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完全雲裏霧裏的葉凱文還沒有緩過神來，被她拍了拍肩膀，遲疑地伸食指指著自己說道，“啊？我行不行啊？”
“你妹啊，男人有說不行嗎？難道你不是男人？”顧希瞪大眼珠子嗬斥道。
“我……我……我，真能行嗎？”葉凱文眼睛不停地眨眼結結巴巴地說道。
夜幕降臨，街道的路燈一並打開，一條條滾動閃速的彩燈。奢華的氣味慢慢爬上心頭，抬起頭看見幾個閃爍的大字，裏麵傳來激情地歌曲，腳板不由自主地踏出節奏拍來。
“我說行就行，趕快一起進去。”顧希笑著拎著他的衣領揪了進去，五光十色的光，還沒有午夜的高峰期，人便熙熙攘攘。通過前台小姐，他們走到麵試廳。
約四十平米的小型房間，外麵裝潢得很華麗，裏麵的小房間卻很簡陋，簡單地兩個虎紋沙發。一個玻璃桌子幹幹淨淨的，連個茶壺都沒有。來來回回走出濃妝豔抹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穿得暴露。原來是通往化妝間的小休息室。一個滿嘴的胡須高挑中年的男人，打扮很潮流。
坐在虎紋的沙發上，裏麵好像在吵鬧著說，主打招牌紅人小歌女艾麗剛好病重。旁邊幾個工作人員在急急忙忙地化妝，試音的時候都發不出來了聲音，化妝間裏急得團團轉，舞台就快開始了。
“小夥子是你麵試吧？還是她？”他是這裏麵的經理，在葉凱文來之前都來了好幾個人麵試，他沒有一個滿意的。到處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年輕貌美的年輕人，好似情侶。焦點一直鎖定著眼前的女孩子上下打量遲疑地問道。
“嗯，是我！”
“給你30個秒自我介紹，三十秒清唱。”
葉凱文有些沒底氣，點頭便開始簡明介紹自己。您好！聲樂係的學生，擅長高音，謝謝能有這麽一個表現機會，清唱信樂團《海闊天空》我曾懷疑我，走在沙漠中，從不結果，無論種什麽夢，才張開翅膀，風卻變成默……
“哢哢哢，我不需要繼續下去了，回去等待我們通知吧。”麵試官伸手做個暫停的手勢，嘴裏有些不耐煩了。聽得出來音樂出來的，但是不適合他想要的樣子，男生唱歌的時候，兩腿不停地顫抖，沒經驗的人，他是不要的。
“為什麽啊？他就是緊張了些，再給他一次機會嘛？”顧希皺著眉頭說道。
“機會？靠自己不是別人給的，建議還是壯壯膽量再來吧，我們花錢是讓你們給我們創造利益，不是專門培養你們。現在的90後啊，心比天高，沒看看上麵寫的需要工作經驗嗎？”麵試官一臉地不滿意，翹起二郎腿從兜裏掏出一包香煙，剛想點燃，卻沒有打火機，到處在掏。
“給！再見！誰沒年輕過，90後又怎麽了？”顧希從褲兜裏掏出黑色的打火機打出十厘米高的火焰，隱隱約約聞到燒焦的氣味，那是是燒到胡子了吧，給他點燃了香煙便拉著葉凱文走了。
這丫頭長得很文靜，褲子裏卻藏有香煙打火機。話語也很衝，望著她的背影，心裏有火發不出來。
“什麽人嘛？”走到了門口葉凱文氣憤地說道。
“誰和錢過意不去？”顧希瞪著眼說道。
原本內心會發現他是的藝術細胞特親近，可是今天他的膽怯，讓她對葉凱文的印象大打折扣。
“也對，現在的女的，剛開始愛得死去活來，最終不都選擇富二代了嗎？”他發起感歎的樣子怎麽那麽討厭，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憤青。
“怎麽又扯到這個話題上，難不成要吃不飽穿不暖有了愛就行了嗎？你還是醒醒吧，想想該怎麽養活自己？”顧希無奈地說完，走得越來越快。真是白認識了，這種朋友不交也罷。
“丫頭，這是幹嘛呀？”背後傳來一聲頗有磁性的聲音，原來是淩浩宇剛想上車的時候，看見她被一個年輕地小夥子拉拉扯扯，於是飛快地跑過來把他們拉開。
“喲，這不就是凡羽集團老板嘛。這兩天可是電視台出境紅人？有錢真好，有錢什麽都有。”
葉凱文被再度的刺激，心裏更是極端，明明很穩健地拉著卻被硬生生地分開。顧希的舉動讓他想起大學時代的女朋友，在學校的時候，把愛掛在嘴邊，愛的死去活來。可結果呢，選擇做個餐廳老板的小三，這不是愛慕虛榮是什麽？
“真是極品！再這樣下去和乞丐一起搶飯碗好了。”
她實在忍受不了葉凱文這種極端看待事物的態度，快速地從他褲兜裏掏出手機撥通她電話又狠狠地給塞回去，便拉著淩浩宇走了。，
“喂！喂！你說誰是乞丐了你！”
“他誰啊？在哪裏認識人品那麽差勁？”淩浩宇疑惑問道。
“大街上，你也沒見好到哪裏去。對了，我想上一趟衛生間。”
她心裏有些失望，剛剛聽著葉凱文的歌聲，還一直抱著希望。至少他在她的麵前能堅持自己喜歡的東西那麽久了，都說被音樂熏陶的人特別的善良。
走到了凡羽酒店，剛想問前台小姐衛生間在哪？便看見一個在前台低著頭打電玩的前台小姐。手裏忙碌著，在一旁穿著不一樣的製服，那應該是部長什麽吧。瞪著牛眼般大，卻對她一聲不吭，隻是狠狠地瞪著，難道這個前台小姐有後台？
凡羽被狠狠地打擊一翻，裏麵的客人稀稀落落，甚至都沒有客人了。難怪裏麵的員工想打蒼蠅似的，眼看著這麽一個奢華的走道的電費一天都燒不少的鈔票吧。裏麵像個宮廷似的，耀眼奢華，不遠處的大廳專門有個舞池。一根根拔地而起的翡翠綠的柱子，天花板的布局也很奢華，布滿了小燈籠似的小燈管。
“您好！請問衛生間怎麽走？”
“衛生間直走到盡頭左拐再右拐！”
沉迷於遊戲，卻遲遲不肯抬頭回答問題，聽到很熟悉清脆的聲音，怎麽又感覺想在前麵分店遇上那丫頭一樣抬起頭來看見她，“啊，你怎麽來了？”
“這種工作態度也能調來這種地方，難怪才會出事。幹嘛？臉色那麽差撞鬼了？”顧希瞪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便急匆匆地往衛生間去了。
一輛勞斯萊斯停靠在凡羽酒店門口，走出一個走路帶風的女人，踩著十厘米般高的水鑽鞋發出啪啪響聲，黑乎乎的晚上還戴著黑色墨鏡。隨手把車鑰匙扔給了管理車輛的工作人員，後麵跟著便是一男一女，一黑一白，很分明，穿著也很休閑。
“啊！”發出嗲嗲地聲音，沒走到前台，竟然被踩了腳後跟，林曉蓉清楚記得。當時的她因腳疼穿著人字拖，給她安排在酒店一樓員工房間，到寢室需要穿過大廳，經過前台的另一側。
麻麻刺刺，突然有一股熱流，疼痛得蹲下身來。隻是看見兩隻腳尖尖的水鑽鞋，下意識從包裏掏出紙巾，想止住源源不斷的血跡。剛拿幾張紙巾給按住流血的地方，一霎那就被浸濕個滿江紅。她不在理會那包紙巾還剩下幾張紙巾，想那根本沒有辦法能止住血的停止。
有些頭暈，聞到一股濃濃地玫瑰香水聞，那麽濃蓋過了血腥味，依然還是那麽的難聞。可能是另一邊散發出濃濃的古龍香，交織在一起便更難聞。
林曉蓉可能是有些低血糖，暈暈沉沉地睜開眼睛，沿著身邊如巨人般的身軀，一直望到了天花板的高度。她不正是國際名模linda嗎？昨天剛在天涯裏看見她的帖子，傳出是她現在小三扶正了嫁給導演石達蒙（因前少妻剛入獄不久）。
眼看著linda雙手環抱在胸前，視線永遠都是望著天花板。旁邊的兩個人根本沒有來得及看清麵部，跑到了前台去開房，並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林曉蓉。
“你這**，你以為你明星就了不起，明星就可以撞倒別人還那麽不可理喻？”林曉蓉陣陣刺痛，隱隱約約感覺到舊傷還在拉扯著，新傷又補上。眼前又晃出剛和顧希見麵的時候的場景，自己也跟著變得強悍起來，即便起身有多吃力，毫不客氣地推到了旁邊高出一個頭的女人。
“你……你！你算什麽東西？竟敢推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