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angel的女孩

司徒錦有點驚訝,男人是這樣,那是因為無聊,調戲一個異性朋友,讓自己不那麽無聊,給自己找點樂子。女人也是這樣,是為了什麽?也是因為無聊麽?好吧,無聊就陪她有聊一次吧。

“喝啊,幹嘛不喝,你買我就喝。”司徒錦還是一樣的爽快。隻要能賣酒,幹什麽都行。這是她來心碎了酒吧以來賣酒的宗旨。

她果斷地開了一瓶紅酒,兩個人喝著一瓶紅酒,女人好像有點不開心,話很少,一直低著頭喝酒,完全把司徒錦當透明人,不理會她,隻不過倒酒的時候順便給她倒上,司徒錦在她旁邊完全是一擺設。司徒錦也覺得無趣,心想:無聊空虛的話,為什麽不找男人。

兩個男人在一起是無聊的,其實兩個女人也是。她們不知道該聊什麽話題,本身就沒有話題,一個人不配合,那麽就更沒有話題。

兩個人幾乎沒有談話,就進入了冷場的狀態,司徒錦一會兒看一下她,纖長的手指,染著西瓜紅顏色的指甲油,有點妖媚,黑色的直發一直垂散在腰間,紅色的蝙蝠衫的上衣,藍色牛仔褲,著裝並不是酒吧的裝扮,應該不是經常來這裏。淡淡的妝容,加上身上淡淡的香味。原來這酒吧裏麵不全部都是非主流。

“你叫什麽,美女?”司徒錦沒話找話,其實來酒吧都是為了消遣,無所謂知道別人的名字,但是她這次就像知道這個人的名字,發了瘋的想知道,不知道她是抽了什麽風,忽然有要名字的衝動,而且她希望下次還能見到。

“叫我angel吧。你是司徒錦?”女人至始至終也就這麽一句話,一直到司徒錦離開。她說了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過了一會兒之後,司徒錦認為她其實並不是很歡迎她的樣子,寒暄了幾句之後,離開了這裏。

但是心裏一直琢磨著,這個叫angel的人,到底是何許人也,為什麽會知道她的名字。她是什麽人,跟她是什麽關係,她來自於哪裏?因為她一直不說,她也不便再問。這個女人神秘,太神秘,整的她一頭霧水。

她回到李潔南征的桌子那裏,想告訴他們她見到了一個天仙一樣的人物,而且這個人還是認識她的樣子。

“過來坐一會吧,你不在,玩的不high。”李潔看見司徒錦過來,趕緊拉著他的手說著。

“告訴你們,人在什麽情況下,見第一麵就知道對方的名字?”司徒錦過來,因為太急切於知道答案,所以直奔主題。

“在認識她的情況下吧。”南征無聊地接了一句。

“那麽認識他,為什麽又一直保持沉默?”司徒錦一直問著,眼神異常堅定,好像絲毫沒有想讓她們回避她的問題一樣。意思就是:答案我要定了,不管想不想回答,都是要回答的。

“一般情況下,這種人就是有提防心裏,她知道,言多必失。”費銘依他多年的經驗,沉穩地回答著。但是誰都知道,其實問問題的人不知道回答問題的人覺得這個問題是多麽的愚蠢。

“那麽為什麽又告訴她的名字?”又是一個愚蠢的問題。

一群人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司徒錦,這是幹什麽?一連串的智力問題麽,他們已經畢業了,已經過來玩智力遊戲的時候了。賣酒回來,是智力見長還是有點癡呆了。他們很明顯對這一連串的問題並不感興趣,也都不回答,頓時一片安靜。

司徒錦見別人都不回答她的問題,自覺沒趣,也就沒有一直逼問下去。但是心裏還是深深地疑惑,她到底是一個什麽人。跟她有關係,沒有,因為她不認識她。跟她爸爸媽媽或者姐姐有關係,沒有,因為如果有關係,她可以直接去找他們。

她轉了一圈去賣酒,這次很不幸,連瓶啤酒也沒有賣出去。她遠遠地看這個穿紅色衣服的angel,依然一個人呆呆地坐著,這影子有點落寞,讓司徒錦有點不忍心地看下去,轉悠了視線,回到她想HAPPY的地方。

一群人好像今天並沒有太多的心情來這裏,興致都不是很高,但又都死耗著,估計全是為了她和張雅,她知道,所以她也很感激。她興奮地跑過去。

“給你們看一個美女,你們誰跟我一起去。”

還是沒有一個人同意跟她一起,就是一個美女而已,都見過,而且來酒吧的人不都是寂寞了才來的麽,其實他們對這樣的女人並不感興趣。他們認為也隻不過是長一個好看的軀殼罷了。

“你跟我一起。”說著司徒錦拽著費銘就跑,費銘被他緊緊地拉著,不情願地跟在她的身後。卻任她這樣一直拉著,也沒有什麽怨言。

司徒錦一直走到angel坐的酒吧的角落,卻發現座位已經空了,半瓶紅酒還在那裏,應該是剛走,因為東西還沒被收掉,司徒錦這樣推算著,臉上有點莫名的失望,她怎麽忽然之間就走了呢。

她又是為什麽來,酒吧裏的怪人還真是挺多的,司徒錦很費解。費銘看著他的表情,知道她肯定也沒有想到她會離開,不過看不看也無所謂,酒吧這樣的怪人,變態多了去了,就是無聊,就是打發時間而已,有什麽好看的呢,還不都是一樣的。

費銘和司徒錦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著。費銘一直想看司徒錦,眼睛都沒有怎麽離開過她,今天的她特別好看,跟以前不一樣的好看。眼睛深邃,皮膚白皙,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穿上有點低領的工作服,有點女人的味道。

“看我幹什麽,不就是今天比較漂亮。”司徒錦知道一直有雙炙熱的眼睛看著她,讓她很不習慣,開始的時候她可以當做她不知道,但是他一直看,一直看,她不能一直這樣無視下去,最後終於忍無可忍,還是要爆發出來了。

費銘就像沒有聽見一樣,還是看著她,他真的很想嚐嚐她的潤唇膏是什麽味道,一直發著誘人的光。

“差不多要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費銘忽然說道,是的,他明天還要8點上班,不像她們,下午2點才開始工作。這樣一直耗下去,他會吃不消的。

“同意。”

“同意。”

一個個都無精打采地說著同意,司徒錦忽然覺得有點失落,剩下的,就隻有她和張雅一起奮鬥了。

“表現不錯,要小費麽?”南征忽然調戲司徒錦道。他想看看司徒錦到底是什麽反應。

“要,要,隻不過我不知道一個平時連3塊錢都不掏的人,會給我多少小費。”司徒錦諷刺南征,她深深地相信他是不會給她小費的。

“我不行,得讓有錢人給。”南征使了一個眼色給費銘。大家夥都知道,這個小費南征是讓費銘給,他們總有種深深地感覺:他們挺配的,想司徒錦者這樣的女人,也隻有費銘能夠征服,而且,像費銘這樣的男人也隻有司徒錦可以管教。所以他們一有機會就會撮合他們。當然,費銘不是傻子,他肯定知道什麽意思,再說了,他不缺錢,,隻有他想給,給多少就有。

“我給小費是有條件的,就看她敢不敢要了。”費銘給司徒錦一個挑釁的眼光,是啊,就看她管不管,願意不願意。

“我司徒錦隻要掙錢。”司徒錦不怕,她接招,隨後也向費銘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她怕什麽,她一向是什麽都不怕的,一個費銘有什麽,她心裏這樣想著。再說了,他們已經跨越了很多界限,也無所謂怎麽樣。

“小費,小費,不知道費總要給多少呢?”南征更像看好戲一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