,然後目標轉向其他人,一般災難片裏的老套路,但是親身體驗可是另外的一回事情。”
“博士每天都不睡覺的守著怕別人偷襲,一邊為了保證自己不會也瘋了,和我一起自欺欺人的讓自己沉迷研究中,然後我們大概翻譯出了那首歌。”
“據那本書所說,那首歌相當於定位,在適當的條件下,例如神那邊已經準好救出的武器後,會由歌聲引導,找到目標,然後開始傳送到安全地帶。裏麵不同於一般書本上的歌頌神的偉大神力,而是全用科學術語來陳述這些事情,所以很多東西至今博士還沒有破譯出來,但是透露了一個信息就是。”
“我們的這個世界沒有魔法的存在,一切隻是能量的轉換。”
“這也就是我否認那些光團是精靈的原因之一。到後期我已經有些求死念頭了,博士便和我一起唱那書裏的歌以求心裏上的一些慰藉,雖然隻是用了我們的語言。”
“食物的短缺開始,那些人也發現了一直在躲藏著的我們,發動襲擊獵食。”
“或許是歌起作用吧,在他們快要衝進來的時候,我們身邊突然出現了很多黑色的光團,不同我們那看到的那種光團,那些黑色的光團散發的是像鑽石那種光芒,它們圍繞著我們,然後我們便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在一張像是之前逃走的那批人放下的救生艇上,甚至還有少許的食物。”
“我們很快就獲救了,可是在霧外麵的時間,才過了十天。”
以前的故事就這麽簡單講完了,湯姆在一邊繼續耍寶逗AN開心,而越澤注意力轉向了AN話中透露出得問題上。
“你是說我們這個世界,那麽你覺得還有另外的世界存在麽?就像是能用魔法的世界之類的?”
“多重宇宙,平行性空間,盒子論什麽的不是很多人都提出來過麽,並且我覺得船隊困在霧裏的時候就是在另外的一個空間一樣。”
“雖然那些不是我研究的範圍,但是經曆過卻無法不去相信這些存在。其實困在船上的時候我曾瘋了跑去窗邊看著迷霧。總覺得好像有生物在霧裏麵遊動,真正腐蝕人的不算是霧,而是裏麵的生物。如果霧能腐蝕的話,我們的船早保不住了,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當時的絕境造成的幻想。而我們看不清他們是因為不在他們世界的規則之下。當然這也是臆想而已。”
看著這麽堅強的AN,越澤在想換自己在同樣的情況下,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活下來。
“那麽有機會我們能聽聽那首救了你的命的歌麽?”湯姆勾著兩人的手笑的一臉燦爛。
“當然可以。”
4奇怪的祭祀
又過了兩天,越澤一行到了疑似光團集合的那座山,為了方便找尋集合地,便不再紮營。山上的氣溫明顯較低,好在替換的衣服帶的足夠,或許會出現忙於追趕而遺忘某些事情的關係,AN決定不升營火,萬一落了火星,大家都不希望大好的山林被自己的疏忽給毀了。
不過關於取暖這個問題湯姆完全不擔心,他有越澤這個天然溫暖的抱枕,隻是可憐的AN老是被閃到眼睛,就像現在,做在一處平坦的草叢上,兩個進入膠著期的家夥毫無探險意識的家夥正靠在一起無聊到看夕陽,而AN在另外一邊補眠。
“守株待兔也是件辛苦的事情啊。”
拿著還沒放完電的電子書,湯姆繼續往越澤身上靠去。這篇是講喪屍的,好恐怖啊!不看。這篇是講凶宅的,可惡!看完你讓我怎麽和澤澤去選房子啊!我家小可愛的?看副標題肯定是十八禁的東西,不過已經有了澤澤了,還是自己體會更好。好吧剩下的是哈利波特,以前隻看過電影前三部,不可否認當時的自己很迷戀那個金發小正太,可惜現在自己更喜歡黑發美青年~
“湯姆,下次放假的話和我一起回中國吧。”看著一直在變化表情的淘氣家夥,越澤總覺得心裏很溫暖。
“嘛...我...倒是不介意這麽快就見家長。”耳朵變紅絕對不是因為夕陽的原因,“不過你確定他們能接受我麽。”
“我能確定的就是我們將會成為一個家庭。或許你會喜歡別人叫你湯姆.狄?”
“這是我期待已久的。”有家的感覺是最好的不是麽,兩人繼續他們的膠著狀態。
“真是閃瞎我的眼睛。”AN捂住自己的眼睛“或許甜言蜜語夠了的話我們可以開始我們的晚餐繼續我們未完的大業?”
匆匆吃了些壓縮食品和罐頭,三人開始分頭去看下這座山的情況。
和別的無人區的山一樣,視野很好,空氣清醒,當然還有雜草叢生,植物總是充滿活力。總之這個山上除了有幾塊過大的草地外並沒什麽奇怪的地方。但是根據最初遇到的那個光團群,是出現在樹林以及草地的交界處,這或許是能等它們的地方。
本著無聊找事情做,越澤開始探查草地,看看有沒有蛇之類的東西,可以找出來當回程時候的野味,蛇肉可是很美味和營養價值很高的東西呢。在用樹枝撥開一片草叢的時候,他發現了些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麽?”
一個呈六邊形的石坑,而且明顯是人工鑿成的東西。完全沒有舊時代的感覺,從整齊切割邊緣,還有銳利的邊角應該是最近才完成的東西。
“AN我想你說的對,有人知道那些東西的存在。這個東西你絕對感興趣。”
AN看著那個石坑,皺了皺眉。“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用到六邊形的文化太多了,我還沒想起是在那裏看過或者聽過類似的東西。”
“我想你可以慢慢想想,不過我覺得這東西估計不止這些。”湯姆向著相反的草叢走,並且開始搜索草叢。
和預料中的一樣,同樣的六邊形石坑發現了六個,每個都是等距排開的,邊對邊,角對角,形成了一個圓環,在它們的中心處,還放著一個圓形的石坑。
“我覺得這就像一個召喚法陣之類的東西,這些石坑明顯是要放上某些東西才對。”看著隨手在紙上畫的圖像排列,實在讓人無法不吐槽。
“好吧,我認定很多電影啊什麽的裏麵都愛用這招,曆史總是有著驚人的類似不是麽。但是我想我們最該擔心的還是這個。”越澤從哪個圓形的石坑整齊的邊緣上一抹,手上出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很明顯是才做好不久的,這幾天雖然沒下雨,但是就算它怎麽藏在草叢中,也不至於留下這些剛完工的痕跡。”
“好吧,我算明白那些死亡預感來自哪裏呢。如果這裏實際上是某個邪教組織的集會地,那麽他們肯定在這附近有紮營,中間那個坑總讓我想到活人獻祭。我想我們該迅速找個地方躲起來,找好機會撤退。”好像有著共同的默契,文獻裏麵很多獻祭會在晚上發生,而現在夜幕早已經降臨。
這個決議全票通過,三人迅速收拾好東西,並向山下撤退。但是可惜是他們的直覺從來沒有失靈過。盡管潛伏在草叢中,也看得到不遠處有些火把在閃爍,並且行動速度很快。強烈的好奇心和安全再次讓到人麵前。
“留下或者走,自己選擇。”可是所謂的探險家們,基本上都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家夥。三人分開藏好,互相離得不是太遠,看得清彼此的手語。
火把隊伍很快靠近,那是些身著白色長袍的人帶著兜帽,身上都帶著金色的飾品,很多都是有著複雜圖案在裏麵的六角形。在兩個拿火把引路的人身後,是六個抱著精美浮雕箱子的人。他們用沒聽過的語言唱著歌,而隊伍的最後,兩個穿白袍的家夥架著一個黑發女人走著。
“不,你們不能這樣,求求你們不要殺我。”這句是英語,能聽得懂。
那些白袍完全無視這個好像有著混血血統的美人的哀求,繼續前進到那些石坑的範圍內。抱箱子的人像是按照一些特定順序站在石坑麵前,一根被刻滿花紋的木樁**入那個圓形的石坑裏麵,而那女人則被綁在上麵。
“求求你們呢...誰來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女人早已經哭得一塌糊塗。
[不要輕舉妄動,人數不對]AN用手語說道。在看到火把的時候,曾經用望遠鏡觀察過,火把隊伍明明有大概二十來人,現在隻有這麽幾個人,肯定有問題。
[不會是在拍戲吧,你看如果那個女人那麽怕死,拚死掙紮那個木樁肯定能被掙脫的。]
[湯姆不要放鬆警惕!]越澤真是擔心死這個樂天派的家夥了。
不知真假的儀式仍在進行,抱著箱子的人跪在六邊形石坑麵前然後將箱子打開,取出裝飾華麗的石柱放入石坑中。
[接下來,他們應該要念咒什麽的吧]AN學著湯姆的邪笑用手語向越澤說道,越澤無語扶額,怎麽愛人這個德行,老大也這樣。
除了聽出來念咒的人是男的以外,越澤完全聽不懂那些人在念些什麽的。沒辦法除了英語因為考試的原因比較溜之外,學習語言一直都是他頭疼的事情,就連學了幾句法語的情話,也讓他舌頭都差點被自己吞下去。
同樣聽不懂的是湯姆,他隻是不想去學習,一旦認真學起來,什麽都難不倒他。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湯姆更關心的是那個掙紮的女人到底是不在演戲。
而AN很明顯的對於這些語言很感興趣,越澤看到她早將錄音筆給打開來了。
感謝那些白袍人,每句話都是用吼的說,就算三人潛伏的地方比較遠也無妨錄音筆的工作。不過他們有必要吼那麽大麽?越澤有些鬱悶。
如果說聲音的大小可以影響咒語的成功,那麽這點可以成立,不過因為不安感難以消退,不得不從最差的一麵考慮問題。
故意說那麽大的聲音,是為了吸引什麽人。喜歡拿無人區當訓練點的探險隊很多,隻要由有人居住的地方進入的話就總有人知道。由於探險節目很多人都在想辦法把自己的家鄉弄得神神秘秘好吸引遊客,特別是越偏遠的地區越喜歡來這套。假設他們是為了吸引好奇者而在此的,那麽目的會是什麽了?如果是...
[不要多想,事情自會有出路的。]湯姆朝越澤笑笑。好吧,越澤承認自己總是會胡思亂想事情,而導致鑽牛角尖。不過讓自己的愛人擔心可不好。
儀式仍在進行,在領頭的那個白袍念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森林開始有了動靜。原本覺得很漂亮的光團慢慢的出現了,但是在現在這個環境下可就不覺得漂亮了。
光團圍繞在六塊石頭附近,當數量變多的時候背石頭吸收了進去。等不再有光團出現的時候,每個人都看著領頭的白袍男。
“你還在等什麽?錯過今天我們又要等6年才能進行儀式了。”有個白袍女開始發話,感謝神,這回是英語了。
“因為我想選擇最好的,而安娜蘇則很明顯不是。”
黑發女人前一刻還是一副怕死沒力氣逃命的樣子,聽了這句話卻立馬精神了起來。
“你說什麽卡薩!從樣貌到身材到學識,我有哪裏不好!”
確實,你還有演技不錯,越澤看到湯姆衝自己擺了個V。
“安娜蘇,你還是這幅樣子的話,我覺得我們這次的儀式仍舊不會成功的。”
“可是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是麽,你撒下的誘餌也沒見到什麽效果。”看來白袍女和那個白袍男之間的怨氣很大。而其他的人則一句話也不敢說。
儀式繼續僵持著,等到另一對拿手電的人到來後,領隊的一個身著迷彩服的人衝白袍男搖了搖頭,白袍男好像認命了一樣。
“儀式繼續!”
著迷彩服的人走到儀式圈外站著。而白袍男繼續念咒,隨著咒語,石柱散發出七彩的光線互相連接,隨後一起向中心的圓射去,圓形石坑形成一個金色的圓柱,而黑發女人的身影變得模糊。
突然,金色光柱消失,女人的身體像是爆炸了一樣,啪的一聲,地上全是零散的碎肉。而站在圓柱兩邊的白袍男女,也濺了一身的血。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越澤有些沒反應過來,怎麽前一刻還感覺是兒戲的儀式怎麽突然成了這樣。
“看吧,還是被拒絕了。我就說知道真實的人是不可能到神那裏去的。他喜歡的是敢於和他直麵的堅強,而不是盲目崇拜他的人。”
“你的意思是下次我們該犯法去抓人?別搞笑了卡薩!我們現在的生活很好,我可不想因為又被拒絕而讓無關的人慘死在我麵前!”
“你所擁有的一些都是神給你的謝莉!為了他,你應該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兩人又開始爭吵,越澤現在無比希望他們趕快回他們的營地去,這一切實在太讓人惡心了。如果在這樣吵下去,萬一被發現,難說會被那個卡薩拿去給他們神做實驗。不過,為什麽AN躲的那裏會突然出現一些金色的光團?
“我們的客人,表演已經謝幕了,還打算繼續躲著麽?”卡薩看著光團臉上露出狂熱。
如果被派人過來的話,會導致連帶其他的人被發現。
[注意安全,別管我]AN拎著登山包,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你們的演出非常精彩。請問那些是什麽?最新的激光武器?還是傳說中的黑魔法?”聽起來就像喝下午茶時的閑聊。
“看看這是誰啊?我們美麗的勞拉小姐?你的那些夥伴呢?不會真的都丟下你不管了吧。”
“看來你很了解我們的行蹤啊,先生。不過你不打算介紹下你們現在正在做什麽麽?”AN甩開想壓製她的迷彩服男,“不過如果你們如果還有點紳士的心,麻煩別對女士動手動腳!”
“當然我們肯定會對女士溫柔,特別是被我們的神親自選中的女性。”卡薩指了指圍繞著AN不舍離開的金色光團。
“告訴你我們的事情當然沒問題,既然你曾經從那座島中尚逃脫,肯定也了解一些我們的情況。我們僅僅是想送些新娘給我們的神而以。黑魔法?你覺得我們充滿光明的神會喜歡那些東西?看看這些可愛的小精靈們,可沒有一個是黑色的。那種愚蠢肮髒的顏色也隻有他總擺脫不了的那個對手才喜歡。”
“你稱他們為精靈?或許我們可以就你們的文化來進行個簡單的討論?我本人對這些東西可是非常好奇。”
救援信息早已經發出去了,不過就算鬆他們乘飛機過來,也得花很多時間。AN是在拖延。可是從剛才開始那些迷彩服男就開始不安分,到處搜索草地,如果他們再近一些,馬上就會碰到湯姆,越澤有些沉不住氣了。
“AN,或許我們該一起討論下。”越澤安撫的瞄了下湯姆,各方神靈,別讓那些惡心的家夥碰他。
“先生很麵生啊,為何不早點出來呢。看看我們的小姐看你的眼神多擔心啊。”
“卡薩,或許我們該原諒這個男孩缺乏的勇氣,不過他能很快改正不是很好嗎?”
謝莉大媽,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越澤心裏暗自說道。
“好吧,或許我們能實驗送一個仆人過去,讓神原諒我們一直沒有成功所形成的憤怒。”卡薩招手讓那幾個迷彩服男壓住越澤。
[沒有槍,或許可以試試一試。]
看到AN的暗示,越澤悄悄摸出一直帶在身上的針管,在兩個迷彩服男靠近後迅速的紮在兩人的手腕上。
誰叫你們裝備不全?活該。
AN也趁他們吃驚的那瞬間,掏出槍,連著打向最有行動能力的其他幾個迷彩服男,子彈不致命,但是能讓獅子睡上兩天而已。
那幾個白袍明顯沒有麵對突發事件的應變能力,瞬時慌亂了起來。抓緊這個機會,越澤從背包外層,拿出備用的麻醉槍,不過這些麻醉槍足夠解決這些人呢。
趁著注意不在自己身上,湯姆的突襲也讓大半的人倒地不起,形勢逆轉的很順利。
“你們這些人要付出代價的!”
中了兩槍還沒倒下的卡薩看起來有些嚇人,不過現在可不是佩服他的意誌力的時候。他割開了自己的靜脈滴到他身邊的石頭上,念起了咒語。而石頭就像通了能量的激光武器,彩色的光束向著越澤的方向射過來。
“澤!”
湯姆撲到越澤,但是在光線所經過的地方,時間就像凍結了一樣。越澤感到有溫暖**帶著鐵鏽的味道流到自己身上,卻沒辦法動一下好抱住倒在自己身上的人。
這是怎麽回事!
越澤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痛死了,眼看著湯姆倒在身上,眼睛卻好像在說著太好了以及抱歉,下一秒卻滑落在一旁。頭都不能動一下,隻能期盼著他僅僅隻是中了一個小說裏的石化咒,那些**也會隨著這個咒而停止的吧!
聽AN在喊著什麽,她這麽博學,運氣又這麽好,肯定能救湯姆的對吧!
不過好像有黑色的光團圍繞在身邊,越澤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