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實戰前的演習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像往常的周六一樣,小雲正準備給爸爸送飯時,忽然看見溪水邊躺著一個人。

嘿嘿,一定是老爸的引誘之計,且看我怎麽破掉你的計謀,小雲藏身岩石後,拿起旁邊的一根樹枝,緩緩的接近那邊。

十米,五米,三米,一米。好!就是現在!‘啪’,小雲揮動手中的樹枝,啪的一聲打在躺在那人的屁股上,而那人沒像平時那個愛作怪的老爸一樣‘蹭’的跳起來一把抓住她。

好奇之下,小雲將他翻開。好漂亮的男人!可是好像?

正在沉睡中的伊吹忽然感到身上某處疼痛,一個人的氣息接近,受驚之下一下從沉睡中醒來,一把將那人的脖子摟住。

“誰?”完全進入備戰狀態,然而當他看清懷裏時一個小蘿莉的時候,力道略微放鬆。

“咳,咳咳,咳咳咳...”小雲上氣不接下氣,臉色漲的通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真是的,長得那麽漂亮,竟然那麽凶,媽媽,我遇到壞人了!

“你,是誰?”伊吹話剛說完,由於失血過多,再次昏了過去。

“喂,喂。”眼睛漸漸閉合,眼中的藍天綠樹還有那個小蘿莉擔心的表情漸漸成一條細縫消失。

“他隻是失血過多加上體力透支,我已經給他的傷口處理過了,接下來隻要送到醫院調養就好了。”男人站在木屋中,看著女兒帶回來的男人說道,隨後他又看了一眼男人將自己的話語否定。

“但是他受的是彈傷,恐怕不能送到醫院,看來,你撿回來個不得了的男人。”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的男人,擔憂的說道。

“他受了好重的傷,我以為他快要死了!”小雲的臉色看起來一點都不比伊吹好,渾身還在發著抖。

“別怕,沒事了。”男人摟住女兒,輕輕拍了拍她的頭,他知道對於有暈血症的女兒來說。背著渾身是血的那個男人到他這裏著實難為她了。

“嗯。”小雲淡淡應道,目光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伊吹。

蘇齊有好幾天沒來了,手塚撐著一夜未睡的快要磕上的眼皮,拿著電話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報警,蘇齊的手機也打不通,不管撥多少次都是客服那機械的聲音。

可是,也許她隻是想轉換下心情,或者隻是厭惡麵對這個總是繃著麵孔的老頭子,如此就報警的話,不是反而把事情鬧大麽?怎麽辦?手塚煩惱的不知如何是好,漫畫也沒畫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篤篤篤...”這時傳來的敲門聲就像天籟,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連木屐掉了一隻也全然不顧。

“你怎麽...”才來,話還沒說完,看著眼前的戴眼鏡的禿子,哦,不,是井上。

“啪...”門重新關上。

唉?

“手塚先生,開門啊,我有事要和你說,為什麽看見我就關門呀?”說著動手敲起門。井上欲哭無淚,明明是有好事要告訴他,為什麽卻要遭到這樣的對待?雖然知道這位先生脾氣古怪,可這是怎麽回事?

這不是恐龍級別的脾氣古怪,這是霸王龍級別的古怪了吧,哦,不,還是侏羅紀時期的恐龍級別的古怪吧,不,還是侏羅紀時期的霸王龍級別的古怪吧。井上陷入了沉思中,到底是哪種?

“我不是來做這種事情的,手塚先生,開門呀...”某人的無力呻吟...

黑影無聲無息的落在大廳,大廳裏沒有人,看起來安全異常,他貓著要迅速的閃到沙發後麵,微露出頭觀察大廳的情況,手中拿著一把口徑7.65mm的捷克的VZ61衝鋒槍,槍管豎起,身體微繃,麵色嚴肅的執行者上麵下達的任務。

突然,正對著大廳的樓梯上出現了一個儒雅的男人,那男人端著一杯咖啡,看起來悠然自得的樣子,緩步走下樓梯。

很好,目標出現,他倏地衝出,身體即使橫在半空中也保持著很好的射擊姿勢,然而還沒等他開槍,隱藏在暗處的十幾人果斷的打響手中的槍。

哼哼,早知道,沒那麽簡單,他單腳落地,身體順勢一滾,在剛才作為目標的過程中記住了所有向他開槍的人的位置,此時,就是他的舞台了。

他猛然站起,手中的槍如臂使指,很快就解決了那些暗槍,接著他走到男人麵前,將手中的槍抵在男人的頭上。

“啪,啪,啪”掌聲擊了三次,大廳驟然明亮,佐藤從樓梯上走下來,看了一眼明日又看了一眼那個男人。

“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你們陣亡,加強練習。”佐藤大聲發布指令,這是那些躲在暗處的槍手們各自爬了出來,在佐藤麵前排成三排。

“還有你,八號。”佐藤指著將槍抵在明日額頭的男人道“你也已經陣亡了。”佐藤的眼神掃過他。

“我沒有...”看了一眼身上完好無損,可迫於佐藤的目光越來越凶,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把上衣脫下來。”佐藤命令道。

男人脫下上衣,看著背後的番茄汁,心悅誠服,向佐藤敬了一個禮,退入後麵的隊伍排好。

“我宣布這次的保衛演習失敗!”佐藤大聲的說,不出意外聽到下麵的抱怨。什麽‘我們不是打中了麽’,‘故意找茬’‘你來好了’之類完全動搖保鏢心的話。

自從上次被‘菊花堂’襲擊之後,佐藤一直處於戒備狀態,三天倆頭就要來一次‘突擊’,第一次明日被嚇了一跳,後來漸漸習慣,可是最近似乎越演越烈,剛開始隻是在外麵,公司之類,今天竟然跑到家裏來了,看來得說說他。

“佐藤...”

“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也有很多不滿,可是如果在現實中,社長已經死了。身中一槍的人完全有機會在這麽近的情況下扣動扳機射殺社長。”佐藤大聲而充滿氣勢的說,而下麵的保鏢則羞愧的低下頭。

喂喂,別那麽誇張,我還站在這裏呢?你種說法對本人是不是無禮了點?明日嘴角抽搐,有點無語,不過,他可以理解佐藤的心情,上次他們身處險境似乎給了佐藤一些刺激,害的他現在總是有被害妄想症,好像誰都會蹦出來射殺他似的。

雖然日本是個自由奔放的國家,可是還沒到滿大街都拿著槍隨處掃射,這裏不是索馬裏,可好?明日默默的退到後麵,前麵是佐藤激情四射的演講。而他隻關心那個孩子最近似乎沒有息。

“社長...”這是大門被推開,門外奔進來個人,這不是偶爾會去看看那孩子過得好不好,然後回來匯報情況的宋太郎麽?好吧,其實是經常,哦不,還是往常。

“怎麽了?”

看著佐藤聽著那人匯報的消息,臉色越來越難看。明日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