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光的後果
就算是腰酸背疼的,田菜花臉上還是掛滿了甜甜的笑,她喜高興的是,李衛把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李衛是她心愛的男人,為了這一天田菜花處心積慮籌劃了許久,她的腦海裏還回蕩著,剛才李衛帶給她的,除了疼痛以外更多的快樂。。。。。。
秋念薇在客廳看見了,田菜花抓著李衛的那個什麽以後,不是覺得場麵太不堪目睹,就跑出了客廳,秋念薇出來以後,真是鬱悶萬分,她本來是要去找爹爹和師傅的,但是去找了又不知道要怎麽說,他們雖然都不是外人,但是對著男的說,田菜花來到了秋府,現在正要強暴表哥,這種事怎麽能說出口!
要知道這是在清朝,一個少女是不可能懂得男女之事的,除非是她經曆過,所以秋念薇出於這一點考慮,也是不能去說,反正也不想去說,秋念薇心想,要是表哥和田菜花成了親,那麽田知府就是秋家的親戚了,官府有人好辦事!
到時候,別說是秋府前房主的事,能查到,就連法蘭西貿易行的事,也能查到點資料,還有就是那個下了妖怪蛋的,小十六賤人也能除掉了。
秋念薇,想著這其中的種種好處,不由得下了狠心,由著他們在客廳鬧騰吧,‘對不起了,表哥,雖然你和田菜花是有點吃虧,但是事情趕到這裏,恐怕就算是找了,爹爹和師傅,也是難以扭轉局麵,田菜花怎麽好得罪呀,要是把她惹急了,秋府的房蓋都能掀了,爹的那些生意可還都仰仗著田知府那。。。。。。’秋念薇自己想著,不去能阻止他們的理由。
秋念薇,調轉了,往秋波唐房間去的腳步,一陣小跑的離開了秋府,直奔‘草草萬次樓’躲清淨去了,秋念薇決定晚上也不回秋府了,幸好走的時候,把田菜花送來的,那個布袋從‘錦衣玉格’訂的衣服,拿了出來,都是這堆惹禍的衣服鬧得,要是不去‘錦衣玉格’,根本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
秋念薇一邊走一邊想,或許田菜花不能把表哥怎麽樣那,那可是秋府的客廳,保不齊誰會去那,要是真在那ooxx不怕被別人撞見嗎,也許田菜花隻是調戲一下表哥就算了。秋念薇自己安慰著自己,這樣心裏能好過一點。
那個把田菜花領到客廳的秋府家丁,得到了田菜花給的一兩銀子,覺得是非常的興奮,就想著要是想給這個田菜花上點茶水果盤,沒準還會賞銀子那,就去廚房弄了茶水和果盤,往客廳走去。
到了客廳門口,由於手裏端著托盤,沒有辦法敲門,又不知道裏邊在聊什麽,貿然的進去可能會有所打攪,反倒是會遭厭惡,那個家丁就用舌頭點破窗戶紙,往裏邊瞧去,想看看她們在聊什麽現在適不適合進去,往裏邊一看並沒有人在聊天,椅子全是空空的,又往地下掃了一眼,這場麵可是太刺激了,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忘我的行著夫妻之事!這個太。。。。。。
那個家丁覺得這事新鮮,就想看個清楚,也攤上這個家丁是好這口,起先還以為是李衛少爺和大小姐在做那,但是,又仔細看了看想確認一下,上邊的人肯定是李衛少爺,下邊那個不是大小姐,大小姐沒有那麽胖,特別的肥胖,那不是知府小姐田菜花嗎!
還說是來找大小姐的,這明明是找李衛少爺做那事的,在李衛不斷的進攻下,田菜花那渾身的肉都在顫抖,那個家丁看了這種場麵,自己的身體都有點把持不住了,恨不得馬上去‘草草萬次樓’找個姑娘一起。
那個家丁晃了晃腦袋,心想這都哪跟哪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稟告老爺,家丁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於是整個屋子看了一遍,真的沒有大小姐的不見了蹤影!
難道大小姐給她們騰地方走了,這個知府小姐田菜花可是自己放進來,要出了什麽事真的會被追究責任的,這個事太奇怪了,李衛少爺平時眼光都很高的,怎麽會和這個又胖又醜的,田菜花搞到一起去?而且正常的女人,怎麽會在客廳脫光光,家丁想到這裏把手上的推盤往地下一放,一邊走一邊想這個田菜花不會是個瘋子吧,肯定是她逼李衛少爺的,想到這裏家丁是一路小跑的,來到了秋波唐的房間。
“老爺,你在不在呀?我有急事通報!快去呀,不去可能要出人命了!”家丁一邊敲門一邊說道。
秋波唐,是不急不慢的,打開門,問道:“有什麽事呀,那麽急?還可能要出人命了,這事什麽意思呀?說的亂七八糟的!”
“老爺,今天田知府的女兒田菜花小姐,來找我們家大小姐,然後我就去通報了大小姐和李衛少爺,那個田菜花看著也挺正常呀,可誰知道我沒過一會,去給她們送茶水和果盤,就看見李衛少爺和田菜花小姐在做男女之事,那脫的是光溜溜的羞死個人了!
老爺您說一個正常的女人,能在別人家的客廳幹那種事嗎!大小姐也不知道哪去了。我懷疑是那個田菜花,強迫李衛少爺做的,那李衛少爺現在豈不是很危險。老爺您在不去,是不是李衛少爺就被田菜花給折磨死了。”那個家丁是急匆匆的說道。
秋波唐是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這個家丁說的回事真的,也沒聽說田知府的女兒是瘋子呀,李衛平時也沒做過這種荒唐的事,就算有需要也肯定是到臥房裏去做呀,怎麽會在客廳裏,難道其中有隱情?秋波唐問道:“你是不是看錯了,怎麽會發上這種事那,也不和邏輯呀!你要是敢說一句瞎話我就把你趕出秋府。”秋波唐是一臉的質疑。
“老爺,我說的都是真的,借小的一百二十個膽子,也不敢說一句假話欺騙老爺呀,老爺你不信就親自去看一眼呀,看一眼您就能驚呆,那叫一個瘋狂,看一眼都能心跳加快,麵紅耳赤。。。。。”那個家丁說的都直捂臉,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秋波唐,聽這個家丁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心想是得看看去了,但是自己一個人去,萬一是真的那個脫光光的場麵,那也太尷尬了,到時候都不知道說什麽呀。
於是,秋波唐就想著叫李振峰掌教一起去,秋波唐想告訴李掌教實話,肯定是把頭搖的象撥浪鼓似的不同意,幹脆就說一起去客廳飲茶聊天,到時候要是看見李衛和田菜花的場麵,就裝是偶然撞見。。。。。。
秋波唐,就是這樣瞞著李振峰掌教一起去了客廳,秋波唐定了定神,若無其實事的推開了客廳的門,就看見李衛,還是光溜的一絲不掛坐在地上,田菜花的衣服這時已經穿上了,但是頭發淩亂,臉整個想大花臉貓似的,站在李衛的身邊,秋波唐一看,果然是和家丁說的如出一轍。
秋波唐想最怕的場麵是躲過去了,好歹是田菜花穿上了衣服,不然要看見田菜花光出溜的,可是相當的尷尬了,看來李衛真是想女人了,早知道當初給李衛找個媳婦就好了,這怎麽也比跟這個醜八怪田菜花好呀。
秋波唐故作驚訝的說道:“李衛,你這是幹什麽呀,脫的光溜溜的?這是成何體統呀,你是不是得失心瘋了,還在地上傻做著,趕緊把衣服穿上,就算你不怕家裏的下人撞見,就算你不要臉,不知道你還有個表妹,秋念薇嗎!要是讓念薇看見你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臉在秋府待著了!”秋波唐是一頓的痛斥李衛,其實就是指桑罵槐,說田菜花不要臉。
李衛聽了秋波唐的話,原本就已碎裂的,更加的痛,一句話也沒有回答秋波唐,就是一邊穿衣服一邊嗚嗚的哭,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李振峰掌教一看這個場麵,也說道:“本來要來客廳飲茶聊天,看見你這樣真是倒胃口,李衛呀,你這是幹的什麽事,人要臉,樹要皮,幹什麽也不能幹這種丟臉的事!”
田菜花一看這兩個老頭一個勁的說李衛,可是不幹了,像個潑婦似的說道:“你們幹什麽,李衛怎麽不要臉了,他一個沒成親的男人,想女人犯法呀,你們也看見李衛都做了什麽了,我現在是李衛的女人了,李衛你自己看著辦,你麵前就有兩條路,要麽娶我,要麽蹲大獄!”
秋波唐假裝是剛看見田菜花似的,說道:“哎呀,你是從那冒出來的呀,你是誰呀?剛看見你,我就以為李衛他精神出問題了,把衣服都脫光了,幹顧著說李衛了教育李衛了,原來是這麽回事把衣服脫光的呀,你說你們兩個ooxx了?”
“我是田知府的女兒,田菜花,你是誰呀?我們剛才剛剛ooxx完,李衛他必須對我負責!”田菜花確實是非常人呀,說這些事情一點都沒有不好意的樣子。
“我是秋府的主人,李衛的舅舅,要是事情真的是這樣,我做為李衛的舅舅,肯定給你做主,肯定讓李衛給你負責!容我們準備準備,不出三天就去你們家提親,你看行不行?”秋波唐板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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