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森強(二)

一番大戰之後,他們停住,林熙卻說:該我了。於是她毫不客氣地占據上風。就這樣,上上下下折騰了一個小時多。這樣的女人,正是他需要的,工作幹淨利落,聰明,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了解他,又可以他自己的生理需要。這麽激情的全心全意為他的女人,估計越來越找不到了。

他不是不知道,一般女人靠近他,隻有一個目的,就是錢。他有錢,他隻要想給,給多少就沒有關係,隻要滿足他。但是,林熙,並不是為了錢,所以他對她好,珍惜她。

“你過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穿好衣服,費銘一本正經地說著,還挺像一個人。沒有了剛才狼一樣的本色。

“哦,你讓調查的司徒森強一家,這是全部資料。”林熙的臉上還有沒有完全褪去的紅暈。

“他們家說白了就是一個賣家具的,隻不過做得比較大,總共上上下下有幾千萬資產,並不是很多。白手起家,家庭背景也很簡單。老婆叫李嵐。還有兩個女兒,一個司徒靜,是個美女,畢業於外國語大學。一個司徒錦,剛大學畢業,長得也不差,就是一男孩子性格。他不喜歡他的女兒和他的老婆參與特別複雜的社會圈子。她的老婆李嵐尤其喜歡司徒錦。”

說著就扔給他一遝照片,全是他們家人的照片。

他拿起照片,看見一個比較嫵媚的女人,有絕美的笑容,勾人的眼睛,這個應該是姐姐。又拿起一個一身黃色休閑裝,戴著一個歪著的太陽帽,大耳環,顯得陽光,調皮,可愛。這個肯定就是司徒錦,他嘴角微微上揚,跟她姐姐長得很像,也是一美人坯子。隻不過她的姐姐很有女兒味,知道怎麽勾人的魂。

他也知道了,為什麽她都21歲了,還是如此單純,跟她的家庭有很大關係。她生活一帆風順,也許這次的事情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最不好的事情了,想到這裏,他的眼睛裏透漏出一點點憐惜,他急忙點燃一支煙,掩飾他眼睛裏不小心流露出來的感情,這種掩飾剛剛好,連林熙也沒有發現。

“哦,對了,我要回家一趟,我都忘記了。”說著,費銘就拿起外套匆忙地往外趕,林熙心裏鬱悶,為什麽這麽著急回家。

本身30分鍾的路程,他20分鍾就趕到了家裏。匆忙打開門,看見劉媽上來迎,著急地問道:“司徒錦,她們人呢。”

“對不起,已經被讓人帶走了,據說是她的父親。”劉媽看著他如此緊張,小心翼翼地說著。

他如此在意的事情,最後還是被他自己的一個不小心給耽誤了。他有點後悔,他們如果不纏綿,估計那時一切還來得及。他靠在沙發上,沉思了一會兒。

“她走得時候氣色有沒有好一點,她有沒有吃東西?”費銘擔心地問著。

“沒有,開始的時候她說沒有胃口,後來,就被她父親帶走了,好像還有點受到驚嚇,臉色比來的時候還要蒼白。”劉媽不知道這話該說不該說,反正該說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也無所謂了。

他頓時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去她家吧,這是他們的家事,他沒有權利攙和。不去她家吧,他的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一直牽絆著,胸口被堵的難受。他真應該好好在家守著,最起碼讓她安安靜靜地呆上兩天。他自責,堂堂的R&P公司總經理心裏深深地自責,因為和別的女人纏綿,誤了正事。

他還是不顧一切地去了她的家,什麽她的家事,他去不合適,他這次還就攙和了。司徒森強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

司徒錦跟隨司徒森強回到家,司徒森強一路上,臉氣得都綠了。繃著個臉,一句話不說。回到家裏,也沒有說一句話,司徒錦知道這是暴風雨的前兆,也不敢多說什麽,唯唯諾諾地上樓。

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現在又是關鍵時期。司徒森強也知道,這個時候她不應該再受到什麽打擊或者打罵,這個時候她的心靈是脆弱的。司徒森強吩咐下人做點好吃的,端了上去。

司徒錦看見端上來的美味,因為早上的時候就沒有吃飯,現在聞到這麽好吃的東西,肯定餓了。她眼巴巴地看著這些美食,卻不敢吃。

“這不會有毒吧?”她咽了口唾沫,跟張雅說道。

“不知道,這可是家恥啊,估計想讓你自行了斷得了。”張雅也咽了口唾沫,眼巴巴地瞅著這些美食。

“你嚐嚐。”司徒錦對張雅說道。

“你怎麽不嚐,生活如此多嬌,我還想活著呢。”說著,出了門,站在二樓走廊上透透氣,卻看見了一個黑影,而且這黑影如此熟悉。正琢磨著是誰。忽然,靈機一動,完了,完了,這不正是費銘嗎?追到家裏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費銘來了。”她慌忙報信。

“啊。”她正要準備出去證實,卻被保姆張媽領了上來。

他看見她,雙手扶著她的雙肩,焦急地問:“有沒有怎麽樣?”

“沒有怎麽樣。”她疑惑地看著他。

他看見她氣色比早上稍微好了一點點,也就放心了,看來司徒森強還沒有對她怎麽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看來他是多想了。

“哦,對了,你嚐嚐這個,一個盤子隻能夾一口。”司徒錦指著這些飯菜對費銘說道。費銘不解,但還是照著她說的一一嚐過。

“有沒有怎麽樣?”司徒錦眉毛微微上挑,疑惑地問著。

“沒有啊。”費銘還是不解。

她們再也沒有搭理他,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這些還真是美味,張媽好久沒有做過這麽好吃的東西了。

“你為什麽先讓我嚐一口。”

“看有沒有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