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既怕老婆又嗜酒的風痕莊主
“兒媳婦,這是咱們隆京有名的點心——白玉糕,它是以糯米、白糖、五仁、紅棗還有許多珍貴藥材製成的,尋常人家根本吃不到的,怎麽樣好吃嗎?”遷流滿眼笑意但眼眸深處是令人看不透的算計,遞上一塊白玉糕塞到嶽夜嘴裏,笑嗬嗬的看著麵前這個秀氣靈動的女孩子,這丫頭居然能將千葉那塊木頭牽製住,嘖嘖!!不得不說是一大奇跡,她自己的兒子她還不了解嗎,這丫頭準媳婦的身份是確定樓,原本還擔心郎有情妾無意,現在看來,是郎情妾意啊。
為啥風痕千葉他老媽笑的這麽陰險,嚼了嚼遷流塞進嘴裏的白玉糕,嶽夜還是覺得溜之大吉的比較好,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風痕伯父,遷流伯母,我先去上茅廁,一會回來咱們再接著聊。”得到二人的恩轉,嶽夜以光速的速度離開了自己的臥室。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嶽夜,風痕無敵摸了摸下巴,“咱們也去用餐吧,這孩子說不準跑哪去了呢。”
“恩,走吧。”說罷,遷流起身,手挽著風痕無敵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歎息的說道“老頭子,好羨慕他們年輕人的那些事情。”
“吃飯去。”風痕無敵僵直著身體,與遷流二人朝著用餐之地走去,他明知道自家夫人心中所想,可無奈!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在做那些令人掩麵的醜事,麵子上實在過不去啊,咳!別看他現在是一莊之主威嚴霸氣,想當年他也浪漫過。
風痕千葉與風痕千術兩兄弟坐在嶽夜房屋的屋簷之上,聽著嶽夜講述起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風痕千葉心中滿是暖意,原來這丫頭這麽在乎他們之間的事情,看似沒心沒肺,可是從認識她的第一天,每一件事情這丫頭都記得清清楚楚,嘴角不自覺的扯起淡淡的微笑,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殊不知一旁的風痕千術在看到兄長臉上那種淫、蕩的笑容之時,內心與臉上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由白轉紫,由自轉黑,好似中了毒一般,這能不叫他詫異驚愕嗎,風痕千葉哎!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無心公子,無心公子啊。什麽是無心,無情無義冷血的人,可是現在……哪裏還有無心公子的一點模樣,風痕千術劍眉擠到了一起,本就圓亮的大眼此時瞪得比牛眼更甚,滿臉錯愕的看著風痕千葉,那小丫頭給他老哥下了什麽藥,居然能使無心公子這般。“哥,你中什麽毒了麽?”
“中毒”看著風痕千術眼中的驚愕與擔憂,嗬嗬!風痕千葉抬起手,像小時候那般拍了拍風痕千術的頭“你長大就會明白了。”
撥弄開風痕千葉拍在頭上的手,風痕千葉沒好氣的看著麵前的兄長“哥,我都十九了,已經不小了,別總拿我當小孩子。”他這個哥哥明顯還當做他是三歲孩童,氣人。
是啊,麵對著眼前一身藏青色華服,頭束玉冠,劍眉大眼,和爹爹一樣威武不凡的弟弟,也是!不能在當他是小孩子了“千術,等有一天你遇見了一個能讓你心動的女孩子,你就會知道哥現在所想的了。”
“心動的女孩子?”思考著風痕千葉的話語,風痕千術凝思著,什麽算是心動?他每天都在心動啊,心不跳動人不就死了嗎?
拍了拍風痕千術的肩膀,也是用午餐的時間段了“去水榭吃飯吧,我去找嶽夜。”
被風痕千葉這麽一說,風痕千葉拍了下腦袋,對哦!現在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都怪嶽夜那個死丫頭,講故事講到現在,拍拍屁股,飛身而下“知道了哥,那我先去了。”
在風痕千術飛身離開庭院之後,風痕千葉也飛身而落,朝著嶽夜方才離開的蹤跡尋了過去。
水榭。
水榭是風痕山莊用餐以及款待賓客之地,每早中晚三餐都要準時的來水榭用,餐過時不候,這種習慣在風痕山莊已經流傳了百年之久,直至現在依然如此。
嶽夜氣喘籲籲的坐在位置上,話說她這在欣賞風痕山莊的風景,就看到一群丫鬟將一盆盆盛開的花朵盡數剪掉詢問之下才知道這些花叫流芳花,每進冬季才開花,第一次開花之時都要將花瓣剪下,這樣才能使第二次的花開的更加濃豔。
嶽夜看著被剪得的滿地花枝頭,覺得怪可憐得慌,也糟蹋了這些嬌美的植物,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既然這些花都被剪了下來,何不廢物利用,將這些花製作成花酒,一來可以鍛煉下好久不用的釀酒手藝,二來可以試試這個時空的花,釀製出來的酒是什麽味道,假若成功了也算一門營生,萬一日後被掃地出們,也能靠著這手藝混口飯吃,思及至此,嶽夜將所有花枝統統的收集起來,就在將所有花枝打包好了之後,風痕千葉的突然降臨下了他一跳,原來是午飯時間到了,怪不得覺得肚子空空的,將身上的包袱交給風痕千葉,便和他一起趕往什麽水榭。
嶽夜笑嗬嗬的看著一桌人,風很無敵、遷流以及風痕千術,還有身旁風痕千葉“大家好,讓大家久等了。”自認為很有禮貌的站起身,挨個的賠禮道歉,那意思就是她耽誤了大家用餐的時間,很抱歉,請原諒。
“嫂子,哥身後那包袱是什麽?”風痕千術視線跳過嶽夜,直接落在了風痕千葉身後的那個包袱上麵,這一大包裏麵裝的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不僅是風痕千術,風很無敵和遷流的視線也是自打他們進門之後,就一直盯著個那個巨大的包袱看,遷流看著自己兒子問了出來,也滿心好奇“對啊,兒媳婦你們那個包袱裏麵裝的是什麽?”不會是一些閨房用具吧……哎呀!純潔的她怎麽會這麽邪惡呢,真讓人害羞。
左一個嫂子右一個兒媳婦叫的她這個別虐啊,無奈這一家人的神經比她還大條,算她認栽了。“風痕伯母,這個包袱裏麵裝的全是花瓣,方才去茅廁回來之時走錯了路,居然走到了西廂那邊,而後看到丫鬟美妞們在剪花,便把這些花收集起來,準備釀製成花酒。”嶽夜一五一十的解釋著,釀酒是她父親交給的手藝。確切來說不算是手藝。頂多算是個愛好吧,他們家雖然是個武術世家,但是她父親嶽仲極為愛飲酒,不但這樣也喜歡親手釀酒,自幼受父親的熏陶,她也就會那麽一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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