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和小豬的甜蜜生活(上)

提前放一章番外,是某蘇的番外!

妤欣,你啥時候有個外號叫小豬了,為啥偶不曉得呢!

你怎麽能撒丫子不要偶了呢,咬手帕中....

****

如題,小豬就是我們家老婆啦,如果你要問我和我老婆是怎麽認識的那說起來可就長了,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和我們家的小豬就這樣狗血的對上了眼,然後彼此放電,最後狼狽為奸的勾搭上了就有了我們現在的甜蜜生活。

這些話,我是不敢當著小豬的麵兒說的,因為她凶狠的程度真不是蓋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喜歡上了這隻小豬。這一切的孽緣都要從那個我在酒吧獨自飲酒的那晚說起,請注意,狗血和QJ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

記得那晚我一個坐在酒吧的角落裏,那時候我和小豬還彼此不認識,我隻記得進來三個女人鬧哄哄的,然後另外兩個女人各自離開了,不一會兒我的小豬就落單了。其實吧,我對美女一直不怎麽感冒,但是我們小豬乖巧的模樣還是把我吸引住了,於是我趁著喝酒的間隙不住的偷窺我的小豬。最終,我發現了一個和我一樣關注小豬的中年大叔,那個大叔過去和小豬打招呼的時候小豬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一直撅著個嘴,見大叔這個時候出現那心情更是可想而知,我就這麽在遠處靜靜地旁觀。

小豬和那個中年大叔也沒說上幾句話我的小豬就發火了,具體什麽原因我就不是很清楚,但是據我的目測判斷,應該是大叔騷擾了小豬,小豬又最不待見他那種類型的人,於是兩個人就此死掐上了。

大叔猥瑣的模樣一一落在我的眼裏,我看著小豬拿著酒瓶子似乎在猶豫著是不是該砸下去,可能是大叔的嘴臉太無賴,所以我的小豬目前正處於劣勢,於是我這個大英雄終於看不下去,走過去幫我可愛的小豬解圍,我很自然的摟著小豬的腰對大叔說:“親愛的,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

我很確定小豬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眼裏是充滿美好的,卻也配合我的表演,溫柔的說:“這個大叔說自己的腦袋很結實,讓我用酒瓶子砸砸看呢。”

“是嘛,我正好在大學裏練得是散打,很久也沒練手了呢,不如今天露一手給你看看。”我摟著小豬的腰微笑的說,別說我家小豬可真是天生麗質呢,讓我忍不住多看兩眼。

地中海大叔似乎被我們的絕配搭檔給唬住了,最終灰溜溜的離開了,我這出英雄救美的戲碼演的還算不錯,當我準備向小豬作自我介紹的時候,卻是這時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或者說,我被打的很冤枉呢!

小豬凶神惡煞的看著我,清楚的說:“我看你是該好好清醒清醒了。看在你剛剛幫我的份兒上我隻抽你一巴掌,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還抽你。趁人之危,你比那個死變態也好不了多少,死色狼!!”

我…我…那個委屈啊,我明明是英雄救美的那個,為什麽挨打的卻是我。這時,小豬的兩個朋友也都回來了,其中一個指著我說:“你們公司的同事啊,長得不錯哎。”

可見我這人還是挺不錯的,我們小豬卻是沒好氣地說了句:“不錯個屁啊,你們這些家夥一個個的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小豬不由分說的發脾氣,別說,那小模樣還是挺可愛的。(我咋這麽賤呢,被打了還犯花癡)

另一個美女也走了過來,見了我和先前來的那個女孩反應一樣,“咦,不錯哎。我們才離開了一段時間你就認識了這麽一個帥哥,給我們介紹介紹吧。”

“回家啦!”小豬不由分說的丟下我,然後那兩個美女和我打了招呼之後也趕緊追了出去找小豬,丟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發愣,不過眼尖的我卻發現地下掉了個工作牌,上麵清楚的貼著我家小豬的大頭貼,挺可愛的。

我忽然想起即將去上班的公司和這個工號牌上的單位原來是一家單位,於是我看著她們走遠的背影嘴角浮上笑意:“張妤昕,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我和小豬的第一次相遇原本是可以很浪漫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笨,還是我不夠帥,總之我覺得我每次都是被忽視的那個。

緣分這個東西真的很奇妙,在我和小豬的第一次見麵之後我無數次期待和小豬的第二次見麵,看看她真實的一麵是怎樣的。於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麵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拉開了帷幕。

第二見麵,是因為我去東城見一個老朋友,回去的路上一輛豐田車偏偏堵住了轉彎的路,我表示不滿的按了好幾次喇叭,人家根本就不理我。再怎麽說我也是個爺們兒,怎麽能這麽輕易的被人忽視,於是我趁著綠燈結束之前來了急轉彎,誰知道小豐田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車燈和車身上很快就掛了彩。

我原本也想和車主好好的理論理論,為什麽剛剛要堵著路口,我在車上坐等豐田車主前來興師問罪,我在心裏做出了N種猜測,比如說是個中年發福的男人或是女人,還是身材惹火的美眉,或是凶神惡煞的男人。

不過等這張臉的主人出現後我還是嚇了一跳,這不是昨晚甩我一耳光的小豬還能是誰!!套用一句被人說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話: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回今生的一次相逢。我想特憤怒的跟大家抱怨一句:我上輩子光顧著回頭了。

“死色狼,怎麽是你!!”小豬比我還氣憤,指著我:“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下來,你要是不下來的話我還抽你。”

話說小豬孩今天穿的很淑女,不過行為就不大淑女了。當然這個話我是不好說的,我乖乖的下車和小豬去看她的車子,她的樣子很好笑,因為生氣的緣故笑臉看起來紅撲撲的:“你快,你飛過去啊,幹嘛要跟我過不去。現在倒好,你的奧迪跟沒事兒人似的,我的小豐田就慘了,你看看我的車燈和車子上的漆,已經粉身碎骨了。你看著辦吧!”

小豬的嘴臉和所有被刮車的車主一樣,我暫時沒理會她的憤怒,而是給車行的韓樂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拖車。講完電話,我對小豬說:“我朋友待會兒會來拖車,可能要麻煩你在這裏和我一起等了。”

因為大家是熟人,所以也就沒讓交警叔叔過來,小豬見我態度如此良好也就沒什麽脾氣了,她轉身去了自己的車上,我以為她是要和我劃清界限回車裏等,誰知道她卻回車裏提了一大包快餐盒很自然拉開我的車門自覺的放了上去。這一刻,我覺得我的小豬真是太可愛太可愛了,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於是我忍住揶揄道:“我說張小姐,你就是打劫也選個月黑風高的時候好吧,這麽光天化日之下你這麽做,難道派出所是你們開的?”

小豬對於我的提問不予以理會,然而很快又吃驚地看著我:“你怎麽知道姓張,難道你是私家偵探。”看著小豬可愛的模樣我打心裏樂,為什麽女人傻起來可以這麽天真可愛。

我來不及回答,小樂就打了電話來,等小樂來拖車的時候看到了小豬的存在,於是不改八卦的本性對我說:“和女朋友約會啊?”

小豬的態度還算淡定,慢悠悠地回了車上,我見她回了車上便也大了膽子問小樂:“這個女孩子不錯吧?”

小樂一個勁兒的點頭:“真不錯!!”

於是我也有了信心,把車的事情交給了小樂也上車係上安全帶。小豬今天裝扮看起來像是去相親的,於是我忍不住和她拌嘴:“穿成這個樣子去相親啊?”我隨口問了句,但是小豬的表情卻很不隨和,彷佛被我說中了心事一般,矢口否認道:“像我條件這麽優秀的人需要相親嗎?開玩笑!!”

對於這個回答我一笑置之,我的小豬就是這麽喜歡嘴硬,“你去哪兒?”

“去萬達!”小豬撂下一句話,很快又拿了兩張電影票出來:“要不是看在你昨晚幫過我的份兒上我也不會這麽便宜你了。我這裏剛好有兩張電影票,我一個人去及浪費了一張,你要是有空的話就一起去,要是沒空的話就當我沒說。”

這就是我們小豬的可愛之處,於是我和小豬的第二次越會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的。其實這都不算什麽,真正給力的是我瞞著小豬以公司副總的身份出現在公司的時候,我明顯從小豬的眼底看到了她憤怒的神色。為此我的心裏有小小的負罪感,因為初來乍到,我特別聰明地請同事們下班去吃海鮮唱K以增進感情,但是一次吵架中,某豬翻出我的舊賬,說我就會拉攏收買人,說我是個大大大尾巴狼!小豬當然也在我的邀請之列,隻是我沒想到就是在今天晚上我把自己的心交給了小豬,毫無保留的交給了小豬。

下班的時候小豬的好朋友圓圓去辦公室找小豬,小豬開始不大樂意去,圓圓好說歹說的才說服了小豬一起去玩兒。為此我在心裏小小的開心了一回,晚上圓圓和另一個美女帶著小豬上了我的車,圓圓和那個美女目的很明確的讓小豬和我一起坐前排,原本以為可以和小豬說上幾句話,不過小豬似乎還在為上午的事情生氣了,根本就不給我騷擾的機會。

於是,一路上我不厭其煩的回答著圓圓和小柔美女的問題,來來回回的回答,小豬似乎聽得很不樂意,有種想抓狂的衝動。好在我們到了目的地,圓圓和小柔美女提前下了車說先上去點菜,留下我和小豬兩個人獨處。

一路上小豬都是一副臭臉,很不待見我的樣子,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把她給得罪了,於是我小心翼翼地陪著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這要是換作從前我怎麽可能跟一個普通朋友賠不是,尤其還是女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幹這些。後來我才知道,我這隻大尾巴狼的確是對某豬有企圖的。

小豬對我態度愛理不搭的,不過忽然好想看到熟人似的拉著我假裝看星星,等一男女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小豬這才鬆開手不理我。

小豬的目光有那麽一下下的嚇人,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竟然是一對男女親親愛愛的摟在一起說情話、幹情事兒,於是我賊兮兮地看著小豬:“我說張小姐你真的很不純潔啊,竟然偷看人家小兩口說情話。不過,法律裏又沒說不許情侶當街接吻啊,現在這些事情不犯法的。”

小豬看向我的眼光忽然很凜冽,我能感覺得出她很想揍我,不過事情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了轉機,走在前麵的男的彎下身子去撿車鑰匙,不過在看到小豬的時候多少有些驚訝的說了句:“妤昕。”

那男人身邊的女人見了我們家小豬一時間說不出的興奮和得意,看那架勢兩人像是情敵,那女的頗為挑釁的說:“張小姐,好久不見啊。”

小豬忽然挽著我的胳膊,對麵的女人繼續說:“我這裏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張小姐,我和楊凱決定月底去拉斯維加斯注冊結婚,然後年底的時候再在國內辦酒宴請賓客,到時候還請張小姐一定出席才是。”

兩個女人之間的較量,火藥味十足,僵持了片刻之後小豬以最最得體的笑意應對他們:“那是一定的,我忘了跟你們介紹,這是我未婚夫蘇醒,美國哈佛大學工商管理和建築係雙碩士。原本以為一見鍾情這種事情不可能在我身上發生,不過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又有幾個人能猜得透了,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隻是你敢不敢嚐試而已。”小豬親昵地玩著我的胳膊,眼中柔情似水。

我也還算配合,攬著小豬的肩膀附和的說:“很高興認識你們。說句不怕你們笑話的話,從我第一眼看到妤昕的時候,我就認定了她是我今生的妻子。我真該謝謝老天能把一個這麽優秀的女人送到我的身邊來,讓我擁有了這份突如其來的幸福。”

小豬嬌羞模樣地替我理了理領帶,又當眾親了我一口:“走吧,圓圓還在樓上等著我們呢。”說完,又和那對男女打完了招呼便帶著我避開了他們。

甩開了那對男女,小豬厭惡地推開了我,這讓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又和她拌嘴:“你的演技很專業,可以和專業的演員媲美。”

小豬不服氣的反駁:“大家彼此彼此!”

我忽然想耍耍這個丫頭,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叫住了她:“你就這麽走啦啊?”

小豬不可置否地回身看著我,反問一句:“難道有什麽不妥的嗎?”

“你剛剛當著他們的麵兒親了我,你得對我負責啊,你不會想不負責任的走了吧?”我平生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這麽無賴的嘴臉,或者說,我的無賴嘴臉完全是讓我們小豬給逼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說這些。我發現我這麽做的目的就是就是想看看小豬生氣的模樣。

不過小豬很快收起了和我對峙的嘴臉,笑嘻嘻地再次挽著我的胳膊,還嗲了嗲氣的掐著嗓子說話:“親愛的,我們晚上吃點什麽好了。”

小豬這個家夥雖然嘴叫我親愛的,但暗裏卻狠狠的收拾我呢,狠狠地擰著我的胳膊,我知道那對男女此時一定在後麵跟著,我痛的齜牙咧嘴,“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小豬笑得更加得意:“誰讓你自己往身上認了,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飯桌上我聽小豬和圓圓在嘀咕,說什麽碰到楊凱那孫子了,我估計那個楊凱很有可能是她的前男友,不然小豬也不會這麽生氣。

後來,飯桌上小豬一個勁兒的灌酒,等我去敬酒的時候小豬明顯喝高了,見著我的時候罵罵咧咧的說了句:“你們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因為我是新人的緣故,所以我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麽情況,其他在場的同事見這個情況都不言語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似乎要說什麽又不敢說。我直覺,這事兒吧肯定和剛剛那男人有關。

從飯店出來,我們繼續去蘇荷瘋玩,小豬的好朋友圓圓因為要趕場子所以把小豬托付給我照顧,並且許諾12的時候準時把小豬接回去。我怎麽知道圓圓的承諾那麽不值錢,等散場子的時候我也沒瞧見圓圓來接我的小豬回豬窩。很明顯,某豬不幸的成為流浪豬了。

我去外麵和朋友打了招呼回來的時候沒發現小豬的身影,找了一圈兒才發現小豬躲在角落裏喝酒了,小臉已經呈玫瑰色了。

見我走過去便拿了個幹淨的杯子給我:“你來的正好,陪我喝一杯。”

我把杯子放了回去:“我晚上要開車,不能喝酒。”

“那正好,我還省了。”小豬不客氣地說,我有些婆媽地看著小豬:“你今天已經喝的很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小豬不樂意了,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你怎麽比我媽還煩,我媽都沒你這麽羅嗦。死色狼我告訴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還算可取的份兒上,我早揣死你了。”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下去,我知道這是衝著我來的,所以我很機靈的躲了過去,又適時地去扶了她一把,小豬借酒澆愁的數落男人:“你們男人都他媽的可惡,發誓就跟放屁似的。不就是結婚嘛,有什麽大不了的,明兒我就找個老頭子嫁了,隻要有錢,再老我也認了!!”

我又不合時宜地開了句玩笑:“七老八十的你也認了?”

“去/你/媽/的。”小豬再次悲劇地踩空了,我及時扶住了她,然後小豬又開始哭鼻子了,總之一水兒都是罵人的話。我總結出一個硬道理:這個女人,不但不溫柔體貼還特別的凶,除了凶狠以外酒品、人品也不是一般的差勁兒。

當一幫子人從酒吧哄哄鬧鬧的出來時,小豬基本上是喝高了,站都站不穩了,幾個同事跟來打了招呼便攔了的士先走了。我拿著手機給圓圓打電話,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是移動小姐甜美的聲音,我知道沒戲了,圓圓肯定不會來了。小豬似乎還沒喝盡興,東倒西歪的直嚷嚷,在這種等不到人、又打不通電話的情況下,我很明智的選擇了征求小豬的意見:“我在既等不到你朋友和打不通電話的情況下隻能帶你回家暫時借宿一下,這麽晚了總不能把你送回去撒酒瘋吧。要是同意的話,你就說可以,如果不同意的話,那你就準備睡大街吧。”

我等了很久才發現小豬早已經枕著我的胳膊睡了,於是我又自言自語的打商量:既然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那你最好別說什麽我非禮你之類的話。

話說我和小豬的光榮事跡太多太多了,多到我們都數不清了。我知道我這輩子和小豬是分不開的了,我這個大豬必須在這隻小豬的帶領下朝著我們光榮的豬豬生活繼續前進,我知道小豬其實是很愛很愛我的,要不然她怎麽可能從婚禮上跑去機場找我,在沒找到我的情況下還不顧麵子的哭鼻子。