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何氏首席賭石師

她不明白,竟然何玉琛的目的已經達成,為什麽還臉色難看,是做給她看嘛?

竟然她已經同意簽定契約,那麽,何玉琛應該是高興才對,最少以她的能力,能給何氏帶著不少的利潤。

不過這都是外話,林舒沒資格說出來,也不能說出來。

回去的時候,何玉琛將林舒送回家,交待了不少林舒傷好後注意的事,這才離開,離開的時候,別有深意的看了林舒一眼,嘴吧張了張,但終是沒有多說一句話。

林舒想,何玉琛是想說什麽的,但迫於現狀沒有說,或者說是不敢說。

且不論事情如何,林舒算是明白,這世間的真情,或許真是少得可憐,處處是利用和算計,就連喜歡一個人,都會發現,喜歡的人,也在利用自己。

她算是看透了,什麽情呀愛的,終歸是不可能,終歸是自欺欺人,她的愛,隻是可笑一種感情罷了。

何玉琛的離開,林舒便有預感蔣遷會出現,果然不出林舒所料,在半夜的時候,蔣遷便出現了,一身黑色皮衣,整個人看上去,像是黑夜殺手那般。如同索命魔鬼一樣。

“你來做什麽?”林舒對蔣遷有些敵意,畢意他是個嗜血魔,隨時可能要了她的命,她痛恨這樣的人,為達目地,不則手段。

“我是來警告你的。”蔣遷看著林舒,淡淡的說著,他沒有想到,林舒這女人,會同何玉琛簽定合約,她是傻了嘛?

聽到蔣遷這樣的話,林舒心中不免冷冷的想笑,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演了這麽多戲,還沒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然是不高興。

他是天生的商人,無耐碰到了她林舒,看出了他商人的利益心。

想到這裏,林舒低頭,臉色沉了下來,淡淡的開口道:“那謝謝你了。”林舒說話間不免有些衝,她不想再見到蔣遷。

林舒的話裏有話,聲音中帶著極度的不滿,蔣遷自然是一聽就能聽出來,而聽到林舒這樣的話,蔣遷整個臉都沉了下來,看著林舒,一臉怒氣。

蔣遷的怒氣,林舒可以感覺得到,看到蔣遷這副樣子,林舒這才有些後怕,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想要辯解,卻是不敢說出半個字,她害怕蔣遷突然魔性大發,把她給殺了(親們,話說我想說,先奸後殺,殺了再奸),那她算是一命嗚呼。

“你怕我?”蔣遷看到林舒這副樣子,有些無耐,聲音恢複了平靜,淡淡的問著,不再發怒,隻是心中卻有著異樣的感覺。

蔣遷說完這話,林舒這才後知後覺的抬頭,看著蔣遷,英俊的臉龐,多了些不一樣,臉色柔和了不少,神色緩和下來,反問著。

蔣遷臉上的關心,在林舒眼裏,像是錯覺,她以為蔣遷就是一個奸商,可看到他的樣子,淡淡的關心,像是發自內心那種,在她的心中總有那麽些奇怪的感覺,她不知道,蔣遷到底為了什麽,她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到底對不對了,她更是不知道,何玉琛說的話,是真是假,她迷茫了。

“我怕你做什麽,我隻怕死。”林舒抬頭,一臉淡然的看著蔣遷,微微勾起嘴角的笑意,她被李宇民一家敢出來的時候,她就不再怕什麽,她要好好的活著,什麽也不怕,什麽也不用怕。

空氣突然變了味,蔣遷的眉頭微微擰起,看著林舒,久久的卻是沒吐出半個字,就這樣看了許久,蔣遷卻是歎了口氣,轉頭,淡淡的留下句話:“你小心便是。”黑夜裏,蔣遷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蔣遷的離開,林舒這才鬆了口氣,淡淡的歎了口氣,心中卻是亂成一片。

不過她竟然選擇了何氏,就沒有必要怕蔣遷,蔣遷不過是喜歡偷偷的跑到別人家裏,威脅別人,喜歡耍手段,玩心計罷了,她就不信,蔣遷真能把她給殺了。

想到這裏,林舒整個心算是安定下來,有何氏撐著,她倒也不怕。

林舒到何氏報到的日子,是選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何玉琛親自來接她,這讓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何氏珠寶的大樓,有二十幾層,在城市裏,算得上是大的企業,幾億資產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而何玉琛也為林舒準備了辦公室,辦公室裏的賭石工具,樣品之類的東西,應有盡有,不管是林舒見過的,沒見過的,都一一備在了那裏。

林舒不得不承認,何氏的出手對於她這一平民百性看來,的確是大氣,這一屋子的東西,就能值個百萬。

隻是當林舒剛剛坐下來的時候,何玉琛便放下一份文件,放到了林舒的桌子上,溫和的笑了笑道:“這是契約,如果你覺得沒問題就簽下吧。”何玉琛微微笑著說的,淡淡的眼中,多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還有看翡翠的林舒,看到可玉琛拿來的合同,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合紙,白紙黑字,如若以後,自己不尊守望合紙,那麽何氏有權不理會自己。或者賠償。

惦量著,林舒還是將合同打開來看了眼,十幾張紙,卻把兩方的交易關係列得清清楚楚。

何氏的合約還算公平,給她的年薪也不錯,林舒微微掃了眼,覺得沒什麽不對,便將合約簽了下來。

合約簽約定後,林舒倒也沒去那裏,就一直呆在何玉琛給自己準備的辦公室裏看看翡翠樣品,隻是林舒在看的時候,時不時來幾個人,看看林舒,卻沒有說話,而這些人多是一些中年男人。

他們同樣是賭石手,林舒一個小丫頭,占了首席的位置,讓人不滿,他們也想看看林舒到底有什麽本事。

對於這事,林舒雖然知道,便不想多說,她隻是運氣好,賭出幾塊翡翠,何玉琛給她這樣一個位置,就不怕其它人不滿嘛?

雖然林舒知道,自己另有法子能賭漲,但是這法子,沒人知道,何玉琛就不怕下次自己賭垮了,鬧出笑話?

這些是後話,而接下來的日子,何玉琛便總是會帶著林舒挑選翡翠毛料。由何玉琛選,兩人做決定。

劉老板店裏依舊是人山人海,何玉琛的到來,劉老板也總是會出門相迎,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看上去,一股子商人的氣息。

“何少,我這裏新進了些翡翠毛料,可是第一個通知你的。”何玉琛每次來這裏,劉老板總是會引他到後院,店麵裏的翡翠毛料,何玉琛幾乎是沒看過,或許檔次不同,而且林舒也不得不承認後院裏的東西,是切出了些好的翡翠,但是店裏的東西也不一定全不好,最普通的品種,花個小價買回去,產量上也能賺上不少。

這是她的想法,就算說出來。讓何玉琛聽,他也不見得聽得進去,人家是老板,她隻是一個打工的,老老實實工作便好。

後院裏似乎還沒有什麽人進來過,唯一一個,便是站在後院裏挑選翡翠的蔣遷,依舊是一身子純手工西裝,在陽光下閃著淡淡光芒,而一股子魔鬼的氣息,讓林舒望而卻步,不敢靠近。

“何少,這次的翡翠真不錯,我可就通知了你的蔣總。”劉老板見林舒停在那裏看蔣遷,便急急的接了句話,一直在笑的臉,此時笑得更加燦爛。

“嗯,知道了。”何玉琛淡淡的回了句,一如他之前那般溫潤如玉般的儒雅。

“那何少,您就先看,我還有些事,先出去一下。”劉老板見何玉琛有些麵色難看,便急急的說有事,急急的離開。

何玉琛同林舒一同走到放毛料的架子前,拿起電筒和手套,伸手剛想拿起翡翠毛料。蔣遷卻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看著何玉琛,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道:“何少,好久不見。”說罷,他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林舒,神色卻是波瀾不驚,淡然自若。

“蔣總,是好久不見。”何玉琛看了眼蔣遷,淡淡的表情中,卻也是淡然自若,不像從前那樣看蔣遷,神色緊張。

兩人簡單的打了招乎,便各自看各自的翡翠,林舒倒也不急著看翡翠毛料。而是先拿起工具,四下照了照。隻是這表屋照照根本照不出什麽所以然,覺得無聊的林舒,這才伸手,拿起塊翡翠毛料,研究翡翠毛料的鬆花和莽帶,顏色什麽的。

待看完這些,林舒使用異能去看,漸漸的,林舒發現能出翡翠的毛料外都是有鬆花的莽帶的毛料,而是色著上要沉重一些。

再次抬頭的時候,何玉琛和蔣遷,兩人已經挑選了不少翡翠,隻有林舒,還是一塊也沒有挑,惦量著,林舒選了兩塊種水比較好,成色比較均勻的翡翠毛料,便算是完成任務一樣,將翡翠扔到了一邊。

“就看中這兩塊嘛?”何玉琛顯然有些奇怪,按理說,他讓林舒多挑點,賭者的心態,都是會盡情的挑自己喜歡的,能出綠的,一顯身手,而這林舒,卻隻是幹幹的挑了兩塊,不再去挑,不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像是完成任務一樣。

何玉琛想說林舒什麽,卻又覺這才剛開始,不試合,也就此做罷,微微記下林舒選的翡翠毛料的表麵特征,便拿著十幾塊翡翠毛料去付錢。

何玉琛很少在劉老板店裏解石,或者說是根本不會在這裏解。

所以,買完翡翠毛料,何玉琛便帶著林舒離開了那裏,林舒出來的時候,因為何玉琛有車,她也沒有開車,兩人同坐在一輛車上,這和何玉琛坐一輛車,林舒不免覺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