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英雄總是要在最後出現
“你好,請問鑰匙不小心弄丟了該怎麽辦?”正在網上聊天的女子冷不丁聽到這麽一句,馬上抬起頭來,卻見一個英俊的金發男子對著自己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那笑容太過炫目使得她差點出醜。
“你好,隻要重新登記一下我再拿一把給你就好了。”女子拿出她的專業素養來,和顏悅色的說。
“是嗎?是這樣的,我女朋友的鑰匙不小心丟了,xxx房,麻煩你重新給我一把鑰匙。”金發男子很清楚自己的武器是什麽,再次露出胃寒歉疚的笑容同時彬彬有禮道。
聽到這裏,前台小姐難掩失望的表情,原本想獻獻殷勤,沒想到人家已經有了女朋友。但它還是盡責問道“登記的是什麽名字?”
“是這樣的,她是我網友,今天第一天見麵,剛才她回房間發現鑰匙忘帶了,就是之前從餐廳回來的那個身穿紅色浴衣的女孩。”知道有此一問,金發男子將事先準備好的答案不慌不忙的說出來。女性大多數總歸比較容易心軟,特別是麵對他這樣有魅力的男性。
“這樣啊,能麻煩你叫她本人來一下嗎?”前台小姐有點遲疑道。
“沒關係,我來就好了,她正等著我呢。難道你不相信我?”金發男子露出一個微微難過的表情看了女子一眼。
“啊,沒關係,我現在就給你!”女子不忍心繼續為難這個人,而且一般能交到這樣帥氣的男友應該高興,所以她也沒往其他方麵想。說著就將鑰匙遞給他。
“真是謝謝你!赤木林子,你真像你的名字一樣美。”男子看了一眼女子胸前的名牌,淡淡的誇讚了一聲,對著女子微笑,然後轉身。
蘇齊站在房間裏思索著一些事情,距離來到日本也過去了好幾個月,其間遇到手塚先生接受指導,不斷的進步。徐佳的到來更是一種挑戰,但是她亦知道,這次她不能再逃,幾個月前被背叛時的疼痛已經沒有那麽明顯,在學到了更多喜歡的技巧的同時更是充滿了對自己工作的自豪感和喜悅感。
她變得更加的喜歡自己的工作,心靈亦在漸漸豐滿,現在的她不會獨自逃走,想要超越自己就要麵對過去的自己!
“咚咚,咚咚。”門在此時被敲響,蘇齊驚了一下,“誰?”她輕聲問。
“你好,打擾了!我是酒店的客房服務,有位先生為你點了餐,希望你能開一下門!”外麵的聲音道。
蘇齊有點疑惑,但還是走向房門,忽略了這個有些熟悉的腔調。
“你...”話還沒說完,外麵的人側身擠進室內,然後將門關上,倆個人抓住蘇齊,很快就將她綁在一張凳子上,突如其來的偷襲,完全將蘇齊陷入被動,蘇齊懵了。
金發男子看了一眼凳子上的蘇齊,徑自打開冰箱,拿出一瓶酒,和褐發男子喝了起來。
“這樣做好嗎?”褐發男子看著蘇齊,有點遲疑。
“沒關係!鑰匙和外麵的監控都顯示出我們沒有使用暴力進入室內,是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隻要我們咬定是男女朋友就沒有問題。”金發男子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眼睛發紅,神情有點瘋狂,他端著一杯酒走到蘇齊麵前,拿開蘇齊嘴上的布團,將酒水灌進蘇齊的嘴裏。
“而且,我會讓她爽到話都說不出來,沒有問題。”說著,不知道想起了什麽,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褐發男子看著蘇齊被灌過酒後的略微迷離的表情,感到自己有點口幹舌燥,拿起酒瓶對著嘴就灌了起來。
“你們,要做什麽?”蘇齊很少喝酒,隻是少量的酒就讓她的臉紅了起來,眼前也開始旋轉。但還是感到了危險。
“做什麽呢?”金發男子看著褐發男子又看了看蘇齊,倆人都笑了起來。
房間裏淡淡的橘黃色燈光此時彌漫著曖昧的危險氣息。金發男子湊到蘇齊耳邊準備親吻,褐發男子覆上蘇齊的大腿,而蘇齊忍受不了的將凳子翻倒,自己也重重的摔倒地上。
“真是不乖啊,想要受懲罰嗎?”金發男子將蘇齊扶起來,扶著她的臉說道。氣息噴在蘇齊的臉上,帶著一股酒氣。
蘇齊氣的渾身發抖,其間夾雜著恐懼,無奈嘴巴再次被堵上,卻不能尖叫。隻能用憎惡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四處躲閃,卻找不到自救的辦法。
男人重新擁住蘇齊,嘴角掠過蘇齊的耳邊,褐發男子的手也開始在身上上下其手。以前看過新聞。什麽中國女孩被日本人**什麽的,也許是真的也許是假的。在中國與日本的曆史上確實有過非常不友好的經曆,國恨國恥也好,蘇齊始終認為不能忘記那些事,但也不能記恨那些人,否則扭曲的隻會是自己,曆史可以成為一個教訓,讓我們在今後的過程中不至於再摔一跤,但是一味的怨恨卻也失去了做更強大更好的自己。但今天如果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蘇齊沒有把握還能像以前一樣微笑。
“喂,你的情人被人非禮了,你不要去幫一下忙?還是和他們一起?”驀地,房間裏出現一個聲音,與此同時一股陰冷的氣息彌漫開來。
“誰?”金發男子和褐發男子同時出聲,卻見房間的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門上接近門把手的地方有一個可供一人手伸進的三角形。如果將外麵走道裏防止酒店偷盜事件的攝像頭倒回去,就可以看見一個長發男子扶住刀柄,然後木質的門上迅速出現一個三角形,木板輕巧的落在門外的鋪滿地毯的走道裏,不發出一絲聲音。
此時站在那裏倚在門框上的一個男子側著臉對站在他旁邊的長發男子道,看起來像是開玩笑的話,隻是臉上不經意間泄露出一絲陰冷。
“看來我還真該利用這個機會摘掉著這個帽子,而且,你看起來比我還在意。”伊吹雪男淡淡的說,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唉,真是,雖然英雄救美很帥,但是不小心被喜歡上可就不美了!果然不能欠人人情啊,一頓飯真貴!”神穀說著向前,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一腳踹開金發男子,旁邊的褐發男子見狀拿起酒瓶就衝過來,然而還沒等他衝到神穀麵前,神穀背對著他準確的踢中他。
瓶子碎了,那褐發男子憎恨的看著神穀卻忽而把手中的瓶子扔向金發男子。金發男子拿到瓶子忽而起身衝向離他最近的蘇齊,也許是惱羞成怒,也許抱著就算死也要拖一個墊背的心理。總之那犬牙般參差不齊的瓶底就對準了蘇齊。
“嘶...”神穀倒吸一口冷氣,手臂被瓶底深深的紮了進去。大意了!神穀暗暗懊惱,因為隻不過是倆個不入流的角色沒怎麽放在眼裏,再加上眼前的情景看起來像犯罪現場,他不由得有點怒,導致發揮有點失常。
蘇齊看著眼前的黑發男子,有種熟悉感,但卻想不起來。而他的血也讓蘇齊感到難過。
神穀的神情瞬間冷靜下來,滿含殺意的眼眸不禁讓金發男子和褐發男子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倆仗著家境不錯,猥瑣的事情沒有少做。但由於長相不錯,國外的女孩子又比較開放,有些事情糊弄糊弄也就過去了,大不了事情稍嚴重點就和那些女孩半真半假的交往,最後再找個理由分手,也就過去了。這些年他倆遊戲花叢間這樣的事情沒有少做。
但是現在站在蘇齊麵前的那個男人神情平靜,眼中卻殺意旺盛,看起來不像好相與之輩。
神穀解開蘇齊身上的繩索,然後扶她到旁邊的床上坐下。重新站在房間中央,身上卻又種說不清的氣勢散發開來,恐懼猶如蛛絲,將倆個男人纏繞起來,動彈不得。
“動她,即死!”神穀被惹怒了,神情中漸漸爬上一絲瘋狂。蘇齊救過荒玉,荒玉欠著蘇齊一個大人情,兄弟欠的人情就是他欠的人情,而且從某種意義來說是他將蘇齊卷入這種事情當中,所以,他才會暴怒。
神穀一手將金發男子拎起來,狠狠地摔在牆壁上,金發男子當場噴出一口血。一腳揣上褐發男子的肚子上,褐發男子伏在地上吐的七暈八素。
神穀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走到金發男子的麵前,將手槍緩緩的抵在他的額頭上。
“不,不要殺我!”直到此時,金發男子才發現自己究竟惹了怎樣的人,死亡的恐懼讓他渾身發抖。
“遲了。”神穀淡淡的說,正準備扣動扳機,身後一雙手卻抱住了他,神穀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顫了一下。
“夠了,不要繼續下去了。”蘇齊的酒勁沒過,聲音有點低迷,眼前明明是一個殺神,她卻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心裏微微顫抖著卻湧出一絲奇怪的感覺。
“你確定?”神穀冷淡的開口。
“嗯!”蘇齊應道,見神穀緩緩放下手鬆了一口氣。
“謝謝,謝謝。”金發男子見蘇齊幫自己求情,連聲道謝。蘇齊卻走到他的麵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揚起手掌對著那張臉重重的甩了上去,雖然不想鬧出人命,不代表她不生氣。人格被人無視,尊嚴受到侮辱,這隻是小小的懲罰罷了。蘇齊再次走到褐發男子麵前,再次重重的甩了一巴掌,才覺得心裏的氣憤緩解了。
神穀看著蘇齊鎮定的做完一切,甚至連她的眼神也在這個過程之中重新變得平和,不禁有點欣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