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彌補我以往的過錯
淖虎發現衛淩炎一直盯著自己看,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思議,像在看一個怪物是的,來到他身邊,問道“少爺,你一直盯著我看,是我有那裏做的不好嗎”?
衛淩炎收回視線,擔心的看著他“淖虎,你受什麽刺激了,要不要去醫院瞧瞧”。
淖虎有點不明所以,愣愣道“受什麽刺激?我整個人好好的,沒受任何刺激”。
衛淩炎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淖虎快要入土是的,活不長了。
“醒來後,你就對我出奇般的溫柔,你以前從來沒有對我這麽溫柔過,你今的突然間對我那麽溫柔,一定是大腦受刺激了,我陪你去到醫院檢查一下,醫療費我來付”。
淖虎見他看自己的表情,就像自己快要入土是的,不知道說什麽好,敢情自己在他麵前溫柔一次,卻被對方認為大腦受了刺激,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少爺,我昨天一直在反思,發覺我以前對你不好,對此我非常的對我的以前的種種行為感到後悔和懊惱,但已經發生的事,不能改變了,我隻能現在來彌補我以往的過錯,從現在起我會好好的對你,不會在欺負你。我會讓我美好的形象永遠刻在你的心中,讓你永遠的記住我。
淖虎的聲音如同春天的風一般溫暖,讓人不由的沉迷進去,深情的話語裏摻雜著一絲絲霸道,從這樣一個俊秀的人嘴裏說出來,讓人不由的感歎,此人好溫柔,好有魅力。
但衛淩炎在聽完他那深情的話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腦裏出現了四個字“病的不輕”!
不是衛淩炎自己適應不了別人對他的溫柔,而是這個人以前總是耍些陰謀詭計,害自己丟臉,現在突然對自己那麽溫柔了,讓人不的不懷疑,這就好比一個人天天做壞事,某一天做了一件好事,卻很難得到別人的表揚,隻會讓人懷疑這人又在玩什麽把戲。
對於淖虎突然間的溫柔,衛淩炎總結了三種原因
1:此人受刺激了。
2:此人又在玩什麽把戲。
3:此人做了對不起自己的虧心事,用那表麵的溫柔,來掩蓋自己做的虧心事。
衛淩炎在心裏對自己想到的3種原因,做著分析,第一種,不可能,看他這樣子也不像受過刺激的,第二種好像也不可能,他醒來後,那個人就安分守己的伺候著自己,沒見他耍什麽把戲。
至於第3種,衛淩炎眼睛微微一眯,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猛的提起正深情款款看著自己的淖虎的領子。
“說,昨晚你是不是乘我醉酒,對我圖謀不軌了?要不然你今天怎麽會對我這麽溫柔,一定是你為昨天的事,感到心虛了”。
淖虎掙脫開了衛淩炎,整理了衣服,臉上依然是一副那溫柔的溺死人的表情,他看著對麵一臉氣憤的衛淩炎,開口道“少爺,昨晚你醉酒後,我就把你放到了臥室的床上,沒有對你有任何的圖謀不軌,你要是不相信我對天發誓。
至於衛淩炎會懷疑到他昨天醉酒後,自己會對他圖謀不軌的想發,並不為意,也是!自己以前好對他騷擾,他懷疑也是正常的,隻是說真的,他對他的身體不感一點興趣,白送給他他都不會要,不是衛淩炎的身材差,而是他對衛淩炎沒有那方麵的衝動。
相處了那麽長時間,他並沒有因為長時間相處而喜歡上衛淩炎,除了昨天心裏對他的那一點愧疚,他對那個人沒有一點感覺,那怕是偷吻他,他都沒有感覺到小說中說的那種心悸的感覺。
衛淩炎仍然有點不敢相信,就一晚上的時間這個人就變溫柔了,也罷,變溫柔了對自己也有好處,不用每天聽他嘰嘰喳喳像個八哥似的說個不清,自己的耳根也清淨了,讓那人做什麽,他也要照做,這樣一想,他覺得淖虎變溫柔了也不是那麽可怕了,甚至還希望他能一直對自己溫柔下去。
衛淩炎不在糾結此事了,對他揮揮手“去忙吧”!
淖虎還以為他會不相信自己說的話,還會為了他自己的懷疑和自己鬧個不清,沒想到這人並沒有和自己鬧。
淖虎驚訝歸驚訝,卻並沒有上前去問他為什麽不在懷疑自己了,他不是傻子,可不想拔老虎的毛,惹火上身。
退了下去開始忙活自己的事了。
衛淩炎看著他的背影,眼底有著深深地愛戀,和對那人的寵溺,隻是淖虎被對著他,看不到他眼裏的深深情意,如果看到了,他心中對他的愧疚會加升。
衛淩炎不知道昨天醉酒後自己說了什麽話,做了什麽事,他也沒那閑時間去想那寫事情,他一直認為,那怕是醉酒,他也是保持著原樣,不會大吵大鬧,比一般醉酒的人聽話多了。
衛淩炎一直看著廚房裏忙個不停的淖虎,目光一秒都沒有從他身上離開過,他覺得淖虎越來越有魅力了,比他的那些床伴有魅力多了,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淖虎端著做好的飯菜走了出來,衛淩炎在這一刹那,臉上恢複了原先冷淡的表情,就像剛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
淖虎把飯盛好,放到他麵前,自己也盛了一碗開吃起來。
衛淩炎見他隻顧吃自己的,也不給自己夾點菜,有點氣悶,說道“過來喂我”。
淖虎放下筷子來到他身邊,開始喂他吃飯,當喂好第一口時,衛淩炎就不顧形象的把飯菜吐了出來,這什麽菜啊,這麽鹹。
淖虎見自己喂他飯,卻被這人吐了出來,心裏有些不樂意了,這個人耍他大少爺脾氣讓他喂他吃飯就算了,居然還把飯菜吐了出來,一點都不尊重他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
淖虎在心裏不停的吐槽著衛淩炎的不好,麵上卻是一臉歉意“少爺,我知道我做的沒有你好,飯菜有那些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你指點一下,下次我會把飯菜做的更好”。
衛淩炎指著剛才自己吃的那盤菜,問道“這盤菜你放了多少鹽”?
淖虎走進廚房,把菜譜拿了出來,放到他麵前說道“這所有的菜我都是按著這上麵做的,至於你說的那盤菜,我怕不夠味,就多放了點鹽”。
衛淩炎大致的翻看了下菜譜,心想,也許這盤菜是他失誤了,其他的菜應該是不錯的,當他在吃另一道菜時,一個字“鹹”當他把餐桌上所有的菜都嚐了一遍之後,他不的不懷疑淖虎是不是味覺失靈了,要不然為什麽他每次做的飯不是鹹就是淡,而他自己卻吃的很平靜,像不知道鹹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