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逛青樓,杠上司徒靖

燭光搖曳生姿,把整間屋子照得通亮,在看書的妙歌放下手裏的書,歎息地說:“好無聊!”

在現代的時候,一沒有任務,她就玩電腦,或者經營暗夜盟旗下的生意,在古代,沒有什麽可以消遣的娛樂工具。

“小姐,無聊的話,就繡花啊!”秀兒提議。

妙歌擺手,“叫我繡花,還不如叫我去死,你家小姐我,拿起繡花針,還不知道往哪裏下手呢!”

“對了,我們出去逛夜市!”妙歌想了想說。

“不行,外麵太不安全了!”秀兒馬上否認,晚上出去遇見壞人怎麽辦!

“放心吧,你去找男裝來,不就行了!”妙歌吩咐秀兒去找男裝,秀兒見妙歌臉色一冷,她馬上去找。

妙歌和秀兒換上男裝,偷偷溜出府。

燈火之下的晟王府,他派去監視蘇府的人前來稟報,“王爺,我們的人被發現了,蘇府潛藏有高手。”

“本王就說蘇逸不簡單,叫我們的人暫時撤回去。”司徒晟勾唇一笑,“本王有其他的法子對付蘇府。”

“是,王爺!”黑衣人恭敬地說著,然後退下去。

“王爺,你這是要去哪裏?”離看著司徒晟這一身裝扮,以為有行動了。

“出去透透氣,今晚天色不錯!”司徒晟淡漠一笑。

大街上,除了柳巷青樓和酒樓,其他的店鋪都關門了,秀兒跟著妙歌,不解地問,“小姐,我們這是去那兒?”

“秀兒,我們現在是男人,要叫我公子或者少爺!”妙歌提醒秀兒。

“哦,我知道了。”秀兒覺得也是,他們現在是男子裝扮。

“秀兒,本少爺帶你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青樓。”妙歌伸手,捏住秀兒的下巴,調戲地說。

“少爺,你欺負我!”秀兒嘟起嘴,假意生氣。

“少爺,你真的打算去那種地方嗎?”秀兒以為妙歌是開玩笑的。

“你家少爺我是開玩笑的嗎?”妙歌頓了頓,繼續說,“我去哪裏是打探一些消息,反正無聊唄!”

“少爺,那個地方危險,不要去!”秀兒不喜歡青樓,那是不正經的人才去的。

“怕什麽,我會保護你的!”妙歌輕拍秀兒的肩膀說,“不能叫你秀兒了,秀兒是女孩子的名字,叫你什麽好呢?”

“嘿嘿,我姓常,就叫我阿常吧。”秀兒嘿嘿一笑。

“好吧!”妙歌點頭,帶著秀兒朝街對麵的一家青樓走去。

那家青樓掛起兩個大紅燈籠,正大門上寫有三個燙金大字“群芳園”,門口站著兩個招攬客人的青樓女子。

“大爺,慢走。”其中一個女子甩帕揮手,對離開的客人拋飛吻。

“哎呦,兩位公子,第一次來我們群芳園嗎?”妙歌他們一走進,門口的青樓女子就迎上去,那股刺鼻的胭脂味讓妙歌想作惡。

妙歌捏住鼻子,走了進去,這群芳園一共三層,一樓中央設有一個舞台,是供女子表演節目的,裏麵烏煙瘴氣的,到處都是胭脂味。

“少爺,這裏好亂!”秀兒低聲說,“我們還是走吧!”

“來都來了,哪有離開的道理。”妙歌示意秀兒別擔心。

“小公子,你們是第一次來吧,讓奴家好好的伺候你!”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朝妙歌走來,她一襲綠色衣裙,抹胸很低,胸部若隱若現,讓人想入非非。

“過去,把你們的媽媽叫來!”妙歌對著綠衣女子一閃,叫她去叫老鴇。

“哎呦,小公子,是你叫我嗎?”二樓的老鴇張紅玉見妙歌打扮非富即貴,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她忙下樓招呼客人。

“老鴇,把你們的花魁給本少爺叫來。”說著,妙歌豪爽地把一錠銀子甩給張紅玉。

張紅玉拿起那錠銀子,笑盈盈地說,“這位小公子,我們的花魁不是想見就見的,要不,奴家叫另外的姑娘來陪你,奴家敢保證,他們都是漂亮的女子,保證讓你滿意。”

“你們看,那個小子,一來就想見天香姑娘,真是自不量力。”一些垂涎天香美色的客人譏諷妙歌。

“你們給本少爺住嘴。”妙歌環顧四周,冷冷地掃視眾人,眾人看著這位平凡的小公子,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不是蓋的。

“靖王爺,您好久沒有來看奴家了。”忽然,群芳園又來了一個大人物。司徒靖,這個家夥也來逛青樓。

“靖王爺,我們天香姑娘可想念您很久了呢!”老鴇張紅玉把妙歌撂在一邊,去招呼司徒靖。

妙歌火了,她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呢!

“喂,老鴇,你趨炎附勢也太厲害了吧!”妙歌雙手環胸,冰冷地說,“靖王是客人,本少爺也是客人啊!”

“你怎麽能和靖王相比。”靖王身邊的狗腿子張朋嗬斥妙歌。

“靖王就了不起了嗎?”妙歌不屑地看了一眼靖王,“總有個先來後到吧!”

“爺,那個少年很眼有趣,不過,屬下覺得她說話的口氣好像一個人,那雙眼睛很熟悉。”三樓暗處,離看著一樓說。

“蘇妙歌。”司徒晟說了三個字。

“該不會是蘇妙歌女扮男裝來青樓玩吧!”離猜測地說。

“是不是,等會兒不就知道了。”司徒晟淡淡一笑。

樓下,司徒靖看著狂傲的妙歌,他邪魅一笑,“臭小子,本王不是你能比較的,識相的話,給本王乖乖滾出去。”

“想不到天朝的靖王爺如此的囂張,你是王爺,就可以來青樓,我就不能來嗎?”妙歌沒有害怕司徒靖的意思。

“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很熟悉。”蘇明燦走至妙歌身邊,看著妙歌身上的淺藍色錦袍,那不是他的嗎?

“你什麽意思?”妙歌怒目而視,這是蘇明燦的衣服,不會被他認出來了吧!

“你是蘇妙歌。”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雖然換上男裝,蘇明燦還是認出來了,畢竟是他的妹妹,和他生活在一起十多年了。

“好一個蘇妙歌,難怪本王覺得那麽熟悉。”聽蘇明燦那麽一說,司徒靖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我不知道你胡說什麽?”妙歌死不承認,尼瑪,竟然拿走蘇明燦的衣服,拿就拿了吧,最重要的是還被人家認出來了。

妙歌心裏窩火,瞪了一眼秀兒,秀兒心裏暗自叫糟,該死,讓小姐丟臉了,小姐一定很生氣。

“蘇妙歌,你一個女人,想男人想瘋了嗎?還來妓院。”司徒靖譏諷地看著妙歌。

“天啊,醜女花癡來妓院呢,真是太神奇了!”周圍的人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議論紛紛。

“司徒靖,關你什麽事情?”妙歌凜冽地說,“你們男人能來妓院,我為什麽就不行。”

“爺,真是她,來妓院還那麽的理直氣壯。”三樓,離覺得妙歌太奇葩了。

“蘇妙歌,你真丟臉,我們蘇府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這下,看爹爹怎麽袒護你。”蘇明燦以為抓住了妙歌的把柄,出言嗬斥妙歌。

“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指責我,蘇明燦,你還沒有資格呢!”妙歌看著罪魁禍首蘇明燦,氣不打一處來。

“蘇妙歌,看來傳言是真的,你也太囂張了,對待自己的哥哥竟然大吼小叫的。”司徒靖幫蘇明燦說話。

|“哥哥,他有當我是他妹妹嗎?如果他當我是他妹妹,就不會當場揭穿我,不就是穿了他的衣服嗎?”妙歌反詰地說,“司徒靖,你也不用擺王爺的架子,能教訓我的隻有我爹,你還是那邊涼快那邊呆著去。”

“蘇妙歌,王爺的名諱也是你叫的嗎?”張朋執劍,憤怒地瞪著妙歌。

“名字不是用來叫的,是什麽?”妙歌不以為然,沒有一絲的害怕。

“蘇妙歌,別不識抬舉。”司徒靖想起妙歌會武功,紫兒武功算是不錯的,都被她打傷,他不敢輕舉妄動。

“我哪裏不是抬舉了,靖王,你逛你的窯子,我逛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妙歌冷哼,“莫非你還在意被我甩了的事情,故意找茬嗎?我都不怪你對我無情,你還在意什麽啊?”

妙歌似笑非笑,她有意戲耍司徒靖,誰叫這個男人可惡,竟然派人去殺她呢!

“醜女花癡,本王稀罕你啊,就你,本王看著你就惡心。”司徒靖嫌惡地看著妙歌,眼裏滿是鄙視。

“嘖嘖,一般被拋棄的人,都會為自己找個借口的,不過呢,我也不會在乎的,因為我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再說,靖王你喜歡的是我三姐,我蘇妙歌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分量,我能理解,你為了心愛的人,對我產生厭惡,很正常嘛!”

妙歌故意說起蘇妙音,因為她知道,如果方貴妃和方家的人知道靖王喜歡蘇妙音,蘇妙音的日子恐怕不好過,誰叫她的好大哥得罪了她呢!

“原來靖王喜歡的是才女蘇妙音啊,難怪會討厭花癡了!”人們又發表新的議論。

三樓,某腹黑男子冷笑,“她很聰明,懂得利用謠言。”

“花癡,別亂說話!”司徒靖氣呼呼地瞪著妙歌。

“我沒有亂說啊,王爺似乎忘記前幾天,你為了三姐姐,跑到我閨房大吼大叫,說我欺負三姐姐,其實呢,我覺得嘛,王爺既然喜歡三姐姐,就早些把她娶回家啊,免得擔心她被我欺負。”妙歌故意說起前幾天的事情。

大家看好戲似乎看著她,再看看司徒靖,司徒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有心思找青樓女子,瞪了一眼妙歌,甩袖離開。

妙歌朝他吐吐舌,然後轉身看著張紅玉,“老鴇,我要見你們的花魁。”

“蘇小姐,你是女子啊!”張紅玉看著這個小惡魔,連靖王都被她氣走了,不簡單。

“你想多了,我隻是欣賞天香姑娘的才藝,這夠了嗎?”說著妙歌從腰間取出一張銀票,扔給老鴇。

“夠了,夠了!”張紅玉收下錢說,“蘇小姐,我去跟天香說說,如果她願意見你,我就讓她見你。”

“紅姨,是這位小公子要求見我嗎?”那邊一個嫵媚刺骨的聲音傳入大家的耳膜,光聽她的聲音,大家就知道是一個美人。

伴隨著聲音的到來,妙歌抬眸一看,二樓一個紅衣女子,外披一件白紗,款款而來,她那雙眼睛勾人心魂,一張精致的瓜子臉,膚如凝脂,手如柔荑,適宜的妝容,果然配得上她的名字,天香。

“公子,是你找我嗎?”天香走至妙歌跟前,柔柔地問。

“天香姑娘果然名不虛傳,國色天香。”妙歌稱讚地說。

“公子過獎了。”天香微微俯身,嘴角含笑。

“天香姑娘,你眼前的這位公子,可不是什麽公子,她是蘇府的嫡女蘇妙歌。”那些嫉妒妙歌的客人,故意提起妙歌。

“是天香眼拙了。蘇小姐,失敬失敬。”天香頓了頓,含笑說,“不知道蘇小姐找天香所謂何事?”

“天香姑娘,聽聞你琴藝不錯,妙歌也想一飽耳福。”妙歌淡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