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吃掉太後假扮的然貴人(中)

“多謝嬤嬤體諒。”

終於,送走了嬤嬤,蕭小花精疲力盡的倒在床上,麵具隨手一拋,扔在地毯上,屋內冰冷,她卻渾身是汗。

冷汗!

玉璧和嶽小群一直關注著那間屋子,眼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外間進了內間,玉璧自是十分緊張,嬤嬤一走不等蕭小花喊她就走了進去。嶽小群留守門口。

“娘娘!”玉璧看著渾身都是汗的蕭小花心疼萬分,“娘娘!您又是何苦……”玉璧何嚐不明白,蕭小花是為了自己啊……若非自己,太後怎麽可能對嶽小群如此關照。

“放心,我沒事。服侍我梳妝,嬤嬤說了,讓我一會兒就進宮呢……”

“怎麽會這麽快!娘娘,玉璧能跟去嗎?”蕭小花在玉璧的扶持下坐起來,玉璧滿臉的關切讓她覺得做什麽都值得了。

“傻瓜,你去還不露餡了。”蕭小花撫弄了一下淩亂的發絲,“你放心,我的功夫你不是不知道。快點,別讓嬤嬤等急了。”

“可是……”

“沒什麽可是,三日,三日我就回來。如果我沒回來,那我必然在宮裏過得很好。你就告訴阿狗,我去逍遙了。”蕭小花知道這次是以身犯險,也許無歸路。可她不想讓玉璧知道,笑道:“快梳妝吧!”

那嬤嬤帶來的不僅僅是聖旨還有一身喜服。並非為她專程製作,裏麵是一件簡單的紅色肚兜,外麵的輕紗三層包裹,有些寬鬆的樣子。

“娘娘!這……這是宮女侍寢的衣服!”玉璧拿起衣服時候臉色微紅,嬌羞又惱怒的喊道,蕭小花不以為然自己戴上了紅蓋頭,“管她什麽?我去去就來,你怕什麽。”

“可皇上太不把姐姐放在眼中了!姐姐嫁過去定然受委屈啊!”

“嫁的是哀家!”蕭小花語氣有些無奈,特別咬重了哀家兩個字。她在玉璧麵前,從不說這兩個字。玉璧臉色有些不好,“娘娘,我等你回來。”

“恩。”

穿上衣服,蕭小花就在嶽小群找來的丫鬟扶持下,在嬤嬤的眉開眼笑中。連夜上了車!

---格嘰格嘰,小花進宮鳥-----

坐上春恩車,蕭小花掀起頭上戴著喜帕,麵容冷漠。

她心裏也說不出是何感覺。隻是沒想到,她蕭小花兩次為人,頭一次穿上嫁衣,竟然是為他人作的嫁衣裳!

不多時到了宮裏,她又被陌生的丫鬟扶著,一路來到了熟悉的龍安宮。

按規矩,新婚之夜,不許任何人進來,蕭小花也是把握了這一點才敢貿然進宮,不然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獨闖虎穴。

但有句老話不是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眾人都退去,蕭小花一把扯掉了紅蓋頭,臉猛然黑掉,丫杈的!他活膩了吧?她家嶽小群的姐姐嫁過來給穿個宮女衣服也就罷了!這裏居然一個喜字都沒有!

算了!先找到兵符要緊。

這衣服寬鬆倒也好行動,她跳下床,喜帕拿在手中,往池邊走去……

“皇,……皇上不要……啊……皇上……唔……”

“恩…就是那裏……”

“啊……輕一點嘛……”

半推半就的呻吟聲和“吱呀”被推開的門,蕭小花走到池邊愣住,這聲音似乎推動著夜的節奏樣,讓蕭小花心跳加速。

這是……誰的聲音如此耳熟?蕭小花趁著聲音剛入門,停下腳步,猛然躍入旁邊開著的木箱子中,抬手合上了木箱子敞開的蓋子,蹲在了木箱子裏。

一個時辰過去了……該死的,那個小東西!他還要做到什麽時候去!眼看著都快二更天,這廝不累嗎?蕭小花躲在箱子中已接近現代兩個小時!

“唔……恩……再……再深一點…啊…”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

兩個時辰相當於現代的四個小時!即便她功夫再好,即便她有著堅強的精神去支撐,但這木箱子狹小不透氣,她又一直憋著氣息,蜷縮著的四肢早不知什麽時候麻木了!

“妖女,你該說什麽?”低沉的男聲響起,沒錯!不是那個小崽子是誰?蕭小花蹲了倆時辰總算聽到林掠空說了一句話。

“啊~皇上……哀家又要丟了……唔……啊啊啊……哀家受不住了……啊……皇上……哀家受不了了…慢一些……慢一些…哦!啊啊……丟了丟了……嗚嗚,我不要了……嗚嗚……不要再動了……啊~~”

哀家?忽然,這個詞語讓蕭小花渾身神經繃緊,我勒個去!外麵的是她自己?那她是誰?蕭小花說著呢,那聲音如此耳熟,不是自己的聲音麽!

外麵的“哀家”似乎又一次到了極樂世界,聲音顫抖著,聽起來嬌媚無比。她呻吟聲一波高過一波,又一波比一波低淺。高是因為她上半夜已經叫了一夜!低是她的嗓子已經叫的漸漸發麻,嘶啞,若非此番舒爽,她幾乎叫不出聲音來。

但這般支離破碎的淺淺呻吟反而更讓林掠空驕傲,若不是他的**厲害,她能這般低聲哀求?

唯獨納悶的是,林掠空對自己似乎……有戀|母癖!靠!不是吧,宮中又有假太後了?

蕭小花也不知自己現在算什麽了,隻知道外麵是一對母子,沒錯!是母子,名義上的母子,在做著夫妻的事情。還是在然貴人的新婚之夜!

隻是,林掠空身上的氣息怎麽如此不同?似乎是一名武功極高的人,蕭小花從他進門時候就感覺到了,此時的他仿佛是個絕世高手一樣,權衡著,蕭小花才決定躲起來,而不是硬碰硬。

可沒想,她剛躲好,兩個人就在激戰!

聽著他們的節奏以及男子走路的輕盈若又若無的呼吸,蕭小花更加肯定林掠空的武功,現在是極高!隻是可惡啊!她還沒拿到兵符呢!錯過今日,不曉得什麽時候才能在有此良機。

今夜,蕭小花真是刻骨銘心的記住了。她發誓,以後一定要重拾現代的功夫!以現代的速度打敗古人所謂的絕世武功!新婚之夜遇到了這種肮髒之事,害得她今夜無法拿到兵符不說,還弄得渾身不舒服。

(沒有誰聽了一夜的黃色|聲音還能舒服吧?)

這裏身處宮中最中心的地方,戒備森嚴,又豈是她說進就進?過了今夜,再想進來,恐怕難上加難不說,還要絞盡心思了。

真是討厭!待會這倆人走了,她一定要讓這個膽敢假冒她的女人死的淒慘!讓她不要再侮辱自己的耳朵!

“唔……皇上,停嘛!哀家受不了了嘛!您可是好久不找哀家了,哀家想死您了。”那假太後丟了一波又一波,總算是求饒,蕭小花也終於開始平心靜氣,她總歸是個正常的女人,聽一宿黃緞子,下身不必說自然也濕|漉|漉了。

“恩,最近學習的不錯。聲音幾乎聽不出真假了。”

終於,那一直不愛說話的林掠空又說話了,聲音低沉,卻性感無比,冥冥中似乎帶著一股莫名吸引力。聽起來十分舒服!這小子什麽時候還有這麽一麵!蕭小花要是有蛋,一定蛋疼……

“哀家為了皇上,學的很是刻苦呢~”

“恩,看得出。”林掠空輕輕拍了拍假太後的肩膀,假太後順勢依偎貼在他身上,抬起狐媚的眸子看著身邊男人那張冷毅的麵孔,手指攀上他結實的胸肌--

“哀家的心,可全在皇上這裏,哀家相信皇上有一日一定會給哀家一個名符其實的身份……”

假太後說著手指俏皮的在男人胸口點了點,沿從胸肌往下滑去,溜過美膩漂亮的腹肌,直到俊美的五指握住那堅挺的金槍,卻沒有握全,因為那金槍實在是粗。

“皇上……您還沒出來呢,哀家幫您弄出來吧……”

假太後說著往他身下拱去,邪魅的望一眼那依舊冷酷的林掠空,撫媚一笑,低頭吃力的含住半邊金槍,上下吞吐起來。

“皇上,您最近和清空大師修煉的如何了?”小狐媚子太後該做用手,出聲問道,“清空大師絕世武功,皇上您的虛寒之症一定能治好。”

林掠空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有計謀了?蕭小花皺眉,她一心想把他父親遺願做好,誰知到他居然還是變壞了。

怪不得武功如此之高,傳聞中清空大師可是從小送去少林寺習武,在少林裏打敗了十八銅鑼!身手自是武林之巔,蕭小花皺眉,幸好,她躲得及時。

想到這裏,蕭小花得意一笑,卻不想吸入絲絲灰塵,忍不住就要打噴嚏,抬起手就要捂住,可手臂發麻不聽使喚!於是--

“阿嚏!”

一個響亮的噴嚏。

“什麽人!”那假太後聲音突變,依舊是蕭小花熟識的聲音,可蕭小花哪裏還能去想?她嚇壞了。這林掠空現在得到清空大師的真傳還不翻了天?假太後騰地起身,裹起一旁丟棄的錦被,臉色瞬間煞白,厲聲和道。

要知道,她是假太後,今夜之事隻要走路一絲風聲,她便死無葬身之地!

林掠空蹙眉站了起來,就要走過去,被假太後拉住,“皇上,您別過去!或許有詐!是刺客!”

“無妨。”林掠空心思本就不在她這裏,他隻是想讓她繼續臣服於自己,並且將自己的寒毒全數渡給她而已,兩個時辰,他已經渡完今日的寒冰之氣。那個女人,卻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真的迷戀上她!蠢貨!有人願意為他服務何樂不為?隻是她的嘴太小了些,牙齒偶爾碰撞,一點都不舒服。

現在有了借口,不管是誰,他得到清空大師的一大半內力,誰又能奈他何?

林掠空從床上走了下來,赤著身,連鞋襪也不曾穿。他光著腳板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步步往箱子邊走去。

蕭小花打完噴嚏便知自己要暴露,算了算了,這家夥兒,不就是想和太後那個麽?她就當便宜他了!隻希望他不要殺了自己才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麽?

與此同時,散發著珠光白潤的腳趾頭距離木箱隻有一步之遙,林掠空的手也放在了木箱之上。

“吱呀--”

木箱打開的同時,蕭小花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赤|身|裸|體,他臉長得是個俊美少年摸樣,身材倒是火爆!若非剛才傾耳相聽,她絕對不會相信麵前這個小崽子居然現在能夠身負異稟,武功高強!成為打敗十八銅鑼的清空大師之子,這個金槍不倒的男人!他肌肉豐滿,腹肌充實,尤其胯間那條金槍更是粗的如小臂一般……槍身到槍頭皆有青紫色的筋和血管圍繞,讓那東西看起來更加龐大。

耶?蕭小花眨眨眼睛,不都說……做多的人,顏色頗深?這家夥剛才做了那麽長的時間,那東西看起來依舊白皙啊!

蕭小花看他的時候,他也在看蕭小花,當看到那張容顏時,林掠空神色微微一變。

她的頭如黑墨潑灑般烏黑發亮,白皙的肌膚似乎從未經過日曬般,通透白皙,尤其那雙大大的眼睛,微微下垂的眼角惹人憐愛,仿佛兩顆璀璨的寶石鑲嵌在上,水汪汪的,像是會說話般。

她隻穿著紅色的肚兜,外罩一層紅色煙紗,看起來極為暴露。沒認錯的話,是陪睡丫頭侍寢時穿的衣衫……

說起來,今夜他隻差了嬤嬤去嶽家讓嶽嫣然進宮,難不成……

本來這身衣服是為嶽嫣然準備的,以便他打壓她所用,可沒想到是穿在蕭小花身上了。

林掠空看著這張熟識的臉頰,日思夜想的臉頰,血脈再次憤張,他笑道:“美人,你倒是好興致,偷聽很好玩啊……”

林掠空看著她,努力告訴自己,她是走錯門的歌姬或是陪睡的丫鬟!僅此而已,她不是太後!不是!想著,他戲謔的揚起嘴角道。

他語氣雖好,手卻極為狠戾的抓起放在箱子邊上的手把她整個人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你聽的都是不該聽的,你可知道!”

蕭小花蹙眉,那股勁兒讓她渾身舒展開,麻麻的讓她說不出話來,隻能緊緊的鎖住眉頭,咬住下唇。林掠空狐疑的看著她,按理說,被他這麽拎起來的,又用力攥著的,她沒有不呼痛不大叫之說!尤其自己麵對的可是妖後。

難不成她是被迫進來的?嶽小群為了姐姐把她毒啞了送進來了?

男人一旦遇上真愛摯愛,就粉身碎骨。

“你是啞巴嗎?”

林掠空也皺起眉頭,打量著她。紅色的抹胸配著漆黑的發仿若渾然天成的藝術品,紅色煙紗下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雪白,和細長軟弱無骨的雙腿,緊蹙的眉毛和微張的嘴巴,那沒被服侍舒服的金槍晃了晃。

(其實,她隻是蹲久了,身子都麻了而已……)

蕭小花的話反而讓蕭小花想出了對策,她張大嘴巴,做出極為驚恐地樣子,不住的搖頭,發出“唔唔”的聲音。

“你真的中毒了?”

林掠空皺緊眉頭,畢竟她詭計多端,可看她渾身無力的樣子,不像假的。

“嶽小群……竟然讓你頂替入宮?”

林掠空看她點點頭又繼續猜測下去,見她再次點頭,憤怒的說道:“該死!”

“你退下吧。”林掠空冷聲對外間的假太後說道,他眼睛裏已經盛滿了麵前這個弱兮兮的表情和柔軟的嬌軀,再也放不下其他,包括身後假太後的呼喊聲,“皇上,您不能留下她啊!他日,必是後患啊!”

假太後知道林掠空已經製服了裏麵的人,匆匆走來,隻看到紅色的煙紗,並未曾看到臉頰,她氣憤的的說道。

蕭小花低著頭,眼底一絲殺光閃過,這個死女人!賤女人!假冒她還要殺她!丫的!有朝一日她必然殺了她!

“出去。”林掠空不多廢話,冷聲說道。

“皇上!”

“出去!朕不想說第二遍!”蕭小花還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生氣,耶?多日不見而已,他怎麽忽然變得這麽厲害了?林掠空的眸子猛然眯起,扭頭隻一眼,狠狠地剜著那名說話的假太後。假太後終於泄了氣,被他的眼神嚇到,慌忙拾起幾件散落在地的衣服,憤憤的走了出去!

臨出門不忘狠狠的瞪一眼她看到的紅色煙紗下那隻雪白的腳丫。

“嘭!”

隨著門關上,蕭小花知道,自己已經躲過殺身之禍。

她現在渾身麻木,不聽使喚。其實即便聽她使喚也沒用,大打出手隻會加速她生命值的消耗吧?眼前這個曾經的手下敗現在的功力絕對在她之上,所以,蕭小花從未有過的乖巧。

她不打算掙紮,裝出無辜的摸樣,用懵懂的眼神看著林掠空。

屋中無人騷擾。二人靜靜對視。

她那副呆呆的樣子讓林掠空心中又是微微一滯,多久,沒有看到這樣純潔的目光了?這張臉頰多麽像那張臉頰。一瞬間,記憶中的麵孔和眼前的麵孔……兩張臉頰疊合在一起。

“你怎麽了?”

林掠空盡量讓自己聲音溫和,柔聲說道。右手也放下了緊緊攥著的手腕,蕭小花失去支撐點,瞬間就要倒下去,林掠空慌忙抱住她,當他看著蕭莫染的衣著,又猛然蹙起眉,“你穿成這樣,要去侍寢嗎!”憤怒讓他清醒,記憶中的臉龐消失不見,看到的隻是麵前一臉害怕的小姑娘。

林掠空自己都笑了,抬手將渾身無力的她抱起來,往床邊走去,“嗬嗬,朕忘了,你被下了毒,不會說話。”

“罷了,朕就既往不咎,以後朕養著你,以然貴人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