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文武狀元
頂著靖城第一美人的名號出嫁,卻沒有想到才新婚的第二日,就讓辰王膩歪了,換身一變成為煙花之地眾人的口中不屑與嘲笑的無能的怨婦,生生的將她的形象完全的打破,將她原本被盛讚的好名聲搞的又臭又料。
“辰王竟然會拋下如花美人,來捧綺月的場,看來他對於綺月真是情有獨鍾啊。”這句話似乎說的比較的委婉一些,絕口不提秦琪兒,隻道是辰王與綺月之間情意濃濃。
“真沒有想到辰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當著文武百官堅持要娶秦琪兒為妃的人可是他呀!”另外一個聲音卻似乎明顯是為秦琪兒抱不平的。
兩個聲音的來源是與風雅閣相對的風月閣,風月閣中此時正坐在兩個風度翩翩的男子,一個身著青衫,一個身穿藍衫。
這兩個人臨窗而坐,剛好可以看到對麵的風雅閣中的辰王,同時也看到綺月一舞終了,飛身落在風雅閣中與辰王親密無間。
“那都是辰王的家務事,我們也不便多管。”青衫男子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容,對於辰王的私人行為沒有太多的在意,也無心去理會,隻是看著身邊的好友似乎很是不滿,隻得好言相勸。
“哼!”藍衫男子性子似乎耿真一些,對於辰王新婚第二日就拋下家裏的美嬌*娘,出為尋花問柳的做法實在是看不過眼,“辰王如此,真不知道要讓秦小姐如何自處。”
“難道安兄與秦小姐相識?”青衫男子聽到好友為秦琪兒打抱不平,有些疑惑的問道:“晨隻聞秦小姐靖城第一美人的名號,卻至今不曾有幸結識,至今不曾目睹美人風采呢!”
風月樓中的兩個男子正是去年的文武狀元,青衫男子是武狀元姚子晨,藍衫男子則是文狀元安永昕,這二位正是靖城六公子之中的二位。
昨日辰王大婚,他們兩個人都隻是送去了賀禮,卻並沒有去吃喜宴。隻因為他們是屬於太子殿下陣營中的人,與辰王並無太多的交集。
安永昕聽到了姚子晨的話,放下了手裏的酒杯,目光變的有些幽遠,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三年前,他獨自一人京生活,長住賓悅客棧,閑時靠賣字畫為生,等待三年一度的殿試。卻不想遇上意外,一場大病將他身上所有錢兩用盡,一時無力支付客棧房錢飯錢,麵臨被客棧老板趕出去的命運。
幸好,他遇到了貴人相助,與客棧老板在門外的糾纏的時候,隻見一個小丫環從鬆露茶樓走了出來,與客棧老板交待了幾句。那客棧老板馬上就客客氣氣的請了他繼續住下,並且一住就是三年,期間從來都沒有再向他提過半個錢字。
他高中之後,堅持要付清客棧的所有欠債,但是客棧老板卻告訴他:二小姐已經吩咐過了讓他免費吃住,不欠任何債務。
但是他追問誰是二小姐的時候,那客棧老板卻是堅持不肯透露,隻說二小姐喜愛清靜,不喜歡別人打擾,這些小恩小惠的事情她從來都不記在心上,也讓他不必掛懷。
“那安兄如何確定那二小姐就是秦二小姐呢?”姚子晨聽過了安永昕的簡單述說,疑惑的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因為秦小姐身邊的丫環!”說起過去的事情,安永昕似乎還是有些激動,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秦琪兒對於他的恩情,他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我高中之後,入禮部為職,在皇宮山下的廣場上有幸見到了那日出現的丫環,雖然隻是匆匆一瞥,我卻絕不會認錯,後來*經過多番打聽,才知那是秦小姐身邊的寧兒姑娘,這才知道當初幫我的人正是秦小姐。”
“原來如此,真想不到秦小姐竟然還是如何有心之人!”
“是啊,永昕一日不敢忘記秦小姐的大恩,可惜卻始終沒有機會回報於秦小姐。”
一時之間,風月樓裏的兩個大男人對於一直都未有機會相交的秦琪兒充滿好感,隻是目光瞥過對麵的風雅閣中的柔情蜜意,對於秦琪兒又多了幾分同情。
那樣美好的女子,卻是嫁給了辰王,難過真的是遇人不淑嗎?安永昕壓抑著內心對於秦琪兒的仰慕之情,長長的歎息一聲,感歎道:“未能有機會當麵向秦小姐表示感激,實乃永昕心中之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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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喝杯酒。”
風雅閣中,綺月坐在了辰王的懷裏,動作優雅的拿起了酒壺倒了一杯酒,極盡誘惑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隻手攀在辰王的脖子上,一隻手執著酒杯送到辰王的唇邊。
“最難消受美人恩,本王都要醉了。。”
辰王別過了頭,沒有再喝下杯中的酒,目光不經意見的看到了對麵的姚子晨和安永昕,從綺月的手上拿下了酒杯,瀟灑的舉懷,向對麵的方向致意,而後將懷中酒一飲而盡。
辰王摟著綺月纖細的腰肢,緩緩的站起了身,大手一揮,指著對麵的風月閣,笑容滿麵的與綺月說道:“那邊可是文武狀元,月兒可願意陪本王去與他們喝二杯。”
“人家都要走了,王爺就不用過去了。”
綺月跟隨著辰王站起了身,卻是眼尖的發現對麵的風月樓裏的姚子晨和安永昕已經站起了身,似乎是準備離開了。
“哦,走了,走了就算了。。”
辰王再一次坐到了椅子對於姚子晨和安永昕的離開並不以為然,畢竟,那兩個人與太子的關係更好一些,就連他的婚宴兩個人都並沒有出席。
“王爺,時候不早了,月兒扶您回去歇著吧。”綺月看著辰王醉意更深,連忙扶著辰王離開了風雅閣,往自己的閨房方向走去。
屋外夜色朦朧,燈光明亮,屋內桔色的燭光搖曳,酒不醉人,美人醉人,兩個男女糾纏在一起,粉色閨房之中透著旖旎春光。
幾番雲雨之後,辰王沉沉的睡去,綺月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太後懿旨,纖纖玉手打開明黃色的卷紗,一字一句映入眼簾,緊緊呡起了紅唇,讓人看不懂她此時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