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祭春節
這是你自找的,想當初在吉祥客棧,老娘千方百計的給你使眼神,可你卻迫於風痕千葉的淫威獨自逃離,嘿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她嶽夜可是個十足十的小人,暗中用力,可是臉上依舊是滿麵笑容“我真是太想你了。”
離歌被嶽夜的魔爪掐的幾乎眼淚都流了出來,回想起這丫頭臨走時說的那番話‘記住了,老娘向你求救,你沒搭理我,讓我抓到你看我怎麽整你的。’原來這丫頭還記著,不就是當初風痕千葉準備強了她的時候,他甩手跑了嗎,至於回頭打擊報複嗎,何況現在嶽夜和風痕千葉不是好好地嗎,女人心海底針,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好啦,嶽夜你就放過離歌吧。”風痕千葉看著離歌眼中的求救,好在當初這人也幫過他們,何況離歌也是他風痕山莊的的得力下屬,就這麽死了,也不值得。
摟過嶽夜的身體,看著嶽夜那雙手還死死的掐著離歌的腰部,風痕千葉起腳就踢在離歌的屁股上,這才算是讓離歌掙脫了魔掌。
離歌揉著劇痛的腰部,這個死丫頭下手真重,吸了吸鼻子,看著這二人的陣勢,莫非要回家去?“你們打算幹什麽去,沒事的話咱們一起去看花魁選舉大賽吧,聽說今年是男的俊女的俏,我在那邊的位置上定了個雅座,視野極佳,一起?”
殊不知,離歌這一句話正中嶽夜的下懷,趁著風痕千葉一個不注意,嶽夜突然跳開風痕千葉的懷抱,拉起離歌猛的一下子竄出了幾百米遠。
風痕千葉深深地歎了口氣,看著消失在視線裏的嶽夜以及幾乎被拖地拽著走的離歌,罷了,滿足這小妮子的願望吧。
話說離歌現在還是驚魂未定,看著眼前全神貫注看著比賽的瘋女人,離歌恨不得把她推下樓,摔死了得了,可惜他沒這個膽啊。風痕千葉的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不過,視線轉過坐在嶽夜身後的風痕千葉,那雙眼神之中明顯帶著殺意……天啊,風痕山莊的人有沒有正常的,大哥你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是什麽意思,又不是他強逼著你女人來的,難道你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沒看到事實嗎?他可是被你那個彪悍的媳婦幾乎一路拖著走的。
離歌滿目委屈啊,轉過身來不在看著風痕千葉那雙殺意的眸子,幹脆閉上雙眼,聽台上那些女子唱歌。
黎國每年冬季去的特別早,春季緊接著就跟隨而來,人們為了迎接春天的到來,便傳承了千百年的祭春節,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每年紅塵女子選舉花魁也定在了這個時候,估計是寓意個好彩頭吧。
這雅間的視野極為開闊,整個舞台都進入了嶽夜的眼底,看著舞台之上,那美輪美奐的演出,使得她想起了二十一世紀那些選秀活動,兩者進行對比……或許,在這個時空的比賽要比二十一世紀的什麽選秀活動更加的公平吧。
一身杏黃色衣衫的女子,走進人們視線,這女子抱著琵琶登台的那一刻,台下的所有人就沸騰了,當然台下尖叫的眾位清一色的男性,像嶽夜這般看青樓選花魁的女子,在這個時空還是少有的。
杏黃色衣衫的女子緩緩坐下,玲瓏嬌小的身材,吹彈可破的肌膚,絕美的容顏,卿本佳人怎就淪落了紅塵啊。
女子夜鶯般的聲音響起,坐地引起看台下一眾人等再一次的歡呼“小女子名叫素素、”隻是那麽淺淺的一句話,便開始撥弄著手中的琵琶。
不得不說這名叫素素的女子彈了一首好琵琶,雖然她對於唱歌是個門外漢,但是還聽得出來彈奏樂器的好壞,這女子絕對不是尋常家的下人之類,光憑著這一首曲子,氣勢昂揚,猶如千軍萬馬奔騰,令人鬥誌頗升,難得!難得!.
素素一曲彈完,抱著琵琶對著台下和四周的人福了福身,隨後走下了台,隻見台下的眾人紛紛將腰包中的銀票、黃金、玉佩,等等的飾品一一扔到舞台之上,感情這叫做打賞。
從後台跑出了一個類似老鴇摸樣的中年婦女,將打賞的金銀財寶統統的裝進寬大的衣袖,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條縫“哎呦!各位爺真是出手大方呢,如若喜歡我們家素素,記得多來鶯花閣坐坐哦。”說罷,轉身離開了舞台。
隨著老鴇的離場,舞台空落了一陣。不時之後,就在台下眾人即將立場之時,一身素白色長衫的男子慢悠悠的走到舞台中間,等到男子站穩身形,抬起頭的刹那,台下的眾人幾乎沒了聲音。
就連坐在雅間的嶽夜看清楚該男子麵容的時候,也不禁詫異了,她不知道要用什麽詞語,才能具體的形容出此男子的美。
一身素白色長衫,頭發隨意飄散在胸前,雖然是冬末春初,但風依舊冷冽,可是此男子穿的卻尤為單薄,緊緊身著了一件白衫,**著的胸襟一片白嫩,比女子還要嫩白的肌膚,尤其是那張絕世容顏。
嶽夜真不知道是她點好,還是古代營養遺傳比現代更加滋補,為啥這是空的男人長的都這麽妖孽,看著舞台上的白衣男子,典型的小受啊。
嶽夜看著台下眾人醜惡的嘴臉,也隻能說人性一旦自甘墮落,即使再美好,人生的旅途上也會有那道汙痕,想洗刷也無法磨滅。
當嶽夜將視線再一次落在舞台上的白衣男子身上,卻看到白衣男子抬起頭轉過視線,那雙寒夜一般清冷亦帶著絕望的眼神,對上了她的視線,放佛在嘲笑著眾人,也在悲述無盡的哀傷。
漆黑的夜色被火光照得透亮,似如白晝。沒有人能猜得透嶽夜對上白衣男子雙眸的那一刹那,心中所想的是什麽,就連風痕千葉也是如此。
看著伏在扶手上的嶽夜,一直盯著那白衣男子,風痕千葉當下茶杯起身走到嶽夜身邊,雙手扳過嶽夜的身體,使得那雙眸子對上他的視線,清冷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醋意“還要看多久?”一句話,明顯的不爽,瞄了一眼台上的那名白衣男子,風痕千葉陰寒的雙眼將視線轉回,從新落在嶽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