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雅兒的第一次

那時的我是一個不懂得愛情的少年，所以我在雅兒麵前沒有情話，沒有纏綿，有的隻有默默的付出，細細的關心。我相信，這一切，當時的她都能感覺的到，體會的到。

有時候，我們兩人也會像個瘋子似的嬉戲，她總愛點著我的鼻頭說：“你是不是經常這樣逗女孩子開心啊？”

我回答：“你見過我對誰這樣？其實我不大會逗人開心，都是你在哄我開心……”

有時候，我喜歡從背後環住雅兒的細腰，這時，雅兒總是很傷感的說：“風，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和那些痞子混在一塊了？每次你說你出去辦點事，我都會緊張的要命……”

我故意問到：“我去做點事情，你緊張個什麽？”

“我其實什麽都知道，你說去辦事，就是去打架，有一次，我還看見你的櫃子裏有把刀……”

“……”我無語了，是的，當時的我還可以說些什麽呢？沉默吧，什麽都不用解釋的。

3月23日這天，我的生日，是雅兒陪我過的，也是這麽多年來最特別的一個生日，因為，隻有我們兩個人……

那天，是在她的家裏，也剛好父母都出差了，隻剩下她一個人。飯菜都是她做的，很豐盛的一桌。我很驚訝，沒有想到雅兒還燒得一手好菜。

菜很好吃，我吃了很多，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其實話並不多，更多的是喜歡眼神的交流和相互間的那種默契。吃到半途，我停下筷子，摸出一根劣質香煙，正要點上，雅兒說話了：“別抽那個了，我給你買了。”說完就起身離席。

片刻，雅兒遞給我一包玉溪，並往桌子上放了兩瓶紅酒。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雅兒，要知道這些東西在那個年代還是很貴的啊。雅兒調皮的對我笑笑：“不用擔心，都是我老爸的，今天你生日，你是我的天！老爸，不管了……”

“額…”我又楞了，我是她的天，老爸不管了？？

我點燃一支煙，在煙霧繚繞中仔細觀察著雅兒，我其實更喜歡朦朧的感覺，就似透過煙霧看一個人的那種若隱若現。雅兒對我說過，喜歡看我抽煙的樣子，很深沉，有點男人味的感覺。

喝了很多酒，我有些不勝酒力，沒有想到的是紅酒的後勁如此之大，以前我都沒有喝過這麽高級的紅酒。雅兒也是一樣，臉蛋爬滿了紅暈。

我吐了，吐得歇斯底裏，雅兒強撐著在我的身後拍著我的後背，但是我心裏很清楚，我知道，其實雅兒也醉了，她自己此刻也不好受。

將我扶到她的臥室休息，將我放倒在床上，彎腰脫掉我的鞋襪，自己準備轉身離開去收拾飯廳的殘局。

我一把抓住了她，微閉著雙眼，口中喃喃地道：“雅兒，先不要走，陪我一會……”

雅兒停下，轉身，坐在床邊，順手從旁邊拿了點衛生紙擦拭我嘴角的殘渣。俯下身子，輕聲對我說：“雅兒在呢，雅兒不走，你醉了，快點休息吧……”

下意識的，我不斷的搖頭，死命的抱住雅兒，從床上坐了起來，瘋狂的吻她，我醉了，其實心醉的更厲害，大膽了，我的手伸進了雅兒的內衣裏，握住了雅兒的胸部，雅兒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有些許掙紮。

始終，同樣有些許醉意的雅兒禁不住我的挑逗，隻是將我抱得更緊了，我的手臂環繞著雅兒的身體，盤剝著她那不多的衣服，一件，一件，最後我解開了雅兒那小小的白色內衣，一對跳躍著的雪白青澀女孩的胸部就那樣呈現在我的麵前，雅兒不語，隻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我將雅兒放在床上，低頭親吻著雅兒身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膚，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吻遍了她的全身，我可以清楚的感應到，雅兒在微微的顫抖，她很緊張……

含住雅兒那兩顆誘人的粉色蓓蕾，我用牙輕輕咬著，摩挲著，舔砥著，雅兒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終於，我更加坑奮了，有些粗暴的脫去了雅兒最後還穿在身上的牛仔褲，褪下了她那小小的內褲，露出了有些“鬱鬱蔥蔥”的三角地帶。

我拙劣的頂開雅兒的大腿，抄起我的堅挺就沒入了雅兒的身體，伴隨而來的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風，好疼啊！啊……”

酒勁直冒的我此刻仿佛就是一輛在高速公路上行駛的汽車，可是卻失去了刹車，停不下來，聽不到周圍的一切，我瘋狂的**著自己的身體，撞擊著身下的雅兒，卻沒有看到，因為**之痛而已經流下兩行輕淚的雅兒，正緊緊咬著嘴唇，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

次日清晨，我從昏睡中醒來，發現雅兒已經做好了早餐在等我起床，我晃了晃自己有些脹痛的腦袋，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猛得，我才發現，自己竟是赤裸的身體，下意識的我掀開被子，看到了那片殷紅……

雅兒不語，疲憊地，默默地走到床邊，拿出一把剪刀，把那片殷紅從床單上剪了下來，鄭重的疊好，放進了一個上了鎖的櫃子裏……

這一年，我們都才17歲，我變成了男人，雅兒變成了女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