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害人害己
經過這些天我對語文的排斥，任何一個人都會看的出來，我和葉老師出現矛盾……
今天早上的時候，於曦晨和我說：“你看看這個短信吧！”
我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不解，為什麽沒事她讓我去看她的短信？短信！！可是個人的隱私啊！！
但是她給我的，肯定是和我有關的，我就拿起手機，在那看了起來，短信是這樣的：“這傻孩子，難道不知道這是牛頓的名言嗎？”
什麽？這是葉老師給她發的，原來……原來她暗地裏看到我的舉動，就暗地和葉老師溝通了，去說我的情況……真正的把我的心結打開……
“名言？”我在那問著於曦晨。
“是啊！一切你都誤會他了！”她在那和我說。
不是吧！！誤會？這麽些天，我都是在和自己賭氣？我在誤會中掙紮，我在誤會中自暴自棄……這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你等著吧！葉老師該找你好好的談談了……到時有什麽誤會就解釋清楚了！”她在那和我說道。
我僵直的回過頭來！什麽？他要找我談？牛頓的名言？我靜靜地回想起我之前的事，我做了那麽多對不起他的事，那麽的不尊重他，甚至在好多的同學說他的時候，我竟然沒有站出來。而是和他們一起在那附和著……我梁夢晴……還算什麽？可是現在這麽多天的不學習，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一時之間真的很難挽回來……
果然，不出所料，他真的要和我解釋清楚，於曦晨和他真的關係也不錯啊！他們真的是什麽都說啊！！
就在今天的大課間的時候，他親自來到班中，看見我正在那寫著數學作業，然後要我出來，我以為現在就開始了呢，大課間……時間也是很短的……
我和他出來後，在一樓傳達室的旁邊，他低下頭，然後輕聲的問我：“你有午睡的習慣嗎？”
我知道了他的用意，我是真的沒有午睡的習慣！於是對他說：“沒有啊！”
“沒有就好，你吃完午飯，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他說。
“行！”我不在意的說。因為我雖然很後悔，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怎麽和他像以前一樣的好。
說完之後，我們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地方……
中午，我匆匆的吃完了飯，有一些緊張，我到底會不會被他的解釋所打動？我真的不得而知，但是……我是真的這些天已經成為了習慣，我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我來到了教室，先是在那寫了一會兒作業，然後管老師和他一起去查教室的時候，葉老師看到了我，用眼神示意我，走吧！我們去辦公室吧！
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於是在管老師走後，我就從我們班出來了，當我走出教室時，發現葉老師正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等著我，我隨後和他一起走進了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他坐在的桌前，而我……再也不敢想當初一樣，坐在他的旁邊，我隻是站在那……因為此刻還是有一些不解的心結……
因為這件事的原因，從始至終都是周記的事，是我對周記的誤解，所以他就開門見山地和我解釋周記的事。
“傻孩子，你難道不知道那是牛頓的名言嗎？”他在哪有和我說了一遍。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我在那裝作冷冷地說。
“牛頓說‘我之所以能夠成功，是因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所以我也是希望你能夠成功，我是你的老師，我願意幫助你……”他在那語重心長的說。
“嗯……我知道了……”我此刻真的不知道我該說什麽，隻是在那靜靜的看著他，聽著他給我的解釋，我真的有些許感動，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柔和不起來……還是在那僵直著……
我對他的抵觸心理，卻是真的不是幾句話就能夠解釋的。還記得當初他有他的理想，他不想考進師範，所以他上了兩年的高三，但是第二年，他的分還是夠上師範的，這樣，他就上了師範，他的爸爸卻一直想讓他當老師，因為老師的工作穩定，為了他的爸爸，他千裏來到了天津，當了一名老師，所以對他我本身就有一分本性的關懷，可是……現在……麵對一個異鄉之人，我們本地人給他的卻是一次一次的打擊傷害……我真的於心不忍……但是我的表現似乎真的不受我的支配……
他一個中午，沒有睡覺，一直在那勸我，說對我的期望，一直想要打開我的心結，可是……我卻毫不留情的不給他的麵子，一次一次的回絕他，以各種的理由……
我的態度很堅決，我要放棄語文，既然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這麽多天的虛度，我真的落下了不少的功課，我也對他說，我不想補了……就這樣吧……
說完之後，我們看看時間，發現午休馬上就結束了，可是……我們的談話卻是進行的很失敗……我走了…獨留他一個人在辦公室，我真的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我也知道我做的很絕，但是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啊！
今天正好是周四，周四的下午的課，可以說是特別的好，分別是：通用技術，語文，體育，自習。幾乎全是自習……
我回到教室……真的我本打算好好談談的，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想著當時葉老師的語重心長，放下身價，和我交談，這是任何一個老師都沒有過的……我卻這麽做，我還是個人嗎？
我哭了……真的不知所措了……沒想到我是這麽的頑固……就在我當初誤會的時候，我也不想事情變成現在的這樣，我不想讓他難過，我不想讓他失落……我真的很想讓他高高興興地過著他的第一年求職生活，可是……偏偏遇上了我，遇上我這個難纏的人……我後悔……後悔我在辦公室說的那些話，我很想心平氣和的說。可是……當時確實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大的怒氣……竟然來的這麽衝……葉老師在辦公室的情況，我真的不敢想象……
在通用技術的課上……一直在回想中午的點點滴滴……我對得起誰？對得起那個沒有午睡聽你在旁邊傷他的老師是嗎？他是不睡午覺就是為了那你在那說你不學習語文的堅決的態度嗎？看著通用技術，竟然一點一點的失去了意識，腦袋很疼，哭的我的眼睛都疼了，哭的我都沒有眼淚在去流了，就是這樣……一節課我就是在我的昏昏沉沉的意識中度過……我已經哭得沒有力氣了……
下課後，於曦晨又給我看了短信，原來一節課他一直在和葉老師聊天，而她……也是在一直勸他，短信上說：但凡有一個人排斥語文，排斥我，就說明我已經失敗了……我是應該回去了！
天啊！回去？回哪啊？回他的老家——哈爾濱？不要啊！我這麽做就是為了把他給逼走啊！我怎麽那麽無知啊！！我怎麽那麽過分呢！當我看到“回去”這兩個字的時候，哭幹了的淚，再一次的如泉湧出，這一切都是我………都是我惹的禍，他做的很好……我們每一個人都把它當做是朋友，都很喜歡上他的課，上他的課，我是真的覺得很放鬆，隻是…隻是碰上了我……我是個脾氣古怪，思想古怪的人，才會惹來這麽多的麻煩。
我看過短信之後，第一時間來到了辦公室，當我走進的時候，發現他正在查著字典，翹著他的二郎腿，頭比以前壓得更低了，好像是怕我們看見他的麵目表情，是的！我當時哭的眼前現在一片模糊，隻是恍惚的看見他的身形，看見他現在難過傷心，甚至有些瀕臨絕望……他的身體差不多成了O型，在那，像是一位老者，經曆了歲月的滄桑，背已經直不起來的樣子，看著……讓人多了幾分心疼。
“葉老師，您別走！”我在那發著哭泣的顫抖的聲音說。
“我不走，你先回去吧！”他低聲的說。很沉重……很沉重……
我聽了這句話，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也是沒用的，而且我也說不出什麽來，真的已經泣不成聲了。
我跑出了辦公室，因為我不想讓其他的老師看見，此刻我正在哭，我到了辦公室的外麵，不知不覺的蹲在了門口，在那……默默地哭泣……
可是……馬上就要上課了，我隻得回到教室，下一節課是語文……正值現在……剛剛心情極度的低落，又要給我們上課，他應該怎麽辦呢！我考試擔心他了……
可是……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們上課了……他拿著書，緩緩的走進我們的教室，強壓製著他的情緒，我看得出來，這一節課他上的有多壓抑，有多勉強……而我……剛剛哭的已經看不出我的麵部內表情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低頭，低頭，再低頭，絕對不能讓他看見我那苦澀的臉……
此刻的我知道，我現在是真的勸不回他了，而當初，他覺得是勸不回我了，我們就是這樣，不知怎麽能夠改變，現在，我隻有後悔，無盡的悔意……隻是希望他高興起來，早一點把這件事忘記……
下一節課我們又是上體育，可能是他的心情不好借運動來發泄吧，他和我們一起來到了操場……我現在的心情也是不是很好，隻是想在操場上靜靜的站著，看著這一切到底該怎樣挽回，劉語珊他們也是一直在我的身邊，但是卻沒有之前的玩笑，但是還是會對我說葉老師的種種。
“梁夢晴，你看！！葉老師又在和女生們在一起談話呢！你還不過去！”她真的一切都不知情，還在那和我說著。
我過去？過去隻會把它這短暫的快樂也給抹殺了，隻要他快樂，還女生堆中，就是把全校的女生都放在他的身邊我也不會想軍訓那樣妒忌了……是啊！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讓他高興。
“不了！”我壓低了聲音說。
劉語珊也看出了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就沒再說什麽。
體育課上，他打了一會兒籃球，就走了……走的不知去向了。
雖然我們中午的談話很失敗，但是我們還是說話了，不像之前那樣僵直了……
晚上放學的時候，我和孫金在宿舍的門口聊天，這時，葉老師又騎著單車從我們旁邊經過，他看見了我，先和我說話：“怎麽不去吃飯？”
“絕食！”我勉強的笑著對他說。而他也是笑笑就走了。我們都知道回不到過去了……可是……還是試著開一下我們以前的玩笑……
之後，我又去食堂找李湘雨，在食堂又碰到了他，他和我招手，我也示意的笑了笑。
沒有想到，都是他先和我說的話，是的！他真的很大度！我真的很無奈……我也很想和他說話……
晚上，上語文晚自習的時候，他依然是讓我們上自習，他在上麵改著我們的作文，可是……盡管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和我說話了，可是我知道他的心裏很定不難受，而且肯定特別的無助……在講台上，我知道……他看不下去作文，隻是在那不住的用手一遍一遍的摸著他的頭……在那很勉強……一會兒，索性的摘掉了眼鏡，在那不知道在做什麽……我看在眼裏……更是有一份的自責，於是，同樣適用我的老方法，給他寫了一首詩《兩棵樹》。
是啊！我和就像是那兩棵樹，秋天的時候我們發生了爭執，在冬天，我們都“獨立的站在那”，任憑狂風如何的訴說，大雪如何的解釋，兩棵樹根本就沒有和好的意願，但是真正的朋友就像這兩棵樹一樣，偶爾會有一些的矛盾，但是不管有多麽的嚴重，到了春天，它們有了和好的趨勢，到了夏天，就是熱烈的擁抱……
我抖抖的來到了講台，我要為我的錯事付出代價，我要學習語文，真正的補上我落下的功課……拿著語文書，站在了他的身邊……
“葉老師，我問您一個題？”我在那柔聲的說道。
“你是來問題的嗎？”他忽然的問了我一句這樣的話。
是啊！我當時的態度很堅決，我是要不學習語文的，現在我是在幹什麽？我是在問語文！他真的不敢相信，我是真的去問語文，一定認為我是有別的目的的，而且，在課下，他對我的態度和課上，完全是判若兩人，我……在學習上，他已經把我完全的否決了吧……
“是啊！”我在那平靜的說。然後看著他！他這才戴上了眼鏡，直視的看著我。
漠然的灌輸這知識，表情那樣的生硬，冷淡。因為我們都知道，問題？這隻是一個借口罷了。
然後我又把我寫好的詩給了他，他看看紙，就接過來了，但是……少了當初的那一份喜悅……
我回去了……拿著書回去了……而他……把我剛才給他的紙，為了防止其他的同學看見，就放在了作文的下麵，一會兒，帶著那張紙，他出去了……我知道……一定是去看了……嗬嗬……希望他的心情能有所好轉……然後進來的時候，拿著他的那本語文書，然後放在我的桌上，和我說：“你看看，有哪不明白的，你再去問我！”
“嗯……”我接下了他的語文書，絕對不能讓葉老師在難受了。
就這樣的一節課，尷尬的過去了。
下一節課，我開始給葉老師發信息了，我不要他在這樣了……
我給他發信息說：“對不起，您別生氣了！”
“我一直就是沒有生氣，隻是自己難過！”
“我沒想到對您的傷害這麽大！”
“像你這樣聰慧的孩子，說要放棄語文，無奈無力，我一下午都感到很脫力！要是那些學習不好的說放棄語文，我還要勸勸她呢！”
“那您到底還走不走？”
“不走了！”
“別做懦夫！”
嗬嗬……經曆了這樣的一番短信通話，我終於知道他看開了，我一看見他現在高興了，我也變得找不到北了……一下午都在那低落，傷心，晚上又是一句話也不說，現在……我的心結也是解開了……終於一切恢複正常了……於是……又是我的本性又露出來了，哈哈哈……一直在那笑個不停……
有個葉老師……真的心情大喜大落，忽喜忽悲，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都是有幾分害怕……因為自從國慶之後，我一直都是在那大笑……幾乎每天都是笑……
晚自習之後，我們在一次來到了食堂，在食堂中有看見了熟悉的身影，那仍舊是葉老師在那吃著煮方便麵，隻是他的麵容憔悴了不少……從師的希望，就是在我這給了他一個嚴重的打擊……我愧對他對我的期望……
回到宿舍……崔若菁要我追管老師，是啊！他們都在說管老師長得帥！是比葉老師帥！但是……我就是不喜歡他……我喜歡這個沒有管老師高，沒有管老師帥的葉老師。我就忽悠崔若菁喜歡管老師，那樣……我就不會孤單了……結果……她真的有那個意思，所以我的勸說工作變得很順利……我們宿舍就是出現了我們兩個……隻是……他不像我一樣，那麽敢做，他就是每天給管老師發匿名短信，然後問候他，管老師……也還是對她不錯的，我們就這樣，我為了葉老師努力地學習語文，而崔若菁，為了管老師，拚命地學習曆史……
終於……解決了這一個大矛盾，準備迎接一下，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