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互換消息
隨著石子來源的方向追去，便看到一個人，應當說是一個腰帶佩劍的俊秀男人。
他眸中帶笑，恍若春風拂麵。
我不禁向後麵看了看，很奇怪這是在看我嗎？他確定認識我嗎？不過，後麵確實也沒有什麽人的。
此刻，看到他溫暖的笑容，忽然覺得有一絲的詭異。
瞬間，我便打消了與他對話的念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轉身便準備進到院子裏頭，便聽到他的聲音傳來過來。
“呆子，怎麽見到我就走啊。”話一出口，完全不似他本人的形象，一個忍不住我怕是會抽死他。
因為他的語氣中全是一派的戲謔，像是和我認識了多長的時間一樣。
哼，就當做聽不見吧，不管他叫得對象是不是我，隻管走進院子裏。
“喂，說你呢？小丫頭。”一個箭步，他儼然已經來到我的前方，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
“大俠，你是說我嗎？”繼續假裝鴕鳥哦。
唔，別以為自個兒是大俠，我就得遷就你。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可是既然是在這裏出現的就必然大部分的都是了。
“廢話，這裏還有別的人嗎？幾日不見，你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啊！”說完居然用手敲了我的腦袋一下。
“痛，”我驚呼出聲，正要納悶這個大俠怎麽這般的不講禮數，忽然聞到一些熟悉的氣味，對了，那正是我的一味毒藥的味道，別人不一定可以聞得出來，而我確實可以的。
心下了然了，這不就是那個他嗎？莫非這才是他本來的麵貌嗎？
我的心中一時好奇，便伸手去觸碰他的臉皮，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麽易容的東西，結果還沒有伸到地方，手便被打斷了。
“喲，膽子倒是見長啊！”他笑出聲音。
“要你管，這，難道是你大俠的廬山真麵目？”我笑問道。
他點點頭，道：“怎麽會是你在凝月的院子中？”
凝月？叫得這般的親切，想不讓人懷疑都不行啊！看來他也是眾多的追求者之一啊，可惜不知道是不是美女心中的那個人。
我忍不住長長的歎了口氣，為他的艱辛求愛史而感歎。
“恩，剛好我被分配到這裏來。”我道。
聽到我的話，他忽然莞爾一笑，道：“這樣就好了，也方便行事多了。”
我不禁納悶，方便什麽？他追求佳人嗎？哼，老娘可不做免費的紅娘。
轉動了一圈眼睛，笑道：“既然這樣的話，恩，為了你的未來考慮，就賄賂我吧，首先得拿出最起碼的誠意吧？”
我說得可是之前的解藥，萬一真的是服用了他的毒藥的話，若是他聰明的話，許是明白我說得是什麽的。
“你亂想什麽呢？”他又重重的敲了我的額頭一下。
“怎麽，你難道不是想通過我。。。。對小姐。。。。？”我滿腦子都是疑問。
“哎，你的破腦袋裏除了這個就沒別的啦，我和凝月純粹是朋友。”你才破腦袋呢，你全家都是破腦袋，鬼才相信什麽朋友呢？哼，光看他的眼神以及說出凝月時的柔情都知道了，老娘也不是吃素長大的。
“哼，不是就算了，說吧，你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麽？”我問道。
前幾次她可都是化妝成少主的樣子的，誰知道在背後搞什麽鬼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丫頭，之前交代你的事情有眉目了嗎？”他忽然低聲問道。
“給解藥就給你說。”小小威脅一下。
“嗬嗬，有意思，放心，這個毒藥沒有那麽快就發作的，況且我的體內不是也有你的藥物嗎？”他訕訕的笑道。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我還能怎麽辦呢？
該死的，老娘這些天都在研究體內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若是整明白了，要你好看！
我環顧了下四周，悄然道：“可是，在這裏說可以嗎？”雖然沒有什麽的人，但是若是被人聽到了，豈不就要廢了。
“當然不是這裏，今晚老地方見。”他笑道。
那他今天是過來幹嘛的？說出去不是為了白凝月，都沒有人相信。
於是，我詭異的對著他笑了一下，道：“好吧，若是你還有什麽事情，其實我可以通傳的。”說完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幹嘛呀！明明就是一副曖昧不清的樣子，卻還躲躲閃閃的，到底是不是大俠啊？這麽的扭捏。
突然間，他臉紅如猴兒屁股，完全損害了俊挺的模樣，吭哧吭哧半天說不出話來。
見到我在笑著，轉過身子，施展輕功就跑了，還不忘回頭道：“好啦好啦，快回去服侍凝月吧，可別說我來過。”
這也太驚悚了，還沒調戲完他，人便沒影兒了。
剛踏入院子，便看到白衣飄飄的江湖第一美人皺著眉頭問道：“月兒，有人嗎？”
“小姐，月兒不知道是何人。”我將那個變態的模樣描述了一下，想著她或許是知道的。
聽完我的話，她半天沒有說話，隻是喃喃的道：“是這樣的。”
可是究竟是怎麽樣的啊！為什麽不告訴我那個變態是誰呢？
“小姐，慕名而來的人可真多，月兒以後是請他們入內呢？還是回絕掉。”我不明白的問道。
白凝月微微蹙了下好看的眉峰，道：“盡量還是回絕掉吧。”
“恩，月兒知道了。”我道。
“對了，月兒，這幾天注意下傾月山莊的人來了沒有？”
傾月山莊？好像聽他們提到過，為什麽白凝月要注意他們的事情？莫非同他心裏的那個人有關嗎？我隻有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因為提到傾月山莊時，她的眸光是光芒四射的，那是一個女人懷春時必備的。
帶著些許的期盼之意，心中的小鹿亂撞，會不自覺的發呆。
“恩，月兒知道了。”
據說傾月山莊本身武林中亦正亦邪的存在，甚少參與其中的爭鬥，不知這次為何會如此？
據說少莊主是個極其神秘的人物，見得真顏的人幾乎沒有，這次為何會趟這趟渾水呢？難道玉圖真的就有那麽大的魅力嗎？
夜幕降臨，待一輪彎彎的新月懸掛在空中的時候，我悄然的換好衣服，動身前往我們約定的地方見麵。
我到的時候，他已經在那裏了。不再偽裝成那副妖孽的少主臉，俊挺的臉上揮灑了一片皎潔的月光，這樣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這麽晚？”他戲謔道。
“晚嗎？怎麽著也得掩人耳目吧？這裏的高手那麽的多？”我道。
沒理他，徑自坐到樹林中一塊幹淨的石頭上，翹起小腿懶洋洋的看著他。
“莫不是有什麽消息了？”他問道。
我點點頭，心裏做了一番的掙紮，不知道該不該對他說實話，雖然不知道他們都是為了什麽樣的主子，顯然都是想通過對方來打探消息。
想了又想，我還是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我是很怕死的，萬一毒藥是真的怎麽辦？既然大家都是無間道，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
於是，我細細的將那日晚上發生在密室中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聽後，思索片刻，道：“看來這個紅夫人果然是有問題的。”在這個年代大家更喜歡做無間道，甚至沒有自我都是可以的。
看來無論哪一個社會人心都是極為複雜的。
“你不想知道他們時何來曆嗎？”他笑問道。
我搖搖頭，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知道太多了是沒有什麽好處的。無數血淋淋的教訓已經提醒我，人若是知道太多別人的秘密，那就活不長了。
“奇怪，你那麽想知道我的來曆，居然不好奇他們的？”他問得好不奇怪，令我覺得很奇怪。
廢話，我想知道你的，那是因為老娘要日日詛咒你所用的，底子沒有查清楚的話，冤枉了好人怎麽辦？
但是卻隻能強裝著無所謂的樣子，道：“現在都沒有興趣了，愛說不說吧。”
對了，不是有人說過，對方見你越是沒有興趣才會越想說的嗎？
可是他為什麽還不主動報上來？心機不是一般的深啊！像我這種菜鳥十個都比不上的。
“哈哈，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強了，哎，本想著今晚告訴你的。”娘的，比我會裝多了。
“鑒於我們是友好合作的關係，你要不要還是將解藥直接給我得了，我也給你，怎麽樣？”我道。
沒想到他居然說：“不好，這種關係還是繼續保持下去比較好，對我們都有利，你難道不想出去了嗎？”
廢話，當然想，但是我難道不會想別的法子嗎？
不是說朝廷這次有人來嗎？縱然會暴露身份也罷，先出去了在逃也是個法子嗎？難道要在你這顆樹上吊死嗎？
真不明白我到底是有個什麽利用價值的，什麽都是個半吊子，也不怕他砸了自己腳。
低低歎了口氣，道：“好吧，合作愉快。”完全忘記了這是在什麽地方，伸出手握了握他的手。
他果然驚奇不已，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又是毒藥。”
難道老娘就那麽毒嗎？動不動就施毒的，我無語的瞪了他一眼，道：“這是暗號，懂嗎？”作弄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