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危機來臨
“你見了就知道長什麽樣子了。”
反正再怎麽好看也不及我師父。花小妍心裏美滋滋地想著。
“大家走累了,就先進這破廟裏休息休息。”破廟外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花小妍神經繃緊,手持絕情劍,預備拔出。
“別莽撞,是人。”白淩大帝提醒道。
“哦。”
領頭者是一個身著黃長衫。留著滿臉胡渣的中年漢子,看上去很是彪悍,他的身後跟著兩個身著白衣道服的年輕男子。
花小妍挪了挪身子,靠在了白淩大帝的肩膀上,舒服的打了個嗬欠,滿臉愜意的樣子。那三個人用腳掃開了稻草堆,坐在了地上。
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花小妍和白淩大帝,“小書生,小姑娘,你們來這是幹嘛的?”他聲如洪鍾……
“我們是來……”
“路過。”白淩大帝冷冷地打斷了花小妍的話。
“牛村一直以來都不太平,我勸你們還是少作停留為好。”他善意的笑道。
“多謝提醒。”
白淩大帝說完後。大家都沉默了片刻,倒是花小妍奈不住寂寞,開口道:“你們是來幹嘛的?”
“我們是來除妖的!”中年男子柔聲道。
“啊!除妖。”一聽是同行,花小妍激動極了。她再次打量了坐在對麵的三個人,問道:“你們捉到妖怪了嗎?”
“哎,交過幾次手,那妖怪道行高深,又精通遁地之術,好幾次都逃跑了。”中年男子旁邊穿道服的年輕人忍不住歎息道。
“遁地之術?”花小妍疑惑,“師父,昨晚上那隻女妖會遁地之術麽?”
“他指的是另一隻妖。”
“另一隻?!師父,這裏到底有多少妖怪啊?”花小妍哭喪著臉,“師父,要是來一大群妖怪,小妍一人可是應付不了的!”
“喔?小姑娘,你小小年紀就……”中年男子用高深莫測的目光看著花小妍。
“是啊,我也是來除妖的,大叔,昨晚上我還殺了一個隻有頭顱的女妖,我是不是很厲害?”花小妍一提到自己的豐功偉績,就趾高氣揚地昂起了頭。
“小姑娘,你說的是井裏的那個女鬼?”中年男子驚慌地問道。
“是啊。”花小妍從容地回答。
“糟了,大事不好!”中年男子一臉凝重之色。
“師叔,要是被蜥蜴精發覺,定會血洗牛村啊!”
“恐怕不止是血洗牛村那麽簡單。”中年男子身旁的兩個人身體微微顫抖,麵露畏懼之色。
“你們在說些什麽呀?蜥蜴精是什麽東西?有你們說的那麽厲害麽?”
“那蜥蜴精有著千年道行,是霸占牛村的妖精中最厲害的一個,而他在牛村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妹妹,也就是你斬殺的那個頭顱女鬼尋找身體的!”
“蜥蜴精是女鬼的哥哥?難道蜥蜴精也是個無頭的鬼?”花小妍越想越害怕,“師父,我可不可以不去除這隻妖呀?”花小妍立馬撒嬌道。
“你認為蜥蜴精會放過你?”白淩大帝淡淡地反問。
“不會。”花小妍很誠實地回答。
“小姑娘真是人不可貌相,連那女鬼都收拾得了。但那蜥蜴精就難說了。”這個黃衣道長雖然很不願相信這兩個看似柔弱的年輕人能殺得了妖怪,但是眼尖的他在跟他們交談之前就發現了花小妍身邊放著的絕情劍,他心裏很清楚,這把劍不是普通的劍,而是專門對付妖魔鬼怪的好劍。
“有我師……”
“不如你就和我徒兒聯手對付蜥蜴精如何?”白淩大帝提高聲音,再次打斷了花小妍的話,淡淡地問道。
黃衣道長深沉地點了點頭,“也好,多一個幫手就多一分成功率,貧道剛才掐指一算,今晚午夜之時,陰氣甚重,蜥蜴精定會現身於井旁。不如今晚我們就守株待兔,殺他個措手不及。”
白淩大帝點了點頭。
花小妍不滿地扁了一下嘴,心裏不安逸道:“有師父在,妖魔鬼怪哪能傷到我一毫,倒是這三個不怕死的人類要多事。哎,不過也好,人多壯膽,要是那個蜥蜴精恐怖至極,我也不會嚇得直哆嗦。”
“袁仁,袁義,隨我去井邊布陣。”說完,黃衣道長三人離開了。
“師父,那三人好奇怪。”
“他們是從道觀下來的,修的是道術,與你不同。”
“那他們的靈力有小妍厲害嗎?”
“他們身上沒有靈力,凡人要想成仙,通常是修道。”
“哦,小妍明白了。奇怪,他們口中說的蜥蜴精真的有那麽厲害嗎?”
“今晚見識了,你就知道了。”
“師父總是愛保持神秘。”花小妍抱怨一句也不再多問,隻是靜靜地靠著白淩大帝的肩膀,閉目養神。
牛家村為何是妖魔出沒最頻繁的地帶?為何蜥蜴精會在牛家村尋找女鬼的身體?井底的秘密又是什麽?……重重的謎團,就在詭秘的今夜,完全揭曉。
“師叔,墨鬥沒剩多少了。”袁仁擰開盒子,大驚失色。
“先把陣擺好,隻要桃木劍和佛印還在,就不成問題。”黃衣道長摸了摸胡渣,眯著眼低沉地說。
“師叔,我們真的能取到蜥蜴精的精元嗎?”袁義問道。
“這,不好說,但是,你們有沒有發現剛才那小女娃子身邊佩戴的劍?”黃衣道長目光犀利地望著前方,一臉陰沉之意。
“可,這跟殺蜥蜴精有什麽關係?”袁仁不解的問道。
“那把劍給我的感覺很特別,劍身晶瑩剔透,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靈氣,一看就是仙家使用的,剛才那小女娃又說,她殺了女鬼,這麽一來,就更能斷定,那兩個人深藏不露,有了他們的幫助,我們殺蜥蜴精是大有希望。”
“萬一,若是有個什麽不測,我們取精元不成,反而還丟了性命,那就太不劃算了。”袁義害怕地倒吸一口涼氣。
“嘿嘿,若是真有個不測風雲,我們怕腿就跑,就不會危及生命。”黃衣道長陰險毒辣地眯了眯眼睛,嘴角揚起陰測測的微笑。
“那兩個人怎麽辦?”
“蠢貨,危急關頭還管那麽多幹什麽?你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是不是?”黃衣道長責罵道。
“還是師叔因明。”劍前者被罵,袁仁立刻拍著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