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傻女人透支老公之奧秘

54傻女人透支老公之奧秘

剛走進翔騰大廈,童大為便迎了上來說,藍老師,姚經理剛才一進來就問您來了沒。要您到了打她電話,好象挺急的。

藍歆朝他揮了下手,走進電梯,擁擠的人們自動給她騰出個地兒,她微笑致謝。其實裏麵並沒有一個熟人,那隻能是他們聽說了她和她的心理轉角,以這種方式表達對她某種程度上的肯定和敬意。

款款走在靜謐的走廊裏,藍歆的腳步都帶些飄了,那種從電梯裏延續而來的感覺實在是好極了。正轉過拐角,地上蹲著的個黑影嚇了她一大跳,幾乎尖叫出聲。退後小半步,辨出是姚鈺,她伸腳踢了她一下,嗔道,你做鬼呢,嚇死我了。

姚鈺懶懶地起了身,哭喪著臉說,我才快要死了呢!

藍歆邊掏鑰匙開門邊回頭問,你丈夫還跟你躲貓呢?

伸手摁開室內所有的燈,姚鈺從她身邊擦過,把自己摔進沙發裏,哀道,他為什麽要這樣折磨我呀!

藍歆又問了,你沒在電話裏問問?

姚鈺答道,他就說想自在幾天。

自在?藍歆笑了說,那你是管他太緊了吧?

我管他呢嗎?姚鈺頗不平地說,他上班我從不打他的電話查崗。下班跟三朋四友聚聚,我從來聲都不吭。

藍歆便有所指地點醒她,說,那你總有某個方麵限製到他,他才出逃的呀。好好想想,用勁想,不會無緣無故的。

姚鈺發嗲道,我想不出來嘛,煩死了。那你幫我想想?

藍歆笑道,你們兩口子的事,我憑什麽替你去想啊。

姚鈺正說著“啥兩口子不兩口子的,還不都是那些破事”,肖蕾進來聽見了,便搭了句說,那就大大的有所不同了。列夫•托爾斯泰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那要看你是幸福著呢還是不幸著,我的大姐。

姚鈺隨口一句,我幸福著呢。

肖蕾馬上刺她一句,那是誰這麽些天搭拉著臉兒,要死要活的呢?

去,藍歆傖她道,少這兒亂插嘴。

她把姚鈺拉到傾訴角那兒,打開門把她往裏推去說,您哪,今兒就在裏麵好好反省反省,看你和你丈夫之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兒了,要不還真沒人幫得了你。

姚鈺還欲辯說,被她一掌推了進去,把門給關上了。剛轉身,門又從背後給打開了,姚鈺一把將她拉了進去,關上門撅了嘴說,我跟你說了不成嗎,還關人家的禁閉。

藍歆嘴裏說著“那你就給我好好說說”,一屁股坐了下來,拿眼望著她。

姚鈺仍是想了好一會才扭扭捏捏地說,他可能認為我要多了吧!

什麽要多了,說清楚呀!藍歆存心逗她道。

還不是那事兒。哎呀,你個大姑娘,追著問這些事也不怕羞啊。好,好,我說,我說就是了。昨天我跟你們說的,我和我那位天天做那事的事,是當真的呢!

藍歆當真羞得麵色緋紅,嗔道,你要死啊,光顧著自個兒快活,要你老公的命哪!他是鐵打的還是鋼鑄的,就是鐵打鋼鑄的也經不起你這樣的折騰呀!

豈知她輕輕巧巧一句道,他還行,每次都弄得我欲死欲仙的。

藍歆作勢欲打道,越說越沒個名堂了。跟你打個比方吧,就是機器二十四小時連軸轉,還有個加油的時候,你這不是把他往死裏整嗎?

姚鈺仍蠻不在乎地說,他好著呢,我基本上每天煲湯給他喝,越喝他越來勁兒。真的,隻要他聽我哼哼著,或者往他身上一搭,他就興奮得不得了,並不總是我強求著,不信,你可以問他的。

藍歆恨不能抽她一大嘴巴,但也隻能頓了頓腳說,我的傻大姐,懂不懂陰陽平衡哪?人的那個什麽欲望,特別是男人,是一種叫荷爾蒙的東西給支配著。通俗地跟你說吧,人想來事兒的時候,就是荷爾蒙的流速加快起著興奮作用進而催發性.欲。這個荷爾蒙是人體內特寶貴的東西,在一個人年輕時達到最高值,之後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衰弱;一旦在某個年齡段過度透支,必然加快衰弱之勢,類似於拔苗助長懂嗎?

姚鈺似懂非懂地點著頭問,那真出現了這種情況,會出啥事呢?

“哎呀”一聲,藍歆糗她道,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虧你做了這麽些年的女人!衰弱是個啥意思?首先是沒了那個興趣,因為他的荷爾蒙過度流失了嘛,然後就會出現臨床上的比如早.泄呀陽.萎呀,嚴重的從此斷了這種念想,甚至比太監還不如。這該懂了吧?

姚鈺一聲“不會吧”,神情立即顯得惶恐起來,一對眼珠上下左右瞎轉著。

藍歆用手在她眼前亂晃了一氣,很嚴肅地問她,姚姐,跟我說實話,你的性.欲真那麽旺盛嗎?一定要天天纏著你老公在你身上耕耘?一定要跟我說實話,否則我真幫不上你了。

姚鈺的身體往椅背上重重一靠,傻瞪著倆眼癡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我,我聽人說,要防止老公出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夜夜耗在你身上,就沒那功夫玩婊子找小三了。

一個猛跺腳,藍歆幾乎跳了起來原地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圈,手指都戳到她的額頭上了,氣哼哼地斥道,愚昧!無知!傻蛋!多好的男人也被你給摧殘了!難怪你老公玩大逃亡呢!他要這一生都不回來我才替你高興呢!到哪裏去找你這樣的蠢女人,丟咱女人的臉!

姚鈺被她給訓得趴在桌上哼哼卿卿地哭了起來,半晌才可憐兮兮地抬頭問藍歆,那我該怎麽辦哪?

藍歆沒好氣地說,怎麽辦?涼拌!你給我呆這兒好好想想,沒人救得了你!

後來有個電話把姚鈺叫走了,肖蕾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說,幸虧走了,今兒一天就聽她哭哭啼啼了,煩死了。

到下午翔騰快下班的時間,姚鈺又跑了進來,且憂且喜地跟藍歆說,她老公又來了個電話,要她別太擔心,他隻是在外麵散幾天心,沒事的。

氣一順,她跟肖蕾鬥了幾句嘴,倆人一塊兒下了班。剛走沒一會兒,藍歆的電話來了,來顯是未婚夫肖中宇的電話,豈料她剛把電話放到耳旁,肖中宇的大嗓門嚇得她差點摔了電話,她忙忙地問,你怎麽了?聽不清,有話好好說呀!

肖中宇的怒火都燒到她這邊來了的喊道,你搞的什麽鬼名堂?怎麽讓一個女人赤條條地睡到我們的床上了?啊!

藍歆趕緊解釋道,她是我一朋友啊!你看到她光身子啦?怎麽回事兒呀?

肖中宇大吼道,你讓我怎麽說?快給我回來,馬上,立刻!

藍歆急急忙忙地衝出門。在出租車上,她又接到向雅的電話,她牙齒直打顫地說,藍歆,這怎麽回事兒呀,突然闖進一個男人就掀我的被子,我,我……

藍歆嚇得忙問,你怎麽了?還是他把你怎麽了?

向雅帶著哭腔說,你讓我怎麽開口呀,你快點兒回來吧,我都被他嚇死了,在那摔東西呢!

藍歆被這倆鬧了個丈二和尚,隻得催著司機再開快點兒。要是因為這種陰差陽錯,肖中宇把向雅當成自己而那個了,這個誤會的後果她如何擔得起。轉念她又一想,不對呀,肖中宇有用消毒水的毛病,不可能產生這種後果呀,除非倆人兩相情願……

二十多分鍾前,正當藍歆在心理轉角訓著姚鈺時,肖中宇出差回到家,把行李一扔,鑽進浴室好好洗了個澡,去了身上的乏,走進臥室準備睡個美美的覺,一個寡淡無味的學術交流會耗得他精力全失。打開臥室的燈,床上被子下綣屈著個人,他不覺奇怪,藍歆今兒怎沒去上班,會不會是病了?他趕忙趨身床頭,輕聲喊著歆兒,探手她的額前,擔心她感冒了。一試之下,熱度很正常啊。他推了推她見沒動靜,就掀開被子的一角準備鑽進去,卻覷見一段赤裸裸白晃晃的身體。奇了,藍歆從沒有裸.睡的習慣呀。他再次去推她,才發現躺著的人根本就不是藍歆。嚇得他往後一退,竟從床上摔了下來。

如此大的動靜才驚醒了睡得正酣的向雅,她竟還迷迷糊糊地問了聲,你回了?幾點了呀?

怒火中燒的肖中宇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門外衝著室內喊,你是誰?怎麽跑到我家裏睡起來了?

這聲吼把向雅徹底驚醒過來,正欲掙起身體,突然想起自己光著身子,她竟也嚇得嚷了起來,你是誰?你剛才對我幹了什麽?快說,要不我報警了!

把個肖中宇氣得大力碰上了門,喊了聲“我是這兒的主人”,拿起電話朝藍歆撒氣去了。

急急忙忙趕回的藍歆聽倆人這麽一說,笑得蹲地上都起不來了。氣得向雅直捶她,說你老公占了我的便宜,你沒說安慰安慰我,還好意思笑,真沒良心。

藍歆愈發笑得花枝亂顫,說你裸.睡嘛在自己家也就行了,這是我的家耶,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正萬一上了,你怪誰呢?

肖中宇亦壞笑道,算你幸運,要是夏天,我還不一把全掀了,那才叫一個春光乍泄,想想都過癮。隻能盼著二回囉!

兩個又嬌又羞的小女人衝上去一頓亂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