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曖昧

此刻我哪裏聽得進去?本來就鱉了一肚子的怨氣,遭到雅兒的拒絕,這些不長眼的痞子還不要命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更讓我生氣的是,居然當著我的麵調戲雅兒!

轉過頭,我狠狠朝著刺我一刀的那個家夥就是一拳頭,頓時,那人倒翻過去,鼻血噴射而出。

……

隻一小會,我就喘著粗氣,鮮血淋淋地站在地上躺著的那七、八個人中間。雅兒驚慌的跑過來,抱著我流血不止的右臂,失聲哭到:“風!你怎麽那麽衝動啊,不就是幾個流氓嗎?幾句話就打發了啊,幹什麽要打架啊!你看你都受傷了……”

我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又看了一眼流著眼淚的雅兒,那淚水都把雅兒的濃妝衝得五顏六色了,很是難看。傷口很痛,但是我卻不會叫出聲來,在部隊我受過比這還更嚴重的傷,縫針時都不打麻藥,因為我是一名偵察兵!

我注視著雅兒,對她說:“我不允許誰傷害你!絕對不行!以前的我沒有保護好你,現在我想補回來。”

雅兒沉默了,但卻哭的更厲害了,喃喃地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三年前你幹什麽去了……”

我再次被雅兒給掖住了,無語。

雅兒擦了擦眼角正瘋狂湧出的淚水,拿過自己的坤包,從裏麵取出錢夾,掏出了厚厚一摞子的百元大鈔,她分出兩部分,一部分交給了老板,一部分狠狠地丟在了地上。然後帶著我走了。

雅兒的家裏,沙發上,我脫掉上衣,露出了自己結實的肌肉,麵前放著一個盤子,裏麵是一團團血紅的藥棉。

“怎麽辦啊?這該怎麽弄啊?”雅兒焦急的問我。

“沒事,你去多拿點酒精來,沒有酒精拿白酒給我。”說著,我伸手握住那把水果刀的刀柄,咬著牙,強忍著鑽心的疼痛,緩緩向外麵拔著。我的麵部表情極度的扭曲,變形。雅兒在一旁看得發了呆,嘴長的大大的,不知怎麽合攏。

我艱難地對她說:“別恁著,快去給拿酒精給我,我快拔出來了!”

雅兒慌忙中回過神,跑了開去。

傷口很深,那家夥也真狠,居然就那樣給我刺了下去。終於,我把刀給拔了出來。丟到還沾有我血跡的水果刀,接過雅兒遞來的一瓶白酒,我一股腦就倒在了傷口上!

“啊……”我發出一聲低吼,的確,還是很疼的。

……

當我消完毒,自己縫合了傷口,在雅兒的幫助下包紮好以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我有些疲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是晚上了。我發現自己的頭是枕在雅兒的大腿上的,她正拿著一塊毛巾擦拭著我身上的汗水,那是因為傷口至今還很痛。

雅兒的動作很輕柔,她還是像以前那樣的溫柔,眼神也是那樣的依戀,我看到了,看到了真實的雅兒,看到了以前的雅兒,我有些迷離,抬起沒有受傷的左手,撫摩著雅兒的臉龐。

這次雅兒沒有躲閃,很乖巧的配合著我的手臂彎下了腰,她低頭深深的吻了我,這個吻很長很長。

我翻過身,將雅兒壓在身下,狠狠地,瘋狂地,近似發泄般的吻著雅兒,撫摩著雅兒的全身,我的手在雅兒的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肆無忌憚的遊走,吻,咬,吸,舔,我一件一件脫去雅兒的衣服,她輕輕閉上了眼睛,眼角滑落下兩行清淚。她為什麽會哭呢?

也許是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樣跟異性親熱的機會,我有些坑奮。根本沒有細想雅兒為什麽會流淚。當我脫下雅兒最後一件上衣時,我看到了雅兒的手臂上有許多密密麻麻的針眼。

沒有多問什麽,我隻覺得此時我的身體就像是火在炙烤,很燙很燙,含住雅兒胸前那兩顆我多年沒有再次觸及過的粉蕾,忘情地親吻著,傳到我嘴裏的滋味,卻和幾年前大不一樣,仿佛多了一份煙塵之氣。可是雅兒還是忍不住發出一陣輕輕的呻吟……

我快速的脫去我身上沾滿血跡的迷彩褲,有點粗暴和心急的撕掉了雅兒那白色的小小的女士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