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知縣開堂

第七章知縣開堂

“長的和豬一樣。”再瞟了一眼那知縣,顏忱低頭小聲嘀咕道。

“娃子你在說啥。”大嬸轉過身來問顏忱。

“沒,沒什麽。”顏忱吐著舌頭,搖頭帶過。

“公堂別亂說話,不然容易出岔子。”張老伯唐僧過來提醒道。

顏忱點點頭,明白,是非之地,是非多。知縣拿起驚木拍到:“肅靜!現在開堂。”

話音剛落,大叔已經被帶到了公堂,並在官差的示意下,下跪。但是同一時間,那王順德卻是從知縣出來的地方,搖擺著出來,旁邊唯唯諾諾的,想必就是那王順德之妻王錢氏。這讓她有點詫異,為何王氏夫婦是從後麵而來,而不是和顏忱她們一樣衙門正門進入。

“來者何人,因何事狀告下跪之人?”知縣臉色不驚的問道。

“大人,草民王順德,要告那李永昌,他偷了我家雞鴨二十,被草民發現,怕草民揭發他,縱容猛虎行凶,傷了草民。結果草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特來請大人還我一個公道,請大人明鑒。”王順德有模有樣的說道。

“你。。。。。。”大叔一下子氣結,看的出來大叔生氣的很激動。

“本官還沒問你話,你插什麽嘴,來人掌嘴五下,小以懲戒。”知縣猛拍驚木說道。

大叔就隻說一個你字,就被小以懲戒,雖然五下,但是下下力道十足,完畢後,嘴巴也微微腫起。大家都開始憤憤不平,剛開始就這麽對待大叔,大嬸更是焦急,欲衝上前理論,結果被張老伯拉住,老伯搖搖頭示意不可衝動。

“王順德,你有何證據證明李永昌偷盜你的雞鴨,讓猛虎傷害你?”知縣接著問道。

“草民確實看見那李永昌偷盜了我家的雞鴨,至於傷人,草民左手手臂上有兩道爪痕,不知可否作為證據?草民願意和猛虎對爪痕。”王順德越說越像那麽一回事。

“既然如果此便把猛虎帶上來,先對爪痕驗傷口,然後在定奪偷盜一案。”知縣有板有眼的說道,自是有官差已經領了師爺的意思下去牽寶寶和妞妞。

至此,知縣轉而問大叔:“嫌犯李永昌有何要說?”

大叔雙手抱拳高舉作揖:“大人,草民沒有偷盜王家的雞鴨,更沒有讓虎傷人。”

“當真沒有?”知縣不相信的問道。

“當真沒有!”大叔鐵定的回答道。

“你可有人證,物證?”知縣接著問道。

“草民。。。。。。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大叔想了想,還是如實說。

胖知縣扶了扶烏紗帽:“你沒有人證,可是人家有,你沒有物證,人家也有。待驗過傷口,在對人證。”

大叔提高聲音道:“大人,草民確實沒有做過,清者自清,望大人明鑒。”

師爺適時的插了一句。“大人,那醫館的孔生已到。猛虎也已經牽上來。”

“先行在旁驗傷口。”知縣下令。

為了避免有誤,仵作也在旁查看,寶寶和妞妞可能因為餓了一天,無精打采的趴在那裏,可能是聞到顏忱的氣味,是不是的往她這個方向回頭。

其實顏忱知道,寶寶妞妞不可能傷人,一是親人不說,二是,大叔上山砍柴,溪邊打水,它們都會跟著去,捕食小獸,例如兔子,野豬,打漁等。所以大叔經常能提回來一些小獸皮毛或者魚加餐,晚上大叔會在自家棚子裏抓兩隻雞再給補補,這些每日食量雖不是十分飽,但也綽綽有餘,更何況過年大叔更是宰了兩頭母豬。三便是,自小顏忱就聽爺爺說過,這雪虎,我們這裏沒有,是鄰國進貢給皇室娛樂的,體形要異於我們這裏的普通虎,成年的雪虎要比普通老虎大上一圈有餘,爪子也會粗上一圈。要真傷人。這傷口必定皮開肉綻,嚴重的將會是流膿潰爛。

王順德說的是有爪痕,顏忱很肯定的是,不是寶寶妞妞所為,她見過寶寶和妞妞撲食時的利爪和力量,如果真的是如王順德所說,他定逃不過寶寶的利爪,更何況是兩隻的圍獵襲擊。

不一會兒,孔生開了口:“大人,這的確是虎爪的痕跡。”

知縣滿意的點了點頭:“仵作你得到的是否是這個結果。”

仵作稍稍彎腰,抱拳:“大人這確實是虎爪抓傷,不過。。。。。。”

仵作的話稍稍停頓,知縣追問:“不過什麽?”

“不過這是普通的虎爪爪痕,並不是這兩隻白虎的。”接口的是孔生,“大人派人來請的時候,草民問詢了情況,稍稍查了數據,這白虎,據記載是產於孟加拉國國小國的雪虎,一般是在皇室,平常人很難得到,而且產仔量稀少,體格異於尋常虎,而且,我國並沒有這種虎。”

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氣,這竟是皇室之物。大嬸更加不可思議的看著顏忱:“早知你是大家族的孩子,沒想到你是皇室中人?”

“不,我不是,這個是爺爺送我的。它們是別人送到我們家的,那時我還年幼,所以知道不詳細。也不知是不是皇室之物,自小跟著我一起。”顏忱心裏一急,便喊到。

“來者何人,為何叫嚷。”師爺朝著顏忱她們在的方向問道,有點狗腿子獻媚邀功的感覺,顏忱打心眼裏嫌棄他。

大嬸一看情況不妙,顏忱擾亂了公堂,隨即牽著她,走上前,下跪說道:“民婦是李永昌之妻,李何氏,這是我遠房親戚堂表兄的閨女,暫時借住民婦家,這白虎便是小侄女的。小侄女剛剛說的想必大人已經聽到了。望大人開恩。饒過小兒的無知,無意擾亂公堂。”

“待本官問清原委後,在做決定。”知縣再次扶了扶他的烏紗帽。“小兒,你姓甚名誰,家住那裏?你的老虎從何而來?”

“回大人的話,我姓顏,即為顏色的顏,單名一個忱字。我離家有大半年,記不太清地方了。雪虎是自幼爺爺給我的,前後也就一年多點時間,爺爺說過這對雪虎,天下無二。”顏忱聲音漸漸變小,嘟囔道,“我從小養起,不可能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