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背後冷槍
正在墨霆胡思亂想的時候,葉夏的手機響了,她接過來看了一下,起身淡淡道:“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我有事情先走了。”語氣是不容質疑的肯定。
“可是……”墨霆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夏就已經出了門口。
不對勁,真的是特別的不對勁!墨霆心裏非常的不安,今天的葉夏真的是有些怪啊,對自己的態度怎麽突然間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了,不行,一定要跟過去看看。
不再去管桌上的沒有完成的習題,墨霆偷偷的跟著葉夏出了墨家別墅。車子一路前行,來到了一家咖啡館,墨霆突然間發現這就是上次他們來過的咖啡館,貌似葉夏很喜歡來這裏,這一點也要好好記住。
葉夏收到木編輯的簡訊,說是今天那個讚助商會來和自己見麵,就坐在自己常去的那家咖啡館的一號桌。
葉夏推開門進去的時候,隻是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背對著門,坐在那裏,很是端正的樣子,不知道怎麽的,葉夏覺得他的背影有些熟悉,一時卻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優雅的走了過去,禮貌的說道:“你好,我是葉夏……”餘下的話卻愣在了喉嚨裏怎麽也說不出來了,因為現在在她眼前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初戀情人——宮偖。
現在這是什麽狀況?葉夏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怎麽會在這裏,是偶遇嗎?該不會他就是那麽即將要與自己見麵的所謂讚助商吧。
見葉夏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宮偖微笑道:“小夏,是不是有點意外,我們在這樣的狀況下見麵。”
葉夏的心底突地跳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她提醒著自己,這個男人曾經那麽深刻的傷害過自己,這一次他的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麽呢,真是有些叫人在意。
葉夏沒有說話,兀自調整著情緒,很快,她就掛上了標準而又完美的微笑,雖然她的心已經被那些傷痛的回憶所淹沒了,可是並沒有妨礙到她的淡然,她已經不是多年之前的那個葉夏了,她已經蛻變成一個成熟而犀利的女人。
“宮先生,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真是叫我意外,沒有想到木主編所說的人居然會是你。”葉夏的語氣淡然而又平靜,好像他們一直不過就是剛見麵的陌生人而已。
“小夏……”宮偖有些微愣,對於她的冷漠自己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是沒有想到她會是這麽的淡然,他以為至少對於自己她是會有怒氣的。
“請宮先生稱呼我為葉夏或者是葉小姐!”葉夏打斷了他的話,今天她的心情非常的不好,這個宮偖最好是不要惹到自己。
宮偖有些苦笑,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報應了吧,以前自己常常忽略她的感受,現在是不是也該輪到她了,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麽,在沒有見到她的時候,明明就是有一堆的話想要和她說,可是現在這個自己曾經心愛的女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怎麽反而倒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呢,真是值得深思的事情。
“不知道宮先生約我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麽事情呢,我很是不明白,合同的事情已經和木編輯簽訂好了,也不需要後續的審核,就算是需要審核也該是由木編輯直接交到你的手裏不是嗎?”
宮偖不知道如何回答葉夏的問題,他要怎麽對她說,她所說的一切,自己都是知道的,但是自己就是做不到啊,在明明知道她就在自己的眼前的時候,做不到不去看她,做不到不和她接觸,也做不到隻是遠遠的看著這個女人。
他承認自己是一個自私是小人,常常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折手段的運用自己一切可以用力量,不管是用什麽樣的方式,即便是被討厭,即便是被憎恨,自己也會不惜付出這樣的代價。
宮偖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我們之間就不可以作為朋友來交談嗎?”
葉夏輕笑道,“我並沒有說不把宮先生當朋友啊,如果說真是那樣的話,我根本不可能坐下來和你說這麽多的廢話不是嗎?宮偖先生。”
宮偖一時有些無語,他怎麽就忘記了呢,現在的葉夏已經是一個言辭犀利的女作家了,當年的順從與委婉在就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裏了吧,想想命運果然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當年自己最討厭的她的那種順從,現在卻變成自己最想要的東西了。
頓了一下,宮偖說道:“其實我今天來,的確是有事情要和你說的。”
葉夏回答:“洗耳恭聽!”
宮偖抬頭,看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半餉開口問她:“你知道你是怎麽被別人搶了檔期的嗎?”
葉夏有些奇怪的看他,不知道他怎麽會突然間提出這樣的話題來,知道他話沒有說完,於是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看葉夏不準備接話飛樣子,宮偖接著說:“你就沒有懷疑過你身邊的人裏麵,會有對你圖謀不軌的嗎?”
“圖謀不軌,你是指誰?”葉夏心裏隱隱有一個答案,但是怎麽她都不願意說出來。
宮偖輕聲的歎了一口氣,無奈道:“就是你的男朋友,那個叫做墨霆的男孩!”見葉夏並沒有多少吃驚的樣子,宮偖接下去道:“前段時間,有一次我到一個律師朋友家有些事情,途中遇到了與私家偵探見麵的墨霆,當時為有些好奇,但是也沒有做過的的猜想,我沒有想到那個私家偵探和那個律師也是朋友,後來那個律師舉辦的生日宴會上,把我引薦給了那個偵探,於是我就很好奇的順便問了一下那天的事情,基於職業道德他不願意說,但是他提醒我,我也可以請他幫忙調查墨霆。結果令我大吃一驚。”
說到這裏,宮偖停頓了一下,發現葉夏還是很淡然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心底有些奇怪,難道說葉夏並不愛那個墨霆嗎?否則怎麽會這麽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