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狗蛋,姐來救你了

歐陽烈天牙齒咬的咯咯響,居然邪惡的對著米一晴露出迷人的微笑,他一步步向米一晴走來,高大的身材在她的麵前就像是一堵牆,燈光下,那高大的身影罩著她,使她淹沒在他的身體裏。

米一晴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男人,他的笑容帶著罌粟花的豔麗和芳香,讓人沉淪和陶醉。

這個男人太帥了,帥的讓人視線不忍離開他那健美的身體,隻是那周身散發的寒氣讓她感覺到不安和驚恐,誠惶誠恐猶如卑賤的女婢麵對著高傲的王者,驚惶無措,心驚肉跳。

歐陽烈天右手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頜,冷冷地笑著,充滿了說不清的邪魅和凶狠。

左手用力一帶,米一晴結結實實跌進了那堅實的胸膛。

米一晴的腦袋瞬間疼了起來,這個人的胸膛怎就像石頭一樣硬呢,來不及細想,歐陽烈天猛地收緊胳膊,米一晴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感覺到懷裏的女人那軟綿綿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歐陽烈天那冰冷的眼眸露出些許的笑意,他嘴唇輕輕地向上翹著,低下頭,俯視著懷裏柔弱女人倉惶的小臉,冰冷的大手一把扯開她白色的衣衫,露出裏麵貼肉的乳白色小胸衣。兩隻可愛的小兔子在胸前起伏地波動著,雪白的乳溝猶如一條醉人的看不見底的深淵勾引著最原始的欲望。

歐陽烈天眉頭皺起,那雙冰涼的大手毫不吝惜地探進那個深淵裏,肆意地探索著。

突如其來的涼意和疼痛將米一晴驚醒,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可惡的魔鬼根本就沒有和她談話的意圖,隻是想在這淫亂的地方好好地羞辱自己。

她突然後悔,後悔不該相信他的話,後悔來到了這裏,無故忍受著他變態的欺淩。

一種看不到底的恐懼緊緊包圍著米一晴,如今自己就是那陷阱裏的獵物,而他們這些披著人皮的狼正獰笑著要把自己吃幹抹淨。

她竭力控製著眼裏波濤洶湧的淚水,這些年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她總是堅強地麵對,她一直強迫自己堅強樂觀,因為這個世界上隻要活著就會有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可是如今自己就像是在孤立無援的荒島上,四處是冰冷的汪洋大海,而自己就是那即將溺水而死的可憐人。

淚水要落的瞬間,米一晴拚命咬住嘴唇,不能哭,這裏都是魔鬼,那屈辱的淚水隻會讓那些人更加幸災樂禍,有誰會在乎你那脆弱的淚花呢?這裏沒有人會為你心疼和難過。

就是死也要死的有尊嚴,米一晴用腳憤怒地踢向歐陽烈天的下體。

歐陽烈天早有防備,他輕輕地躲過米一晴的那來勢凶猛的腿,米一晴用盡力氣,站立不穩,身子向後倒去。

歐陽烈天冷冷地笑著,他一把就撈起馬上要摔倒的米一晴,一用力,又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他戲謔地看著,這個丫頭,還真有意思,她就不能創新一下,第一步是踢,第二步那肯定是用她那尖利的牙齒像瘋婆子一樣開始撕咬著自己,身體裏暗暗調理氣息,那雙深邃的眼睛閃著誘人的光彩,嘴角不知不覺中露出濃濃的笑意。

身體失衡的恐懼讓米一晴緊張地閉上眼睛,就像馬上落入無底的深淵。突然,一雙強健有力的大手緊緊托住了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緊接著,猛地一拉,直直地又撞進那個結實堅硬的胸膛。

鼻子結結實實的撞上了那堵牆,酸酸的,好像鼻梁已經斷掉了,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沒有鬆手的意思,胳膊越來越緊,米一晴被他禁錮得喘不上氣來。

一陣怒火蹭蹭蹭爬滿了米一晴整個心頭,心一橫,照著他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咯吱”一聲就如同咬到了堅硬的鐵塊上,牙齒咯得嘎吱嘎吱響,一陣陣疼痛順著牙根傳遍全身,疼得米一晴皺起了眉頭,她閉上眼睛,用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又不甘心地狠狠咬了上去。

仿佛聽得見牙齒斷裂的聲音,她深深吸了口冷氣,抬起頭,心有不甘地看著眼前的那個壯實的胳膊。

那黑色的衣袖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他擼起,露出耀眼的小麥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閃著健康的潤澤,胳膊上隻有自己留下的口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五彩斑斕的光芒,根本看不出被咬的痕跡。

米一晴有點恍惚,難道剛才真的咬上了一塊鐵嗎?她懷疑地四處看了看,四周那幾個男人正張大著嘴看著自己,眼珠子瞪得要掉到了地上,表情是那樣誇張。那眼神有同情,有嘲諷,有幸災樂禍,就好像自己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一樣。

她的心突然一驚,膽怯地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撫摸著歐陽烈天的胳膊,眼裏滿是好奇和疑惑,這個胳膊和正常人一樣啊,剛才明明自己下了狠勁,就自己那牙口,就是骨頭也能咬碎,可是為什麽他的胳膊上沒有咬的痕跡呢?

她捧著歐陽烈天的胳膊琢磨著,居然忘記了麵前站著的是一條狼。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撲閃著,長長的睫毛顫巍巍地抖動著,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就像是卡通裏的青春美少女,吹彈即破的白皙的臉上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神情。

“你看完了沒有?”歐陽烈天冰冷的聲音好像是一枚炸彈,一下子就轟醒了米一晴。

她慌張地扔下他的胳膊,就像一個犯錯誤的孩子,臉色通紅,低下頭,不說話。

“大哥,這丫頭太自不量力了,交給兄弟們處理吧!”四周的幾個男人臉上變了顏色,看著米一晴居然敢咬他們的大哥,要知道平時就是大哥皺皺眉頭,他們也是膽戰心驚的。

歐陽烈天擺了擺手,臉上居然露著笑意,這幾個兄弟看呆了,這樣一個在黑道白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冷麵閻王,居然還會擁有那樣暖暖的笑容。

要知道,這幾年,在他們的眼裏,他們的老大對女人隻有不屑與玩弄,他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工具,從沒看見過他耐心地對待過任何一個女人,更別說對著她們微笑了。

可是這些女人天生也真是賤貨,一個個像飛螢撲火一樣地投懷送抱,最終隻落得個身敗名裂,落荒而逃的結局,沒辦法,誰讓老大天生就是一副魔鬼心天使臉呢,這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對這樣邪魅的男人有抵抗力。

可是,今天,老大懷裏的這個女人居然對著老大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他們不解地看著那個女人。

清秀的麵容,淡淡的,清湯掛水的容顏看上去沒有一絲的脂粉氣息。尤其是那眼神,清澈得可以望到潭底,一看就是一個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一樣的女人。簡單廉價的白色襯衫,淡藍色的牛仔褲,同色的帆布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未畢業的高中生。

尤其是麵對眾人巡視的目光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緊張,臉沒來由的發紅,一看就是一個未見過大世麵的雛啊!

就憑他們老大那身家,那容貌,那氣質,有多少富家千金,有多少天生尤物的女明星們排著隊往上撲啊,什麽樣的佳麗沒見過,什麽樣的美人沒睡過。

可是今天,麵對這個雖說有點姿色但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個鄉下小丫頭,他居然如此地放縱她。

這個丫頭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但用腳踢他們那個不可侵犯的大哥,而且居然用嘴撕咬他,他們看得心驚肉跳,真怕剛來G市,就會弄出人命來。

可是當他們看到那個以陰冷殘暴著稱的老大嘴角居然掛著濃濃的微笑,他們一下子目瞪口呆,尤其是老大看向那丫頭的眼神居然帶著明顯地寵溺。怎麽可能呢,這才來G市幾天啊?

難道老大喜歡這樣的小妹妹嗎?他們這些常年在花叢中流連打滾的男人們,說什麽也看不懂老大這是唱得哪出戲了。

大家都不說話,房間裏頓時靜了下來。

歐陽烈天一把把米一晴推坐在沙發上,回頭衝著旁邊的弟兄一揮手:“來,今天是我們弟兄來G市第一次聚會,大家喝酒,為我們美好的明天幹杯。”

房間裏頓時熱鬧起來,酒精使那些男人的荷爾蒙燃燒起來,吵吵嚷嚷的劃拳聲和粗魯的罵人聲此起彼伏。

米一晴皺著眉頭,悄悄地尋思著如何能逃離這裏。

歐陽烈天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伏在她的耳邊用手輕揉著她那如元寶般柔軟的耳唇,一隻手卻端起一杯白酒,放到她的嘴邊:“別打跑的主意,把這杯酒喝了。”

米一晴倔強地別開腦袋,不理他。

歐陽烈天居然不生氣,居然把自己那性感十足的嘴唇對著米一晴的耳朵吹著熱熱的氣息,邪惡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想起來:“如果你想要你的情弟弟早點出來的話,你就乖乖地聽話。”

米一晴的身體突然繃緊,心裏疼得絞在了一起,她猛地回頭,瞪視著歐陽烈天在霓虹燈下陰晴不定鬼魅般的那張臉:“如果我把這杯酒喝了,你就會放了廣源煤礦和狗蛋嗎?”

“你說呢,米小姐,你不會忘記我們的約定吧,我歐陽烈天說的話從來都算數的。”歐陽烈天端著酒杯,隻是剛才一聽她提到那個黑鬼,本來還愜意的心情突然變得有點不爽,眼神突然變得冷厲,話語間帶著隱忍的怒氣。

“好,我沒忘記你說的話,希望歐陽總裁也做一個光明磊落的人。”米一晴一把搶下酒杯,仰起頭,咕嚕咕嚕地喝下整杯的酒。

那辛辣的酒味直衝她的喉嚨,她咳嗽著,臉憋的通紅,眼裏已經嗆出了淚水,胸口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胃裏翻江倒海,波濤洶湧,喘不上氣來。

歐陽烈天的眉頭因為她的咳嗽而鎖緊,看著那通紅的小臉,他惱怒地扳起她的腦袋:“丫頭,夠勇敢的,來,再喝一杯。”

說著也不管米一晴的同意,拿起酒杯就往她的嘴裏灌去。

撲鼻的酒味刺激著米一晴的神經,剛剛喝下去的酒就像是滾沸的開水燒著了她的整個身體,她的眼睛已經通紅,閃著暈熏的光芒,眼前已經人影綽綽,看不清模樣。隻聽見耳邊響著:“大哥,這小丫頭可能喝醉了。”

“我沒醉,歐陽烈天,來喝酒,你說過的,隻要我喝了這酒,你就放過狗蛋,狗蛋,姐來救你了,你自由了。”聲音顫抖著,卻飽含深情。

“喝,讓你喝,拿酒來。”米一晴的耳邊已經看不清人影,隻聽見那魔鬼般的聲音在耳邊怒吼。

“狗蛋,我看見魔鬼了,嘻嘻,我不怕他,狗蛋,姐來救你了。”聲音越來越低,喃喃自語中,米一晴眼前一黑,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