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本章不歡樂也不狗血,要深沉……

第五十二章:本章不歡樂也不狗血,要深沉……

査小橫摸摸下頜,這丫貌似想自動送上門來讓她奴役滴,好是好,問題是……

想到那個問題的症結,査小橫斜眼掃視麗音大姑娘,“你真的沒有對本教主有不同尋常的想法?”

麗音大姑娘琢磨著有戲,趕緊給査小橫磕頭說:“教主大人明鑒,奴婢先前……先前是胡思亂想……隻是一心想著教主大人將奴婢帶在身邊……”

“好吧,那我就收下你,跟在我身邊,服伺我。”範春是聖教的護法,不能讓她做些個丫鬟去做的事,而她査小橫又想體驗被人伺候的感覺,要個會功夫的貼身侍女也是正巧。

査小橫開了金口,麗音大姑娘高興了,又是給她磕了幾個頭,査小橫毫不心虛地受了,最後補充道,不許麗音大姑娘有超出婢女以外的舉動,麗音大姑娘也是一一答應。

當即,査小橫出水,麗音給她穿上一襲教主獨有的白衣,這澡也算是洗完了。

臨了,要出青石浴湯的小屋子,査小橫猛然想起一件事,她到這個時候,還不曉得這個聖教究竟叫什麽聖教呢,連這具身體主人的名字也一並不曉得。

撓頭,這倆樣還真不好問,假如還可以推說不懂得世間俗物,那麽自己的名字和“聖教”的名字又怎能忘記呢?一問出口,那不可就是找災麽。

得,最好的辦法是啥都別問,反正她們也不敢問教主的名諱。

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順其自然好啦。

査小橫想清楚以後,也就不糾結了,等會見到範春,倒是要好好解釋一下自己並沒有特殊嗜好才是真的。

幾步路,推開小屋子的門,立刻就見一個白衣人倚靠在小柴扉門的柱子旁,不用她轉過身,査小橫也知道是誰啦,她出聲叫道:“範春。”

應那一聲叫喚,白衣人緩緩地轉過了身子,時近午日的驕陽被山穀之上的樹冠擋去了熱力,隻投下點點光斑的陰翳,那英姿俊麗的麵容仿佛被光影的波光輕漾,增添了許多柔和的意味,亦或是心有所思的恍惚?

山風吹來,光影斑斑,一切倒是看不得分明了。

査小橫的心,陡然就這麽漏跳了一拍,哇哢哢,想不到範春也是很漂亮的,隨即,査小橫大喇喇地笑了,叫人的聲音元氣十足,“範春呐,你過來吧,本教主出浴啦。”

範春還沒應和呢,査小橫身邊倒是一陣抽氣,側頭一看,原來是麗音大姑娘吃驚所發出來的聲音。

糟糕,忘記小蝦米的存在了……

査小橫剛想開口忽悠,突然,一衫白衣擋在了她的麵前,聲音如山水清泠,“教主年紀尚是青春正好,私下裏,愛玩愛鬧而已,你若是亂傳了話出去,本護法可就不像今天這般好說話了。”

査小橫心中大定,有範春給她出頭,省事許多的說,正所謂胡蘿卜加大棒麽,她如果是胡蘿卜,那範春就是大棒,專門幫她敲人用的。麗音這位唐僧姐,以後還要隨她征戰南北尋找白家小寵呢,要她服伺的地方多著呢,此時不馴化馴化,怎麽可以呢。所以,範春的威嚇,査小橫是極力支持的。

今天接連被嚇,苦命的麗音大姑娘隻抖得一個篩糠模樣,“春護法,奴婢知道輕重的,奴婢已是教主大人的人……”

“什麽?”範春倏地一個轉身,眉目之間竟然顯得有一絲淩厲,天不怕地不怕的査小橫看了也要畏縮一下,“教主,您和麗音……”

那個“音”字的尾音拖著很有深意,査小橫不懂她話裏的意思,就是感覺怪寒的,連忙解釋說:“範春,你別亂想,麗音是做了我的貼身侍女而已,我和她什麽都沒有,她就是我的小奴隸而已。”

“對對對,奴婢就是教主大人的小奴隸,春大人,您千萬不要亂想,教主大人還是您的,哦,不不不,您還是教主大人的。”麗音大姑娘趕緊跟上說。

範春緊抿著嘴唇,雙頰憋得通紅,顯然她很有想法,很有話要說,不過,不知是什麽原因阻止了她的話,以致她重重哼了一聲,便退到了査小橫的身後。

當事人之一査小橫,等著身後的範春說話,無奈這人自退到她身後,就好似消音了,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心中略覺尷尬,査小橫不好多說,起碼是當著麗音大姑娘的麵不好給範春解釋自己根本沒那百合毛病,讓她不用擔心之類的。

於是,她對嚇倒在地上的麗音大姑娘說:“沒你的事了,你起來吧。”

“謝教主大人。”麗音謝過査小橫,也怕今後共事的春大人給自己穿小鞋,瞧自己不順眼,那就悲催了,所以,在謝過査小橫之後,她也對範春拜了一拜,“謝春大人。”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窮講究。我肚子餓了,要吃飯去。”一切有範春給她擋著,査小橫也不怕暴露本性、無所顧忌地說,麗音這唐僧姐得適應她,以後都是跟前伺候的人啦,要還是假模假樣的,査小橫非得憋爆炸不可。

査小橫一拍肚皮,一馬當先往前走,範春和麗音稍微跟後。

在査大教主照顧不到的身後,範春對麗音大姑娘又使了一記必殺死眼神,嚇得這位大姑娘通身一個哆嗦,她才又滿意地繼續往前走。

在狹長的山穀之內前行,査小橫陡然記起自己還有話沒給範春抖落清楚呢,誤會她的清白可就不好了,因此,她走得稍慢幾步,並明確給麗音大姑娘下命令,“唐僧姐,你給我退後二十步,離開我和範春二十步的距離,對,就是那樣,就是那樣給我站遠嘍。”

範春抱拳低聲問:“教主有何吩咐,是不是想起要這麗音跟隨左右終是不妥,想讓屬下悄然處理了她?”

“沒,沒有的事。”査小橫還沒開口呢,就被範春的血腥想法給嚇了一大跳。

範春並不做聲,隻是一副垂手傾聽、謹遵差遣的樣子。

査小橫清清喉嚨,低聲說:“範春,我想和你說的並不是麗音的事,而是我想告訴你,我不喜歡同性的,你不要因為穿了白衣服,就感到不自在,我……”

“教主。”範春叫了査小橫一聲,原先聽從命令的溫和麵容漸漸冷淡,最後成了拒絕人於千裏之外的神情,身子也是退後了三步,“眾位長老已是久等了,還請教主快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